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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畏罪潛逃的阿道夫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帶著他的兩個手下將少年路德維希·維特根斯坦毆打了一頓,看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路德維希,少年阿道夫·希特勒也知道自己下手太重闖禍。所以他立即飛奔回自己的宿舍,想要收拾行李,趕緊逃離林茨中學。


  可是沒想到剛才他出手傷人的那一幕,被學校的幾個老師看到了,幾個老師們立馬把路德維希·維特根斯坦,送往了當地的醫院,然後向林茨警察局報了警。林茨警察局的局長一聽到是維特根斯坦家族的小少爺受了傷,馬上就派出了一隊警察到林茨中學裏,想要抓捕少年阿道夫·希特勒。但等到他們到達少年阿道夫·希特勒所在的宿舍的時候,他們發現,少年阿道夫已經不知所蹤了。


  其實少年阿道夫·希特勒是在投影人的指揮下,收拾好行囊之後,畏罪潛逃了。


  林茨警察局已經在林茨全市內,開始通緝少年阿道夫·希特勒。林茨中學也向阿道夫·希特勒的父母,通知了阿道夫在學校內因為打傷同學而被警方通緝的事情。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此時已經成為喪家之犬,他在林茨城內到處躲藏,但是時不時的,他就看到街道兩側的牆壁上,貼著通緝帶有他的照片的通緝文書。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知道林茨城他是呆不下去了,但是要讓他向維也納逃竄,他也無法乘坐火車去。但是他知道,隻要沿著多瑙河一路走去,從上奧地利州走去,穿過下奧地利州,就可以到達維也納。在少年阿道夫的心目中,維也納還是一座擁有玫瑰色街道,鬱金香色的天空,以及大神奧丁的金宮的神的城市。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開始沿著多瑙河沿岸逃跑。在二十世紀初的時候,多瑙河是一條繁忙的河道,往來沿岸的運輸船隻不絕如縷,當時奧地利主要以煤炭作為自己的燃料,多瑙河上的船隻大多是運煤船。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就混到了一艘運煤船上,在船上做了一個水手。


  這艘運煤船叫做“魯道夫”號,船老板是多瑙河沿岸城市薩爾明施泰因經營煤炭運輸的一個煤商,這個煤商叫做弗朗茨·卡爾滕布魯納(Franz Kaltenbrunner),他的老家在布勞瑙城,布勞瑙城恰巧也是阿道夫·希特勒的老家。所以當阿道夫·希特勒向他請求上船做水手的時候,而且當他聽出了阿道夫的布勞瑙口音的時候,他一口就答應了。希特勒因為搭上了這艘煤炭運輸船,所以順利的逃出了林茨,躲過了林茨警察局的通緝。


  弗朗茨·卡爾滕布魯納問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說道:“小夥子,你這麽年輕,為什麽要去維也納呢?是不是逃家出來的?”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轉了轉眼珠,計上心來說謊道:“我確實是逃家出來的,我父親非讓我繼承他的海關關員的職業,但是我卻想當一個畫家,我想去維也納去學習畫畫。”


  弗朗茨·卡爾滕布魯納聽到這個回答,咂了咂嘴兒說道:“哦!看來你想當一個藝術家了,有誌氣,小夥子!對了,你能給我畫一幅肖像嗎?”


  “沒問題的,隻要你有繪畫工具就可以!”少年阿道夫·希特勒拍著胸脯保證道。


  本來運煤船上就沒有多少活兒可幹,而且地方也寬敞,所以阿道夫·希特勒找了一個空地,架上了船主弗朗茨·卡爾滕布魯納提供的一套畫架和繪畫工具,開始以多瑙河為背景,為弗朗茨·卡爾滕布魯納畫一幅肖像畫。


  其實有一些美術曆史知識的人都認為,阿道夫·希特勒在人物肖像畫方麵的造詣並不是很高,因為他的主要作品都集中在建築畫和風景畫領域,但其實阿道夫·希特的人物肖像畫,畫的也是不錯的。阿道夫·希特勒上中學時其它科目成績不佳,唯有繪畫的成績是“優”,所以這才讓他立誌研究“博大精深的德國藝術”。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用了兩天的時間,在“魯道夫”號運煤船上為船主弗朗茨·卡爾滕布魯納畫了一幅肖像畫,這幅肖像畫可以說畫的維妙維肖,雖然在筆法和技藝上,還有一些稚嫩之處,但是已經具有很高的美術水準了。


  在1907年和1908年,阿道夫·希特勒兩次被維也納藝術學院拒之門外。在他的自傳《我的奮鬥》中,阿道夫·希特勒還耿耿於懷地講起此事,稱維也納藝術學院沒有錄取他“令世界蒙受了巨大損失”。在那時候,一位同情他的老師指點他報考建築學院,但不願回頭讀高中的希特勒放棄了這條路。


  其實令很多曆史學家不勝唏噓的是,如果當年維也納藝術學院,錄取了阿道夫·希特勒;或者按照那位同情他的老師的指點,並不是那麽厭學,又回到了高中,繼續完成學業,並且考取了建築學院的話。那麽也許第二次世界大戰並不會發生,地球上可以免於一次生靈塗炭。


  但其實這些曆史學家這麽想都想錯了,因為投影人此時已經附體了阿道夫·希特勒,人類的浩劫已經在所難免了。


  在這艘運煤船上呆的這幾天,船主弗朗茨·卡爾滕布魯納因為非常喜歡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為他畫的肖像畫,所以對於這位富於藝術家氣質的少年照顧有加。


