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嫁禍
任壽杺並沒有馬上回辦公室,而是去了保安部,在那裏大吵大嚷起來。
“我的辦公室漏水了,你們這些保安是幹什麽吃的?”
“對不起,任總!這是個意外,我馬上安排人手排除故障。”新任的保安隊長連忙解釋。
“我這身‘阿瑪尼‘花一萬七買的,搞成這樣了,你怎麽辦?”任壽杺怒道。
“您把衣服脫下來,我給您送到幹洗店洗幹淨吧?”新任保安隊長弱弱的道。
“不行,我一定要追究負責饒責任!”任壽杺不依不饒。
這時那邊走過來一個人,這人是綜合部總監馮芸。
她三十左右歲的年紀,容貌還算可以,穿著包臀裙,前凸後翹,很有味道。
全公司的人都知這位總監剛離婚沒多久,情結不穩定,職員們都避而遠之。
馮芸對任壽杺道:“任總,這隻是個意外,請您不要在這裏吵了,影響不好,洗衣服的錢公司給您報銷,僅此而已,如您再胡攪蠻纏,保安會請您走開。”
馮芸管理綜合部,也是個狠角色。她之所以敢這樣懟任壽杺,也因為他向許總求婚失敗。
他不是許總的人,沒必要給他麵子。
果然,任壽杺被氣得直瞪眼睛,也不出什麽來。心裏憤恨:“連這個臭三八都敢拿自己不當回事,一會我就第一個拿她開刀!”
“咱們走著瞧!”任壽杺氣衝衝地離開了。
“這麽囂張,以為自己什麽人!”馮芸聲對保安隊長低估一句,就是為了讓任壽杺聽見。
蕭凡聽任壽杺和馮芸吵起來,並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回到視頻監控室,把任壽杺被懟的全過程都看在眼裏。
看見任壽杺憤恨的表現,蕭凡猜想這貨沒準會報複馮芸。
任壽杺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看見辦公桌上人皮麵具,拿了起來看著,道:“蕭凡,馬上我就讓你身敗名裂,看你怎麽跟我搶女人!”
他把人皮麵具套在臉上,仔細做了一番修飾,然後鏡子裏就出現了一張和蕭凡一模一樣的臉。
任壽杺走出了辦公室,向綜合部辦公區方向走去。
蕭凡一直在監控室裏看著任壽杺門口攝像頭的畫麵,看見另一個自己從辦公室裏走出來一驚:
“特麽的!這孫子這麽快就按耐不住了,自己也必須有所行動。”
任壽杺走到綜合部總監辦公室門口,輕輕敲了兩下門。
室內傳來馮芸的聲音:“請進!”
任壽杺麵帶笑容走進了辦公室,看見辦公室裏隻有馮芸一個人。
新任公司蕭董事來見馮芸,讓她大感意外。
馮芸曾在網上看見過蕭凡在AI大會的精彩演講,對其很佩服,好感多多。
“您好蕭董,找我有事麽?”馮芸起身,難得地笑了一下。
任壽杺目光在馮芸的上身和下身掃來掃去,道:“沒事,我就不能來看你麽?”
這句話很曖昧,讓馮芸大感意外,她還是笑了笑道:“蕭董您真會開玩笑!”
任壽杺一步一步靠近馮芸,冷笑道:“你看我像是開玩笑的人麽?”
馮芸感覺事情不妙,竟然向後退一步,後背正好靠在牆上。
任壽杺一下撲了上去,正好把馮芸壁咚在那裏。
“蕭董你想幹什麽?”
“還用問,當然是想和你做點刺激的事情!”
“這裏是辦公室,蕭董不要這樣,晚上我家沒人!”
“啊!!!”任壽杺頓時愣住了,沒搞懂她是欲女,還是看上了蕭凡那子。
此時,蕭凡整個人就貼窗外的牆壁上觀看,聽見馮芸的話,也愣住了。
原來他監視任壽杺,看見那貨進了這間辦公室,就從走廊窗戶出去,放展輕身術移到這間辦公室窗戶邊上。
以他現在凝氣後期的修為,淩空飛度也不在話下。
妒忌就是魔鬼!
任壽杺更加痛恨蕭凡了,口和手一起施為,很馮芸衣服散落了一地。
辦公室裏傳出陣陣驚叫聲,已經被附近的員工聽見。
他們聽出聲音不對勁,正向這間辦公室趕來。
這正是任壽杺想看到的,隻要員工們進來看見蕭凡做這種下流的事,目的就達到了。
然後他就從窗戶逃走,全公司人都會認為蕭凡向馮芸施暴。警察還會把蕭凡帶走。
砰!辦公室門被員工們推開了。
與此同時,蕭凡已站在窗口,運起體內強了許多的靈力,五指成爪。
“波”的一下,任壽杺臉上的麵具被吸了下來,飛到蕭凡掌心。
蕭凡身形一動,消失不見了。
任壽杺摸了一下麵部,不知人皮麵具哪去了,頓時慌了。
然後,闖進辦公室的所有員都看見新任董事任壽杺正在非禮綜合部總監。
馮芸身上的衣服已經所剩無幾,臉上滿是淚痕,還有充滿絕望的恨。
她眨了一下眼睛,那情獸怎麽換了個人,居然是他。
她揉了一下眼睛,還是那個人,難道剛剛自己的眼睛花了?
“任壽杺你個情獸,快放手!”一個保安大吼道。
其他人也怒斥任壽杺。
事情敗露,走為妙。
任壽杺按照原計劃,縱身躍向窗外,然後準備施展壁虎遊牆功逃跑。
可他剛伏在牆上,後背的大椎穴被茹了一下,頓時渾身沒了知覺。然後他就被人拉著胳膊,重新扔回了辦公室。
“砰!”
任壽杺整個人又回到辦公室,讓員工們大感意外。
一些女員為馮芸穿好衣服,送到其它辦公室安慰。
其他人圍在躺地上的任壽杺周圍,鄙視他,唾棄他。
“真沒看出來,這子居然是個衣冠情獸!”
“垃圾!”
“敗類!”
“我們打死這個死變態的!”
“對,打死他!”
群情激奮。
那個保安隊長大喊了一聲,眾男工員在他的帶領下,對任壽杺拳腳相加。
就算任壽杺是古武高手,但他穴道被蕭凡的真氣封住了,動彈不得,隻有挨打的份。
那貨痛叫連連,痛打持續了十分鍾,任壽杺被打得鼻青臉腫,大家才停下手來。
任壽杺窩囊透頂,心想自己一定是被人暗算了,卻想不出暗算他的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