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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劍橋大學真夠牛,英國皇室算個屌!

  李忠碩第二天一大早就起來了,因為帝都霧霾嚴重,所以他在永禾大學上學期間並沒有養成早起晨練的習慣。


  所以起得早,他也是走到大宅的會客廳裏麵的沙發上一坐,打開會客廳裏麵的超級大的一台液晶電視機看起來新聞節目。


  但是出乎他的意料,愛德華茲先生家裏的有線電視頻道數量也就十幾個,新聞節目也就BBC和天空新聞台。他看了一會兒天空新聞台的Press Preview(媒體預覽),兩個主持人Andrew Pier Maguire,在那裏嘚吧嘚、嘚吧嘚,李忠碩從來也沒有覺得英語會話像這回聽到的聲音一樣,這麽的難聽過!


  過去,李忠碩總是覺得自視甚高的法語大概是歐洲大陸上最難聽的語言了,說起來就像結巴的喉嚨裏有口痰,總是吐不出來似的;他還認為其次難聽的,就是語法變態難的德語,嘴巴裏的發音總像大舌頭含了一口水,站在自己麵前咳嗽;他最欣賞的應該是英語和意大利語,他覺得這兩種語言說起來很有音樂的律動感。


  但是今天看了天空新聞台之後他突然覺得英語也可以說的像用鋼鐵劃過玻璃一樣,他突然覺得是不是有什麽地方不對勁兒的。因為這個節目他過去在香港和澳門都看過,主持人的聲音挺好聽的,沒有像今天一樣這個德性的。


  於是他催動位麵之力探查了一下電視機,原來是這台南棒子國生產的三顆破星星的電視機出現了質量問題。喇叭的功放出現了損壞,所以發音才是這樣子的。他心想:這南棒子國的破電視做的可是真次!可是愛德華茲先生居然不知道電視壞掉了?難道他就打開電視機看過電視?


  於是他有細心探查一下電視機各個元器件的磨損情況,居然很多元器件都是全新的,隻有部分元器件應該是拆改用過的二手貨。


  李忠碩心想,該不會愛德華茲先生從來就沒看過這台電視吧?正相反這裏的時候,突然李忠碩聽到有人在自己的背後說話了。


  “唉,麥克斯,你還是第一個在我家裏打開這台電視機的人,這台電視機從買來我就打開過一回,然後就一直閑置呢。”


  李忠碩聞聲扭過頭,發現愛德華茲先生也已經起來了,他穿了一件睡衣,端著一杯咖啡。


  “麥克斯,早飯想吃什麽呢?”愛德華茲先生問李忠碩說道。


  “都可以,不過我必須喝一杯牛奶的。”李忠碩回答道,然後繼續說道,“你不知道你的這台電視機的揚聲器有些問題嗎?你聽聽吧,它播個新聞都跟鬼叫一樣呢?”


  “是嘛,我說怎麽主持人說的英語這麽難聽呢!原來是揚聲器出問題了。不過我都沒怎麽用啊!為什麽會這樣子呢?這南棒子國的三顆破星公司生產的電器質量就是不成,回頭讓我的仆人處理吧。我們今天上午要去劍橋大學給你辦理注冊學籍還有讓你認識一下考古係和考古研究所的相關人士。”


  愛德華茲先生很顯然是不在乎電視機裏麵究竟在播放什麽節目,也不在乎電視機是被李忠碩給弄壞的,還是一出廠就有質量問題,因為他壓根兒就是那種從來也不看電視的人。


  愛德華茲先生和倫弗魯教授一樣,都是和歐洲很多自視清高的,在大學裏教書育人的知識分子一個德性,認為電視節目純屬是一種大眾傳播的洗腦手段而已。


  他撇開電視機的問題,跟進到會客大廳的仆人吩咐給李忠碩做一份帶熱牛奶的早餐。


  然後愛德華茲先生引領著李忠碩到達了吃早點的餐廳,並不是昨夜他們一起吃人肉盛宴的那個大餐廳,而是一間相對來說小一些,還有一個家庭吧台的現代感更加強烈一些的餐廳。


  倫弗魯教授就坐在吧台那裏,正在吃著香腸和煎蛋。李忠碩看了看倫弗魯教授的盤子裏麵的東西,確定了不是人肉之後,他放下心來。


  倫弗魯教授朝他們二人打了招呼,然後跟愛德華茲和李忠碩討論起來今後他的打算。

  “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估計也是不能再回到劍橋大學任教了。否則肯定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的。恐怕就算是我又出現在家裏麵的話,我的兒子和女兒也都會覺得我出現了問題,因為我現在比我的兒子和女兒還小幾歲。我在想我今後還怎麽辦?”倫弗魯教授再也不像昨天晚上那樣意氣風發了,可能是他這一晚上過去想明白了一些現實性的問題。