  弗朗茨·卡爾滕布魯納經常到他的船艙裏和他進行聊天。通過聊天阿道夫·希特勒也了解到,原來弗朗茨·卡爾滕布魯納老家在布勞瑙,現在他的弟弟還在布勞瑙從事律師行業。他還有一個侄子,年齡比希特勒小了幾歲,叫恩斯特·卡爾滕布魯納,和希特勒一樣,還在林茨上中學,隻不過比他低幾年級。阿道夫希特勒還得知,這艘運煤船的目的地,是下奧地利州的克雷姆斯鎮,到了那裏船就會卸下所有船上裝載的煤,然後掉轉船頭,開回它的出發地點薩爾明施泰因城。如果希特勒還是打算去維也納的話,坐船還有一半的路程需要走呢。


  走到現在,希特勒也有點兒泄氣了。麵對前方充滿誘惑的維也納,他內心卻生出了一種膽怯。就在這種膽怯快要打敗他的時候,他腦際裏的聲音又開始和他聊天了。


  “小阿道夫,你害怕了嗎?你不是要去維也納闖出一片天地嗎?你現在如果回林茨去的話,那些警察是不會放過你的,你想一想,你打的是誰,他可是林茨城裏的王子,路德維希·維特根斯坦。如果你現在不回去的話,警察拿你一點辦法也沒有,他們拿你的父母也沒有辦法。但是如果你現在回去的話,很可能麵臨著審判,到時候也許你會被關在少管所裏麵。那滋味兒肯定比在學校裏還難受!”投影人在一步步的誘導少年阿道夫·希特勒離家出走。


  “可是魯道夫號,很快就會到達目的地,之後會返航的。我難道要徒步到維也納去嗎?這一路山高水低的,我是真沒有信心走到哪裏!”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內心在打退堂鼓,他對頭腦裏的聲音說道,“而且我現在還不確定,我是不是已經瘋掉了,為什麽我的腦子裏會有一個聲音對我說話,難道我是產生幻聽了嗎?還是精神分裂了?”


  “你既沒有產生幻聽,也沒有精神分裂。我告訴過你,我是日耳曼人崇拜的戰神,你小子很有運氣,我想要附在你的身上,為人類創造新的曆史!”投影人花言巧語的說道。

  “說實話,如果不是我做的那個古怪的夢,而且腦子裏又聽到你真實發出的聲音,我真的以為我是瘋掉了。”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對投影人說道。


  “你覺得你突然變得力氣非常大,這是偶然的嗎?其實我告訴你,我還有很多本領可以讓你使用,隻要你願意聽我的話,我甚至可以送給你統治全世界作為禮物。”投影人又在巧舌如簧的誘導道。


  “你沒搞錯吧?統治全世界?我隻是一個藝術家而已,我現在心裏唯一的願望就是成為一名畫家。”少年阿道夫·希特勒,此時還知道自己幾斤幾兩,他並沒有像後來那樣,變成一個完完全全喪心病狂的殺人魔王。


  “你如果不相信我,我也沒有辦法。不過有件事我可以告訴你,克雷姆斯鎮上也已經有你的通緝令了。如果你到那裏下船,那麽迎接你的肯定就是警察冰冷的手銬了。”投影人又恫嚇希特勒嚇唬道。


  “我現在的年齡還不夠負刑事責任的,就像你說的一樣,他們肯定會把我送到感化院裏,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叫我把那個小猶太佬兒打得半死呢,我現在如果想要回歸正常社會生活的話,在那之前,必須為我的行為付出代價。”阿道夫·希特勒自顧自的說著,他對整件事情的理性理解,現在在他腦子裏,還是有一個正常人的思維方式,他還沒有完全陷入到一個殺人魔王的癲狂狀態。


  就這樣,在運煤船上的船員艙裏,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與投影人進行著隻有相互之間才能聽得到的對話。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他們離“魯道夫”號的目的地克雷姆斯鎮越來越近了。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的內心也越來越緊張,他知道這次下船麵臨著什麽,很有可能是被當地警方發現並逮捕,然後再把他扭送到林茨當地,進行審判之後,送往感化院。


  在進行了很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對投影人問道:“如果你真是雷神托爾的話,你又有什麽好辦法幫我脫離開現在這種窘迫的境地呢?”


  “你現在麵臨兩個選擇:第一,順流而下,繼續前往維也納,但是想要到那裏,你肯定也得受一番折磨,因為我們不能再坐船了,我們必須步行了,但是如果你到了維也納,以後你的身份應該隻能混維也納的黑色會,不過我會想辦法幫助你的;第二,到達克雷姆斯鎮之後,就去選擇自首,然後回到林茨城接受審判,之後去感化院,我相信憑著你的力量,在感化院裏也不會受欺負的,呆個一兩年出來之後,還是一條英雄好漢。”投影人為他規劃了兩條未來的道路。


  “雖然我很想去維也納發展,不過我是想去那裏當藝術家,當一個真正的畫家,不是想去做什麽黑色會,我看我還是選擇回林茨自首,然後接受審判,在感化院裏好好呆著吧!”阿道夫·希特勒泄氣地說道。


  “那好吧,不過如果什麽時候你改變了主意,隨時可以跟我說,現在還來得及。”投影人給出了某種暗示。


  “算了,我已經打好主意了。不就是打傷了一個小猶太佬兒嘛,那又如何呢?我回去接受懲罰就是了!”阿道夫·希特勒回答道。


  “看來你這家夥還真不是塊兒統治世界的料兒!”投影人譏諷道。


  “你不用拿話激我,我已經打定主意去感化院了,等船到了克雷姆斯鎮,我就去當地的警察局自首。”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經過一路行船的顛簸,此時已經內心堅定地覺得,自己應該回去林茨自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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