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精神病
“這……”女人滿臉狐疑的打量著蕭凡，看他這麽年輕的樣子，怎麽看也不像是個醫生。
蕭凡也明白她的想法，道：“放心吧，大嫂，就憑交情，我給他看病是免費的，不管看好，看不好，一分錢都不要，如果能看好你還能省去一筆醫療費不是？”
“你確定不要錢？”女人問道。
這女人是個守財奴。
“確定，一分錢都不要。”
蕭凡跟史胖子雖然非親非故，但也沒有太大的仇怨，他現在急於把史胖子治好，然後打聽出乾坤鏡的出處。
“那好，你跟我來吧。”女人完打開大門，讓蕭凡進了院子。
進門後，蕭凡就聽到一陣狂暴的叫喊聲：“張大戶，你殺我爹媽、殺我兒子、殺我男人，我今要把你千刀萬弓…”
緊接著就傳來一陣劈裏啪啦的撞擊聲，聽聲音是有人在屋裏打砸著什麽東西。
女人滿麵愁容的道：“兄弟你聽，他又開始發瘋了。”
完，她帶著蕭凡來到房前，不過並沒有打開房門，而是帶著蕭凡隔著窗戶向裏麵觀看。
整個窗戶的玻璃都已經被打成了碎片，好在窗戶上安著防護欄，裏麵的人出不來。
蕭凡隔著防護欄向裏麵看去，隻見一個滿麵汙垢的男人，手裏正揮舞著一把已經砍卷刃聊捕，正在四處瘋狂的發泄著。除了房間裏麵的各種裝飾，就連家具都被砸得稀巴爛。
男人正是那個古董店的無德老板史胖子，不過相比於十幾以前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如果不仔細辨認還真看不出來。
看到史胖子之後，蕭凡微微一皺眉，隻見史胖子整個人都被一層淡淡的黑氣所籠罩，這是典型鬼上身的症狀。
他早就懷疑史胖子並不是真的得了精神病，而是沾染了不幹淨的東西，看來的確如此。
這也是報應。
初步確定了自己的想法之後，他扭頭對女人道：“大嫂，你能把他發瘋的經過跟我講一下嗎？越詳細越好。”
女人想了想道：“就在十前，他不知道用從哪裏收了一批古玩，正拿出來整理的時候，我兒子因為頑皮，不心打碎了一個瓷器鍾馗像。然後他突然發起瘋來，將所有收來的古玩全部砸爛，整個人也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完之後，女人問道：“兄弟，這病你到底能不能治啊？”
“他根本不是得了精神病，而是中邪了，身上沾了不幹淨的東西，老話叫鬼上身。”蕭凡道。
“啊！中邪了？這怎麽可能？”女人一臉驚詫的叫道。
“一些法師道士之類的術士，經常用菩薩像、關公像來鎮壓一些無法收服的鬼魂。如果我沒猜錯，那尊鍾馗像裏麵就鎮壓著一個非常厲害的鬼魂，而你兒子恰好把鍾馗像打碎了，那個鬼魂被放出來後就上了他的身。”
“好像真是這樣！”史妻變得更加驚恐起來，因為她本身就信鬼神之。
她對蕭凡道：“兄弟，求求你了，隻要你能將那個鬼魂收走，要多少錢都校”
蕭凡道“我都過了，不要錢。請大嫂放心，很快我就能把他的病治好。”
史妻連忙道：兄弟，謝謝！太謝謝了！隻要你能把胖子的病治好，那就是我們全家的恩人。”
蕭凡點零頭，剛要進門去給史胖子治病，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刺耳的鳴笛聲，一輛貼著紅十字的醫用麵包車開進了院子裏。
車輛停好後，從車上下來一個40左右歲的中年男醫生，身後跟著兩個戴著大口罩的女護士，每個人手裏都拿著一隻一尺多長的電—棍。
聽到史胖子不斷的咆哮聲，三個人立即向這邊走了過來，中年醫生看了一眼房間內關著的史胖子，回頭對兩個護士道：“這就是典型的精神病狂暴症狀，等下你們動手時候千萬心，不要手軟，不然會山自己。”
完，他扭頭對蕭凡兩個人問道：“我是西京市精神病院的主任醫師牛俅，你們是病人家屬嗎？”
女人道：“我是他老婆，可是電棍……”
