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馬恩島閃電戰（二）
李忠碩帶著詹姆斯·史邁利進入了阿蘭·貝爾特開辦的律師事務所——維多利亞寫字樓裏。
他們剛一進入寫字樓的一層大廳，就有一位南亞裔紅種人保安過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南亞裔紅種人保安大聲的對他們喊道：“您好，先生們，我們這裏是私人地方，你們如果要進去的話需要有提前預約。請問你們要找誰？或者找這裏的哪家公司？”
李忠碩大聲的回答道：“Belt & Co.，阿蘭·貝爾特執行合夥人。”
“請問您有預約嗎？”南亞裔紅種人保安繼續大聲的喊道。
“喂！你這個紅頭阿三是不是太無禮了？！我要到什麽地方？見什麽人？還需要向你這個紅頭阿三提前通報嗎？你趕快給我滾開，否則的話我叫你變成原子核！”李忠碩也失去了耐心，也開始對著南亞裔保安吼道。
南亞裔保安掏出了電警棍和電擊槍，對著李忠碩吼道：“你立馬給我後退！快，否則的話，我對你不客氣了！”
李忠碩並沒有退卻，南亞裔保安對李忠碩舉起了手中的電警棍，想要毆打他。
李忠碩用雙目狠狠瞪了一眼南亞裔保安，隻見這個南亞裔保安四肢開始僵硬起來，他手中的電警棍，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南亞裔保安被嚇了一大跳，滿臉驚恐，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但他愣神兒了一會兒，馬上就緩過勁兒來了。
南亞裔保安“哇”的一聲叫了出來，他大喊道：“妖怪呀，他是妖怪！”
然後便丟下了電擊槍，一溜煙兒飛也似的跑了。周圍在保安室裏的幾個保安不知道發生什麽事，分分鍾都跑了出來，想看個究竟。他們每個人都手持著電警棍和電擊槍，當他們跑出來的時候，他們隻見到那個南亞裔保安驚恐萬狀，失魂落魄，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向門外麵跑去。
李忠碩發狠說道：“今天沒有一個人能走出這棟大樓！我要你們全都消失！”
詹姆斯·史邁利剛才也看到了電警棍消失的那一幕，他還以為是那個南亞裔保安一抬手，不小心把電警棍給甩脫了。
但是後來才回想起來，整個過程是怎麽個樣子的。那個南亞裔保安根本就沒有用力過度而甩脫電警棍，那根電警棍就是在空氣中，就像二氧化碳幹冰升華了一樣，在空氣中消失得無影無蹤了，甚至連幹冰升華時冒出來的白煙兒都沒有一縷，就那麽憑空的消失不見了。
就在詹姆斯·史邁利感到這種情況非常匪夷所思的那個當兒，他又看到了更讓他吃驚的一幕。
那個向外麵逃跑的南亞裔保安，在跑到寫字樓的旋轉門跟前的時候，突然也不見蹤影了。
就在這一幕發生的時候，不光詹姆斯·史邁利覺得很驚詫，那些衝出來看到這種情景的其他保安也很驚詫，一個大活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就這麽憑空消失了，甚至連他身上的衣物都沒有留下一片布條。
那些衝出來保安剛覺得自己的精神有些許恍惚的時候，詹姆斯·史邁利就看到他們一個一個，接二連三的也在空氣中憑空消失了。
詹姆斯·史邁利突然意識到了什麽，他知道這些事情都不是偶然發生的，他扭過頭來看著李忠碩，然後小心翼翼地問道：“偉大的‘天選之子’這難道是您在我的麵前施行的神跡嗎？”
