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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命運的轉折 二

  仔細的檢查了這個大樹後後父親:頡你看,從樹上的痕跡上看這棵樹至少被雷擊中了四次以上,最後一次是最猛烈的至上而下將整棵劈成了兩半,這才將裏麵的蜈蚣劈死,按老話這就叫四道妖劫這東西真是絕品啊,可遇而不可求的好東西?父親邊邊讚歎著邊用手摩擦著樹幹。


  杜頡順著父親指給他的地方看,終於看出了門道不由得也心生感慨,這麽大的樹至少也得有千年的曆史了,現在看來樹的內部已經產生了樹洞,那條蜈蚣就是生活在樹洞裏的,從張軍提供的照片上看那條蜈蚣至少得有一米長,這樣大的蜈蚣杜頡想都不敢想,按老話這樣大的東西已經就是妖了。本來杜頡對一字活中這些妖魔鬼怪的記載還存在著些許疑慮,現在心中的懷疑一下煙消雲散了。看來有些動物的確能夠超脫它們本身的限製達到另一個層次,這種超脫與蛻變其嚴格意義上來講,已經將它們變成了另外一個物種,如果照此蛻變下去,也許有一他們真的能如傳中的妖物那樣,呼風喚雨無所不能。


  這一瞬間杜頡想到了很多腦中很亂,他想到了人類本身,人作為萬物之靈其本身就得獨厚,是否也能超脫本身的界限呐。萬物相生相克相輔相成,冥冥之中意不可能讓一種物種沒有製約,如果有妖物的存在,那麽克製他們的東西就一定也存在。而杜家一字活的存在就不可能毫無意義,是替行道還是除魔衛道亦或是為了守護道而存在。杜頡的心中有一些迷茫。


  不過這些事在杜頡的心中隻是一晃而過,但是卻深深的埋在了他的心裏。杜頡明白這種問題可能窮其一生都不會有答案,不過這個問題卻有著極大的魅力,可以讓孜孜不倦的去追尋,追尋那答案的一絲一角。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父親擺上帶來的貢品叨咕了幾句感謝神之類的話後。就由張軍帶來的人開始采伐,其實別看這顆樹挺大,可真正能成為擊妖木的部分並沒有多少,主要是被雷擊中的那一部分才能成為擊妖木。看著父親在一旁指揮切割,杜頡這才想起還沒有謝謝張軍,另外也該談談價錢了。


  到地方後張軍一直在一旁看著沒有上前來打擾我們,在父親指揮他的人采伐時他也沒有什麽意見,這讓杜頡心中有些過意不去。於是來到張軍跟前:軍哥剛才失態了這樹把我們爺倆震住了,讓您見效了。


  張軍爽朗的一笑回答:杜兄弟客氣了,你們不常進山看到這種事情難免有些震驚不礙事,隻要滿意就好了。實話這種東西雖然不常見可偶爾也能遇見,不過像現在這樣的還真不常見,我記得當年我采藥的時候見過一次比這還邪乎的,當時離的遠我用望遠鏡看那應該是個狐狸,也是被雷劈死在了樹上,那顆大鬆樹怎麽的也有個兩千年的樹齡了,被雷劈的整個燃燒起來,好家夥那大火足足燒了一,要不是那顆樹在山頂上我估計都得引起深林大火。


  杜頡一聽心中一動直覺中感到張軍的話中有話,向他們這種社會大哥一般講話都藏著一半,尤其對不是圈裏的人更不能表現出求人的姿態。杜頡對此雖不了解但也會意,畢竟一行有一行的規矩,既然自己聽出來了也有所求那麽就不能駁了人家的麵子,況且張軍能夠親自陪著杜頡進山已經給足了杜頡的麵子,在東北的社會上事事不就是圖個麵子嗎。

  心領神會的杜頡:軍哥感謝的話就不多了,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是做木器加工的不過和普通的加工廠不同,我的店就我和我老爹兩個人幹活,祖上傳下來的手藝有些特別,有些時候需要一些難搞的原材料,既然軍哥有路子那我就高攀了,如果再有像這樣的東西你都給我留著,到時候你開個價兄弟絕沒有二話。杜頡的是真心話,在張軍這樣的人麵前玩心眼沒意思。而且杜頡也不屑於玩弄那些心機,張軍不管開什麽價都不可能高於杜頡的成品價格。還有一點,這種東西隻有在杜頡這樣的人手裏才有用,別人拿來根本沒用。


  張軍一聽會心一笑道:杜老弟爽快,哥哥也不和你藏著掖著咱們以實為實(實在點的意思),這種東西在大山裏不稀罕除了用來辟邪外一般來講也沒什麽用處,所以就都由著他爛掉。既然兄弟了,都是順手的事並不麻煩就別提錢不錢的了,不過大哥實在的也不可能給你白幹,畢竟底下的兄弟也要吃飯是不。你看樣行不行,我聽你們家做的東西在江省都有一份字號,一些大師都從你們那裏拿貨,如果沒猜錯你們這次是為陳大師辦事吧?


