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丟失的日記本
“天啊,難怪慕白說你桃苑的吃食很特別,是真好吃。”白玉子一邊吃一邊讚道,甚有時還跟鍾森搶菜。
鍾森似乎也對這飯菜很滿意,這飯都添了第二碗了,還想要添。
黃依有些不好意思,為難地吱唔道:“鍾門主,這……這最後一碗飯都添給白神醫了。”
白玉子張著嘴,正要將黃依新添上來的飯送入口中。
鍾森橫了其一眼,白玉子認命的將這碗飯放下,不舍地呈上,“師傅,徒兒還未吃的,您先吃,您先吃。”
看著華箏那半碗依舊未動的飯,白玉子正色,訓道:“華箏,你怎能如此浪費,上回賞花宴時,你不是還心疼莊稼人的嗎?如今這般……”
“我這吃不完的飯菜會送去喂雞的。”華箏眯著眼,回道。
黃依堆著笑,在旁勸道:“白神醫,小姐最近喂口不佳,食欲不振,還望白神醫莫要誤會。”
華箏深吐了口氣,調整好自己的情緒,“黃依,這兒不用你侍候了,飯要是吃完了,就煮點麵條當主食吧,一會食完再來收拾便可。”
黃依應聲退下,白玉子看著,也有些不好意思,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麽,最後還是吞了回去,默默地吃菜了。
鍾森觀察著華箏的一舉一動,見此女恬靜不多語,控製力根好,薄紗蒙麵,看不清其麵容,依著輪廓,小臉尖尖,瓜子臉形,雙眸圓大,極富靈性,柳眉彎彎與雙眸甚為相配
。
很想看看華箏的麵容,期待著帶著膽怯。
華箏與鍾森對望,膽怯的想法在其腦海中一閃而過,甚是迷惑。
“你是墨寒的未婚妻,理應叫我一聲師傅,且你既已收下師門金針,今日這宴權當拜師宴,日的你便是他們的小師妹。”
“咳……咳咳咳……”華箏被嚇得連吞自己的口水都被嗆到了,想要說清楚,“前……前……”
白玉子連忙跳起,“師傅,你怎就不問清楚就收她為徒啊?”
華箏也甚是不解,“是啊,前輩,您也不問問我是否願意?”
“你不願意?”鍾森臉色一變,陰森深沉,令人生畏。
華箏擰眉,未有退怯,就像麵對蕭墨寒的霸道一樣,倔強以對,“華箏需要一個原因,若是金針的話,我相信,此物應該並非醫宗所有,該是受人之托尋找主人罷了。”
鍾森未有回答,而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等待著。
“你此番前來為何意,晚輩不知,若是因為金針之事,非要晚輩拜師,晚輩願意,若是他事,晚輩拒絕,還請前輩見諒。”
“你很聰明,正如你所言,金針並非醫宗所有物,確實是受人之托尋找它的主人,”鍾森收斂了氣勢,慢慢平緩的臉色中帶著悲傷,“本門主需要你去救一人,用這套金針。”
挑眉,心裏一沉,心裏突感難受,就抽絲一樣,亦想被人捏壓一樣,“救誰?”
“祁琰琬!”
腦海,聲音回響,良久未有散去。
鍾森觀察著華箏的異樣,哪怕臉蒙了紗,但眸中閃過的驚訝之色,還是被他發現了。
是有過片刻受驚,但華箏還是很快調整好情緒,心裏自我安慰:也許隻是同名同姓罷了,不足為奇。
“師傅,師母到底得了何病,為何一定要找到金針的主人才能救醒師母啊?”白玉子知道,也有所猜測,可是沒想到還真的是被其猜對了,臉上的困惑並不比華箏小。
此話一此,更讓華箏肯定,此祁琰琬非其所認識之人。
隻是鍾森取出一本小本子,上麵寫的字,瞬間讓華箏感到昏眩,“李華說把這個交給金針的主人,她會救醒琰琬。”
“你是誰?琰琬現今在哪裏?把本子給我。”華箏情緒有些激動,從未如此失禮過的她,今日有些失控了,衝向鍾森便想要搶。
可是鍾森是何人,怎會如此輕易便讓華箏得手。
華箏見裝,直接取出銀針,與鍾森動起了手來。
白玉子見狀,不知誰勸解何人停下,最重要的是,華箏身手盡然如此了得,每一擊都往人體要害而去,每一個閃躲和轉攻都十分流暢,毫無破綻。
若非鍾森功武足夠硬,反應速度快,再加之內力相輔,方未受之分毫。
李安然和李末央聽到打鬥聲,雙雙前來相護,加入到戰鬥中。
華箏退至一旁,威脅道:“你若想讓我救琰琬便將東西給我,否則我誰也不救。”
李安然和李末央來了,白玉子以一敵二,將二人退擊,護在鍾森跟前,厲聲一喝,“華箏,你這是什麽意思,金針是我師傅送你的,即便你不願拜我師傅為師,也不能不知恩啊。”
“你懂什麽?什麽都不知道,你有什麽資格說話,琰琬死了,那年跟娜蘭,都死在雪山上了,那本筆記是……”
憤怒和急切,讓華箏失語了,打住,便轉向鍾森,語氣放緩,商量道:“我會救琰琬,你把本子給我。”
這一次,鍾森沒有拒絕,因為華箏提及雪山,所以他確定,華箏便是李華讓他尋找之人。
將冊子交到華箏手裏,看著熟悉封麵的字,抱著日記本痛哭,“琰琬……娜蘭……”
李安然和李末央見狀便知出事了,跟隨著華箏出了屋,正欲跟上,便被喝令道:“誰也別跟著我,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小姐……”李安然追了兩步,看到華箏孤寂的背影,心有不忍,故止住了腳。
白玉子一臉迷茫,“師傅,李華為何人,為何要尋華箏,華箏與師母又有何關係?為何華箏說師母死在雪山了?師母她……”
“不知,李華隻道,十年後,金針的主人會出現,隻有找到金針的主人,便能救琰琬,若是金針主人不願,便把那本冊子給她,她看了自會明白。”
鍾森低沉的聲音裏,帶著無盡的痛楚和哀傷。
華箏沒有去哪,隻是將自己關在了院子裏的柴房裏。
為什麽是柴房呢?
因為夠小,連窗戶都沒有,門一鎖,誰也進不來,也看不到裏頭發生何事。
意念一動,進入到空間裏,華箏發現,日記本被一分為三了,而且全是英文所記載的,上麵的字跡是她的字跡,封麵上的署名是她的英文名——Kerr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