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9 以後就歸我們利慈了
被心心壓在輪椅上胡亂親著的x,頭暈眼花的閉上了眼睛,又察覺到心心要從他的腿上掉下去了,趕緊的一把給她撈回來,歎了口氣,任由心心在他的臉上脖子上毫無章法的親著,低聲道:
“你這又是何必?沒有結果的。”
他穿越生死,看破輪回,在無數的樹形推演中,從未看見過他與心心的未來。
所以心心不應當對他太感興趣,真的沒有結果。
“為什麽沒有結果?”
飛蛾撲火的少女,不管有沒有結果,她都要喜歡。
繁星漫天下,x不再說話,還待心心再問,他卻是抱緊了心心,在心心耳畔,充滿了壓抑的低聲道:
“別逼我。”
他一貫來都是溫和的,無論對誰,態度都是斯文有禮的,從沒有人看見過他失態的樣子,他幾乎沒有任何情緒,除了跟虞朝暮辯論幾句人生態度外,他從不在言語上,跟任何人起爭執。
心心不管他,閉著眼睛,酡紅著臉,堵住了x的唇。
他被逼得沒有辦法,又不可能直接將心心給推到地上去,隻能單手圈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壓住了心心的後腦勺,給她弄暈睡了過去。
然後抱著她,緩緩的搖著輪椅,在繁星密布的天穹下,慢慢的往涿州安全區裏去。
風吹來,心有點兒亂。
天亮得很快,一夜的時間,涿州安全區發生了不少的事情,萬詩蕾的兒子重萬裏一直沒有找到,她央著涿州總指揮官派人給她找了一夜,卻始終不見了重萬裏的蹤影。
後來,天將將亮的時候,有一條線索告訴萬詩蕾,重萬裏一個人出了安全區的鐵絲網。
這條線索幾乎讓萬詩蕾絕望,她匆匆的來找重寒煜,卻是被重寒煜的人,給伸手擋在了樓房入口處。
她連重寒煜的門都近不了身。
“你們讓我進去,我隻是想見重寒煜,他的兒子出安全區了,外麵都是變異狼,我隻是想讓他去救他的兒子。”
萬詩蕾跟瘋了一樣的,不管不顧的就往樓房裏頭衝,天下沒有任何一個母親,在自己的孩子有可能遇到危險的時候,還能保持冷靜的。
她現在什麽都管不了了,重寒煜不認重萬裏,把重萬裏給氣走了,她要重寒煜給她把兒子找回來。
往前衝的身影,卻是被人一腳給踢飛了回去,萬詩蕾落在地上,捂著疼痛的胸口,看著一臉狠戾的楊陽。
“我們昨天一直在外麵殺變異狼,沒看見你兒子!”
楊陽實話實說,站在樓房門口,身邊兩個守衛見他出來,彎腰,一臉恭敬。
他的臉色很難看,因為宿醉一整晚,又殺了一整晚的變異狼,剛剛睡下,就碰上萬詩蕾來搞事,樓上姐姐還在休息,他很不喜歡有人打擾姐姐。
尤其是萬詩蕾這種貨色!
萬詩蕾哭著搖頭,顧不上腹部的疼痛,跪著往前爬,哭泣道: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讓我見重寒煜一麵,他的兒子出了安全區,求求你讓我見見他。”
“跟你說的話,你是故意裝作聽不見,還是忘性太大?”
殺意在楊陽的眼中迸發,他“唰”一聲,抽出了腰上的刀來,堵在萬詩蕾往前爬的身子麵前,拿著用刀指著萬詩蕾說道:
“一口一個他兒子他兒子的,實在刺耳,你再敢說一句,你兒子是我們重哥的兒子,我就在你身上劃一刀,說一句,劃一刀,我看你能有多少血流。”
“不~~~!!!你的心腸怎麽那麽毒,重寒煜的兒子不見了啊~~~~啊!!!”
楊陽天生性格狠戾,揚手一刀,就劃破的萬詩蕾的臉,他這樣的性格,如若當年不是被虞朝暮撿了回去收養,今日還不知會成長為一個什麽樣的人。
但饒是他被教得再好,遇上萬詩蕾這種說不聽講不明的人,他骨子裏的戾氣也能被挑釁出來。
跪在地上的萬詩蕾捂著臉,鮮血從她的手指縫裏流出來,她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楊陽,臉上的刀痕讓她疼痛異常,她搖頭,神情破碎而恐懼的問道:
“你怎麽敢,你怎麽敢?我可是大木係異能者,你怎麽敢傷害!”
“你是個什麽東西?我為什麽不敢?”
楊陽麵無表情的垂目,提著刀上前一步,問道:
“大木係異能者?能有多大?也就這外麵的人都愛慣著你,講真,對於我們利慈城來說,你連給我們提鞋都不配。”
他身後的兩名守衛,便是捂著嘴笑,利慈城物資豐富,的確是不需要萬詩蕾這種級別的木係異能者的。
地上的萬詩蕾,在楊陽走近一步,她捂著臉絕望的後退一步,撕心裂肺的喊道:
“重寒煜,重寒煜,重寒煜!!!”
仿佛這樣喊,就能把她兒子喊回來似的。
涿州總指揮官領著人,匆匆趕過來,剛要給萬詩蕾求情,楊陽抬起刀,刀尖指著那總指揮官,一臉威脅。
他隻能低著頭,站在原地陪笑道:
“楊小哥,楊小哥咱們有話好好的說。”
話音剛落,楊陽的背後,重寒煜穿著黑色襯衣,出現在門邊,他的衣袖隨意堆在手肘上,沉聲道:
“楊陽,你姐姐還在睡覺!有什麽事不能遠點去鬧?”
“我立即將這個瘋女人提遠點。”
楊陽回頭,略彎腰,對身後的重寒煜顯得很恭敬。
他的背後,萬詩蕾哭著,充滿了絕望的捂著臉,滿臉是血的看著重寒煜,哀求道:
“就算,就算小裏不是你的兒子,可能你能不能看在他還是個孩子的份上,幫我去找找他?”
重寒煜麵無表情的微微揚手,對涿州總指揮官吩咐道:
“你帶你的人,出去給她找孩子,不必再回涿州。”
那涿州總指揮官一臉的難看,搖頭,看著重寒煜不敢置信的問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今後的涿州,以後就歸我們利慈了。”
一旁的慢慢坐在台階上,手肘往後,撐著背後的台階,衝涿州總指揮官恣意笑道:
“你縱容萬詩蕾胡搞,她兒子不見了,自然該你這個責任人去找,我姐姐很生氣,如果她被萬詩蕾氣跑了,這個責任滅你涿州幾萬次都泄不了我們心頭之恨,所以涿州我們就收下了,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