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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秦人古籍

  等待的時間總是漫長的,尤其是張軍一宿沒睡好頭疼欲裂的時候。雖然隻不過等了大約10分鍾,可無論是張軍還是杜頡嗎,都覺得好像過了幾個時一樣。


  當王教授和沃爾剛夫走進會議室的時候,屋內的兩人已經到了爆發的邊緣。


  王教授根本沒注意到兩人的神色,拿著資料坐到投影儀後麵直接:把窗簾拉上吧。


  見張軍有氣無力的低著頭,杜頡起身拿起了遙控器將窗簾放下。很快第一份資料就被投射到了幕布上,王教授低沉的聲音也開始響起:兩位就是這塊龜板讓我知道了世界上還有仙塚這麽個地方,當然龜板上的叫法並不是仙塚,而是藏冥之地。看著幕布上哪一方巴掌大的龜甲,杜頡實在沒有看出來,那區區不到十個混亂的象形文字到底代表著什麽。


  不過不懂就問是杜頡一貫的美德,杜頡問王教授:教授這是那個時代的甲骨文,難道在你的神話時代仙塚就已經存在了?杜頡有些不能相信這個推論。


  王教授扶了扶眼睛對杜頡:杜你的意思我明白,其實你現在的懷疑和當時我的感覺一模一樣。當我知道仙塚就是臧冥之地並且在我國的最北方的時候,我當時也很難相信,不過這在我得到了這卷竹簡後就徹底的相信了。著王教授換了一張照片在投影儀上。


  一卷竹簡出現在了幕布上,杜頡站起身來仔細的看了看,也看不出什麽名堂,那上麵的字是什麽自己根本就不認識,有些像篆不過杜頡不敢確定,自己就是一個高中畢業,那有可能懂得這麽高難度的東西,還是聽王教授怎麽吧。實話杜頡很討厭這種感覺,因為不懂你就沒有辦法知道從別人嘴裏出的話是真是假,這一刻杜頡第一次感覺到了書到用時方恨少的窘迫。


  王教授用激光筆指著幕布上竹簡:其實龜甲上的記載隻不過就是一個名稱而已,當時我們得到這塊龜甲的時候,任何人都沒有在意。因為在考古學中類似的東西很多,因為沒有完整的出處,所以這種東西沒有絲毫的作用,直到我們在一處秦朝的古墓中挖出了這卷竹簡,上麵也寫著臧冥之地,這才將兩者聯係起來。


  杜頡聽的是雲裏霧裏,張軍則幹脆兩手抱著頭一言不發,眼睛雖然在看著幕布,可眼神空洞無物已經神遊外了。王教授這個人別看平時比較古板,但是一旦涉及到自己的領域,完全像換了一人,他沒有在意沃爾剛夫的眼色,甚至可能都沒有看沃爾剛夫,也沒有注意杜頡和張軍的神色,一刻不停的接著:這卷竹簡是在一個秦代將軍的墓中出土的,從年代上看應該還是在秦朝統一六國之前,不過這和我們的任務沒有什麽關係,我就不多了。我主要的是,這個竹簡其實是這個將軍的一本筆記。從我們翻譯出的內容上看,他接到了始皇帝的密旨,讓他帶領勇士去臧冥之地取一個東西,這個東西是什麽我們一直沒有翻譯出來,你們看就在這裏。隨著王教授的激光筆,杜頡的眼睛落在了竹簡上一個古怪圖案的上麵。奇怪的是,這個圖案杜頡很確定自己是第一次見到,不過卻有一絲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可努力回想又毫無所得。仔細看了看,那個圖案十分的簡單,大體上就是一個Z和的結合,不過這個Z寫的很潦草,有些像起伏很大的波浪線條,當然這不可能是英文字母,那個時候有沒有英文字母還不定呐,不過這是一個代號是確定無疑的。這個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張軍的眼神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空泛,反而眼中透出了一絲精芒。


