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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 意外獲得第一個數據巨庫

  李忠碩在跟著愛德華茲先生和倫弗魯教授在劍橋大學的考古學研究所辦理注冊學籍事宜的過程中,了解到原來愛德華茲先生和倫弗魯教授作為劍橋大學的校董,出於私人恩怨的關係,對於英國皇室的看法並不是特別的好。


  但是這些都不是李忠碩所真正關心的問題,他真正關心的是在剛一進到考古研究所大門的時候,他發現的位麵之力的扭曲點。


  李忠碩認為這種位麵之力的扭曲點,很有可能就是和明亮所懷的能夠製造出黑格爾力場的超級人工智能有異曲同工之妙的東西。也許這種東西是一些文物,而這些文物也許就是史前超級文明遺留下來的。總之,不管這個東西是什麽,它很有可能和投影人提到的散佚的數據巨庫有關係。


  在溫蒂小姐對李鍾碩講述倫弗魯教授和愛德華茲先生與英國王室的恩怨糾葛的時候,其實李忠碩根本就是心不在焉的。他當時心心念念想著的,就是怎麽趕緊找借口去看一看,那些儲藏在那個臨時倉庫建築裏麵的挖掘出來的文物標本。


  剛從憤怒和傲慢中恢複出來的倫弗魯教授和愛德華茲先生都朝李忠碩這邊看了過來,愛德華茲先生對李忠碩問道:“麥克斯,我們現在就去參觀一下劍橋大學吧,你看如何呢?”


  “嗬嗬,當然好了!我想不如我們就就近開始我們的參觀吧,你能帶我去看看那個考古研究所的標本室裏的那些文物標本嗎?”李忠碩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哦,當然可以了。不過那個地方非常的雜亂,很多東西還都沒有加標簽和歸類。一會兒我們進去的時候你一定要小心一些,否則的話很有可能碰傷,或者碰壞東西。”愛德華茲先生解釋道。


  “好的,沒問題。”李忠碩幹脆利落地滿口答應了。


  倫弗魯教授在一旁問道:“麥克斯,我們邊走,我邊給你講一講,嗯,劍橋大學考古係和考古研究所的曆史,還有我們學院的專業學科的設置如何?”


  “哦,我親愛的教授,當然是太好了,我正求之不得呢,我相信通過您的講解,我會更了解我們這個考古學係,還有考古學研究所的前世今生的。您先請。”


  李忠碩向後退了一步,讓出來一條路,他有意相讓倫弗魯教授走在前麵,為他帶路和講解,而愛德華茲先生則陪伴他左右。就這樣三個大男人,兩老一小,走出了考古研究所的主建築,朝外麵接出來的那個文物標本臨時置放場所走去。


  李忠碩此時拚命抑製著自己內心的激動,因為他知道他們所要去看的那些,所謂的文物標本,裏麵肯定有一件或者兩件,甚至更多,是他所要尋找的與投影人散佚的數據巨庫有關係的事物。


  投影人的聲音也有些激動地說:“阿碩啊,一會兒我們就會看到的,謎底很快就要揭曉,嗬嗬,你知道我好久內心沒有這麽激動過了。”


  “哼,你特麽的有心嗎?”李忠碩不高興地調侃了投影人一句。


  “哈哈,這隻是一個比喻性的說法好不好?否則的話我怕,我說出我的真實感受的話,你會不了解不明白的。”投影人並沒有生氣,而是慢條斯理地解釋道。


  “不要廢話了,我們還是安安靜靜的進去找吧,也許說不定我們還真能有意外收獲呢!”李忠碩在命令投影人閉上嘴的同時,他自己也斂起心神,屏息凝視的開始四下尋找那位麵之力扭曲點的位置。


  三個人打開了文物標本儲藏間的大門,李忠碩在愛德華茲先生和倫弗魯教授後麵,也進入了大門之中。


  李忠碩看到這座好像倉庫式的外接建築裏麵,到處擺放著的,都是被塑料布蒙著的物件兒。具體在塑料布下麵蓋著的是什麽東西,李忠碩還要啟動位麵之力才能查看。


  他四下尋找位麵之力扭曲點的蹤跡,但是這裏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擺放實在是太雜亂無章了,他找了半天,居然沒有找到。隻是畫了一個大概其的範圍,於是他就在那個範圍之中來回來去的溜達。

  愛德華茲先生和倫弗魯教授覺得李忠碩的舉動非常奇怪,不明白他為什麽在同一個地方轉來轉去,是不是看上了某些文物了?

