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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章 你是我的天下無雙(15)

  姒倩聽著那毒誓,暗自思考好一陣,才後知後覺:似乎她真的失去了一部分的記憶。


  可那些綁走她的人到底對她做了什麽?為什麽她沒有記憶?


  ……


  健身房內,玉臨淵經過三個多小時的鍛煉,才逐漸讓自己的思緒回歸平靜。


  說真的,如果供體一直無法成型,他即便情緒穩定,也不會活太久。


  在經曆這次的‘死亡’後,玉臨淵早已經決定,與其擔心受怕,不如直接麵對。就如傑斯所說的那般,弓雖上,然後奉子成婚。


  他不想再管他死了會如何,更不管如果他死了她會如何。


  他隻想在有限的生命裏,和她在一起,隻是和她在一起而已。


  想著,玉臨淵抬眸,眼瞳裏盡是篤定:“我要娶她。”


  正抱著一遝文件從健身房外麵經過的戴維聽了玉臨淵的話,震驚不已,嘴巴都張成了O型:“玉先生,您……您剛剛說,您要娶誰?姒小姐?”


  玉臨淵點頭:“你找人查下她的排-卵-期,然後把日子告訴我。”


  納尼?排-卵-期?

  他家玉先生這是要逼著姒小姐奉子成婚?

  因為震驚,戴維遲遲沒有回應玉臨淵。


  玉臨淵輪廓分明的臉龐上沾染了絲絲不悅,再開口的語調又冷又冰:“怎麽?有困難?”


  戴維被喚回神,連連搖頭:“沒有,您放心,我保證完成任務。”


  “速度要快,我一刻都不想等。”


  戴維恭敬應好,隨即離開。


  偌大的健身房隻剩玉臨淵一人後,他漆黑深邃的眼瞳微眯起,渾身迸發出濃鬱的殺氣。


  他雖不清楚木婉是怎麽突然那麽大膽,但就她敢利用他這一點,便足以讓他因顧忌玉,木兩家,對她僅存的那一點‘不忍’煙消雲散。從今以後,隻要她敢動姒倩一根汗毛,他便要她永遠消失……


  ……


  姒倩暗自沉思了一會,突然轉身回了臥室,然後去洗澡。邊洗澡她一邊檢查自己有沒有受傷,或者有沒有被人侵犯。


  當發現自己一切安好,姒倩明顯的鬆了口氣:嗯,不管對方目的是什麽,她沒受傷,就是萬幸。


  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後,姒倩再次去了經紀人的臥室。


  此時的經紀人正矗立在窗邊,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麽。


  她目光灼灼的望著他的後背數秒,而後唇瓣輕啟:“千姐,我們出去吃飯吧。”


  經紀人所有的心思都在姒倩到底被誰綁走,經曆了什麽,為什麽會失憶上,哪裏有心思去吃飯?


  所以聽著姒倩的話,他不但沒回頭,還十分淡漠的拒絕:“我沒胃口。”


  “可我很餓。”姒倩試圖說服經紀人。


  但她似乎是下了決心,依舊拒絕:“冰箱裏有餃子,你隨便吃點兒吧。”


  姒倩皺了皺眉,走至經紀人的身邊,和她肩並肩而站:“我們昨天說好一起去吃飯還沒去,你……”


  “姒倩。”沒等她話說完整,經紀人突然喚了她的名字:“對不起,昨晚是我沒保護好你。”


  “千姐,我沒事,你不要……”


  “姒倩……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會兒。”


  說罷,經紀人直接從窗邊走向床,然後躺下,扯了被子將自己蓋起來。


  帶了姒倩那麽久,經紀人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很合格的經紀人。


  可原來這個世界上很多的事情都充斥著無限的戲劇化,譬如直至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將她保護到。


  是啊,如果她真的有本事的話,她怎會被人從她眼皮底下綁走?


  姒倩站在窗邊,盯著床上將自己裹成一團的經紀人好一陣後,才走出臥室,換了鞋離開別墅。


  她沒有出去吃飯,而是懷揣著期待的心思,去了帝都比較出名的一個心理谘詢室。向谘詢師簡單描述自己的情況後,姒倩一臉緊張的詢問:“老師,我這種情況,可以恢複記憶嗎?”


