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5章 攝政王妃回府了
雖然蕭墨寒沒有刻意把華箏接回攝政王府的消息散布出去,但不出半個時辰,全京都都知道,攝政王妃回攝政王府了。
攝政王府鴻霖軒,蕭墨寒的寢院。
杜管家被傳喚到鴻霖軒,入內,便見到華箏與蕭墨寒同坐上首,微驚,而後立即下跪行禮,“奴才拜見王爺。”
“這是本王的王妃,不久前跑回娘家的王妃,日後她在府上的時候,你一切都聽她的,還有鴻霖軒添置些王妃的衣物和首飾,除了不讓王妃隨意出府之外,府上所有事都可聽王妃的。”
蕭墨寒將華箏介紹給杜管家,同時還把她能做的事,不能做的事,都交待下去了。
華箏堵著口氣,可又不是不知道好歹之人,畢竟蕭墨寒除了自由,什麽都給她了,最重要的,一進府,他便將府上所有的話語權都交給她了。
無疑是將華箏當成是攝政王府的女主人來看待,因此,華箏除了聽著,自個兒生著悶氣之外,其他什麽都未說。
還未起來的杜管家,立即向華箏行禮道:“奴才杜康順拜見王妃。”
心情不好,也不樂意應酬他人,草草應了句,同時交待道:“杜管家不必多禮,日後在府上也無需這些虛禮,隨意些便好,也無需特地為我準備些什麽,往常如何,日後也如此便可。”
華箏未有自稱“本王妃”,同時為了不讓人認出她就是華箏,就連黃依讓其保持著李依的名字,臉上被迫跟著她一同戴上麵紗。
蕭墨寒把事情交待給杜管家之後,便準備進宮了,臨行前,還不忘交待華箏道:“不準出府,否則本王直接去擄人,婚禮也不必辦了。”
“強盜、土匪!”華箏瞪著他,直接指喝。
杜管家看著,卻不敢多說一語。
上回見華箏已是四個多月前了,對於她這個王妃,真的是知道甚少,蕭墨寒亦未多言關於她的事,所以一直低著頭,甚至連耳朵都想變成失聰,聽不見。
蕭墨寒進宮了,呆在鴻霖軒的華箏剛想泡個澡,然後將人趕出去,好進入空間裏看看她的農作物,畢竟離開了何家村之後,她幾乎未有進過空間了。
可還未等下人把熱水給準備好,上次說她小產的韓嬤嬤則來了。
要命了!
華箏在內心呐喊:老天爺,能不能給我點喘息的時間啊?
韓嬤嬤剛欲跪下行禮,華箏則咳了兩聲。
黃依立即會意,上前將人扶著,帶著隨和的笑容道:“聽聞嬤嬤是府上的老人了,自姑爺自立府之後便甚少過問府上之事,小姐喜靜,尤為不喜這繁瑣的禮俗,嬤嬤日後在王府,大可不必向小姐行大禮。”
黃依說得也算是客氣,亦未失了身份和禮節,隻說不行大禮,未說可以不行禮,如此一來,府上見到華箏之人,便不需要動不動便下跪了。
華箏抿唇一笑,帶著彎彎地眉眼迎上韓嬤嬤的迷茫眸光,淡淡地道:“我不會長居在王府裏,對於王府裏的事,我也不會過問太多,日後無事,嬤嬤也不必勞費心思,對於府上的一切,依如過往便是了。”
韓嬤嬤對於之前華箏的印象尤為深刻,今日華箏的淡漠,似乎很符合那日華箏的行為。
正因此,韓嬤嬤更不能什麽都不管了。
安王慕容軒與蕭墨寒同齡,可人家正妃、側妃、姨娘等等,滿府皆事,就連睿王妃都有迎來第二個子嗣了,偏偏蕭墨寒就不知著急,府上除了董傾城這個從未正式收入房的姑娘,連個姨娘的影子都沒有。
好不容易來了個王妃,結果半日的功夫都沒有,便又沒有了。
說是回了娘家,可韓嬤嬤當時便在場,心裏清楚的很。
華箏這個王妃是嫌棄攝政王府不安全,甚至不惜以死相逼也不肯進攝政王府,而蕭墨寒也打定了主意,非她不可。
如此死結,除了從華箏身上下手,韓嬤嬤還真的無計可施。
“王妃娘娘,你身為攝政王妃,攝政王府的女主人,怎能不長住王府呢?府上的事務遲早要交到您手中的,既然回府了,定要將王府的大小事務都管起來,萬萬不可讓下人騎到您頭上來。”
韓嬤嬤心裏打著小九九,試圖以攝政王府的氣勢和財力讓華箏有所留戀而不願放手離去。
可她的小算盤卻隨著黃依的笑聲而被擊碎了,“嬤嬤,小姐心不在此,即便是她自己的私產,小姐也都是交由他人幫忙打理,更加別提別人家的了,而且小姐確實喜靜,還請嬤嬤見諒,莫要為難小姐。”
“你這丫頭怎能如此沒規矩呢?你家小姐既然嫁給王爺了,那便是王妃,日後切不可再喚王妃為小姐了。”韓嬤嬤板著臉,不滿地訓示著。
華箏吐了口氣,很想直接甩出三字“我們走”。
可蕭墨寒的話,直接斷了她的後路。
“嬤嬤,既然如此,有何事,便由嬤嬤交待李依去做吧,我累了,先去泡個澡歇息了。”華箏帶著可憐的眸光看著黃依,而後便轉入內間,留下黃依應付韓嬤嬤。
黃依也不願,可這罪不是她受便是華箏受,結果如何,可想而知了。
泡完澡,便直接爬上了蕭墨寒的床,準備補覺前先進空間裏打理一番。
可當看到這張與自己桃苑大小相近的拔步床之時,華箏風中淩亂!
這攝政王府是窮得連床都買不起了嗎?為何蕭墨寒這般牛高馬大的大男人,竟然隻睡隻有一米五寬的床?
為了印證這個,華箏真的躺到床上比劃了尺寸,十分肯定,這床的大小,就跟她所睡的那張一模一樣大。
雖然不明白,但是華箏第一件事便是想要將這床給換了,換成兩米寬的大床。
剛轉出去想要喚人,便聽到下人道:“也不知道這王妃是何來曆,銀甲衛說,她是鬼將軍帶回來的,而且還一路與鬼將軍共坐一輛馬車回來,好像她的婢女好像是刀護衛的未婚妻,也不知是真是假。”
“我可聽說了,說裏頭的那位……”奴婢似乎很害怕,聲音都帶著些許顫意,“她啊,還拿著刀子將人的肚子給剖開,還把人家肚子裏頭的東西一件一件掏出來,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