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7 謊言即是生活本身
李忠碩雖然闖了禍,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繼續派發小黑蟲子去監視,他所看到的國安委員會裏的每一個人。而他自己則在別墅區呆的好好的,每天堅持出去遛狗,狗就是遠祖靈根變成的一隻白色薩摩耶犬。
李忠碩居住的別墅區,是一個富人雲集的地方。但是裏麵住的最多的就是過了氣的明星,和大款們的高級情婦。這些女人天天沒什麽事,就湊成牌搭子一起打麻將,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奢靡生活。這些女人還有一項共同愛好,就是養貓養狗。
李忠碩天天裝著出去遛狗,實際上是為了把自己與大眾混為一談。不讓周圍的鄰居發覺他有什麽異常。實際上他天天在家裏幹的都是一些偷雞摸狗、見不得光的事情。
這些日子以來,他不但學會了使用遠祖靈根,還了解了許多關於地球過去史前文明的事情。而且他也聯係上了在英國劍橋大學裏投影人的忠實信徒——唐納德·倫弗魯教授。
李忠碩將自己的英文論文掃描了pdf格式用電子郵件的形式發給了倫弗魯教授,這位德高望重的考古學教授,對於阿碩的論文大加讚賞。滿口答應,要收阿碩為徒,希望阿碩能夠加入到他所創立的考古學會中來。他希望阿碩在中國拿到碩士級學位之後,能盡快來到英國留學,並且承諾會幫阿碩辦理劍橋大學的全額獎學金。阿碩覺得他留學的事情辦得非常順利,因此這兩天非常高興,完全一掃剛剛窺探到國安委員會秘密的時候的那種恐懼的心理。
前幾天阿碩又帶著那條白色薩摩耶在別墅區裏遛狗,他正好碰到一位過氣的女歌星。這位過氣的女歌星過去一直自稱是樂壇天後級別的人物,但是阿碩實在想不起來她究竟有過什麽膾炙人口的歌唱作品了。
這個女人徐娘半老,每天濃妝豔抹,領著一隻杜賓犬,在別墅區裏到處轉悠。兩隻狗遇到了,一定會互相嘶吼,甚至打架的。
杜賓犬的戰鬥力應該是很強的,但是它碰到的是阿碩手中的這條薩摩耶,這條薩摩耶是由遠祖靈根變化而成。不是一般的凶狠好鬥,而是一條可以和藏獒的戰鬥力相媲美的凶猛的惡犬。杜賓犬見到了這條薩摩耶的時候,衝著它嗷嗷直叫。而隻要那隻薩摩耶一咬牙,嗓子中發出一種隱含著威脅性的低沉的吼聲的時候,那條凶惡的杜賓犬就像受到了什麽驚嚇一樣,身形迅速地委頓下去。自打那天之後,每次遛狗時杜賓犬遇到薩摩耶都會退避三舍。
那個過氣的女歌星覺得好像發現了新大陸,其實這種小事兒根本就不值得一提,但是對於一個飽食終日,無所事事的女人來說,她總要找一些事情來無事生非,打發這漫長而又寂寞的時光。
這座別墅是她過去傍的一位大款為她購置的,自從大款另覓新歡之後,就很少再光顧她的這座別墅了。而李忠碩這個小鮮肉的出現,又讓她浮想聯翩,她總想借著逗狗的機會來接近這個小夥子,勾引他,誘惑他。雖然她徐娘半老,但是對於李鍾碩並沒有什麽吸引力,李忠碩甚至覺得這個老女人非常的惡心,非常的討厭,每次借著遛狗的機會總要跟他套近乎。不過對於李忠碩這倒也順應了他想要找一些時間證人的願望。
一來二去李鍾碩和這個老女人熟識了,老女人有四十多歲,保養得很好,她經常借機邀請阿碩到她的別墅裏坐坐。
這天,他們兩個在遛狗的時候又遇到。
“哎呀,這不是隔壁的小帥哥嗎?”老女人大老遠就和阿碩浪聲浪氣的打招呼。
“珍珍姐,你好啊!”阿碩也很有禮貌的還禮道。
隻見老女人的杜賓犬見到阿碩的薩摩耶還是唯唯諾諾的,老女人說道:
“小帥哥啊,怎麽我家的杜賓犬遇到你家的薩摩耶總是無精打采的呢?”
