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蕭墨寒很恐怖
蕭墨寒說的是真的,華箏感覺到了,雙眸赤紅,毫無感情,再配上魔鬼的麵具,讓人瘮得慌。
沒敢回答,也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以往不管華箏如何鬧,都未見蕭墨寒雙眸變紅的情況,再讓人意想不到的是,蕭墨寒的氣息,很混亂,隱隱覺得不對勁。
害怕了,華箏立即喚人,“來人……快來啊……出事了,你們主子走火入魔了……”
華箏不確定,但是可以肯定一點的是,此時若是不讓他冷靜下來,必定會出大事。
於是華箏大聲呼叫,可是閻衛還未入內,便傳來蕭墨寒內力催發出來的聲音,“滾!”
完了完了!
為保小命,華箏靈巧的脫離了蕭墨寒的鉗製,快速逃走。
可是內力驅使,身體被吸了回去,直接落回到他的懷裏。
凶狠冰冷的聲音在華箏耳畔響起,“你竟敢逃?為夫說過什麽?你都忘了是嗎?”
下鄂被人捏住,力勁很大。
這是真痛了!
不是裝的,是真痛得飆出淚水來了。
“寒……”艱難擠出一字。
“箏兒,你是不是忘了為夫是如何交待的?”蕭墨寒咬住了華箏的耳珠,態度輕浮,語氣邪魅,“相公二字若學不會,日後便不要說了。”
心慌慌!
這是蕭墨寒第一次用著這口味與語氣跟她說話,哪怕之前說過不少威脅的話語,卻沒有一次是這般。
很恐怖!
打著顫,忍著淚,下鄂都快被他捏碎了。
狠下心,哪怕是違心,被逼,華箏還是喚了,“相……公……”
有鬆動,下鄂痛感減輕,但未有鬆開,華箏大膽猜測,伸出手,主動環住蕭墨寒,綿軟嬌柔,帶著委屈,楚楚可憐地道:“相公……我痛……”
果然,有反應了!
華箏大喜,未有停下,繼續大膽誘惑。
身體有意無意的向蕭墨寒靠近,傾身貼置他的胸膛,微不可察的磨蹭。
終於,收手了,華箏鬆了一口氣。
也就一口氣而已,蕭墨寒奪了主動權,擒住華箏的櫻桃小嘴,粗魯的吸吮,且不許華箏退縮,一手直接扣住華箏的後腦往他身上傾壓,迎合他。
華箏吃痛,眼角擠出淚花,微微抵觸,拒絕!
可他是誰?
大安國的攝政王!怎許她拒絕?
房內,一夜春光無限!
華箏末醒,院子裏響起了拍打聲。
驟然驚醒,伸手一摸,未有旁人。
鬆了口氣,以為做夢。
不想,拍打聲末停,不耐煩,一喚:“黃依!”
未見黃依入內,高大的身影,擋住她的視線,大驚,瞳孔一縮,身體不自覺得往後退去,一直到後背抵到床角。
“你怕為夫?”蕭墨寒眸光冷冽,大有她答是就將用眸目將其淩遲。
頭,搖成波浪,可小臉卻一點喜悅都沒有,反而多一絲恐懼。
“可知為夫為何回京?”輕飄飄一句,未帶一絲感情,人,則坐到床沿,視線片刻未離華箏。
憶起,華箏抬頭挺胸,理直氣壯地問道:“腿長在你身上,你想回便回,本小姐怎知你為何要回來?”
昨夜的情景未在華箏的腦海停留過,潛意識的便想將這拋開。
硬氣!
沒錯,她又未有做錯事,憑什麽低頭認錯之人是她?
輸人不輸陣!華箏撐著。
可結果,蕭墨寒一個眼神,如刀鋒利,不怒則威。
主動往前,嬌撒,委屈訴苦,“你就知道對我黑臉,凶我,你也不想想,當初可是你自己說的,說那柳飄飄不敢動我的,可結果呢?你說我是你的妻子,你的王妃,你看看,我都差點就被別的男人給玷汙了,你倒好,倒在不知哪個女人懷裏醉生夢死,憑什麽啊?”
蕭墨寒昨夜失控了,其實他的意識是清醒的,但行為卻失去了控製,就像身體裏住著另一個人,一直狂嘯著,要奪取控製權。
今日一早醒來,見華箏被自己折磨得全身上下處處可見的都是紅痕青淤斑跡。
幾乎是將白玉子所有的存貨都收刮卷走了。
否則華箏怎會一早醒來,沒有任何感覺呢?
舍不得,輕柔地將人圈在懷裏,哄著道:“此事是為夫失算了,是為夫錯了,但是有一點為夫要與你說清楚,為夫隻有你一個女人,沒有別的,將來也不可能,永遠就隻有你一人。”
“我不信!”華箏想都未想,便立即否認了。
蕭墨寒也不急,輕吻著她的額頭,安撫道:“從今日起,為夫哪都不去,就守著你,若有別的女子敢近為夫身,全憑夫人處置,萬事皆由為夫擔著。”
擰眉,看著蕭墨寒的眸光不友善了。
有陰謀!
“別懷疑,你是為夫的,生生世世都是,同樣的,為夫也隻會,永遠隻有你一個女人,至於那日離京你所看到的,並非是真的,為夫另有打算,你莫要胡思亂想。”
這算是解釋嗎?
質疑!
“箏兒,你說過,你會理解為夫的,如此不信任為夫,為夫怎能安心做事呢?”
華箏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表神都未能逃過蕭墨寒的注視,“昨夜為夫有些過了,但這也是你的不對,身為妻子,你竟敢在別的男子麵前寬衣解帶,你可曾想過為夫,哪怕再生氣,你可以質問為夫,也可派人前來詢問一二,千不該萬不該拿自己與為夫置氣?”
張了張嘴,想要解釋,但又想想,還是不說的好,免得蕭墨寒以為自己對其不重視,又對她發飆的。
心裏苦啊,為何每次對上他,她都飆不起來呢?
“那你大可事先告之於我,還讓我看到,你這不是明擺著讓我知道你在外麵養女人嗎?”華箏也是有脾氣的,撅著嘴,不悅地指控道。
蕭墨寒其實心裏是高興的,可思及自己的行為讓華箏誤會,差點讓華箏做出紅杏出牆之事,嫉妒的怒火無法言喻。
“好,日後為夫都不瞞你,”蕭墨寒妥協,但也未有放過華箏,眸子帶著銳利的刺光,嚴肅地道:“箏兒,為夫再重申一次,日後若讓為夫發現你敢拿自己來威脅為夫,別怪為夫心狠,你該知道,為夫到底有多在乎你。”
在不在乎華箏是不知道,她隻知道他的占有欲有多強,絕不允許她給他戴綠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