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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凡神情冰冷,厲聲喝道:“你給我閉嘴!你說我不夠醫者仁心?你有沒有想過,我完全可以將寶血丸的配方修改一下,用一個月或者一年的時間徹底治愈白血病,那樣我將多賺多少錢?
甚至我可以將治愈直接改為像格列寧那樣有效控製白血病的病情,這樣每個病人都要終身服藥,我會多賺多少錢?”
他這話說完在場每個人的心靈都受到了觸動,之前沒有人思考過這個問題,確實是這樣,如果蕭凡將藥方修改一下,那簡直就是金山銀山,很容易就賺到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
能夠一次性讓白血病患者解除病痛,這就是醫者仁心,這就是菩薩在世!
蕭凡深吸一口氣,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繼續說道:“實話跟你們說,在這之前斯拜爾公司就曾經找我談過,出價一百億購買我手中寶血丸的配方,如果我為了錢,轉手就可以拿到一百億,甚至可以要價更高一些。
但我非常清楚,如果斯拜爾公司拿到了保血丸的配方,絕對不會六百八十元賣給我們華夏的同胞,他們可能會賣六十萬也可能直接將配方藏起來,讓你們繼續購買他們天價的格列寧。
我可以捫心自問,自己所作所為絕對配得上醫生二字,如果我這樣都當不起醫者仁心,那麽請你告訴我,什麽才是醫者仁心?”
全場掌聲雷動,大家這才知道蕭凡默默地為他們做了多少,為全華夏的白血病患者做了多少。
那名記者被蕭凡說得羞愧難當,不過還是諾諾的說道:“我不是說你做的不夠好,但是也不應該將國內國外的患者區分開來。”
蕭凡說道:“我問你,寶血丸能夠徹底治愈白血病,能夠挽救一個人的生命,難道它不值十萬華夏幣嗎?
我是一個中醫,也是一個華夏人,難道將藥品低價賣給我的同胞有錯嗎?
之前我做過調查,國外這些年賣給我們華夏的以抗癌為主的救命藥物,提價至少在十幾倍,甚至幾百倍,難道他們高價賣給我們就是天經地義,我賣給他們就應該醫者仁心嗎?
這麽多年了,你身為華夏人有沒有去問過那些人,為什麽賣給我們華夏子孫的藥就要比其他人貴上幾十倍甚至幾百倍?”
“這……”
那名記者原本想問出一些尖銳的問題,好突出自己的存在感,順路再捕捉一些新聞點,沒想到蕭凡的言辭如此犀利,被問得啞口無言,麵紅耳赤。
“蕭醫生,我們支持你,你就是當代神醫。”
“蕭醫生,醫者仁心,你最配得上這四個字!”
“那個混蛋記者,你給老子滾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群情激奮當中,那名記者也灰溜溜的跑出了會場。
之後,許諾向在場的媒體公布非凡中藥有限公司銷售寶血丸的十個直銷點,同時也提出了獨特的銷售方式,為了防止黃牛的出現,所有購買寶血丸的患者必須出示患有白血病的病例本,而且每本病曆隻能使用一次。
發布會到此結束,隨後關於發布會的視頻、照片、宣傳報道出現在各大媒體的頭條上,不但在華夏範圍內,就是在全世界都引起了極大的轟動。
美國的一棟別墅內,戴維斯和幾個人一邊品著杯裏的紅酒,一邊看著大屏幕上關於寶血丸的相關報道。
這些人都是斯拜爾公司的股東,正在商量如何搞垮非凡中藥公司。
非凡中藥公司的新聞發布會之後,整個醫藥產業震動,寶血丸的成功問世掀起了滔天巨浪。
特別是發布會上對上百名患者的現場治療起到了最佳的宣傳效果,讓大家對這款中藥的療效再沒有任何懷疑。
就連國家電視台在黃金時段的新聞中,都做了報道。
第二天,寶血丸在西京市設定的十個銷售點開始正式銷售。
因為產能有限,所以隻能采用限量銷售的方式,這讓每個銷售點前麵都排起了長長的隊伍,掀起了搶購熱潮。
好在白血病人持病例,隻能本人購買,大家都是病人,才沒有出亂子。
上班後,蕭凡先是到生產車間轉了一圈,見生產線正常運轉,沒有任何問題,才轉身向辦公大樓走去。
此時非凡中藥公司辦公樓一層的前台大廳裏已經聚滿了人,這些人都操著華夏各地的口音,甚至還有幾個不同膚色的外國人。
他們來自於世界各地不同的醫藥銷售公司,昨天寶血丸成功上市之後,商業觸覺極度敏感的藥業銷售公司立即聞風而動,來到非凡中藥公司尋求藥品的代理權。
這些人都是久經商場的老手,怎麽可能看不出寶血丸的價值?隻要能夠拿到藥品的代理權,那絕對是一本萬利的好買賣。
前台的接待處雖然已經增加了兩名文員,但依舊是忙得不可開交。
“美女,麻煩你跟許總轉達一下我們公司的意思,隻要能夠讓我們拿到代理權,什麽條件都好商量。”一個戴眼鏡的中年醫藥代表說道,然後遞上了名片。
文員耐心的說道:“對不起先生,我們許總已經說過了,目前我們公司的藥品供不應求,國內根本不需要代理。”
確實是這樣,非凡中藥公司的產品跟其他公司不同,連自己下設的十個銷售點都滿足不了,怎麽可能需要其他人來代理銷售。
“美女,麻煩你跟許總通報一下,隻要讓我見麵跟她談上十分鍾,不,五分鍾就行。”
這人明顯還不死心,覺得隻要能跟許諾見麵,以他的口才或許就能爭取到機會,就悄悄塞了一個紅包到文員的手裏。
文員沒想到會這樣,臉上一紅,趕忙把紅包退了回去說道:“先生,這個我不能要,許總很忙,今天的預約已經滿了!明天給您預約吧?”
這人眼見著沒有任何希望,也隻能拿回紅包失望的離開了。
他剛離開,一個三十左右歲的男人走了過來,這人與其他人完全不同,沒有尋求合作代表的謙卑態度,相反鼻孔朝天,一臉的倨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