“嗬嗬!這恐怕是你那杜賓犬是個太監,而且是被騸得很幹淨的那種。”阿碩揶揄她道。
“那看來你的這隻薩摩耶肯定是公的了,而且肯定那個地方很壯是不是?嗬嗬嗬嗬~"老女人珍珍姐發出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
李忠碩知道這個不要臉的老女人是在占他的便宜,但是他並沒有生氣,而是很禮貌地聳聳肩,表示無所謂,然後牽著自己的薩摩耶就走過去了。
老女人珍珍姐在他後麵浪笑道:“小鮮肉,有功夫到姐姐家裏坐哈。”
李忠碩頭也不回地就走過去了,根本就沒有搭理她。
他一回到家就立即命令遠祖靈根變回原來的狀態,變作一個筆記本電腦。筆記本電腦的屏幕上浮現出了老G的頭像。
而此時,投影人也開始在李忠碩的腦中開腔說話了。
“阿碩,你什麽時候對於老女人也有興趣了?”
“放你媽的屁!那個老女人我恨不得抽她倆大嘴巴。但是你不是說需要找到時間證人嘛,讓人們覺得,我是一個正常人,過著一個正常人的生活。”李忠碩沒好氣的說道。
“哎呦,看來是委屈了我們的李大少爺了。不過我覺得這都沒有什麽關係,很快你就會回到學校,然後交上畢業論文,拿到碩士學位,出國留學了。我也離我的複興神教的大業又近了一步。”投影人壞壞的說道。
“我決定明天就回去。”李忠碩回答道。
“那你要不要回到學校對寧淩素做些什麽?”投影人試探地問道。
“那個臭碧池,別跟我提她。”李忠碩沒好氣兒的回答道。
“看來你很恨她呀!”投影人說道。
“我更恨我自己有眼無珠。”李忠碩無奈的說道,“這兩天我查了一下她的過去,她簡直就是個心機婊。她在某莆田係醫院裏有處女膜修補手術的記錄,你說她一個女人幹嘛要去修補處女膜呢?還不是為了騙我,騙我這個處男,讓我覺得她是個處女。”
“你現在可不是處男了。”投影人譏諷道。
“可是原來我是啊!而她一直就不是處女,在我認識她的時候,她就不是處女,而是假處女。她在騙我,她是在存心的騙我。她做手術扮成處女的假象,就是為了騙我,然後好嫁入豪門,享受榮華富貴。我對於她隻不過是她鯉魚跳龍門,搞階級躍遷,所利用的工具罷了!我現在回想起來,她從第一開始就是有意接近我,勾引我的。就像剛才看到的那個珍珍姐,這些賤女人勾引男人的手法都是一樣一樣的。不論老少,下賤!"李忠碩憤憤不平的說道。
“哈哈,這你就不懂了吧?謊言,是靈長類求偶時候最常用的技巧。而欺騙,其實就是你們人類生活的本身。”投影人富有哲理的說道。
“媽的,你的話總是這麽精辟和正確,不過如果你要有實體的話,我一定抽你一頓。”李忠碩半帶挖苦,半帶讚同的說道。
“哈哈,看來我還是很幸運的,咱們兩個是一體的,共用著一具軀殼。”投影人笑著說道。
李忠碩結束了與投影人的這番對話之後,開始準備第二天返校所需的東西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阿碩開著車,帶著自己寫好的中文論文,朝學校駛去,開始返校。他先約了自己的導師,講論文交給他。導師告訴他,這是最後一次他給李忠碩修改論文了,修改完畢之後,李忠碩就可以去裝訂打印,然後收上去交給學校了。阿碩覺得心裏一塊石頭落地了,他的碩士學位終於可以順利到手了。
李忠碩交論文的時候,正好碰到了和她要好的王彬彬。王彬彬告訴他說:
“阿碩,你知道了嗎?傅天天的事兒。”
李忠碩佯裝不知,說道:“什麽事兒啊,這麽神神秘秘的?”