  谘詢師是個年輕女子,聽著姒倩對她的稱呼,靦腆一笑:“姒小姐,我就是個實習生,算不上什麽老師。我叫青青。”


  青青說著,從抽屜裏拿出一張紙和一支筆,遞到姒倩麵前:“至於你的記憶能不能恢複,要看治療效果。”


  姒倩拿起筆,指了指紙張:“這個是?”


  青青莞爾一笑:“我說什麽你畫什麽,不要抵抗,一定記得對我敞開心扉。”


  姒倩似懂非懂的點頭。


  “畫一個小房子再畫一扇門。”


  “開始在牆壁上畫陰影,一條條密密麻麻的陰影。對,接著畫……”


  姒倩順著青青的話照做。


  等陰影畫的鋪了半個‘房子’的牆壁時,青青突然轉了話鋒:“姒倩,你昨天去了哪裏,見到了誰?”


  姒倩手上還在繼續畫著,嘴上也給出了青青回應:“坐了很遠的車,去了一棟別墅,見了我想見的人。”


  青青:“你想見的人,是誰?”


  姒倩:“臨淵,是玉臨淵。”


  青青:“你見到他,都做了什麽?”


  姒倩:“我跟他講我們之間的事情,仔仔細細的講。”


  聽到這兒,青青心裏已經有了方向,她對姒倩的眉心打了個響指,姒倩便猛地清醒。


  她看了一眼‘房子’上密密麻麻的陰影,又抬眸看了一眼青青:“我剛剛怎麽了?”


  “沒什麽事,就說出了你昨天去了哪裏,見到了誰。”


  說去了哪裏,見到了誰?


  這怎麽可能呢,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麽說?

  心裏這樣想,姒倩嘴上也就這麽問:“可我沒有記憶啊,怎麽會……”


  “你被人催眠了。”說話間,青青拿起錄音筆,將姒倩剛剛說的話重放了一遍。放完後,她才繼續:“雖然沒辦法恢複記憶,但可以肯定,你並沒有遇到危險。”


  其實不用青青說,姒倩也知道自己沒有遇到危險。


  隻是,為什麽要催眠她,然後帶她去見玉臨淵?

  看出姒倩內心所想,青青微微一笑,為她解惑:“有人不想你知道你見過他,也許是他自己,也許……是別人。”


  是玉臨淵,還是別人?他們為什麽不想她知道他們見過?

  如果不是她被經紀人點醒,想到找心理谘詢師,是不是她真的永遠不會知道她昨天去見過他?


  思及此,姒倩起身,對著麵前的青青說了一句“謝謝”後,就匆忙離開。


  ……


  下午六點,戴維從外麵回來,畢恭畢敬站到玉臨淵麵前:“玉先生,我查到了。”


  玉臨淵正在處理他昏迷這一陣堆積的文件,沒抬頭凜聲追問:“準確嗎?”


  戴維點頭:“姒小姐公司的健康檔案有記錄生理期日期,我特意找醫生推算了一下,應該準確。”


  “什麽時候?”這一次,玉臨淵放下手裏的事情,抬眸認真的注視著戴維的臉。


  “下個星期。”


  玉臨淵嗯了一聲:“那你安排一下。”


  “是。”說著,戴維停頓片刻,又道:“玉先生,玉老先生說有段日子沒見到您了,讓您回家吃晚飯。”


  戴維一提到晚飯,玉臨淵才倏地想起他醒來後還滴米未盡,便徑自起身,拿了外套和手機下樓。


  戴維本來想問玉臨淵要去哪裏,可他的話還沒問出口來,玉臨淵就給了回複:“回我的私人別墅,我要去見她。”


  戴維:“……”


  額……


  去見姒小姐嗎?


  那……玉老先生說的晚飯怎麽辦?

  心裏想著,戴維嘴上也就直接了當的問出了聲。


  玉臨淵麵對戴維的詢問,先是沉默了下,後才喉結微動,應答了去:“爺爺那邊,暫時推掉。”


  ……


  玉臨淵回去私人別墅,第一眼看到的人是經紀人。


  大概是因為他真的太久沒有回來了,所以經紀人看到他的時候先是愣了好一陣,然後才打招呼,輕喚著他:“玉首長,您回來啦?”