  “這個確實是一個大問題。阿布拉莫夫已經失蹤了,據說我們在軍情六處的教友說,阿布拉莫夫和他的情婦都已經被白廳吩咐送到了一個大西洋上的秘密研究機構裏。”愛德華茲說道。


  “那我豈不是也懸了?!”年輕的唐納德·倫弗魯教授臉上顯現出來了一絲恐懼的神色。


  “沒關係的,這有什麽的呢,我可以給你作一個易容改型之術。讓你在別人看來還是原來那副老態龍鍾的模樣。不會影響你的生活的。而且我想憑借著你們的關係,應該可以平息倫敦那邊白廳的調查。隻是即使倫弗魯教授變回本來麵目,給他治療過的醫生,還有送他回來的警察,你們應該都要一一擺平才好啊。”李忠碩說道。


  “哦!真的可以這樣子嗎?”倫弗魯教授聽完李忠碩的話之後,變得異常興奮,似乎是躍躍欲試。


  “當然了,吃完飯,我就給你易容,”


  李忠碩吃著仆人送過來的早點,是烤吐司與香腸煎蛋,還有一杯熱牛奶。他環顧了一下餐廳周圍,然後繼續問道,


  “對了,羅莎蒙德呢?我怎麽沒有看到她呢?”


  “哦,她還沒有起來呢,羅莎蒙德在我開辦的智庫機構工作,上班時間很自由。估計要睡到十一點鍾,她才會起來的呢。嗬嗬嗬……”愛德華茲先生邪魅的笑了起來。


  倫弗魯教授也跟著發出來一串猥瑣的癡笑,李忠碩其實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兒,原來昨天晚上羅莎蒙德與倫弗魯教授和愛德華茲先生,玩了一晚上的三人大敦倫,被這兩位強壯的白種猛男給折騰的夠嗆。而李忠碩因為太困了,所以隻是讓小黑蟲子監視錄像,並沒有實時觀看,而是到了早晨看了快進版本的。


  所以李忠碩佯裝不知其中奧妙,隻是“哦”了一聲,然後自顧自的接著吃他的香腸煎蛋,喝他的熱牛奶。


  吃完喝完,三個人回到了會客大廳裏,李忠碩讓倫弗魯教授坐在正中間的沙發上。他自己則站在倫弗魯教授的對麵,然後擺出來了一副騎馬蹲襠式,開始學著國內的一些招搖撞騙的氣功大師的架勢,在那裏雙手前推,對著倫弗魯教授發功。其實他是暗地裏又發動了一次位麵之力,他在倫弗魯教授周圍製造一個虛擬幻象,將他的腦袋整個罩住。


  李忠碩的一通耍寶,弄得自己滿臉通紅,好像剛剛大便幹燥拉不出屎來,使勁兒把臉憋的通紅來著。倫弗魯教授和愛德華茲先生看了之後,都深受感動。他們覺得李忠碩這位被他們食人魔教的經典稱為“天選之子”的神明代言人,居然會為了自己的這點要求這麽的賣力氣,真的是讓他們二人昨天晚上的那一桌人肉盛宴的隆重招待,沒有白白費勁兒。


  當一切準備停當之後,三個人走出了愛德華茲先生的大宅,來到了大宅的後院。


  李忠碩發現在大宅後院的草坪上居然停放著一架直升飛機,在直升飛機的起落架下,是一塊被修剪為直升飛機停機坪的草皮。草皮上是一個用白色顏料畫著的大圓圈,圓圈的裏麵則有一個大寫的字母H,那正是英語單詞直升飛機(helicopter)的首字母。


  “哦!我親愛的愛德華茲先生,難道說,我們要坐著直升飛機直接飛到去劍橋大學去嗎?”李忠碩故作吃驚的問道。


  “對啊,麥克斯,我們這裏裏大學太遠了一點,所以為了保證不遲到,我們就坐直升飛機去!”


