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陸怡婷的下落
霍南回到公司的時候,員工們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換了新的老板,一切依舊如常,工作有條不紊的在進行。
辦公室裏的蘇溪靜靜的坐在桌前,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麽,直到霍南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她才反應過來霍南已經來到公司了。
“律師就在裏麵,去簽字吧。”
蘇溪朝會議室指了指,又低下頭繼續想自己的事情,沒有理會霍南。
霍南知道她擔心陸怡婷,也不懂怎麽安慰她,隻能從背後摟住她:“別擔心,和我仔細說說,發生了什麽事。”
蘇溪偏頭看了他一眼,似乎一瞬間用盡了所有力氣,輕輕往後靠在他的身上,此時她隻想有個人能讓她依賴一下,本以為生活可以平平靜靜的過下去,可為什麽總有厄運發生。
回憶著不久前霍鈞說的話,蘇溪一五一十的把知道的事情告訴霍南。
“李秘書打電話來說因為他的不小心讓怡婷被一夥人帶走了,不知道是誰的人,也不知道想要做什麽,他們已經在整個城市周圍大麵積尋找,都沒有找到怡婷的下落。”
“之前陸怡婷出發去M國的時候我就告訴過溫克,要寸步不離的跟著陸怡婷,為什麽對方還有機會把陸怡婷帶走?”
“李秘書的解釋是,對方太狡猾,用一模一樣的車和對所有事情的了解來獲取門衛的信任,當時怡婷以為對方是來接她的人,就自己跟著上了車,後來溫克去到的時候她已經被帶走了。”
防不勝防,沒有辦法責怪任何人。
“你放心,霍鈞不會讓她受到傷害的,別擔心。”
雖然霍南擔任新的總裁這件事情公司裏知道的的人少之又少,但畢竟他的威信在霍氏卻從來沒有消失過。
現在他回公司發布的所有指令,公司的管理層都毫不懷疑的去執行,他徹底幫霍鈞把整個霍氏擔了起來。
霍南坐上總裁位置的第一件事,就是開始徹查吳家和李家,這次的事情吳家李家有太多的巧合碰到一起,說他們之間沒有貓膩,任誰都不會相信,而想要把所有事情的真相查出來,也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如果李凱威和吳淼真的開始聯手,那這次的牽扯的事情還真是多了點,不過,他霍南做事從來都是斬草除根,就算牽扯更多人,他也不介意一起除掉。
M國。
霍鈞下了飛機直接去到了嘉木,容耀庭比他更了解M國的情況,和他商量的話或許能更快找到陸怡婷。
小酒館的二樓房間裏,熊熊燃燒的壁爐給整個房間帶來暖意,和隔壁容若言的房間不一樣,容耀庭的房間裏桌椅板凳樣樣齊全,甚至雖然這是在國外,但在窗前的小桌上,一套木質得茶具幹幹淨淨的擺放在那。
若是平時,容耀庭肯定有心情親自給霍鈞泡上一杯新茶接風洗塵,可此時,兩人都正襟危坐,仔細聽李秘書細說整件事情的經過,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陸怡婷就出來之前,他們大概沒有心思去做任何的事情。
另一邊,溫克發動了所有勢力開始排查一些小旅館和廢舊的老房子。對手綁走陸怡婷沒有留下一星半點的證據,雖然知道他們不可能無緣無故的綁架陸怡婷,現在霍鈞和容耀庭都沒有收到對手提出的拿來交換陸怡婷的條件,所以陸怡婷暫時還是安全的。
但多耽誤一分鍾,陸怡婷的危險就更大一分,他們等不起。
而在M國裏另外一邊,肖赫從飛機上下來,早就等在一旁的白衣男人朝他微微低了低頭:“肖先生。你之前吩咐的事情我們已經開始查,我們的信息網在M國是最可靠的,請您耐心等待。”
“給你一天時間,一天之後我要聽到最準確的消息。”
“沒問題,請您放心。”
肖赫點了點頭,他同樣沒有辦法等待,現在的時間對於他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種煎熬。陸怡婷占據了他的整個青春,即使得不到她,他也不想看見她出事。
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都要躲在角落裏做才最安全,也最安心,在洛城的某個角落裏,陸怡婷在黑暗中緩緩睜開了眼睛,她雙手被束縛在身後,眼睛上的黑布讓她看不清楚周圍的環境,四周甚至沒有一點聲音,她沒有辦法根據任何東西來判斷她自己現在在哪裏。
幾天前她上了所謂李秘書派來接她的車,沒有想到上車以後就有人立刻抓住她,用準備好的繩索把她雙手雙腳綁上,用黑布把她的眼睛蒙上。
整個過程她沒有辦法呼救也沒有辦法逃脫,直到被帶進這裏以後她的雙腳才被解開。但雙手和雙眼依舊沒有自由,甚至每天照顧她飲食起居的女人都沒說過一句話,一切安靜得難以想象。
綁架她的人反偵察能力很好,每過兩天都會有人來帶她離開一個地方再轉移到下一個地方,每她眼睛上的黑布也從來沒有鬆開過,所以就算放她走,她也不知道她在哪裏。
陸怡婷自然不知道她的失蹤驚動了多少人,在這以前,她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被綁架,在她的印象裏,綁架這種事情從來沒有在身邊發生過。曾經也許是她不受陸家重視的事情人盡皆知,所以就連綁匪都不會把她定做目標,那現在呢?綁架她的人有什麽目的?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霍鈞和肖赫都能收到不一樣的線索,可所有線索在他們去到目的地後都變得人去樓空。
連容耀庭都想不通劫匪到底有什麽目的,就算有條件,也早該提出來了,這樣耗著兩邊的精力,不管怎麽算都是筆不劃算的買賣啊。
“容!”
山姆幾步跑進容耀庭的房間,霍鈞站在窗前看著他,手中的雪茄還在冒著火光。
“這是剛才小佳收拾桌子時撿到的,已經找不到是誰放在那的,但裏麵的消息應該是想傳給你們的。”
山姆手心裏躺著一個小小的許願瓶,瓶頸上掛著的小吊牌上隻寫了兩個字:“霍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