李忠碩咧嘴一笑，裝神弄鬼的說道：“嘿嘿嘿，這一切的確是我弄出來的，不過這並不是什麽神跡，而是一種古老的法術罷了。真正的神跡怎麽會是這麽簡單的奇技淫巧呢？以後我會展示真正的神跡給你看的！現在你好好跟著我，我們一起去找阿蘭·貝爾特那個老家夥！”
維多利亞寫字樓的接待大廳裏本來就沒有什麽人，現在那幾個保安也消失了。大樓的一層變得空蕩蕩的，除了李鍾碩和詹姆斯·史邁利，現在連個鬼影子都見不到。
李忠碩向詹姆斯·史邁利問道：“Jay，你說第四、五、六層是阿蘭·貝爾特的律師事務所所在的樓層，那麽，第二層和第三層是個什麽所在啊？”
“哦，其實這大樓一共就七層，第二層和第三層都是離岸公司的信件收件郵箱。第七層是阿蘭·貝爾特的私人俱樂部，經常給那些在他這裏洗黑錢的犯罪團夥的首領們和不法富翁們，舉行私人大趴體！”詹姆斯·史邁利回答道。
“我靠，你剛才怎麽不早說呢？原來這整棟寫字樓都是他自己的呀！那就好辦了，這裏的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今天他們一個都甭想從這裏出去。”李忠碩其實就是想要使用投影人教給他的新招數來濫殺無辜。
李忠碩帶著詹姆斯·史邁利一起走到了電梯間前，李忠碩對詹姆斯·史邁利說道：“我想我們還是不要坐電梯了，上麵的人現在肯定知道，我們把他們底下的保安全都給幹掉了，我想如果阿蘭·貝爾特那個老家夥真的雇傭了專業保鏢的話，那些荷槍實彈的保鏢肯定在上麵已經準備好給我們的腦袋開瓢兒了。我們走樓梯上去，在樓梯上，我們看見哪個就一個一個的幹掉了事。好了，演出開始了！”
李忠碩推開防火用的緊急通道大門，順著緊急疏散用的樓梯拾級而上，一階一階的，朝二樓走去。
正如李忠碩所料，在二樓監控係統中，阿蘭·貝爾特的保鏢們早已經看到了樓下發生的情況，當他們看到過來找麻煩的兩個人並沒有坐電梯上行的時候，他們便荷槍實彈的順著樓梯趕了下來。準備在樓梯井內，打李忠碩他們的伏擊。
就在李忠碩推開防火通道大門的一刹那，樓道裏響起了自動武器開火的聲音。但是李忠碩不避刀斧，冒著槍林彈雨繼續前進，而詹姆斯·史邁利就緊緊跟在他的身後，他發現神跡真的在李忠碩周圍開始顯現了。子彈打到李忠碩身體周圍立即好像就消失了似的，連一根毫毛都無法傷及李忠碩本人。
詹姆斯·史邁利知道打到李忠碩身旁的那些子彈，肯定也跟剛才的那些個保安一樣，因為李忠碩施行的神跡，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他們一邊上樓，一邊的使得子彈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他們終於上到第二層的時候，李忠碩發現有兩個彪形大漢，手持著M16衝鋒槍在向他們猛烈的開火。他看到這種情況，冷酷的一笑，說道：“浪費子彈，浪費力氣，做無用功，一幫大傻B。阿蘭·貝爾特請你們做保鏢，真是白花錢了！我也不喜歡你們這樣的廢物，你們全都給我去死吧，通通的消失掉！”
話音剛落，兩個彪形大漢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他們手中的衝鋒槍也和他們一起消失掉了。
李忠碩帶著詹姆斯·史邁利，就這樣一路上，遇神殺神，遇魔殺魔，一直上到了五樓，阿蘭·貝爾特辦公室的所在。