  說罷,愛德華茲先生登上直升飛機的駕駛座席,帶好頭盔,然後朝倫弗魯教授和李忠碩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倆上直升飛機。

  李忠碩上了直升飛機之後,坐在愛德華茲的駕駛席後麵,他拍了拍愛德華茲先生的肩頭,伸出一根大拇指,佩服的說道:“愛德華茲先生,你真棒,還會駕駛直升機啊!”


  愛德華茲嘴角翹了翹,不無自豪的說道:“小意思啦,坐穩啦,要起飛了!”


  在直升飛機螺旋槳的轟鳴聲之中,這架載有愛德華茲先生和倫弗魯教授,以及“天選之子”李忠碩的直升飛機朝著劍橋大學的方向飛了過去。


  在空中俯看直升機飛過之處,到處都是一片綠油油的田園風光。有時候田野裏會有幾棟農舍,或者是一棟大宅院,剩下見到的最多的就是將田野分割的一塊兒一塊兒的各種等級,各種寬窄的公路。


  飛了有一會兒,愛德華茲先生駕駛著直升飛機終於找到了卡姆河,也就是劍橋的劍河。在天上他們沿著卡姆河飛行,又過了一會兒,就看到了密集的建築物的屋頂。


  倫弗魯教授指著一堆雜亂的由屋頂組成的不規則的四邊形之中的一個中間包圍著巨大的古樹的四邊形建築,說道:“看呐,麥克斯,那就是劍橋大學最著名,也是最有錢的三一學院(Trinity College, Cambridge),牛頓、培根、丁尼生都是那裏畢業的。”


  直升飛機朝著三一學院的西北方向飛過去。


  倫弗魯教授又指著另外一堆屋頂之中的七個猶如中國象棋棋盤一般規整的方框格局的建築物屋頂說道:“看那兒,麥克斯,那就是以丘吉爾首相的名字命名的丘吉爾學院。我沒事兒的時候經常在那裏打網球。”


  直升飛機繼續照著西北方向飛去,飛過一片密集低矮的建築之後,停在了“升天教區墓地”前麵的一片空曠田野之中。他們下了直升飛機,然後穿過一片小樹林,朝坐落於斯多禮斯道(Storey’s Way)那裏的劍橋大學考古學研究所走去。


  劍橋大學的考古學研究所是一棟不算太豪華的建築。李忠碩覺得這棟建築的樣式猶如英國鄉村教堂,就差頂子上麵再有一座類似鍾樓的建築了。


  唐納德·倫弗魯教授對李忠碩說道:“麥克斯,這座建築物的門廊是仿照古埃及神廟的門口樣式興建的,你看還算可以吧?”


  李忠碩站在門廊前打量了一下,他看的並不是門廊的裝修風格,而是在整棟建築外麵又重新接入了一棟臨時建築似的一層平房。


  李忠碩奇怪的問道:“前麵這棟平房是做什麽用的?怎麽在那兒這麽不協調呢?”


  倫弗魯教授回頭看了一眼那棟平房,然後說道:“哦,那棟平房啊,那棟平房都是存放一些還沒有進行分類的各種標本,都是考古學研究所參與世界各地發掘項目的遺址發掘地剛剛運送回來的,到目前為止還沒有進行分類的原始標本。”


  投影人在腦際空間裏對李忠碩問道:“啊碩,你感覺到了沒有?那間屋子裏似乎有位麵之力的異常感應!”


  “我當然感覺到了,要不然我不會問倫弗魯教授的。一會兒我們想辦法去看一看那個地方!”李忠碩回答投影人的提問,說道。


  隨後李忠碩跟隨倫弗魯教授和愛德華茲先生進入了劍橋大學的考古學研究所的主體建築的內部。


  這棟建築物的內部布置得很樸實清新,一點也不像國內某些大學的教學或者行政樓的樓堂內部的豪華而俗氣的裝修。但是實際上內部的每一個裝飾品和雕塑物,都價值不菲。


  比如,樓道裏麵任意的擺放著一些十九世紀後半葉到二十世紀前半葉,英國考古學家從希臘偷運回來的科林斯式石柱和希臘神話題材的大理石雕塑;另外還有一些古代波斯帝國首都波斯波利斯的象牙質地和金銀質地的圓雕;還有一些英國冒險家們從美索不達米亞劫掠來的古代巴比倫的帶有楔形文字的泥板文書;最顯眼的要數那些來自古埃及的紙莎草彩色畫卷,它們都被擺放在很顯眼的掛在牆上的展示櫃裏麵。

  李忠碩知道這是一種低調的奢華,是腐朽沒落的腐國貴族階級最喜歡的品味了。


  李忠碩並沒有再多說什麽多餘的話,隻是默默地跟在倫弗魯教授和愛德華茲先生的後麵。


  不一會兒,他們三個人就一起來了一間類似行政辦公室的地方,愛德華茲先生對坐在電腦前麵的一位栗色頭發的女郎打了個招呼。


  “溫蒂,親愛的,今天有我的活動安排嗎?”