  玉臨淵沒作聲,算是默認。


  經紀人不喜歡做電燈泡,她尷尬的笑了笑:“既然您回來了,那我也就不久留了。”


  說完以後,經紀人飛快的收拾好自己的東西離開。


  玉臨淵有些詫異,但也沒說什麽。


  畢竟說句真心話,他也不想房子裏多一個外人來打擾他和姒倩的生活。


  玉臨淵找遍了別墅都沒找到姒倩,有些詫異。不過隻是片刻,他又恢複了正常。


  他去書房開了電腦,這麽一處理工作就處理到了半夜。


  因為太入神的緣故,玉臨淵連姒倩什麽時候回來的,他都不知道。


  淩晨一點,玉臨淵關了電腦離開書房,去了主臥。


  這個時候的姒倩已經入了睡,微弱的睡眠光亮下,玉臨淵可以清楚的看到,她睡得正香。


  這個模樣的姒倩,真的很溫婉可人,隻是看著玉臨淵就沒來由的心裏柔軟一片。


  幾個月沒見的思念,濃鬱到了極致,他快步走過去,然後不由分說的低垂下頭,含住她的唇瓣與之展開了一場漫長而深入的親吻……


  玉臨淵的吻又凶又狠,似乎是在發泄著什麽,又似乎,是在宣示著什麽。


  這麽大動作的侵犯,如果姒倩還不能恢複正常,那才真是有鬼了。


  她徐徐從夢中醒過來,一雙漆黑深邃的眼瞳一眨不眨眼的盯著近在咫尺的俊俏臉龐好多秒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正在被他……


  她下意識的開始躲閃,並雙手推搡著他,試圖獲得自由。


  可玉臨淵哪裏肯放?


  他將她緊緊地抵靠在床上,拿起她的雙手舉過她的頭頂,愈發深入的吻-她。


  不是說出任務,去了外地嗎?為什麽還要讓人昨天把她帶過去。


  因為不悅,所以姒倩開始鬧情緒。一股決絕從心底升起,隨後姒倩死死閉上眼睛,下定決心般咬上玉臨淵的舌頭。


  舌頭本就脆弱,姒倩咬的很猛,刹那間玉臨淵的舌頭不僅痛的要死,還不斷地滲出血來。


  濃鬱的血腥味彌漫著兩個人的口腔,換了一般人早就迫不及待的分開了,可玉臨淵愣是絲毫不顧忌舌頭的疼痛和叫人作嘔的血腥味,固執的和姒倩親吻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一直到姒倩的嘴唇就被玉臨淵弄得又紅又腫,他才鬆開了她,然後抬起修長白皙的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邪魅一笑:“阿倩,原來你喜歡血吻。”


  姒倩現在一肚子的火,根本沒有心思和玉臨淵開玩笑,她昂了昂頭,眼神裏滿是憤怒:“我也沒想到,原來玉臨淵你是這樣的人。”


  哪樣的人?


  他怎麽她了?


  玉臨淵不說話,姒倩也沒有停止說下去的意思。她沒好氣的從床上坐起身來,將2個人的距離隔出好遠,才繼續開口:“你不是說出任務去了嗎?你現在……哦,不對,是你昨天。為什麽要找人將我催眠,然後帶去見你?”


  聞聲,玉臨淵精致的眉眼掠過一抹驚訝:她竟然知道了?被催眠的人,怎麽可能會知道?

  知道玉臨淵在想什麽,姒倩冷笑:“怎麽,我知道了你很意外?”


  “說真的,如果想要見我也不是可以。但你用那樣的方式,實在是太low了。”


  實在是太low了?

  她說他?

  嗬……


  “阿倩,不過一段日子不見,你這嘴上功夫倒是見長。”


  “謝謝誇獎。”姒倩說著,抬起手對玉臨淵揮了揮:“玉臨淵,我剛剛就當是被狗咬了,不與你計較,你最好別再惹我。”


  話落,姒倩防備的看著玉臨淵,那表情別提多滑稽了。


  玉臨淵見狀,臉色一冷:被狗咬了?不與他計較?