  於是愛德華茲先生上前問道:“麥克斯,我看你在這裏轉來轉去,是不是有什麽心儀的東西你看上了?”


  “哦,我看這裏的大件兒都被塑料布蓋著,隻有在地上散亂擺放這些小件兒,我覺得很奇怪,他們的做工和形式好像似曾相識似的。”李忠碩裝作有很正常的好奇心回答道。


  “哦,這些東西吧,都是伊拉克戰爭時期,還有現在的敘利亞戰爭期間,我們從一些中東地區的文物走私販子那裏收來的。有些東西的來曆吧,見不得光,所以吧,我們打算先把它們先擺在這,想到辦法之後再把它們弄出去。”倫弗魯教授很直白地向李忠碩解釋道。


  “哈哈,你是說你們和中東地區的文物走私販子還有聯係?難道是那個打著黑旗幟的恐怖組織的人員?”李忠碩繼續深入的問道。


  “哈哈,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您知道的,麥克斯,就算大英博物館裏有那些展覽的文物,它們的來路也未必是正當的。就像在中國館裏,很多的文物是從圓明園裏搶來的;在古希臘館裏,很多文物是從希臘走私來的;更不要提我們劍橋大學考古學係非常有權威性的兩大專業門類的相關文物了。”倫弗魯教授繼續解釋道。


  “哦,咱們劍橋大學考古學係最權威的兩個專業方向是什麽呢?”李忠碩聽到倫弗魯教授這樣介紹,便來了興趣,於是便問道。


  “哦,是埃及學和亞述學。”倫弗魯教授回答道。


  “埃及學和亞述學,嗯,這兩個詞是什麽意思?”李忠碩迷惑不解地問道。


  倫弗魯教授微笑著看了看愛德華茲先生,然後指著他說道:“嗬嗬,還是讓道恩給你解釋一下吧,他可是這兩個學問方麵的專家呀。我主要是搞歐洲古代考古的,而道恩是研究漢學,埃及學和亞述學,這些東方文化的。”


  愛德華茲先生接過話頭對李忠碩解釋道:“麥克斯,埃及學(英語:Egyptology),主要是研究古埃及文明的語言、文字、曆史及文化藝術的學科。而我們考古所偏重於研究古埃及文明的語言、文字,通過它們來解讀古埃及社會的其它方方麵麵。這門學科的創始人是法國人商博良……”


  “等等,商博良?你是說那個解讀了羅塞塔石碑的讓-弗朗索瓦·商博良嗎?”李忠碩打斷愛德華茲先生的話問道。


  “對,就是那個商博良,讓-弗朗索瓦·商博良(Jean Fran?ois Champollion)。看來麥克斯並非對於考古學是一個白丁吧!哈哈。”愛德華茲先生笑著說道。


  “嗬嗬,我一個理工科出身的人,對這方麵還是知識有限吧。”李忠碩又少有的謙虛道。


  “不過埃及學的公認的正式創立者確是我們大英帝國的學者威爾金森先生,他和法國盧浮宮博物館的學者馬裏埃特先生,分別在在十九世紀前半葉在英法兩國分別創立了現代埃及學,是他們使得埃及學走出了早期的野蠻發掘的誤區,逐漸朝著有計劃的科學勘察,文物古跡的搶救與保護文物的方向發展。至於亞述學嘛,就更是我們英國人創立的了。”愛德華茲先生自豪的說道。


  “哦?其實埃及學我倒是聽說過,但是亞述學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您能詳細給我講講嗎?”李忠碩向愛德華茲先生提出要求,問道。


  “好的,當然可以了,”


  看到李忠碩如此謙虛好學,愛德華茲先生便爽快的答應道,於是他開始長篇大論的給李忠碩講解起來亞述學的前世今生來:

  “那要從十九世紀上半葉說起,在1835到1837年之間,我們英國偉大的學者H.C.羅林森爵士,他抄錄了貝希斯頓銘文中的古波斯文和部分埃蘭文,並成功地譯出了古波斯文書的開頭部分。後來到了1857年的時候,羅林森爵士等人又相繼釋讀了阿卡德語和蘇美爾語。所以我們英倫亞述學一開始就是從破譯古代兩河流域的語言文字開始的。

  古代兩河流域呢,其實被亞述學學者劃分為南北兩個部分,南部地區稱為巴比倫尼亞(Babylonia),這得名於巴比倫城,北部地區稱亞述(Assyria),得名於亞述城。巴比倫尼亞地區又分為南北兩個部分,北部稱為阿卡德(Akkade),得名於阿卡德城,南部稱為蘇美爾(Sumer),這是阿卡德人對於蘇美爾人的稱呼,而蘇美爾人稱自己為“黑頭的人”(sag-gi-ga),稱他們居住的地方為“文明的君主的地方”(ki-en-gir)。


  亞述學(Assyriology),其實是個很廣義的泛指,它不光研究亞述文明,但是因起始於對亞述文字的研究因而得名。其實他是研究古代美索不達米亞地區(Mesopotamia),也就是兩河流域的各種文明的一門學問。Mesopotamia這個詞語本身就是來自希臘語的,它的含意其實就是兩河之間的土地的意思。它包括今天的伊拉克境內的幼發拉底河和底格裏斯河中下遊地區和敘利亞東北部地區。而現代亞述學就是研究兩河地區的一係列古代文明的語言、文字、社會和曆史的學科……”


  愛德華茲先生正在那裏熱火朝天的講解,而他這種人完全是一個在講解自己專業的時候就會陷入癲狂忘我狀態的人。他隻是自顧自的講著,也並沒有注意到李忠碩是否就在那裏認認真真的聽著呢。


  其實李忠碩隻是給了他一個耳朵,他趁著唐納德·倫弗魯教授跑到另外一個角落裏不知道倒騰些什麽,而道恩·格林·愛德華茲先生又在那裏陷入了滔滔不絕的自戀狂似的演講之中的時候,李忠碩和投影人暗中在那個很小範圍的圈子裏正在仔細尋找著那種使得位麵之力出現扭曲點的物件兒。


  突然李忠碩似乎是有了什麽發現似的,他蹲了下去,在一堆使用陶土燒製的土偶前仔細打量著。


  這是一堆做工風格粗獷樸拙的土偶,外形特征是一群有著蜥蜴的頭顱,而卻又長著人類身體和四肢,但是它們的身後卻拖著長長的尾巴的奇怪人形土偶,和當年在伊拉克發掘出來的歐貝德蜥蜴人土偶如出一轍。


  很顯然這一堆土偶是一組的,它們被擺放在一個有機玻璃製作的透明容器裏麵。這些蜥蜴人土偶圍成了一個圓圈,繞著一個類似於大樹的東西,在那裏似乎是在進行某種儀式。


  李忠碩又仔細看了下,原來那些土偶都是被固定在一個刻滿楔形文字的泥板上麵。而那些楔形文字好像是中國古代的咒符一樣也算是排列有序的。它們都圍繞著泥板中央的那個樹形土偶呈現同心圓的形式,一圈一圈的向外擴展著,形狀極其有規則。


  李忠碩一眼就看出來了,這種類似宗教儀式的形式,就是與他在國內看到的伊朗大使館送到帝都大學,進行年代斷帶分析的那些金屬兵器裏麵提取出來的圖像一樣,是遠古先民崇拜元祖靈根的場麵的再現。


  這讓李忠碩激動不已,因為他知道扭曲了位麵之力的場能點,就在此處!於是他又將位麵之力深入到了那些土偶雕塑,以及那塊兒作為底座的,刻滿楔形文字的泥板書裏。


  隨著他帶有神識的位麵之力對這一組小型雕塑的深入認知,他發現雕塑裏麵並沒有什麽異常之處,這就讓他感到十分奇怪了。


  李忠碩就又將神識通過位麵之力拉了回來,在將神識拉回來的過程之中,突然他發現原來那個位麵之力的扭曲點就在那個同心圓的中間,那些蜥蜴人土偶崇拜的那一棵樹形圓雕之上。

  李忠碩開始有些興奮起來了,他覺得自己終於找到了該找的東西。但是他並沒有表現出來,隻是看了看還在那裏滔滔不絕的愛德華茲先生,然後他指著土偶群雕塑問道:

  “道恩,這是什麽玩意兒啊?看著好奇怪啊!好像是一堆蜥蜴人在崇拜一棵大樹似的。”


  “哦,這個啊,這個是從伊拉克的歐貝德遺址裏麵挖掘出來的,通過某種途徑被我們在倫敦的文物黑市給弄到了。看起來確實是那傳說中的的蜥蜴人,但是它們為何要崇拜一棵大樹,我想應該還需要進一步研究研究的。”愛德華茲先生解釋道。


  “哦,歐貝德的蜥蜴人,那個很有名的,我聽說過。您看,這東西我能下手摸一下嗎?”李忠碩瞥了一眼愛德華茲先生問道。


  “當然可以了,您要是怕髒可以戴上手套。手套在那邊。”愛德華茲先生指了一下在一旁的一個實驗操作台子。


  “哦,太好了。”李忠碩趕緊走到實驗操作台子旁邊,抽出一疊一次性隔離手套之中的一個,戴在了自己的雙手之上。


  他又轉身回到了那有機玻璃質地的透明的容器之前,打開了容器的蓋子,然後他伸出左手的食指,點住了那一棵大樹一樣的圓雕。


  就在他戴著手套的手指接觸那圓雕的一棵大樹的瞬間,李忠碩的意識就像被卷入了一個數據的洪流,他仿佛衝入了無數的時光碎片之中,在這些時光片段之中,他看出了兩河流域的文明變遷的曆史脈絡。


  最早出現在兩河流域地區的是蜥蜴人,與歐貝德蜥蜴人土偶雕刻的那種形象出入不大,它們是企圖定居於地球上的七恒星同盟的一個支係,自稱阿努納奇,它們是長著像蜥蜴的頭顱,人類的身體和四肢,而屁股後麵又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的奇特外星種族。後來當地的蘇美爾人將它們稱為“天龍人”。


  之後就是阿努納奇創造的蘇美爾人,還有後來的阿卡德人,霍來特人,赫梯人,阿摩爾人,迦南人,伊拉姆人,古波斯人及阿爾明尼亞人。他們來了,他們看見,他們征服,他們式微,他們被新的入侵征服,淪為奴隸。


  那一片片時空片段訴說著一個又一個王國和帝國的興起和衰落,一位又一位英雄和霸主的崛起和垮台。


  這些時空碎片組成了一條閃閃發光的按照時間順序排列有序的時空通道,李忠碩在這條時空通道裏遊走摸索,忽然發現了在這條時空隧道的盡頭是一個閃爍著七彩光芒的所在。


  李忠碩就像是在人體特異功能研究所之中靈魂出竅的時候一樣,開始在時空隧道裏隨著自己的意識遊走。他向著七彩光芒的所在飛去,但是似乎那七彩光芒的所在是一處近在咫尺而又遙不可及的海市蜃樓。好像在眼前浮現,但是當你將雙手伸出去想要抓住它的時候,卻又如夢幻泡影一般散佚而去。


  正在李忠碩著急想要抓住那七彩光芒的時候,投影人突然喊叫道:“快,快,再快點,阿碩!一定要抓住它!那是我散佚的數據巨庫之一!”


  “什麽?!真的是你的數據巨庫嗎?”李忠碩問道。


  “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沒有錯,就是它,必須要抓住它!”投影人惡狠狠的說道。


  “可是我要怎麽抓呢?這東西就像海市蜃樓一樣,根本就看得見摸不著!”李忠碩不滿的抱怨道。


  “用位麵之力!”投影人吼道。


  “靠!要怎麽用位麵之力,我們現在在時空隧道裏,怎麽用啊到底?!”李忠碩十分不解地問道。


  “我教你一個法門,你知道觀察者可以將概率波塌縮為物質實體嗎?!發動位麵之力,用你的雙眼盯住了那片七色光芒,用意念將它設想為一個物質實體,這樣你就可以把它塌縮為你想到的任何物體了。”投影人迅速的解釋並回答道。

  李忠碩用眼睛努力盯住那團七彩光芒,但是那團七彩光芒並沒有像投影人說的一樣,變為某種物質實體。


  李忠碩激動地罵道:“靠!這是宏觀尺度,這是宏觀尺度啊,怎麽可以用微觀尺度的量子力學的觀點呢?!”


