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累死的長姐
簡向禹也被簡飛蕾的情緒感染到了,很痛苦,打開簡餘最新的朋友圈,簡餘和沈嵇舟又抵達了國外,兩個人好像是去遊樂場了,還拍了很多照片,照片裏每一張簡餘的臉都是開心的,拍照的人就是沈嵇舟,雖然沒有出鏡,但簡餘的眼裏全是沈嵇舟。
簡向禹感到無端的吃醋,他也憤恨,覺得是沈嵇舟搶了自己的寵愛,他才是姐姐唯一的簡向禹,憑什麽,憑什麽沈嵇舟又搶注了簡餘的所有目光?
心髒頓時疼的受不了。
簡飛蕾出院後,變得乖順許多,丟掉了各種虛榮的衣服包包首飾,也丟掉了大叔通訊錄,背著書包乖乖的進學校了。
但此時學校是滿城風雨,關於她的流言鬧得沸沸揚揚,她每天都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加上快高考了她落下了很多課程,壓力實在太大。
所以她高考發揮失常,遭遇了滑鐵盧,直接滑到了大專分數線上。
簡向禹建議她再讀一年,畢竟她有基礎,隻是落下了一年而已。
然而經曆了世事浮華的簡飛蕾搖了搖頭,眼神是經曆滄桑後的落寞,她說:“這一切都是我該受的,我活該去大專,也不是說大專不好,還是說我不想再經曆一遍高三。”
簡向禹的腳養好了傷,但終於是留下了輕微的跛腳,正常走路走慢一些沒關係,稍微著急就顯露出來了。
而對開賽車來說也是致命的打擊。
他找個時間就把賽車賣給朋友了,臨走前還對朋友說:“好好照顧他。”
朋友比了個OK的姿勢:“放心吧,戰神呢,以後就是我的了哈哈哈……”
簡向禹想牽起嘴角附和的笑,但終究是沒笑得起來,甚至笑得比哭還難看。
到底是怎麽了?為什麽他能把生活過成這樣?
他回來學校後專心補課,一心投入到金融學中。
好歹是賣了點錢給妹妹交學費,姐姐暫時不在,他要撐起這個家。
……
簡餘和沈嵇舟回到國外之後,兩個人在遊樂園散散心,順便把身上的晦氣去一去。
再次回到課堂,兩人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張水琴眼睛往後一斜,看到了沈嵇舟和簡餘,撇了撇嘴大聲的說:“就算沒有占用名額又怎樣?來了還不是白白來了?花家裏的錢,就為了混一個文憑,這就是社會的敗類和渣子。”
張水琴的話還沒說完呢,就感受到背後傳來一陣推力。
她的凳子被人踹的往前一縱,她整個人也差點從椅子上跌下來。
她毫無防備被嚇得尖叫一聲,回頭再看,居然是簡餘踹的她的凳子!
簡餘手指攥得哢哢響,不客氣地對張水琴說:“不會說話就別說,這是在國外,這裏有的是你說的那種人,你說他們會不會對你套麻袋,直接扔到陰溝裏去?”
張水琴想象那種後果,頓時冷汗四起,看了一眼四周的,也有人眼神不善的盯著她。
張水琴頓時後悔說錯了話,立刻咳嗽兩聲補救著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說,我是說……來學校就是好好學習的,缺課是挺不好的一件事……我剛剛說錯話了……”
上課鈴聲響了,鈴聲給了張水琴莫大的安全感,她立刻轉回去坐好。
簡餘冷冷哼了一點,然後嘴邊被人喂上了一個糖,她勉為其難的張口咬住了。
沈嵇舟滴滴咕咕小聲地說:“不要為了我計較啦,反正她說的也是事實,我來你們學校隻是蹭個文憑,主要還是為了跟你待在一起。”
簡餘還是挺不高興的,她說:“反正別人說你就不行,特別是張水琴,不管好自己來瞎叨叨,你花自己家的錢怎麽了?她就是嫉妒!”
沈嵇舟看著簡餘為自己生氣,覺得簡餘好可愛哦,沒忍住偷偷和簡餘在底下牽手,頓時心裏美滋滋的。
簡餘緩了一會兒也算緩過來氣,道:“下次再見到她嘴巴不老實,我就要動手了。”
沈嵇舟像個小奶狗似的在旁邊使勁點頭:“動手歸動手,但是不要把自己打疼了,我會擔心的。”
簡餘終於被逗笑了。
今天來上課的是維基先生,他本就是紐約大學的主教授。
他今天略顯得有些激動和興奮,臉上幾乎寫著春風得意四個字。
底下有學生吹了個口哨說:“維基先生,您是不是升職了?要不然怎麽這麽開心?”
提到這個維基先生更開心了,灼熱的目光凝到簡餘身上,然後露出潔白的牙齒:“雖然這個話題和本課堂無關,但既然你提,我也可以提前透露,你們都知道我的兒子得了絕症,但是最近事情有了轉機,他已經快好了!”
維基先生兒子得絕症大家都知道,平時還會避開這個話題,生怕維基先生難過。
但是什麽,維基先生竟然告訴他們癌症有得治?
有人忍不住說:“那可是絕症,真的能治好嗎?現在的醫學已經這麽發達了?”
“是啊,我總感覺雖然我在上醫學院,但是世界已經把我拋棄了。”
“我祖母其實狀態也不好,維基先生的醫生是哪裏找的?我想先預約一個。”
維基先生想使勁繃住優雅的表情,但最後沒繃住,對著簡餘伸手說:“那就請主治醫生為我們來解答一番?”
張水琴的目光順著危機先生的手往後看,然後落到了簡餘身上,張水琴時間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然後看見簡餘施施然起身,經過她的身邊,直接走上了講台。
其他同學的表情大概和張水琴是一樣的。
他們仰著頭,看到簡餘插上了釉盤,然後開始講解這個病的源頭和治療方法。
這些都是精英醫學生,這世界為了醫學界的頂梁柱,每個人都十分的聰明,結構一通百通。
簡餘剛起了個頭,他們就忍不住提起精神,打開iPad瘋狂的記筆記。
簡餘中間還停了停給他們時間記筆記,還挺欣慰,看來不管國內還是國外,好記性都不如爛筆頭。
就連維基先生都坐在一旁記筆記。
簡餘更虛心了。
一堂課下來,底下的學生都瘋了,因為這種知識已經超出了他們的認知,將現有的醫學官翻來覆去刷新了個遍。
這種感覺是新穎又超前,但無一例外,我們知道這種直覺是對的!
“這是不是有些誇張,我以前以為咱們大學才是有頂尖科技的,如果沒記錯,簡餘和我們一樣是醫學生吧?”
“小道消息,簡餘轉進醫學係前一年吧,她這種屬於天才,咱們比不了。”
“你這麽一說我就有安慰多……個屁呀!在座的哪個不是天才?我就想問簡餘什麽時候做實驗,我很會打下手!”
“我我還有我!”
“都別搶了,簡餘的論文上了自然周刊,這種咖位,現在肯定是維基先生跟她打下手,你們搶不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