  這該死的女人?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


  思索著,玉臨淵長腿一邁,大手一拽姒倩便再次回到他懷裏。


  低眸注視著她白如陶瓷般的細膩肌膚,他冷聲問她:“曾經說過甜言蜜語,深情愛意的嘴,現在非要用來說這些難聽的話?”


  姒倩因為玉臨淵的話,明顯的怔愣住了。


  她呆怔的瞬間,他繼續追問:“姒倩,你問問你的心,你心裏想的跟你嘴上說的真的一樣嗎?”


  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


  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要他回來。


  可是……有什麽用?


  他不也還是沒回來嗎?

  好不容易回來了,卻是用那樣的方式把她弄過去見他。


  他想過她的感覺嗎?


  真的是太過分了。


  想著,姒倩篤定的和玉臨淵的目光相對視著,然後唇瓣張張合合:“不一樣又怎樣?你……唔……”


  姒倩的話都沒說完,玉臨淵突然垂下頭含住她的唇瓣,與之展開了一抹漫長而深入的吻。


  這個吻,姒倩不斷地掙紮。


  她每掙紮一下,都似是一把利刃插在玉臨淵的心髒上。他不想放開,一刻都不想。可她固執的掙紮著,即便她的手腕都紅透了,她還是不肯放棄。


  他皺了皺眉,突然氣勢湮滅下去換上了滿身的無奈:“姒倩,別鬧了,我其實……”


  很想把自己昏迷不醒的事情說出來,但終歸,他還是沒有說出來。


  他鬆開了她,緩步退出了主臥,一如他未曾來過。


  姒倩怔怔的呆在那兒,怔怔的望著臥室的門被打開又在關上好久好久,才回神苦澀一笑,而後淚流不止著。


  ……


  次日,軍區,首長辦公室!


  青青手裏抱著一份文檔,認真而執拗的注視著玉臨淵的眸子:“玉首長,我真的願意做任何事,隻求你幫幫我爸爸。”


  玉臨淵對青青所說絲毫不在意,他邊打量自己的指尖,邊問她:“聽說你已經連續來了一個月,怎麽,季家沒人了?”


  季家沒人?


  怎麽可能。


  隻是他們都不願意做出犧牲,唯有她,她這個不受寵的‘不祥之人’。


  所以,她一旦拒絕四處求人,就會被逼下嫁給七十歲的老頭子。


  她才二十二歲,大學剛剛畢業不久啊,她怎麽能在人生尚未開始時,就要走向覆滅?


  想著,青青死死的咬了咬牙,站起身,三步作兩步衝到玉臨淵身前。玉臨淵不喜歡跟女人離得太近,故而,看到突然靠近的青青,他精致的眉眼直接蹙起。


  可還不等他開口,他麵前的青青竟然直接脫了羽絨服。玉臨淵眼角的餘光不小心掃到,發現青青的羽絨服裏竟然是穿的-情-趣-內-衣。


  所以,青青這麽久來一直碰壁,今天終於見到他,早就做足了獻身的準備?


  瞬間,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厭惡從玉臨淵心底升起,他嫌惡的轉動坐椅用背對著青青,再開口的語調冷的如那冰錐刺骨:“不想死,就給我滾。”


  青青連續往這邊跑了一個月,今天好不容易見到玉臨淵,她怎能甘願放棄?


  於是,麵對玉臨淵的威脅青青非但沒有後退,還愈發大膽的朝他靠近著。


  眼看青青的身體就要貼到玉臨淵的身上,一陣十分的突兀的來電鈴聲響起。


  玉臨淵一聽,匆忙掏出手機,接聽。


  電話是戴維打來的,和玉臨淵稟告為什麽姒倩會知道她被催眠的事。


  掛了電話,玉臨淵意味深長的睨了一眼青青的臉,開口的語調淡漠不已:“我可以幫他。”


  青青大喜,眼淚撲簌撲簌的掉,但還是沒忘記和玉臨淵道謝。


  “衣服穿好再和我說話。”


  ……


  姒倩昨晚沒見到玉臨淵時,情緒就不好。見麵後情緒更加不好,所以她並沒有第一時間將她被玉臨淵的人催眠一事告訴經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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