  聽到這杜頡也笑了,張軍的陳大師就是委托馭木齋做擺件的那位風水大師名叫陳罡,也不知道是不是本名。但這家夥在省城極負盛名,他在一次和朋友來馭木齋買東西的時候認出了我們掛在牌匾下的黑板,後來他單獨來了一趟和我、父親深入交流了一下就此成為了我的一個大用戶。陳罡在我們這裏訂貨隻功能不管形態和怎麽做,就拿這次活來,他要個鎮宅的擺件,那麽隻要是擺件有鎮宅的功能就行了,至於擺件是什麽樣子刻什麽陣法他都不管,當然一般的慣例是出多少錢就用什麽樣的陣法,向今這活杜頡和父親商量了一下得用點真功夫,必須用帶有秘文的陣法要不然白瞎這塊擊妖木了,至於價錢怎麽也得二十萬,杜頡估計即使這個價到了陳罡手裏翻一翻是最起碼的事。


  既然張軍提到了陳罡那麽兩人的關係就近了一步,彼此雙方的陌生感也淡了許多,開始有有笑的聊了起來。


  經過一的忙碌,杜頡和張軍已經成為了好兄弟,兩人的脾氣都對路,所以感情提升的很快。當回到了張軍的公司時,他們已經開始稱兄道弟了。晚飯張軍的安排了極為豐盛,有許多東西杜頡都是第一次吃。隻不過他們當時誰也沒有想到,這一次賓主盡歡的見麵,注定了他們二人一生傳奇的命運。


  吃完晚飯張軍提出了他的要求,原來張軍想從馭木齋定做一批護符。據張軍他的隊伍最近進山的時候老是遇見奇怪的東西,隊裏的老向導都在傳山神缺人伺候了要收人了,因此現在他們都不願意進山。尤其是一些能夠進深山的鄂倫春人,他們對山神的敬畏已經刻在了骨子裏。這讓張軍十分為難,現在還不是旅遊的高峰他還能對付,一旦極光出現的時候如果向導們都不進山他的損失就太大了。

  其實杜頡已經預料到了張軍的要求,畢竟張軍先前了不提錢,那麽就杜頡來能拿出手的就一樣了作品,而且張軍還提到了陳罡這樣一來答案已經很明顯了。不過張軍這人很講究,做人很到位,杜頡無論從哪一點出發都不能撥了張軍的麵子。可畢竟杜頡的作品不價值單單是工藝所花費的時間也是極大的,雖然護符屬於件但如果量大的話也是很困難的。


  於是杜頡沉吟了一下問:軍哥既然你話了必須好使(管用的意思),但兄弟我的鋪子就我和老爹兩個人你到底要多少。


  張軍見杜頡答應的痛快也很高興,默默的估算了一下:大概二十個吧,主要是進深山的人必須得戴,你不知道今年特別邪性山裏的動物都十分煩躁,我的隊伍有好幾支都被狐仙迷過,上一次一個外國考察團還差點出人命,這幫老外就這點煩人見什麽都得研究一番。


  杜頡聽完鬆了一口氣二十個還可,自己和父親十就能做完,畢竟這不是什麽高深的東西,以護符的大除了巫荒密法外其他的秘文都刻不了,能刻的都隻是一些簡單的陣法並不難搞。想到這杜頡心中一鬆覺得這個張軍這個人值得深交,於是從手腕上摘下一竄由八顆雷擊木輔以陣法的念珠遞給張軍:軍哥這個您收好,來的匆忙也沒準備就算一點意思吧。


  張軍十分鄭重的接過念珠仔細的看了看,隻見八顆念珠通體烏黑渾圓每一顆上都刻著複雜而神秘的紋路不過並不相同,整體一看仿佛暗含著某些規律一看就不是凡物。張軍頓時就有些愛不釋手把玩了一下突然想到了什麽問:杜兄弟這念珠有什麽講究或忌諱沒有。


  杜頡見張軍喜歡也很高興對他:沒有什麽忌諱的,你就放心的戴吧,別的不,狐仙一類的東西隻要沒修出眼都沒問題。。


  張軍很是激動,常年在山裏轉悠這種東西一直是他需要的,雖然還不知道真實的情況是不是像杜頡的那麽管用。可陳罡的厲害張軍是知道的,杜頡既然能夠得到陳罡的認可,那麽他絕對不是無能之輩,於是杜頡就遭到了自打出生以來最嚴重的一次酒精考驗,致使杜頡每每想起來都覺的頭痛欲裂。


  就這樣杜頡和張軍這兩個本應毫不相幹的人建立起了聯係,而且很快成為真正的兄弟。在每年采購木材的時候杜頡都選擇這裏,而張軍也每次都把杜頡喝的爛醉,這使得杜頡的酒量大漲現在已經能陪著張軍一直喝到散場為止了,有時候不得不承認命運有的時候,奇妙的令人發指,兩個陌生人的糾纏往往可能就是那微不足道的一點,可就是這一點就足以改變兩個人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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