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累死的長姐
簡飛蕾跑出去的時候,沒注意看路,一頭撞向了一個人。
“你沒事吧?”男人渾厚的聲音在簡飛蕾的頭頂響起來,憑借多年的經驗她立刻判斷的是極其優質的大叔音。
等到簡飛蕾抬頭,入目看見的是一張極其儒雅英俊的大叔臉,眼角和鬢角看得出他上了年紀,但他深沉的眼中含著廣闊的包容,頭發打理的一絲不苟,麵容還是極其的硬朗,看得出年輕時是非常英俊的男人,經過時間和權力的打磨變得越發的醇香。
她暈乎乎的脫離對方的懷抱,鼻端還沾著若有若無的香氣,是很高級的香水味。
“我,我頭撞的有點暈。”簡飛蕾眨了眨可愛水潤的眼睛,像一隻小鹿似的發出細弱的聲音。
對方微微淡笑,嘴角微微彎起,但是含著令人沉醉的歉意說:“是我走的太快,沒注意看路撞到了你,這樣吧,我送你去醫院看看。”
簡飛蕾眼睛微微眨了眨,心裏已經盤算走了幾圈,然後怯弱的點點頭說:“那太麻煩你了,醫院就在不遠處,還麻煩你叫我送過去。”
一輛低調的邁巴赫在簡飛蕾麵前停下,大叔走過去給她開門,簡飛蕾羞赫地上了車,這是她第一次坐這麽高級的車,真皮座椅果然和人工皮的不一樣,做起來仿佛整個人都陷進去了。
大叔是自己開車的,他十分優雅地提醒簡飛蕾說:“你安全帶沒係,道路千萬條,安全第一條。”
他沒有直接過來幫自己係安全,簡飛蕾給他打了個滿分,畢竟有很多大叔借這個動作跟自己曖昧。
簡飛蕾覺得自己遇到了真愛,也就是傳說中的真命天子。
蘇娜警官掌管這一片片區的治安,最近他們和公安部聯合展開一項專項調查,她負責監控以為智商極高心理素質極好的危險犯罪分子,隻不過還不確定對方的身份,抓住了也以證據不足而釋放。
她從望遠鏡裏收回目,就著買回來的盒飯吃了兩口,突然又往那邊看了兩眼,奇怪,剛才那個女生似乎是簡餘的妹子,叫什麽來的?
……
簡餘原本要跟維基先生一起去國外,維基先生是約克大學的主教授,兩邊索性一起核計,搞一個聯合活動,雙方學校派出學子去對方學校交流學習。
所以醫科大學除了簡餘楚方箋和方起以外,還增加了七八名學生,都是去做交流。
“夏夏原本也要來的,但是聽說名額不夠了就咱們這幾個人,好遺憾啊。”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次名額是定好的,但是被別人占了一個名額,才讓夏夏沒辦法去的。”
“真的假的?不會又是關係戶吧?前幾年一個關係戶啥也不會去那鬧笑話,把人都給羞死了,除非這人有點技能。”
“啥呀,占了名額的人聽說是簡餘的男朋友,夫妻兩個雙宿雙美唄,沒辦法,簡餘是上了自然周刊的人,咱們這些屁民當然要讓一讓。”
有人喜歡簡餘就有人不喜歡簡餘,這湊在一起的幾個學子中恰好有兩個女生對簡餘不感冒。
其中一個叫張水琴,張水琴長得十分有攻擊性,她把頭發一甩,眼神不屑地就甩到了沈嵇舟和簡餘那邊。
她對其他參加交流的人說:“看我的。”
她跟夏夏是極好的朋友,這次她以為能跟對方一起去,抱著極大的希望呢。
當她知道交流的名額被簡餘的男朋友占據了一個,她立刻就想到了,要譴責簡餘。
雖然外麵傳言簡餘多麽多麽厲害,但是張水琴從來不相信。
她今天就要讓簡餘出醜,這裏人這麽多,維基先生也在,她就不信簡餘的男朋友還好意思占著位置!
楚方箋也在那群交流人群中,他低頭整理自己的東西,確定身份證護照都帶了,耳邊也聽見張水琴的聲音。
他其實想說本次交流會就是因為簡餘才有的,往年怎麽可能和約克大學交流的上?
約克大學是一流大學,互相交流的也是一流大學,他們大學雖然好,但也好不到那種程度。
別說是簡餘帶一個男朋友,就算簡餘帶上全家去也無人說什麽。
畢竟這一趟主要目的就是簡餘給維基先生的兒子看病。
不過楚方箋還沒說什麽,就看到張水琴抄簡餘那邊去了,他看見簡餘身邊的沈嵇舟,頓時就不說話了。
簡餘兩手空空站在一旁,所有的包都在沈嵇舟身上,沈嵇舟穿著清雋,背著一個運動包,看著不像去做交流的,還是去旅遊的。
沈嵇舟貼身在簡餘耳邊咬耳朵說:“約克大學給你們統一安排了宿舍,但是我在那邊有房,到時候你搬到我家去住吧。”
熱氣吹到簡餘耳朵,她感覺癢癢的,紅著臉側過去說:“你別離我這麽近,說話就好好說話。”
沈嵇舟笑意盈盈的,十分聽話的遠了一些:“那你到底去不去?去了好給你做飯呢。”
聽到做飯簡餘立刻就答應了,她十分不爭氣的說:“離約克大學遠不遠?超過十分鍾路程就算了,我還沒吃過約克大學的學校食堂。”
“近,十分近,走路都要不了幾分鍾!”沈嵇舟聽見簡餘的話,一個像狐狸似的眯著,那能不近嗎,就算沒有那麽近的,現在也必須有了!
兩人正說著悄悄話,就看見美豔的張水琴走到了簡餘麵前,雙手抱胸,抬高了下巴,語氣十分凝重的說:“你就是簡餘?”
這人來的氣質十分強悍,簡餘自然地站在原地,淡淡的挑眉說:“找我什麽事?”
張水琴嗬了一聲:“你這氣勢還挺足啊?但是這次去醫科大學學習,凡是有氣勢是不行,還得有真憑實學。”
簡餘聽這話,就知道來找茬的,在場所有人裏唯一不是學醫,隻有沈嵇舟。
簡餘剝開一隻糖含在口中,掃了一眼張水琴的手,說:“在公共場所未經他人同意錄音,這是在犯罪你知道嗎?”
張水琴臉一紅,觸電似的把手縮了回去背在身後,一雙眼睛狠狠瞪著簡餘:“你在說什麽我沒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