在這第五層樓上，抵抗更加激烈了。各型衝鋒槍和自動武器開槍時的聲音都可以清晰的聽到，甚至還有人對他們發射肩扛式導彈。但是這一切在遇到怪物似的李忠碩之後全都變得統統的失效了。
李鍾碩在經過那些手持武器猛烈開火的保鏢暴徒之後，他們和他們手中的武器一個個都消失了，樓道裏李忠碩所過之處什麽活物都不剩了。
李忠碩走到了阿蘭·貝爾特的辦公室大門前，他“哐”的一腳將大門踹開了。裏麵迎接他的又是一通激烈的槍火，但是似乎這並沒有什麽卵用，此時的李忠碩已經成為了怪物般的存在。
任何東西在它麵前，隻要是擋路或者是惹他不高興的話，都會被他用位麵之力分解為誇克級別的物質微粒，用他自己的話說，我要把他們打的連原子核都不剩下一個。
當他走到瑟瑟發抖的阿蘭·貝爾特的辦公桌前麵的時候，他對詹姆斯·史邁利命令道：“Jay，上去把這老小子從他的辦公桌底下給我揪出來！”
詹姆斯·史邁利得令之後，立馬把阿蘭貝爾特從辦公桌的底下一把給薅了出來。
阿蘭·貝爾特是一個小老頭兒，此時他已經抖得像一隻被獵人抓住的鬆鼠一樣。
李忠碩簡單直白地問道：“我來這裏的目的很簡單，趕快告訴我阿布拉莫夫所有的銀行賬號和密碼，我就可以饒你一命。否則的話，我就叫你連原子核都剩不下一個！”
阿蘭·貝爾特一邊顫抖，一邊發出刻薄的微笑，說道：“你不會殺我的，所有的銀行賬號和密碼都在我的腦子裏麵，你要是殺了我，你什麽都得不到的。”
“哦！都在你的腦子裏是吧？！那好，我一會兒就把你的腦子給取出來看看，我倒要看看你腦子裏裝了什麽東西呢。吼吼吼吼……”李忠碩發出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獰笑。
阿蘭·貝爾特這下子嚇傻了，他沒有想到李忠碩會說出這種話來。阿蘭·貝爾特是一個擁有過目不忘之能力的天才，他為了保障他的那些財產見不得光的客戶的資產安全，將一切賬號和密碼都強記於心，從來不在任何信息係統之中存儲。他認為這樣是最安全，最保險的。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這個世界上，居然會有李忠碩這樣子像惡魔一樣的存在。李忠碩從投影人那裏不光學到了將物體打成灰飛煙滅的本領，還學會了一種窺探人類思維世界的本事。
在投影人獲得那第一個散佚的數據巨庫前，李忠碩苦思冥想，想要獲得如明亮一樣可以通過納米機器人技術控製和窺探他人意識的能耐。
但是似乎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明亮給了他一些納米機器人，但是投影人顯然不會操縱它們。
讓李忠碩弄不明白的是，投影人自稱是能運用位麵之力的超級神創次生智能，為什麽連明亮體內，按理說應該等級比它低得多的生物量子計算機的基本組成單位，納米機器人，都操縱不了呢？
李忠碩又一次失望至極，從投影人在西域現身以來，他對於投影人的評價就在一而再，再而三的降低。
以至於到現在，李忠碩覺得投影人是個牛皮吹的能力比實際能力更強大的吹牛大王。
但是，自從投影人得到了散佚的數據巨庫之後，他的這種看法開始發生了改變。他覺得投影人這家夥確實如它自己所說可能原來是具有一些能力的，但是因為時間的流逝和熱力學第二定律的熵增原因，確實導致了它的某些組成部分的散佚。考慮到投影人應該是經曆過了幾十億年的歲月更迭，如果是其它事物應該早就灰飛煙滅了，可是投影人卻生存了下來，而且還保持著清醒的狀態，甚至在它吞噬了數據巨庫之後，開始恢複往昔歲月的強大了。李忠碩也就此開始認識到自己所麵對的究竟是一個什麽樣子的存在了。
