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恐怖的感化院(二)
在少年阿道夫·希特勒進入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的第二天,他就被編入了第一感化小隊,去開墾感化院的份地,進行春播。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並不是一個在鄉下從事過農業勞動的孩子,恰巧相反在他生活的那個年代,奧匈帝國的城市化進程已經開始加速進行。少年阿道夫的家鄉布勞瑙,已經很少有人在從事農業勞動了,基本上大多數市民從事的都是與工業生產有關係的活計。而現在感化院要求少年阿道夫去做耕地的農業勞動,他是一竅不通的。
少年阿道夫和他的第一感化小隊,由一位監工帶領著前往政府劃撥給萊昂費爾登感化院的份地。奧匈帝國政府劃撥給感化院的份地並不是很肥沃,地表的土壤也很堅硬,這種春耕開地的事情,完全由少年犯們人力進行,沒有任何拖拉機或者其他農業機械的輔助。少年阿道夫掄起了鋤頭,也學著其他感化小隊隊員的樣子,一鋤頭一鋤頭的開地。
帶領他們開地的監工,是個外號叫做“肥豬”的家夥,這是一個又懶、又饞、又色的家夥。他兩腮的肉胖的都嘟嚕了下來,像一條沙皮狗,而他肚皮裏麵的脂肪好像十月懷胎的女人,一走起路來就顫顫巍巍的,好像肚子裏裝了一個馬達震動器。
這個外號叫“肥豬”的監工和舍爾曼監督官這臭毛病是一樣的,也喜歡猥褻這些年輕的少年犯。特別是他作為監工帶領少年犯們做農活的時候,由於他不用做活,所以閑的慌,閑極無聊的他,唯一消磨時間的愛好就是猥褻這些少年犯們。這些少年犯們的為了少幹一些重體力的農活,也不得不接受他的猥褻。
今天“肥豬”看到了新來的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看到這個新來的少年細皮嫩肉,白裏透紅的粉嫩皮膚,還有那孤高如狼似的眼神,一眼就被他看中了。他決定趁著今天帶隊幹農活的時間,要對這個新來的少年犯進行猥褻和雞殲。用他們這些變態的監工的話說,這叫“嚐嚐鮮”。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幹著幹著農活兒就有些累了,於是他放下鋤頭,開始站在原地擦汗。這時候“肥豬”我看到了少年犯阿道夫·希特勒停止了幹活,於是他便覺得找到了猥褻少年阿道夫的借口,那就是說少年阿道夫在幹活兒的時候偷懶了,他要對少年阿道夫進行所謂的“懲罰”。
“肥豬”對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喊道:“喂,那個新來的,你站在那裏幹什麽?是在偷懶嗎?”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並沒有理會他,而是還站在那裏自顧自的擦汗。“肥豬”一下子急了,他立馬衝過去,想要揪住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然後把他拖到僻靜的地方,對他進行猥褻雞殲。
但是當他走到少年阿道夫跟前,想要一把薅住阿道夫衣服的時候,沒想到卻被少年阿道夫輕輕一閃,躲過了他的鹹豬手。
這下“肥豬”更加覺得自己麵子掛不住了,立馬在腿上一狠勁,全身的力都使出來,要衝到少年阿道夫的身上。
隻見少年阿道夫輕輕用腳一撥,就將“肥豬”的整個身體重心打亂,“肥豬”一下子就在地上摔了個大馬趴,把鼻子和嘴都摔流血了。“肥豬”捂著口鼻流血處爬了起來,大聲吼道:“你小子找死嗎?!我要告訴舍爾曼監督官去,讓他好好收拾收拾你!”
就在這時,阿道夫腦內的投影人說話了,它命令道:“阿道夫,趕緊上去攔住他,狠狠的給我揍他!”
於是少年阿道夫在接到命令之後,二話沒說,一下子就跨到“肥豬”的脖子上麵,雙拳開始朝他的腦袋和麵門上狠狠地擂去,打的“肥豬”泣不成聲。
少年阿道夫一邊打一邊吼道:“叫你告狀,叫你告狀,你還告狀嗎?”
