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見冰晶眼中的向往,她在心動?她是她手中的棋子,因為她,雪女之界的人都得聽命於她,她萬萬不會讓蛇後削了她手中的權。
“蛇後,冰晶乃王的女人,王說過,他的女人隻有他才有權決定她的去留,你的要求,可是讓我們很為難那…………。“
“本宮說話,何時輪到你來插嘴?“
“蛇後息怒。“眾人皆跪伏在地。
芙蓉隻覺得滿麵難堪,除了蛇王,誰敢這麽叱她?
“本宮難道連這樣的請求都不可?“
芙蓉無懼的抬頭注視著蛇後,她的眼裏看不出怒意。
“請蛇後開恩,不要為難我們。“
尹子末拿下發上的牡丹,直視著抬頭的芙蓉,一字一字道
“本宮乃蛇界之後,掌有你們的生殺大權,現在,冰晶姑娘你可聽好,本宮允你時間,你可要仔細考慮好是否要跟隨本宮。“
眾人心中皆明白,蛇後與芙蓉之間權力的戰爭已不可免,今日蛇後的目的隻怕是讓她們看清楚以後該跟著誰,選錯邊下場將其慘無比。
“今日是本宮宴請各位美人的好日子,說這些傷感情的話也太煞風景,連碧,讓人來些歌舞吧,讓本宮與眾美人欣賞一番,眾位美人也別跪著了,落座吧。”
兩名舞者入內,皆是美男,膚色如蜜,一身的寬袖青色舞衣,胸前的春光卻在不經意間時隱時現,樂聲響起,手中的劍出鞘,氣勢如虹,行雲流水一般。
眾人卻無心欣賞,心思各異,尹子末卻不以為意,她就是要他的後宮內鬥。
兩劍相抵,輕擦出火花,她和子玄也有短兵相接的時候,她的子玄現在在哪?偏頭看向殿門外的暗影,一解相思。
留在蛇界的這段日子,暗影,子末把你留在身邊,伴著我可好?
“你在想誰?”赫連滿擁尹子末入懷,嬌軀一怔,臉上如夢似幻的表情一瞬間清明無比。
“想你,吾王。“
違心之論,他敢說剛剛這女人肯定不是在想他,胸中一股酸意,莫名的情緒讓他一頓,他這是在吃醋?心中對自己的想法冷笑,他是何人,他怎會吃醋,不會,絕不會,不顧一室的他的女人,他狠狠吻上她的唇。
在霸天殿聽說她宴請他的女人,讓他充滿了好奇,他的女人可都不是善類,他在那想像著她被這群女人欺負的樣子,嘴角不自覺的帶了戲謔的笑,他就坐著等著,等著她來求他,求他保護她,他很好奇,她會以什麽樣的性子來求他,倔強的還是那個虛偽的?
“金玉,你去殿外候著,一會要是蛇後來了,不用通傳,你直接帶蛇後來見本王。“
“是“
名喚金玉的侍從看了眼蛇王,那嘴角帶著惡趣味的笑意讓他遍體生寒。
一柱香過了,赫連滿瞅了眼殿門,沒有動靜。
兩柱香過了,還是沒有動靜。
三柱香過了,依然沒有,他微惱,這個女人怎麽還不痛哭流涕的來求他?
他怒瞪著那殿門,終是奈不住那好奇,放下手上的卷宗,用了移動術來到她身邊,而她卻在想別的男人,這讓他很不爽。
放在她腦後的手更是將她逼近自己幾分,赫連滿揮手讓那一眾女人退下,他的後位隻可有她,別的女人,她大可不必放在眼裏。
芙蓉麵色死灰,親眼所見比道聽途說來的更讓人難以接受,他的眼裏隻有蛇後,可是她也愛他啊,愛了好久好久,他怎可一眼都不瞧她,她好恨,恨那個此刻正擁有幸福的女人,除去她,是否……是否,她的王會在回到她的身邊?
“王,今日我宴請你的美人,你可有不滿?“尹子末撒嬌的問著
“隻要你願意,本王一律不過問,本王失去的樂趣,你補償本王即可。“
“哼,那群女人手中的權勢大如天,臣妾我可不敢得罪。”
“怕了?權勢大如天?可大的過本王?子末,你是本王的後,遲早該執掌蛇界各部的勢力,何不趁此時機…………“赫連滿試探著,權利,地位,她想要哪種?
“王,你可是真的舍得錦華殿的美人?她們可是伺候了你千年那。”尹子末避開他的話題,卷入權力之中再想脫身可是難上加難。
“你的語氣倒像是在吃味,真的嗎?”赫連滿幫她重新把牡丹別上她的發,絲滑的發讓他多看了眼,倒也不覺得突兀,修長的手指,墨黑的發。
尹子末隻是吃吃的笑著,這樣的問題她不願回答。
“王,你看日落了,多美,臣妾想舞一曲,不知王是否賞臉?”
“自是賞臉。”
樂聲起,那樂聲如在山峰間兜兜轉轉,隻見尹子末手中劍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又有如蛟龍出海,帶有不可陰擋之勢, 周身隱有殺氣,樂聲卻在刹那間如峰回路轉,如入平原之地,殺氣頓失,手腕一轉,白色的劍光在空中挽成劍花,隻見那女子真真有如牡丹一般,怒放在劍氣之中,一串嬌笑自她口中逸出
“王,你可喜歡?你說,落日美還是我美?“
那樣的笑臉,讓她身後的日落都似失去了光彩,赫連滿覺得心裏某個地方有了一朵牡丹,發了芽。
“自是本王的女人美。“赫連滿眯了眼,這朵花芽,如毒,他要親手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