當李忠碩再次在維多利亞寫字樓裏麵展示神跡的時候，他已經能夠通過肢體接觸進入到一個人類意識形成的那個腦際思維空間裏麵去了。而這種本事恰恰是從接觸那個陶土捏成的蜥蜴人集體崇拜元祖靈根的雕塑的過程之中學來的。
李忠碩將一隻手按在了阿蘭·貝爾特的腦門兒上，然後對那個早已經嚇得暈厥過去的老家夥施展了位麵之力，侵入到了他的腦際空間之中去了。
李忠碩覺得自己的意識體穿過了一片朦朧，進入了一個非理性的矛盾空間之中。空間裏倒是不像他自己的腦際空間那樣一片漆黑，但是到處都是烏七八糟的玩意兒。各種膚色女性的第二性征生植器官充斥著這個空間，還有各種跳蛋和震動棒的扭曲變形形態，以及阿蘭·貝爾特與各種膚色女人一起狂野恣意的放縱欲望的場麵，它們共同組成了一幅畢加索風格的抽象派立體主義油畫和雕塑的混合先鋒藝術品大集合。
李忠碩看到這種情形，便對旁邊突然出現的由投影人變成的山寨版宙斯說道：“不用問了，光看一看，我就知道這家夥是個色晴狂加變態狂加施虐狂，總之這家夥唯一的愛好就是各種變態的無理性的性行為。真特麽令人惡心！”
投影人顯然與李忠碩的看法有些不一致，他一臉興奮的說道：“這家夥還真挺討人喜歡的。你別說，我看了這老家夥的表演，覺得他作為一個性情保守的英國人，他的私人性生活卻這麽的紅紅火火的，我還是真有幾分讚歎呢，怎麽一個英國紳士可以這麽的道貌岸然，這麽的裝逼打臉呢！哈哈哈……”
“別廢話了，趕緊找他的那個存儲賬號和密碼的思維節點。我一分鍾也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呆！”李忠碩不滿的說道。
投影人變作的山寨版宙斯和李忠碩二人的雙手同時變成了吸塵器和高壓水槍一樣的前肢，他們開始在阿蘭·貝爾特的腦際空間裏大洗特吸，將那一座座現代先鋒藝術的油畫和雕塑的集合全部都摧毀殆盡。
而在那些鉛華被全部洗盡之後，阿蘭·貝爾特的腦際空間裏隻剩下了一台台的服務器。
看到這種情況，李忠碩咧開嘴笑道：“我還以為這家夥的過目不忘的本事是靠什麽記憶迷宮之類的玩意兒呢，或者有什麽其它的把戲。看來他是個自閉症患者啊，所以腦子裏才有這樣整齊劃一的如數據服務器一般的信息儲存幻象。”
“嗯，至少這個家夥的社會化屬性很低，所以說他的寫字樓裏麵除了他自己高高在上之外，就是保鏢和保安，文員和秘書我們都沒看到。”投影人回答道。
“你是說他是個社交恐懼症患者嗎？所以隻能指揮下屬，而不能與他人平起平坐。”李忠碩懷疑的問道。
“管它呢，我們這次來為的不是那些錢嗎？趕緊看一看這個號稱馬恩島金融服務業之王的男人究竟掌握了一個什麽樣子的財富帝國吧！”投影人提醒道。
“對啊，先辦正事要緊，我對這家夥也沒啥興趣！我感興趣的隻是他的錢！”李忠碩接茬兒道。
於是投影人和李忠碩開始衝向那一排排服務器，他倆將手臂前肢再次變換形態特征，變成了無數條前端是U盤的數據線，那些數據線就像密集恐懼症患者的噩夢一般在不停的舞動，這些數據線前端的U盤口嚴絲合縫的咬合進了那些服務器的接口之中。然後就像嬰兒吸奶似的大口的吸取那些服務器之中的數據。
說時遲那時快，隻用了不到兩分鍾的時間，阿蘭·貝爾特腦際空間裏麵的服務器幻象就已經徹底的散架了。很顯然，這是李忠碩和投影人完成了對其中的數據抽取工作所造成的。
李忠碩興奮的收起那九頭蛇許德拉一般舞動的數據線線把兒，然後好像是美美的吃飽了一頓大餐一樣，打了一個飽嗝兒，說道：“這家夥的胃口不小啊，居然幫這麽多大壞蛋洗黑錢啊。你說我們要怎麽弄走這些巨額財富呢？”
