第二百三十七章 別想甩流氓
混蛋,太欺負人了!
尚翎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為了證明爺就算現在是女兒身,也不是被人壓的,他一手撐在床上,猛地用力,借力翻了個身。
兩人位置瞬間巔倒,他在上,尚禹丞在下。
兩人粘在一起,這突如其來的衝擊力,痛得他汗水不斷往下流,我的媽呀,爺不幹了!
尚禹丞被這麽一刺激,眼都紅了,抱著尚翎的身體再次一個翻身,把他壓下去。
又是一次巨大的衝擊,尚翎痛得想死的心都有了,太欺負人了有木有!
他拚命地往床頭縮,愛人如此不配合,尚禹丞也很不好受。
他製住尚翎的手,扣在頭頂,“翎你配合點。”
“哥啊,你技術太差了,要不我們換吧,你來當零號。”
尚禹丞,“……你有那個零件當一號嗎。”
尚翎“……”
嗚嗚,顧傾月我一定要殺了你,老子虧大了!
“乖,忍忍就過去了。”
尚翎內牛滿麵,男人太純情也不好啊,沒有經驗的男人真值得鄙視!
“哥,要不我們……嗯……”
尚翎還想反抗,尚禹丞已經不給他話的機會了,直接堵上他的嘴。
再忍下去,他快炸了,渾身血液都在沸騰,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要他。
這是他的愛人,從到大的愛人,以前因為身份不能在一起,現在他們之間已經沒有障礙了,他怎麽可能還忍得住。
傾月蜷縮著身體,一手捂住肚子,一手握拳死死咬住,不能笑出來,絕對不能笑出來。
艾瑪太搞笑了,兩個奇葩。
下方傳來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閻淩君終於知道,她在偷聽什麽。
俊臉直接黑成了鍋底,他從來都不知道,她居然有這種癖好。
再看看她憋著笑,整張臉都紅了,明明忍笑忍得很辛苦,還在不斷地往下麵瞅。
閻淩君實在看不下去,悄無聲息地上前,一手扣住她的腰,一手捂住她的嘴,直接飛身落到院子裏。
整個過程快到不可思異,等傾月驚叫出聲的時候,兩人已經站在了院子裏。
傾月瞪圓了眼,腦袋突然卡殼,“你怎麽在這裏,不對,你來了多久?”
啊,他把她從上麵抱下來,那剛剛她在上麵偷聽……該不會是全被看到了吧,好丟人。
是她的警覺性太低,還是他的實力太高,為毛一點察覺都木有!
心裏不斷地祈禱,他才剛來的,什麽都沒看到,什麽都沒看到。
然而,閻淩君一句話,直接令她羞惱到鑽進洞裏。
隻見他冷冰冰地開口,“從你剛揭瓦的時候。”
傾月心裏隻有一個想法,蒼啊,大地啊,來道驚雷,劈不死閻淩君,就先劈死她吧!
長那麽大就沒那麽丟臉過。
感覺整張臉都快要被血撐破了。
“你你你居然在背後偷聽我。”
閻淩君隻是沉沉地看著她,“是你在偷聽,我隻是看而已,而且是光明正大地看。”
是她自己太投入沒發現他的存在,能怪誰。
傾月簡直窘到不知道什麽,指著他半不出話來,最終冷冷扔下一個鼻音,轉身回了自己房裏。
閻淩君非常上道地跟上。
“你出去。”她現在氣還沒消失,他跟進來幹嘛。
閻淩君輕巧躲過她推過來的手,身體微偏欺上前去,順著她伸出的手一拉,直接將她整個人抱進懷裏。
“你放開。”傾月掙紮。
“別動,這麽久不見,你都不想我的嗎,我很想你。”
傾月冷冷一笑,“哼,想我還抱別的女人?”
閻淩君有點茫然,“什麽女人。”
傾月一腳將他推踢開,擼起袖子,一手插腰,一手指著他的衣服,“你這裏還有其他女人的氣息,別碰我。”
閻淩君看了她一眼,然後開始脫衣服,而且速度非常快,三兩下就把外衣裏衣都脫了,露出肌裏分明的上半身。
“你你你想幹嘛。”
“你不是這衣服有別的女人的氣息嗎,那我脫了,總行了吧。”
傾月後退一步,他這表情,真的隻是單純的脫衣服嗎。
不好!
預感到大事不妙,腳底抹油就朝著門口的方向衝,可惜還沒衝到門口,就被一隻大手攔腰抱起,直接扔到了床上。
閻淩君欺身而上,很利落地開始剝她的衣服。
“你想幹嘛,姑娘我氣還沒消,別想甩流氓。”
閻淩君全當她的話是耳邊風,嘴角的笑意很邪惡,“夫人,你不必去偷聽別人的牆角,為夫親自表演給你看。”
混蛋!
“放開,你還來找我做什麽,去和別的女人恩恩愛愛呀。”
閻淩君親了親她的唇,“你在吃醋嗎。”
“我吃醋怎麽了,我男人當著我的麵和別的女人在床上摟摟抱抱,我還不能吃醋不成。”
閻淩君眼中眸色漸深,帶著掠奪的瘋狂,低頭吻上那日思夜想的唇。
所有的反抗都被堵在唇齒間,別勝新婚,所有激情加在一起,最直接的結果就是,第二傾月直接睡到下午。
閻淩君特意把窗戶關了起來,同時把床簾放下,讓她睡得舒服一些。
傾月迷迷糊糊地醒來,就看到男子含笑地看著她。
閻淩君捏了捏她的鼻子,“醒啦,懶豬。”
她臉上帶著昨晚未退去的紅暈,睡眼惺忪不出的可愛。
閻淩君直接俯身下去,給她一個纏綿的吻。
“我很高興。”
傾月氣喘籲籲,瞪了他一眼,把她折騰成這個樣子,他居然還高興?
“高興什麽。”
閻淩君再次在她唇上啄了一口,嘴角笑意柔軟,“高興你為我吃醋。”rrJ
自從她失憶後,雖然她留在他身邊,但他卻總覺得很不安,感覺不到她的心在他的身上。
總覺得自己於她而言,可有可無。
如今看到她吃醋,他心裏別提有多高興了。
傾月差點沒一腳把他踢下床去,丫的,難怪昨晚他那麽激動,亮了都不放過她。
她心裏不舒服,這廝居然還高興。
隻可惜身上每一處都叫囂著使用過度,她實在是沒力氣再踢他下床了。
將近兩個月不見,雖然傾月嘴上不,但心裏還是很想他的,閻淩君就更不用了,所有思念直接反應在某些方麵。
兩人抱著在床上膩歪,一直鬧到傍晚才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