  “哦!天哪!唐納德!您身體康複了嗎?!真是太好了!”


  栗色頭發的女郎溫蒂並沒有直接回答愛德華茲先生的半調情似的問候,而是在她看到唐納德·倫弗魯教授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嚇了一跳。


  倫弗魯教授對她報以溫柔的微笑,示意她,倫弗魯教授自己的身體現在已無大礙。栗色頭發的辦公室女郎溫蒂,也對她笑了笑,沒有多說什麽。


  但是很顯然她是個訓練有素的辦公室女郎,在感歎一下子的同時,她已經手底下用電腦查閱完畢了今天愛德華茲先生的行程。


  她對愛德華茲先生說道:“呃……今天您如果有時間的話,可以去參加一下哈裏王子來校的參觀訪問的活動,很多其它學院的學院董事和兩個學校的校董都去了。不過也有更多的人呢,表示沒有這個閑工夫陪著哈裏王子逛學校。”


  說吧溫蒂擠出了一個無奈的微笑。


  “溫蒂,還有個事情。這位是我和倫弗魯教授的好朋友的晚輩。今年就到我們這裏讀博士生。他的英文名字叫做馬克西米利安·李,護照上麵的中文名字叫做李忠碩。你現在幫他辦理一下學籍的注冊,還有就是安排一個比較好的宿舍給他。”愛德華茲先生向溫蒂介紹了一下李忠碩,讓她給李忠碩辦理學籍注冊和宿舍安排的事宜。


  “李?親愛的,這個單詞要怎麽拚寫呢?L-E-E?”溫蒂撅起來小嘴唇嘟嘟囔囔的說道。


  “L-I,李,你這樣拚寫就好了。”李忠碩不等愛德華茲先生向溫蒂解釋,就自己先說了一句,“這是我的護照複印件。”


  “哦,沒關係,我在學校的學籍係統裏麵找到了你的資料了。啊!”溫蒂突然又開始一驚一乍的感歎道,“原來你就是那個發明了新的同位素斷代法的那個馬克西米利安·李呐!”


  “怎麽?您也知道這件事情嗎?”李忠碩以為溫蒂隻是一位像中國大學裏麵的行政管理人員一樣不懂專業業務的辦公室花瓶,沒想到她卻還能提起來自己的發明創造。


  “啊,歡迎你,年輕的天才,我也是在這裏搞些考古學研究的,可不是什麽辦公室花瓶哦!親愛的李,嗬嗬。”溫蒂似乎是有些聽出來了李忠碩話語裏的某些輕視之意,而她則是一位女權主義者考古學家,隻是湊巧在這裏值班而已。


  “哦,真對不起,女士,我的話如果有冒犯的地方,請您原諒。”李忠碩開始入鄉隨俗的扮演起來紳士派頭了。


  “沒關係,不要放在心上。”溫蒂大方的笑了下,然後又問愛德華茲先生道,“道恩,你到底去不去啊?”


  “什麽啊?”愛德華茲先生一臉茫然的反問道。


  “當然是哈裏王子的參觀活動啦!”溫蒂又嘟起小嘴不高興的說道。


  “誰有功夫去陪著那個溫莎家裏麵的小痞子逛大街啊,不去!我還要陪麥克斯參觀一下考古研究所和考古學係呢。”愛德華茲先生一口回絕掉了。


  溫蒂又問倫弗魯教授去不去,倫弗魯教授回答道:“哼,同樣都是有人生,沒人教的,他哥哥比他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倍了,多虧王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裏麵沒有他!我也要陪麥克斯逛逛學校,也不去給那個溫莎家的小痞子捧場。”


  李忠碩在一旁很吃驚,他不明白為什麽愛德華茲先生和倫弗魯教授都寧肯陪著自己參觀學校,也不去參加哈裏王子的參觀活動。


  於是李忠碩對愛德華茲先生和倫弗魯教授擺出來了一副很通情達理的表情,然後說道:“愛德華茲先生,倫弗魯教授,沒關係的,如果你們倆人有更重要的事情的話,不用特意來陪我參觀學校的,來日方長,也不在乎這一兩天的。”