  “我不是讓你用量子力學的觀點,我是讓你去想,你不要考慮什麽觀點,觀點不重要,原理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把它想象成什麽!現在隻要你把它想象成什麽,它就能變成什麽!”投影人激動地繼續說道,“你趕緊做吧,你要是不抓緊的話,說不定那家夥就跑了!”


  “你開什麽玩笑?它又沒長腿兒!”李忠碩不悅的說道。


  “我說那些數據巨庫散佚了,其實是它們作為一個部分開始脫離了我這個整體,因為它們自己產生了自主的智能。所以我們現在在抓一個活物,懂嗎?他並沒有長腿兒,但是他逃跑的功夫可比有腿兒的強多了!”投影人繼續激動的講道,“快,你什麽都不用想,隻要想把它變成一個任何有實體的物質形態就可以了,這樣我就可以再次抓住它,將它並入我的身體之內!”


  “你這是唯心主義嘛!這怎麽可能實現呢?!你這樣真成了隨心所欲了!”李忠碩不信投影人教給他的所謂法門,他繼續懷疑道,“這不科學!”


  “科學?!你們的科學都是建立在片麵的偏見的基礎之上的,它隻反映了宇宙之中的一小部分真理而已,而我要告訴你的是宇宙真理的全部!快,阿碩,你趕快按我說的去做!”投影人朝李忠碩怒吼道。


  李忠碩集中所有的精力,將注意力對準那團七彩光芒,然後使勁兒的怒吼道:“你快特麽的給我變成移動硬盤!”


  隻見那一團七彩光芒瞬間就塌縮為一塊移動硬盤了。


  李忠碩看到出現此種情況,他一拍腦門兒,大叫道:“我靠,這不科學啊!”


  他又迅速浮動到移動硬盤的旁邊,伸出左手一把將移動硬盤抓住,然後他對投影人說:“看來我們是成功了吧?!”


  “太好了!我們確實成功了!我們趕快從時空的隧道裏退出來吧!”投影人說道。


  “我該怎麽退出來呢?進來也不是我硬要進來的,而是被這個東西拉進來的!”李忠碩茫然無措地問道。


  “你閉上眼睛時就想:我要退出來,你就能退出來了!”投影人回答道。


  “我感覺我好像掉到了唯心主義的陷阱裏。你是想跟我說:心外無物嗎?”李忠碩說完之後便閉上了眼睛,使勁兒的想要退回原來的現實世界。


  當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發現愛德華茲先生和倫弗魯教授都圍在他的旁邊,焦急的看著他,當他們發現他睜開眼睛的時候,便異口同聲地問道:“麥克斯,你沒有事吧?!”


  “沒事,你們怎麽這副表情?”李忠碩問道。


  “剛才你就好像石化了一樣,蹲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已經半個小時了,我們也不敢去碰你,隻能在這裏靜靜的等待你醒過來。”倫弗魯教授如釋重負的回答道。


  “你剛才怎麽了?麥克斯,是不是你摸這個東西產生了什麽感應?”愛德華茲先生指著那些土偶問道。


  “我也不知道剛才是怎麽回事啊。我建議你們最好,好好研究研究這些土偶,我剛才隻摸了它一下子,就好像被他催眠了一樣,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李忠碩裝洋蒜說道,之後他頓了頓,繼續說道:“嗯,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我現在有點兒不舒服。”


  “嗯,那好吧,道恩,我們帶著麥克斯去他的宿舍吧,我想,他一定會喜歡那裏的。”倫弗魯教授說道。


  於是他們三個人走出了考古研究所,朝著給李忠碩安排的宿舍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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