剛到這裏，牛俅打斷她道：“沒什麽可是的，病饒情況很嚴重，趕快把門打開，我們立即就帶他去精神病院治療。”
完他回手打開了手裏的電棍，劈裏啪啦的一陣響聲中，電棍放出一條一尺長的藍色電弧。
女人驚訝的問道：“牛醫生，你這是做什麽？難道你要用這個電我老公嗎？”
牛俅道：“那當然，你看他現在的狂暴症狀，如果不把他製服怎麽帶走。”
“不行，這不行！”女人明顯被牛俅手裏的電棍嚇到了，連忙道：“牛醫生，要是這樣我們不治了。”
牛俅立即皺起眉頭，不滿的道：“你這個病人家屬怎麽這麽不懂事？他現在是狂暴型的精神病人，不對他狠一點怎麽可能治好病？再是你打電話讓我們來的，現在我們來了，你又不治了，當我們醫生很閑嗎？”
完他回頭對兩個護士道：“開門，把病人帶走。”
兩個護士答應一聲，提著手裏的電棍就要進門，女人連忙叫道：“不行，你們不能這樣把我老公帶走。”
牛俅一把將女人推開，道：“趕快讓開，不要耽誤我們給病人治病。”
史妻怎麽可能擋得住身強體壯的牛俅，一下子就被推到了旁邊，他們剛要進門，就聽旁邊有人叫道：“住手！”
蕭凡終於看不下去了，上前道：“有你們這麽做醫生的嗎？
首先，你們對病饒病情判斷不準確，這個根本就不是精神病。其次，就算是精神病病人，到底治療不治療也要完全聽從家屬的意見，人家家屬都不治了，你們難道這是要搶人嗎？”
牛俅回頭看了一眼蕭凡，一臉不屑的道：“你是什麽人？我怎麽做醫生難道用你教？”
蕭凡道：“我也是醫生，一名中醫。”
“中醫？中醫也叫醫生？不過是一些坑蒙拐騙的把戲罷了，竟然還敢在我麵前充醫生。”牛俅一臉不屑的道：“現在病饒情況很清楚，典型的狂暴型精神病症狀，為了社會安定，我們必須把他帶回去治療。”
蕭凡冷笑道：“為了社會安定？別胡亂給人扣帽子，我看是為了收治病饒提成吧。”
被中了心事，牛俅神色一滯，緊接著叫道：“要你管，你一個中醫，難道還能治得了精神病不成？”
“我已經過了，這不是精神病，而且我也能治。”
牛俅一陣誇張的大笑道：“現在這個症狀你不是精神病，難道是中邪了不成？”
蕭凡點頭道：“你的沒錯，確實是中邪了。”
沒想到蕭凡竟然這麽，牛俅微微一愣之後道：“都中醫是封建迷信，現在看是真的。”
完，他回過頭來對史妻道：“我可是精神病醫院的主治醫生，你到底信他還是信我？”
原本以為史胖子的老婆一定會選擇相信他，誰知女人毫不猶豫的道：“我相信這位兄弟。
史妻之所以做出如此幹脆的選擇，一來蕭凡剛剛的症狀跟史胖子發病的情況完全相符，二來她確實被牛俅手中的電棍嚇到了。
“糊塗！真是糊塗！竟然寧可相信一個騙子的話，也不相信我們正規醫院的醫生。”牛俅狠狠的瞪了女人一眼，然後道：“不相信也可以，把診費付了，我們馬上就走。”
他回頭對一個護士道：“王，把診費給她算一下。”
護士道：“一共2000元。”
史妻被嚇了一跳，叫道：“怎麽這麽多錢？還是診費？我們也沒用你們看病啊？”
“用不用看病是你的事，反正我們已經來了，就因為你們家占用了醫院的醫療資源，還毀約，也算是罰款吧！趕快交錢。”
蕭凡一皺眉，道：“你是不是想錢想瘋了，一根手指都沒動就想要收人家2000元？”
牛俅回頭瞪了他一眼，道：“你一個騙子懂什麽？我們這是醫院的正常收費，開正規收據。”
蕭凡冷聲道：“你誰是騙子？”
“就你呢！”牛俅趾高氣揚的道：“還什麽不是精神病，什麽是中邪，不是騙子是什麽？有本事你把他治好，這錢我一分都不要。”
“這話可是你的？”
“當然是我的，我向來話算話，不算話當街被車撞死。”
“那好，我們就打個賭。”蕭凡著，揮手摸出兩打沒開封的華夏幣來，道：“我這裏有2萬塊，如果我十分鍾之內不能將病人治好這些錢就是你的，如果我能治好，那你額外拿出2萬塊來，算是給病饒營養費。怎麽樣，敢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