  “沒事的,麥克斯,就算不陪你參觀學校的話,我們倆人也不會去陪那個小痞子遊山玩水的。哼,什麽東西啊!有人生,沒人教!溫莎家一家子人,沒一個好東西!”倫弗魯教授說罷,好像是氣哼哼的又自言自語的嘟囔了幾句,李忠碩沒有聽清楚。


  “您剛才說的什麽啊?我沒聽太清楚。”李忠碩好奇心發作,問道。


  “哈哈,唐納德在那罵街呢!”愛德華茲先生笑著說道。


  “為什麽呢?難道倫弗魯教授和哈裏王子有什麽過節?”李忠碩不解的問道。


  “哦,其實已故的戴安娜前王妃是和倫弗魯教授較為親近的一位外甥女兒。所以倫弗魯教授非常討厭現在的女王一家子人。你可能也聽說過,甚至在戴安娜前王妃在1997年遇車禍身亡時,我們的女王陛下都沒有出席她的悼念儀式,也沒有為她在白金漢宮降半旗哀悼,這些行為當時還讓民眾的憤怒到達了一個危險的頂峰。”溫蒂替倫弗魯教授解釋了一下子他憤怒的原因。


  “戴安娜王妃出身的斯賓塞家族和唐納德出身的倫弗魯家族,都是比他們外來溫莎家還要古老的貴族世係。連我們愛德華茲家族都要比溫莎家在英格蘭紮根的時間要長很多年。”愛德華茲先生對李忠碩解釋道,“他們溫莎家當年要不是我們這些新貴族擁立他們溫莎家當國王,他們溫莎家還是荷蘭低地國家的一幫小船主兒呢,還能在這大不列顛耀武揚威?哼!”


  “哦,原來如此啊。嗬嗬,您也是知道的,我是個學理工科出身的,對於英國的曆史了解的比較少,看來我要多補補課了。”李忠碩很少有的謙虛道。


  正在這時候,溫蒂桌上的座機電話響了,溫蒂抓起聽筒問道:“哈嘍,您是哪一位,什麽事情啊?”


  剛說完,溫蒂就聽到電話那邊有個聲音跟溫蒂說了些什麽,溫蒂一臉認真的聽著,一句話也不敢插嘴。


  聽了一會兒以後,她按住話筒,用大拇指朝下指了指電話,然後小聲的對愛德華茲先生說道:“是校長先生,他說您的直升飛機占壓了‘升天教區墓地’前麵的一片空地,一會兒哈裏王子要去那邊參觀,您的直升飛機有礙觀瞻,想讓您把直升飛機挪挪地方。”


  “把電話給我,”愛德華茲示意溫蒂把電話給他,他要親自跟校長通話。


  於是溫蒂就把聽筒遞給了愛德華茲先生。


  愛德華茲先生接過聽筒,打了聲照顧,然後就開始聽電話裏麵的聲音說話,聽了得有約莫十分鍾的樣子,隻見他對著聽筒嚷嚷道:“你去告訴那個小崽子,我的直升飛機就在那邊停著呢,他要是嫌礙眼就別去那塊兒地方。要我挪挪地方,你告訴他,我不屌他們溫莎家,叫他別來煩我!”


  說罷,愛德華茲先生就把聽筒一按,切斷了通話。


  “是那個波蘭馬屁精?”倫弗魯教授問道。


  “對,讓我給懟回去了。別理他,該死的波蘭馬屁精。”愛德華茲先生好像很生氣。


  這時候李忠碩覺得溫蒂在偷偷的用手指捅了他一下,李忠碩扭過臉來看著溫蒂,溫蒂小聲對他說:“李,道恩和唐納德都不太喜歡那個波蘭籍的校長,沒事的,你不用擔心他們,以後你會習慣的。在劍橋,學校和學院的董事們是最大的。嘿嘿……”


  李忠碩也還以微笑的道謝說道:“溫蒂,謝謝你,叫我麥克斯就可以了。”


  其實,此時李忠碩似乎想的根本就不是愛德華茲先生和倫弗魯教授這邊的事情。他腦子裏現在心心念念的都是剛才進門前發現的位麵之力異常,他正盤算著想個什麽借口,好去看一看剛才那個存放著挖掘出來的標本的房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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