山寨版宙斯看了看李忠碩，然後沉思片刻，回答道：“阿布拉莫夫的錢，我們現在就可以據為己有，但是像那些毒品販子和軍火販子，還有各國的腐敗政客，以及全球各種黑社會和黑手黨的錢，我們一時半刻還是不要動的好。等到我們有了十足的把握，可以對他們一一擊破，我們再去將那些錢據為己有，這樣做比較保險。”
“嗯，你說的也對，畢竟那些家夥都是窮凶極惡的魔鬼，在沒有一定的降妖除魔的本事之前，還是先讓他們再美兩天再說吧。”李忠碩應承道。
山寨版宙斯解釋道：“那些人本來就是閻王爺操小鬼，美一會兒是一會兒的主兒，都是些有今天沒明天的亡命之徒，所以還是先不要樹敵太多。其實阿布拉莫夫也是那種人，但是現在他已經虎落平陽了。所以他的財產是可以任我們取用的。”
“你什麽時候學會的哏兒都的歇後語？還一套一套的，說的挺起勁嘛！”李忠碩覺得很奇怪，他在帝都上學的時候很少去旁邊的哏兒都玩，而且投影人附體之後，他更是一次哏兒都也沒有去過，但是為什麽投影人卻會說哏兒都人常說的歇後語。
“很簡單，我現在可以從你的過往經曆裏學習一些知識了。你原來不是有個哏兒都的朋友嘛，我就是從他與你之間的對話記憶裏學會的。”投影人扮作的山寨版宙斯解釋道。
“靠！你下回能在窺探我的思想之前跟我說一聲嗎？之前打一聲招呼也是可以的吧？！”李忠碩感到了一種被侵犯了隱私權的被冒犯之感，而且更有一種莫名的憤怒油然而生。
“好了，我知道了，下回肯定會跟你打招呼的，我們現在先離開這裏吧！恐怕這家夥的精神世界經過我們的一番折騰，應該快要崩潰了。”投影人提醒道。
於是李忠碩閉上了眼睛，等他再度睜開雙眼的時候，他已經回到了現實的四維時空之中了。
李忠碩將手從阿蘭·貝爾特的腦門兒上拿開，阿蘭·貝爾特像驚醒了的猛獸一般暴起。他狂性大發的亂吼亂叫，開始在辦公室裏麵瞎跑，一會兒功夫他就衝出了辦公室的大門口。
詹姆斯·史邁利看到這種情況想去攔住阿蘭·貝爾特，但是被李忠碩一把拉住了。李忠碩對他搖搖頭，然後說道：“他已經沒用了，隨他去吧！”
詹姆斯·史邁利不解其意的問道：“可是阿布拉莫夫的賬戶和密碼是多少我們還都不知道呢啊！就這麽叫他走了，錢怎麽辦啊？”
“放心，都在我這裏呢！”李忠碩用右手食指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示意他已經取得了他們此行想要弄到的賬戶和密碼，“我們現在隻需要登陸那些銀行的頁麵，就可以辦理網上支取和轉賬業務了。其實賬號密碼什麽的都是多餘，我現在順藤摸瓜，已經知道了如何破解那些私人銀行的賬戶，不要說阿布拉莫夫的那點兒小錢了，以後我們直接劫奪那些幫助不法分子洗黑錢的金融機構的財產，這樣的話以後我們的活動資金算是不愁了。”
“真的？！就剛才你摸了摸他的頭，那麽一下子就搞到手了嗎？”詹姆斯·史邁利驚奇的問道。
“是的，就是剛才那一下。我們走吧，去吃午飯，下午去馬恩島上的那道時空裂隙瞅瞅，晚上我還要請羅斯柴爾德家的那位大少爺吃飯呢。嗬嗬……”李忠碩笑著回答道。
“您真的是天神選中的人啊，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他們都把您稱作‘天選之子’了。”詹姆斯·史邁利心悅誠服的讚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