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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閻淩君就是魔君

  “才不信你,長那麽一張臉,就是為了到處拈花惹草是不是。”


  “報告夫人,絕對沒有。”這張臉是他父母給的,他做不了主啊。


  “還沒有,那你,是什麽人專門打斷咱們親熱。”


  “夫人,為夫可以理解為,你是欲求不滿嗎。”


  傾月,“……”


  “你才欲求不滿,你全家都欲求不滿。”


  閻淩君輕笑,“夫人,容我提醒你一句,我全家就我們兩個和兒子,兒子那麽,肯定不會欲求不滿,所以……你是指我們兩個嗎,那為夫現在就滿足你。”


  他著手已經不安分地去扯她的腰帶,接個吻被打斷了四次,他的確是有些不滿了。


  他的眼神太直接,傾月羞紅了臉,推了他一下,“放開。”


  然後走到梳妝鏡前,把頭發放下來,看到桌上的桃木梳時,秀眉輕輕攏起。


  閻淩君見她抓著一把頭發,卻沒有拿起梳子,走到她身後,“怎麽了?”


  “有人進來過。”傾月的臉瞬間沉了。


  閻淩君順著她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桃木梳,眸光一冷。


  出門前是他幫她梳的發髻,他記得梳子不是放這個位置的。


  冷眼掃過房裏的每一個角落,除了這把梳子,沒有任何異常。


  他將房間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沒有任何危險。


  隨後再次走到她身後,拿起梳子,輕輕地幫她理順頭發。


  “別想太多,有我在。”


  他神情凝重,隱隱有種預感,有大事要發生。


  算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淹,他閻淩君怕過誰!

  危亞斯臨空而立,目光沉沉地看他們的房間。


  明明窗戶是關起來的,他的目光,卻能直接看透,直視裏麵兩人的一舉一動。


  渾身繃得僵硬,為她理頭發,這是他的專利,如今卻換了別的男人。


  他目光銳利,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周圍形成一個低氣壓。


  她現在是顧傾月,不是七月,她重新投胎了,是一個全新的人,有自己的過去很正常。


  他可以接受的,隻要把她搶回來,隻要她的心重新回到他的身上,他可以接受她的過去。


  至於那個男人,隻會是她生命中的過客。


  他,才是陪伴她走到最後的人!

  危亞斯緊緊地盯著前方,透過厚重的窗戶,看著裏麵的男人,正溫柔地為女子梳妝。


  突然,他臉色一變,因為他看到,閻淩君打橫抱起傾月,走向床邊。


  輕輕地將她放下,然後欺身壓上去,伸手解她的衣服。


  她沒有反抗,而是嬌笑著,並且主動伸手去解男人的腰帶,脫他的衣服。


  那一瞬間,危亞斯隻感覺心被人狠狠刺了一刀,痛到無法呼吸。


  就連眼睛,都被狠狠地刺痛著,血淋淋一片。


  她竟然……他們竟然……


  這種情況,白癡都能看出來,他們在做什麽。


  心如被人一刀一刀地剮著,他們已經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嗎,這怎麽可能!r9

  七月是高傲的,是冰冷的,她是那樣高高在上,他和她在一起十幾萬年,都沒有發展到這一步,不是他不想,而是她不願意。

  那個男人,憑什麽!

  危亞斯眼睛刺痛,他在看什麽,他跟過來做什麽,自虐嗎。


  這一刻,他終於忍不住了,身形一閃直接衝了上去。


  閻淩君正埋首在傾月身上,眸中猛地劃過一抹戾氣,刷地抬起頭來,銳利的目光射向窗外。


  沒有了,剛剛那劇烈的能量波動沒有了,是他感覺錯了嗎。


  “怎麽了?”


  傾月見他突然停了下來,有點不解。


  這種情況下,他一般直接化身為狼,很少會分心的啊。


  閻淩君定定地看了幾秒,收回目光,“沒什麽。”


  低頭,攫取她的唇舌,手也開始到處點火,挑弄著她的一切。


  “走水了,走水了……”


  外麵突然火光衝,到處都是雜亂的腳步聲,尖叫聲不斷。


  很多人都從房裏走了出來,客棧裏的二忙著救火。


  “客官,走水了……”


  店二不斷地拍著門,疏散人群。


  閻淩君黑了臉,傾月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任誰做到這種程度,卻突然被打斷,心情都會不爽。


  這次是真的欲求不滿了。


  他扯過床下散落的衣服,快速幫她穿上。


  等兩人出來的時候,對麵的房間已經完全燒了起來。


  尚禹丞和尚翎從旁邊走出來,臉色也不是很好。


  早知道就不搬到二樓了,住在院子裏多好,不會遇上這檔子事。


  四人對視一眼,全都往樓下走去。


  這場火來勢洶洶,一下子就席卷了整間房子,並且漫延非常迅速,把整間客棧都燒掉了一半。


  掌櫃的調查起因,卻什麽也查不出來。


  最先起火的房間,住客出去看花燈了,根本還沒有回來,房裏沒人,沒有點火,怎麽會突然起火呢。


  客棧被燒毀了一半,肯定是不能住了,其他客棧也早已經滿員,閻淩君把東強國的人安排在一所別致的院落裏。


  那是羅刹的產業。


  第二,皇宮中傳出消息,亞斯帝尊要舉行宮宴,接待所有入圍總決賽的選手。


  著實把所有人嚇了一大跳,受寵若驚有木有!