“這事兒不光神秘,而且很邪門兒。我聽我媳婦兒說,那天跟他要好的一個女同學一進屋,就看到傅天天的老二長到了臉上。後來,劉政和郭林兩個人用衣服蓋著她的頭,把他送回家了,到現在,傅天天都沒來上學,據說是辦休學了。”王彬彬低聲對李忠碩說道。
“哼,惡有惡報。”李忠碩沒好氣兒的說道。
“對了,還有一個信兒告訴你。聽說,寧淩素到處打聽,你什麽時候回來,看來他找你有事兒,你可要小心哦兄弟。我看這女人,是傅天天不靈光了,又想再次投入到你的懷抱裏哦。”王彬彬很三八的說道。
“謝了兄弟。”李忠碩繼續說道,“不過好馬不吃回頭草,覆水難收,她又不是沒聽說過。”
“唉,兄弟。該說的我都說了,你自己好自為之吧!有事兒沒事兒常打個電話聯係呀!”王彬彬最後說道,“我走了。”
“好的兄弟,謝了,慢走。”李忠碩向王彬彬告別。
“你的這個朋友對你很忠誠呢,提供了很多信息。不過他也很八卦,看來寧淩素的備胎沒有了,她又該抓住你這根救命稻草了!”投影人提醒道。
“那不是個好事情,賤逼自己送上門來,讓我操,讓我騙,讓我報複她,這是她自找的。”李忠碩憤世嫉俗的說道。
李忠碩與王彬彬告別以後,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宿舍。他一推宿舍門,進屋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宿舍已經變成了一個狗窩。他並沒有動怒,而是看了看睡在一旁的陳進男。
“喂,陳總舵主,醒醒。清兵來抓你了。”李忠碩推了推睡的像一頭死豬的陳進男。
“阿碩,你回來了?”陳進男睡眼惺忪的說道。
“你這頭髒豬,我要是不回來這裏不就真的成為豬圈了嗎!怎麽樣又泡了幾個網紅臉?”李忠碩打趣陳進男問道。
“哎呀,別提了,兄弟,從你走後到現在,我一個妹子也沒有騙到手,更甭提騙上床了。”陳進男聳聳肩無奈的說道。
“嗬嗬,那你還不如出去找雞呢!這周圍不少旅館都在發小條兒,晚上有特殊服務。你隨便找一家晚上入住,打個炮,不就解決你內急問題了嗎?”李忠碩諷刺道。
“野雞病太多,我怕中標。”陳進男回答道。
“那就找兼職的白領或者良家婦女唄!”李忠碩又打趣他道。
“算了,兄弟,不要拿我找樂兒了。聽說你們學院的那個傅天天臉上長老二了,是上回跟你打架的那個嗎?”陳進男問道。
“喝,臉上長老二,這話你也信。荒謬!他那是因為有病,所以休學了。”李忠碩還替傅天天解釋道。
“那,那個寧淩素不就可以回到你身邊了嗎?不過兄弟,好馬不吃回頭草啊!”陳進男提醒說道。
“好草也不怕回頭吃。”李忠碩不帶感情的回答道。
“唉,懶得管你,我覺得那種女人,你還看不透她嗎?”陳進男為李忠碩打抱不平的說道。
正在他們哥倆談話的時候,李忠碩的手機突然響起來了。他拿起手機一看原來是寧淩素打給他的電話。寧淩素要李忠碩出來,想要和他見一麵,他爽快的答應了。
兩人在那個他們常去的咖啡廳裏見麵了,李忠碩坐下,開始保持沉默,什麽也沒有說。
寧淩素先開口說道:“阿碩,你回來了怎麽也不告訴我一聲呢?”
“我告訴你一聲,又有什麽用?我們現在是什麽關係,不是什麽關係也沒有了嗎?”李忠碩沒好氣兒的說道。
“你知道傅天天的事情了吧?”寧淩素問道。
“他不是休學了嗎?”李忠碩反問道。
“阿碩,我們之間可能有些誤會,我跟他其實沒有什麽的,我那天就是故意用他是來氣你的,看看你究竟有多麽愛我,可是我沒想到,你那麽小心眼兒,一氣之下就離開了學校。”寧淩素解釋道。
“哦,真的是這樣嗎?”李忠碩的語氣中帶有懷疑。
“真的阿碩,可是等你一走,我才發現我根本離不開你。我們不要再分開了好嗎?”寧淩素拖著哭腔央求道。
李忠碩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內心中此時已經沒有任何柔軟的地方了。但是他還要表現出,似乎是中了她的計。因為他要將計就計,狠狠的報複眼前這個女人。
於是他將眼神放溫柔,輕輕摩挲著寧淩素的手說道:“其實我內心裏也一直有句話想對你說,那就是:讓我們,再在一起,再也不分開了,好嗎?”
寧淩素此時眼睛中已經充滿了淚水,兩個人都站了起來,緊緊的擁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