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4章 有些情話不能信
也不知道蕭墨寒是什麽時候發現華箏行蹤的。
抱著人,直接便往華箏所訂的客房而去,關起門,二話不說便欺身壓去,凶狠的眸光,帶著將她撕裂的洶湧。
黃依就住在華箏的旁邊,原本就不是什麽高檔客棧,隔著一堵薄牆,華箏的輕泣求饒聲,讓她十分自責。
把自己藏到被子裏,捂住雙耳,不想再聽下去。
其實華箏已經很小心,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每次被蕭墨寒奪去口中所咬之物,她便又去尋找它物,想盡辦法讓自己的聲音隔絕了。
可有人就是偏偏不願如華箏的願,故意讓她知道,激怒他是什麽後果。
從得知可能要打仗的時候,華箏便曾想回京都,也知道被蕭墨寒找到,隻是遲早之事。
沒想到,蕭墨寒的速度如此快。
這隻不過是她第二次到鎮上,就這樣,便被他逮到了。
“你答應過為夫什麽的?”蕭墨寒這一次真的是怒了,在收到有她消息的情報後,立即馬不停蹄地趕來。
不想,卻見到她月下與別的男子共飲,心中的怒火,早已將對她的思念燒成灰燼,化作濃濃的醋意。
一刻都不想停下來,狠狠地將人折騰蹂躪、折騰。
總之,蕭墨寒就是要讓華箏知道,她的逃走,除了要承受他的怒火,還得承受他無窮無盡的火焰。
每次都是這樣子。
常言:男人在床上的情話,那都是謊言,別信!
華箏也確實如此做了,可偏偏,男人的情說是真的,可自己說的卻是假的,如此角色反轉,也不知道到底倒黴的是誰。
當然,就目前而言,倒黴的就是華箏自己。
她可以感受到他的欲望到底有強烈。
也不知道怎麽的,華箏竟然也很懷念,對於他的強勢和霸道,她居然還會有渴望的時候。
這一念頭讓她自己都覺得她這是在找虐。
可怎麽辦,就是想念了,那就直接點,表達出來啊!
主動吻上了他那對華箏諸多不滿的唇瓣,而後帶著濃濃地思念和深情,大膽地道:“我想你了!”
他聽得很真切,可卻不敢相信,熊熊烈火早已燒得他連聲音都變得低沉,帶有著磁性,哪怕要求是多麽的強硬,但說出來,就像是在說情話一樣,醉人,“再說一次!”
“我想你,我想你,我好想好想你!”華箏地聲音不敢太大,畢竟是深夜了,生怕驚擾到他人休息,臉上的笑容就像在何家村采到了野山參一樣,真正發自內心的燦爛,迷人。
如巨石落入水中,激起千浪花,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同時帶動的,還有對華箏的強烈占有欲。
爭鬥中,他有多用力,她便咬得多起勁,仿佛在比試著到底誰給誰留下的痕跡更為深刻。
誰在這場爭逐中,誰最猛烈,那方是最為思念對方那個。
“箏兒,你若覺得呆在京都裏太閑悶,想要出去走走,為夫應你,但你必須讓為夫知道你在哪,可好?”雖是商量的口吻,可是他的工作一點都不溫柔。
隻要華箏的回答稍有不順其意,接下來承受的可是讓人難以啟齒的後果。
亦如以往那般,華箏從未在這個戰場上勝出過。
而蕭墨寒就像戰場上的常勝將軍,隻會越戰越勇,進退拿捏得十分精準,讓華箏求饒、乞求進攻。
一旦激起這戰火,便是一發不可收拾。
“好,你說什麽都好……我都應你便事了,你……你……別……”
直到天際露出魚肚的乳白之色,方漸漸消去。
華箏天亮才睡下的。
累得完全睜不開眼,連蕭墨寒叫水,替其清洗都未能讓她醒過來。
黃依一夜未眼,在聽到蕭墨寒叫水之後,欲前去侍候華箏,卻被銀刀攔住,將手中的床褥塞到她懷裏,命令道:“去換上幹淨的。”
紅著眼,雖知這已不是第一次,但還是忍不住替華箏感到悲傷。
一個女子的清白,就如此被輕蔑,不管是誰,都無法接受,更何況華箏還是位千金小姐。
也難怪華箏總想要逃離京都,一個不會娶自己的男子,總是三番四次的侵占自己,若換作黃依,早就去自盡了。
銀刀不明白黃依為何突然如此傷心,催促著她將事情做好,便帶著她出了房間,免得一會讓蕭墨寒看到又要生氣。
沒好氣地看著黃依,冷冷地道:“爺又未責罰你,你哭什麽啊,去洗把臉,休息一下,一會夫人醒了,還需要人侍候的。”
黃依猛地瞪了銀刀一眼,語氣凶狠地道:“這還叫沒罰嗎?他……他……竟敢如此對小姐……小姐一直在求他放過,小姐到底做錯什麽了,憑什麽他要如此對小姐……”
銀刀錯愕了一下,沒有想到黃依是為了這事。
無法回答,畢竟男歡女愛之事,隻有經曆過的人才會明白和知道是怎會一回事。
黃依一個黃花大閨女有所誤會,那也是可以理解。
於是什麽都未說,便轉身要離去。
黃依氣昏了頭,一心隻想替華箏出一口惡心,想都未想,便執起院子裏依撐在角落的掃帚向銀刀發起了攻擊。
身為護衛的銀刀,對於危險十分敏感,於是在黃依舉起掃帚的瞬間便做出了本能的反應。
力勁有些大,畢竟是本能反應。
黃依受著隔擋的力勁衝擊,直接頭撞柱子上,瞬間,人倒地。
銀刀這才意識到自己出手重了,連忙上呼喚黃依,“醒醒……黃依……你怎麽樣了?別……”
“好……昏……”黃依昏昏沉沉地,隻覺頭好痛,而後便真的昏過去了。
銀刀暗自叫糟,喚來了護衛,前去請大夫。
誰知道這大夫來後,黃依的額頭已經腫了大塊,鼓起包,看著有些嚇人。
大夫看到銀刀那戴著魔鬼的麵具,再加上黃依受傷昏倒在床上的驚景,自我腦補了二人所發生之事。
迎上大夫的怪異相神,銀刀感覺不對勁,但一時半會又說不上來。
見其不動,便催促道:“大夫,你快點看看她怎麽樣了?額頭都腫成這樣子,你快看看怎治啊。”
大夫這聽是撞的,便退離了銀刀數步,保持著安全的距離,“這位公子,強占民女可是重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