  以往的國比,亞斯帝尊都是不放心上,除了第一開幕式按例到場外,幾乎無法見到他的身影。


  亞斯帝尊,對於整個無垠大陸來,簡直就是神一樣的存在。


  這次居然親設宮宴,所有參賽選手都樂了。


  哪怕不能奪得成績,能近距離見一見亞斯帝尊,也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與此同時,又傳出一個消息,這一屆的國比,亞斯帝尊將會全場觀賽。


  全場震奮!


  所有人都激動得熱血沸騰,激動得滿臉通紅。


  無論如何,這次一定要好好表現,若是能入亞斯帝尊的眼,能夠留在銀國,那以後將無可限量!


  傾月和閻淩君倒是很冷靜,這次宮宴,對他們來,或許是一個機會,一個近距離打探危亞斯的機會。


  銀國皇宮戒備森嚴,危亞斯又深居宮中,他們根本無法接近。

  羅刹身為裁判之一,自然也是在宮宴的宴請名單中,於是三人開始暗戳戳地商量,入宮後如何才能接近危亞斯。


  皇宮內,危亞斯坐在鑲金龍案後,看著蘇西呈遞上來的一疊資料。


  蘇西一身冰藍華服,慵懶地坐在旁邊,“顧傾月的資料,隻能查到她從七月神戒出來後的,至於以前的……”


  他聳聳肩,不知道哪個挨千刀的,居然把七月神戒唯一的通道給轟碎了,而且是碎得非常徹底的那種,就連危亞斯這個主人,也無法進去。


  所以顧傾月以前的資料,根本沒法查,進不去啊。


  危亞斯麵容冷俊,將傾月的資料放到一邊,然後拿起另一張紙。


  蘇西伸長脖子看了一眼,知道他手裏拿的是誰的資料,於是開口解釋,“他叫閻淩君,就是聖宗現任宗主,不聽話的那個傀儡,殺了我們不少人。


  話這男人真不簡單。”


  相對於傾月的隻言片語,關於閻淩君的消息,倒是很詳細。


  因為閻淩君以前是聖宗的聖子,而聖宗一直都是他們控製空間大陸的傀儡。


  再加上後來閻淩君叛變,反過頭來殺了他們派去的使者,和他們撕破臉。


  所以他們對於閻淩君這個人,還是挺上心的,至少下麵負責七月神戒內部事務的人,一直都密切關注著閻淩君。


  這不,派上用場了,危亞斯的情敵啊。


  “對了,閻淩君就是魔君。”蘇西突然正了臉色,差點把最關鍵的一點給忘了。


  “什麽?!”


  危亞斯震驚地抬起頭,差點捏碎手裏的紙張。


  上次蘇西進到七月神戒裏麵,沒幾就匆匆出來,並且還受了傷。


  是魔君出現了,就在七月神戒裏。


  他正想進去查看的時候,通道就被毀了,沒想到,居然是閻淩君。


  危亞斯雙眼危險地眯起,閻淩君就是魔君,還真是死敵啊。


  “你確定?”


  “非常確定!”蘇西指了指自己的雙眼,“我親眼所見,會發紅色的眸,魔君的標誌,若他不是魔君,一個空間大陸出來的人,怎麽可能把我打傷。”


  危亞斯麵色沉重,魔君,這兩個字簡直就是浩劫的代名詞,當初魔君帶領魔界,禍亂蒼生,導致生靈塗碳。


  現在回想,眼前似乎還能看到屍骨成山,血流成河,耳邊還回旋著當初的哀鴻遍野。


  魔君盛行的時代,簡直比上古世紀的那場滅世大戰還要慘絕人寰。


  因為魔君,本身就是上古世紀那場大戰所衍生的複仇產物,他的到來,就是為了毀滅世界!

  隻是……


  危亞斯神色凝重,昨晚他跟了閻淩君和傾月的時間不短,明明就是一個人,他在閻淩君身上,並沒有感覺到任何魔的氣息。


  若是蘇西的是真的,那就隻能明,魔君現在,並沒有完全掌控閻淩君的身體。


  也就是,魔君根本還沒有出世!

  眼裏迸射出強烈的殺氣,殺了閻淩君,魔君將會永遠消失!

  閻淩君,魔君,一個情敵,一個死敵,都必須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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