  王教授收回激光筆:這個代號是什麽我們現在還是一無所獲,不過不知道是什麽不要緊,我們還是在浩如煙海的典籍中查到了蛛絲馬跡,你們看……。著王教授有換了幾個照片。裏麵每一張都是一些文獻,有的字跡已經向現代漢字靠攏,不過那個圖案還是那個樣子一點都沒變,換的多了就像給人一種靜止與流動的矛盾感。仿佛這個圖案正在向人傳遞一種力量,一種可以抗衡時間的力量。

  從王教授的解中杜頡了解到,知道這個圖案的都是當時世間最頂尖的一群人,而皇家無疑就是這群人中的佼佼者。並且臧冥之地似乎從遠古中就存在,並一直被人們所敬畏。而要想解開圖案的秘密就必須知道臧冥之地在那,這也就是那卷秦代竹簡重要的地方,因為隨著時間的推移,臧冥之地似乎成了一種禁忌,那些文獻上記載越來越晦澀難懂,漸漸臧冥之地似乎已經變成了一種傳,到最後一張圖片的時候,是一張不知名的皮子上麵隻有一個符號,其他的什麽都沒有連一個字都沒有留下,要不是王教授的講解,單憑杜頡和張軍兩個人無論如何都不會知道,那個簡單的符號代表著什麽。


  拉開窗簾杜頡和張軍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震驚。在厚重的曆史中也許臧冥之地隻不過是微不足道的一個,可這已經讓人覺得匪夷所思。還是那句話如果仙塚出現在秦以前,那麽到底是誰能夠在之盡頭建立這樣一個臧冥之地。杜頡實在是服不了自己,雖然現在人對什麽之盡頭嗤之以鼻,但是在古代這裏就是名副其實的之盡頭,沒有可是而是絕對,如果古人能在這裏看到極光,那麽把這裏當做離仙境最近之地也不無不可。


  仙境想到這杜頡渾然一驚,是了,如果臧冥之地能夠讓幾千年來無數帝王不謝的追求,那麽得道成仙長生不老就應該是最為強大的動力了。秦皇求仙求到了國破的地步,不能不很可能就有這臧冥之地的功勞,那麽這片竹簡的主人到底從仙塚裏拿到或者看到了什麽,這才是最主要的。


  張軍此時的臉上也是陰晴不定,他懷疑的問:兩位教授,你們能夠確定仙塚就是這個臧冥之地?

  王教授又拿出了幾分打印件遞給杜頡和張軍:在學術上沒有什麽是肯定的,所以我隻能,仙塚是現在最複合臧冥之地描述的地點。這上麵就是秦代古籍裏麵所的內容,我已經翻譯過了,你們看看能不能對我們接下來的任務有什麽幫助。完王教授的眼睛看向了杜頡。


  杜頡拿著這兩張紙翻來覆去的看了幾遍,隻對其中一句話感興趣。“夜。神光現。入冥門,與息,陣也。得。”實話這句話杜頡是一點不懂,這也是這篇譯文中唯一一處沒有翻譯成白話的詞句。


  杜頡指著問王教授:教授這句什麽意思。


  王教授早就知道杜頡想問的是什麽,也沒有過多的考慮:我之所以沒有將這句話翻譯出來,就是想聽聽你的看法,因為其他的描述大體和路線有關,但是這幾句我隻能知道前兩句的意思,應該是晚上極光出現後,他們進入了冥門,從得到的資料看,冥門很可能就是臧冥之地的大門,不過後麵的意思我就不得而知了,與息,陣也。得。這五個字的意思我沒有把握。


  張軍皺著眉頭:這個陣也,是不是的陣法,如果是的話,那麽與息應該就是破陣的關鍵了。你看他後麵有一個得,也就是,用這個“與息”可以通過陣法,然後得到了某種東西。


  張軍的話讓所有人都一愣,杜頡點點頭覺得張軍的有道理,王教授卻皺著眉頭喃喃的:這麽簡單。著又陷入了沉思。


  這時沃爾剛夫開口:兩位,我們急著想進山就是想趕在極光出現之前趕到冥門的入口,根據王教授的推測,並不是每一年的極光出現冥門都會打開,我們研究了所有資料,推斷出每過49年冥門才會打開一次,而今年就應該是這個日子,所以我們才會不惜任何代價。


