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奇怪的考察隊
杜頡再次見到王教授等人已經是五之後了,當破除了王教授等人的迷惑之術後,張軍就將他們立刻送到了縣城裏的醫院,經過一係列的檢查,得出的結論是勞累過度所造成集體性的休克。杜頡後來聽也是一陣無語,也難為了那名大夫能夠找出這麽一個詞來,據當張軍拿到這個診斷的時候足足愣了一分鍾後才吐出了一句髒話揚長而去。
在以後的幾裏杜頡一直在揣摩一字活中的內容,在經曆過王教授等人的事件後,杜頡仿佛對一字活的內容有了從新的認識,每一他都窩在房間內仔細的分析著一字活中的每一句話。
一字活分為正篇和雜記兩部分,正篇中又分為五行煉咒術和巫荒密法兩部分,每一部又分為秘文與陣法的運用和禁忌等等極為複雜,不過這也不及雜記的十分之一。所謂的雜記就是杜家曆代人所處理過的種種邪乎事的記載,用現在話有些像工作總結,每一篇的內容大體分為事件的性質,當事人所運用的陣法,為什麽要用這種陣法和所取得的結果,最後就是當事人對此次事件的補充明,具體內容包括如果再發生類似的事如何能用更為有效的辦法達到目的等等。
可以杜家能夠傳承這麽久這份雜記居功甚偉,某種程度上來講甚至超過了一字活本身,因為就現在杜頡看到的一字活中的內容而言除了巫荒密法之外,絕大部分都是曆代先人不斷改良過的,而改良的依據就是對雜記的自主見解,打個比方杜頡現在看到一份雜記,經過深入研究後,覺得可以通過某種方法使其再不影響威力的情況下更為精簡,那麽如果事實可行,杜頡就可以將其記錄在雜記上為後來人做個參詳。至於如何保證你創造的陣法可行,是通過一字活中的一個極其微妙的煉陣來實現的,這也是一字活中所有陣法的來源,其實這個無名的煉陣才是真正的一字活的精華所在,這也是除了巫荒密法外為數不多的必須用九個密文來驅動的陣法。
話歸頭裏與王教授見麵其實杜頡早有預見,畢竟杜頡算是救他們一命他們必然會來表示一下,可杜頡隻猜到了開頭卻沒有猜到結尾。
這杜頡對著筆記本電腦上的掃描文本正在苦思冥想,突然一陣敲門聲傳來打斷了杜頡的思緒,有些惱怒的杜頡剛想發火罵幾句,猛然醒悟這個敲門的人絕對不是張軍這個家夥,他敲門其實用砸門來形容更為貼切。
杜頡打開門一看,果不其然門外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個外國人。仔細一分辨杜頡立刻想起來這就是他救得那隊人中的兩個,如果沒料錯的話其中年紀大的應該是王斌教授了。
王教授一見杜頡也有些意外,他已經了解了當時自己等人遭遇的狀況,雖然張軍一再強調自己的兄弟多麽年輕有為,不過王教授還是沒有想到能夠救自己的,真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以至於當杜頡打開門後出現了冷場的尷尬,還好那名大胡子的外國人當即給了杜頡一個熱情的擁抱化解了王教授的尷尬。
杜頡毫無準備的被外國人一抱很是別扭,可想到這是外國人的禮儀也就勉為其難的堅持了下來。大胡子的國語很好至少杜頡能聽懂個大概,一通寒暄過後杜頡知道了這個大胡子是德國人名字很長,後來王教授大家都叫他沃爾剛夫,是世界知名的探險家、考古學教授、和神學家。
其實當時杜頡在心裏並不在乎他叫什麽,也從來沒有想過和這夥人再有交集,不過王教授等人的出現卻給杜頡提了個醒,自己應該去那個仙塚看看了。這幾針對這個仙塚杜頡已經做了充足的準備,這次的貨杜頡隻給家裏發過去一半,剩下的以備不時之需。不過見識到了影響王教授等人的力量後,杜頡的把握還是不大,但這次杜頡也不打算深入隻想先到外圍去探探,好為以後的深入做準備。
王教授兩人顯然也是別有目的而來,在感謝了杜頡的救命之恩後,王教授話鋒一轉對杜頡:杜先生我們這次來,一是衷心的感謝您的救命之恩。還有一點想請教一下影響我們的到底是什麽,有沒有什麽辦法能夠預防。對了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賣給我們幾個你給遊森他們製作的護符。王教授後麵這幾句話的時候,可比前麵的感謝的真誠多了。
這多少讓杜頡有些不舒服,因此臉上就有些變化。沃爾剛夫見杜頡的臉色變了,連忙接過話頭用不普通的普通話:杜先生別介意,王的意思是我們能否通過你的幫助通過那片該死的林子。道最後沃爾剛夫的語氣明顯有些懼意。
杜頡此刻不由的有些好笑,王教授明顯不如這個老外會交際。看著他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就像是那種執拗固執老夫子的範本一樣。杜頡明白他們是想買護符,這本來沒什麽大大方方的就是了,自己本來就是做生意的,沒有有錢不賺的道理,不過他們經曆過這件事後還要去那個地方,顯然不是遊玩那麽簡單。他們一定知道些什麽,這對自己很重要,如果能夠知道裏麵的一些情況再去把握無疑會更大一些。
不過如果自己表達出急切的願望,那麽必然會引起他們的猜忌,所以必須要讓他們自己出來才好。
打定主意杜頡和善的一笑:沃教授不必掛懷,我其實很欣賞王教授這種直來直去的性格,有什麽什麽大家都節省時間,用我們東北話叫侃快。不過這話回來你們想買護符這沒問題,我一時還走不了,花些時間就能給你們做些護符沒什麽,不過我有些話得在前頭。到這杜頡停頓了一下拿眼睛看向他們倆,意思是如果你們想聽我就接著,不想聽那就算了我也不廢話。