  杜頡點點頭表示理解,因為看王教授的狀況,他不可能在等49年了,王教授畢生研究傳承之軌不可能放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在看了看秦代古籍的資料,杜頡認為這個古籍最大的貢獻就是確定了臧冥之地的地點,和進入的方法其他一無是處。

  為什麽這麽那,杜頡的出發點是這樣的,在這篇秦代古籍中通篇都是跋山涉水的艱險,和對關鍵地點的參照物描述。在那個年代秦人根本就不需要再這裏設置什麽障礙,距離就是最好的障礙。從秦地到這裏保守估計也得走一兩年的時間,不比現在到處都是公路,那個年代這裏是真正的蠻荒之地,如果沒有龐大的組織在後麵推動,單憑個人的武勇絕對來一個死一個完全沒有例外的可能。所以秦人之所以能夠到達冥門是因為他們足夠幸運而非有什麽特殊的方法,因此秦人的路線實際上是不具備參考價值的。另外秦到現在多少年了,裏麵的地形不知道變化過多少次了,能不能找到那條路杜頡深表懷疑。


  不過話回來張軍走的那條路現在看也不具備什麽可行性,因為張軍他們至始至終都是在仙塚的邊緣地帶,可以他們其實就是在仙塚最外圍轉了一個圈子然後就狼狽逃竄了,所以張軍那條路不到萬不得已杜頡也不準備走,這就像趟地雷一樣,明知有雷你還往裏鑽那麽你不傻別人就都傻了。


  考慮了一會杜頡,將自己的顧慮對兩位教授和張軍了一遍,見他們開始沉思,杜頡又接著:其實我們現在的當務之急並不是路線的選擇上,而是應該找到最近最快能夠到達目的地的路。從現在已知的這兩條路看,每一條都有危險,如果要做一個評估的話,我認為王教授等人的路應該好走一點,因為我和那個東西交過手,如果他們都是這種水平的話,憑我的護符絕對能夠過關。但是我們卻不能低估裏麵的危險,從軍哥的遭遇我們不難看出,仙塚裏麵絕對不是一種兩種危險,而是危險四伏步步殺機。所以危險我們是一定會麵對的,正因此我們其實最好的方法就是找一個最近的路,一路衝過去這樣我們因為用時短就會麵對最少的危險,至於到了冥門之後會怎麽樣,我們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其實杜頡對張軍解釋的那句話並不十分認同,與息是什麽絕對不那麽簡單,陣也如果真是指陣法的話,那麽這個陣法也一定厲害異常,要不然這麽多年過去了仙塚早就不複存在了。


  考慮了很長時間王教授和沃爾剛夫同意了杜頡的意見,但是他們不準備再在這裏等下去,原定的出發時間不變,他們準備在路上計劃到底走什麽路線,為此沃爾剛夫,他可以拿到仙塚最為精確的衛星圖,到時候他們可以從衛星圖上計劃進去的路線。杜頡和張軍對這一點倒是見怪不怪,沃爾剛夫他們的設備已經是最頂級的了,甚至有些東西都有些科幻色彩,因此這時候沃爾剛夫能夠拿出衛星圖他們認為很正常。


  回去的路上杜頡對張軍:軍哥在考慮考慮你完全不必要冒這次險,我肯定有自保之道,你要是在不放心你就在外麵接應我,你現在家大業大這麽做有些魯莽。


  張軍狠狠的吸了一口煙,歎口氣:兄弟你不知道,仙塚那個地方很邪的,即使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在那裏想走出來也絕對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可以這麽,別是你這個沒進過幾回山的人,即使是那些山耗子在裏麵也沒有一點機會,那裏麵邪得很。張軍的眼神有些凶狠。


  杜頡知道張軍的性子也就沒有在勸,轉過話頭:他們計劃是後走是吧。


  張軍點頭:對6月5號。


  杜頡沉吟了一下接著:看來我應該在準備點東西,今晚上0點你在工棚外等我,我得做點保命的東西。。


  張軍一聽來了精神問:什麽東西。


  杜頡看了看色回答:現在還不好,就看老爺賞不賞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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