本來見杜頡答應下來王教授倆人都鬆了口氣,不過聽到杜頡話中有話立即又將心揪了起來。實話現在的他們已經是驚弓之鳥了,其實如果現在杜頡提出隨行他們是求之不得的,可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王教授不好意思提杜頡也不敢冒昧的問,因而使這件事平添了許多的波瀾。
沃爾剛夫一聽杜頡的話中有話,就知道這其中還有自己等人不得而知的事情,見王教授不接話不由得心中歎氣,連忙接過話頭:杜先生你不要有什麽顧慮,現在我們完全仰仗你了。著拿腳尖碰了一下王教授,王教授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杜老弟有話但無妨,你的建議正是我們求之不得的。
見倆人的態度和自己的預期一樣,杜頡也放下心來:兩位教授其實就我個人而言並不讚同你們再去那裏,因……。
杜頡話還沒完王教授就打斷道:不行、不行我們必須的去,錯過了這次就不知道還得等多久才有機會了。
沃爾剛夫見王教授打斷了杜頡話,也有些惱怒嚴肅的:王,我們不應該打斷杜先生的話這是很不禮貌的。
著又像杜頡歉意的一笑:杜先生別在意王隻是急切了點,你能你不讓我們去的理由嗎,如果是裝備的問題我可以立即籌措。沃爾剛夫的話的很隱晦,意思是如果是護符的價錢問題一切都可以商量。
杜頡無可奈爾的擺擺手:不。兩位教授你們都理解錯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為什麽有必須去那裏的原因,但是我知道那裏麵,不,隻能那個地方的邊緣地帶有一個十分強大的存在,想過這一關憑借我的護符是遠遠不夠的。
王教授和沃爾剛夫聽後對望一眼,顯得十分不解王教授問:杜先生能夠和我倆詳細這其中的原因嗎?
杜頡等的就是他這句話,於是沉思了一下:王教授您是中國人不管您信不信鬼神之,但是你們遭遇的事情和其絕對脫不了幹係。見王教授又想話杜頡伸手打斷了他接著:我們先不要討論鬼神的合理性,您姑且就將其歸納為還未經科學證實的不解之謎吧。你們所遇到的,據我推測應該是一種成了氣候的妖物,我們這都管它們叫仙兒。不過也不僅僅如此,從你們當時的狀況看這個東西一定是憑借某種特殊的東西放大了它的能力,因此才能在同一時間製住你們所有人。而他之所以對戴了護符的人無可奈何,就是因為他本身的修為還不夠,所以他隻能對付向你們這樣沒有防備的人。而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據我的估計是那片林子裏應該有一個陣法,就和八陣圖的意思差不多,隻不過裏麵多了一個妖物。
王教授見杜頡的話告一段落連忙:你的意思我明白,一些動物確實是能夠通過某些媒介來影響人類,但是你他們借助了陣法的力量這個有什麽依據呐?王教授這一番話又拿出了老教授據理力爭的姿態。而沃爾剛夫不太明我們口中的妖物這個名詞,但大體的意思他聽明白了,也連連點頭讚同王教授的法。
杜頡心中一喜知道自己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了,現在他就是要在事實的基礎上誇大一些,應該就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了,不過也不能過分的誇大,萬一把這倆人嚇跑了就得不償失了。
杜頡假裝沉默了一會,似模似樣的歎口氣後:我能夠得出這個判斷自然有我的依據,可這種依據跟你們你們也不會明白,簡單的和判斷病情一樣。根據你們的表現來判斷你們的到底屬於什麽病情,而那裏麵有沒有陣法我不確定,但是這個仙兒一定用了什麽東西來增強自己的力量這是肯定的。至於你問的這仙兒用陣法的依據,很簡單一你就能明白,要知道仙兒的能力都是逐步提升的,這是一點都不能造假的,如果這個仙兒的能力,已經到了能夠同時迷倒二十幾個人的境界了,那麽我做的護符根本就不是其對手。也就是遊森的人即使戴著護符也會著了道,根本就無法救你們,所以我才能判定這個仙兒絕對用了某種增幅道行的法器。打個比方,這就像一個拳王去打一個混混一樣,完全不在一個級別結果也就不言而喻。然而突然這個混混拿出槍來,那麽這個拳王也就不是對手了。所以當一個修為沒那麽高的仙兒,想完成某種高修為目的的時候,它隻能借助某些特殊的物品或環境,而這個物品就是法器,這個環境就是陣法。
就我個人而言更傾向於後者,因為如果這個仙兒真能使用某種增強修為的物品,那麽他它就更加難對付。到這杜頡緩了一緩,先讓兩人消化一下他的話。
王教授思索了片刻又和沃爾剛夫用英語交換了一下看法後:杜老弟的意思是,你的護符並不能幫助我們通過那裏是嗎?可遊森的人不是沒事嗎??
沃爾剛夫也接著道:杜先生如果事情真如你的嚴重,那麽我們還有別的辦法通過那裏嗎?他的話比王教授的話有用多了,直指問題的核心,也是杜頡想聽到的話。
杜頡這時候才猛然察覺,他們兩人的關係似乎是以沃爾剛夫為首的。可這就很奇怪了,他一個德國的考古學教授,雖然在國際上可能比王教授更有威望。可在中國的土地上考察,他最多也就是個顧問,怎麽能指使一個中國的考古學教授呐。難道他們有著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們、他們不是特務吧!又或者是王教授這老子窮瘋了想倒賣文物給外國人,這還真有可能,記得張軍曾經過懷疑這隻考察隊,不過後來也了官麵上的人打過招呼了,但是瞧王教授那樣也不像違法亂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