“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饒了我吧!”“肥豬”在地上被打得跪地求饒。
第一個感化小隊的孩子們都被麵前這種情形驚得目瞪口呆,他們瞪大驚恐的雙眼,望著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對“肥豬”進行拳打腳踢,又看到了事情發生戲劇性的變化,被打的滿臉是血的“肥豬”在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的威脅下,連聲求饒。
少年阿道夫腦子裏的投影人又對他說道:“千萬不要相信他,他一轉眼就會把這件事告訴那個舍爾曼監督官的。”
少年阿道夫露出很為難的表情,問道:“那我們該怎麽辦呢?難不成在這裏把他殺掉嗎?”
“先用鋤頭把他打暈,然後我教你該怎麽做!”投影人在腦子裏,對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命令道。
隻見少年阿道夫掄起鋤頭,一鋤頭就打在了“肥豬”肥豬的腦袋上麵,雖然沒有太使力氣,但是足以把“肥豬”打暈。“肥豬”此時已經滿臉是血,滿身是血,完全變成了一個血葫蘆。
“我已經把他打暈了,是不是我這一鋤頭下去他就死了?你先等一下,我去摸摸他的脈搏還有沒有!”少年阿道夫·希特勒,此時已經喪心病狂了,麵對麵前這個滿臉滿身是血的人,他並不覺得害怕,而是主動上前摸了一下他的頸動脈,他發現“肥豬”的頸動脈也還在跳動,表明這個家夥還有口氣兒。
於是,他又對腦子裏的投影人默念道:“雷神托爾,這家夥還沒死,頸動脈還在跳動呢!”
“現在你聽我的,學狗叫!”投影人在腦子裏對阿道夫·希特勒說道。
於是少年阿道夫希特勒開始在曠野裏,學起了狗叫,他學的狗叫並不是“汪汪”的狗叫,而是一種類似於孤狼拜月式的犬類的嘶鳴。就在他學了一會兒狗叫之後,在這空曠的曠野中忽然出現了十幾條野狗。它們的毛發很淩亂,顯然是沒有經過人工的梳理過的,雙眼露出狠厲的神色,死死地盯著倒在地上,還有口氣兒的“肥豬”監工,嘴裏發出低沉的嘶吼,有的還呲出了鋒利的犬牙。
“我知道你是要幹什麽了,你是想叫這些野狗把他咬死是嗎?”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問在他腦內的投影人道。
“你的想象力很豐富,小阿道夫,這讓我感覺很好,我覺得今後你一定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投影人賣力的誇獎少年阿道夫說道。
“想象力豐富,是一個畫家的最基本的素質,將來我要成為維也納最著名的大畫家!”阿道夫聽到投影人的誇獎,信心滿滿的說道。
“好了,你現在趕緊從這頭肥豬旁邊躲開,給那些可愛的狗狗們進食讓出一條道路。哈哈哈……”投影人在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的腦子裏,發出了一陣冷酷的笑聲。
少年阿道夫馬上躲到了一旁,隻見這十幾條野狗一看到少年阿道夫,從“肥豬”的身體旁邊躲開之後,它們便一擁而上,用那血盆大口撕扯著“肥豬”身上的肥肉。“肥豬”從昏迷中感覺到了疼痛,他被疼痛弄醒,發現自己正在被野狗圍攻,他開始拚命地叫嚷和反抗,但是這一切已經無濟於事了,很快,兩條野狗咬斷了“肥豬”的氣管,這頭又懶又饞又色的“肥豬”,就這樣一命嗚呼了!
周圍圍觀此場景的第一感化小隊的少年犯,被眼前野狗群集攻擊“肥豬”然後把它吃掉的恐怖的一幕完全的驚呆了。如果說過去他們在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內,過的日子是使得身體和心靈遭到了荼毒的話,那麽今天他們看到的情形,就是他們的身體和靈魂,感受到了巨大的恐懼。那些飽受蹂躪已經麻木的少年犯的靈魂,被這血腥、恐怖和暴力的場麵,深深的震撼住了。除了這種血腥、恐怖和暴力的場麵,能夠重新喚起他們內心人的感情之外,這些好像沒有靈魂的僵屍一樣的少年犯,除了恐懼之外,已經不剩下任何人類的感情了。隻有恐懼,而且是深深的恐懼,才能讓他們變成在恐懼威脅之下,乖乖聽話的奴隸。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站在曠野裏的一個小土包兒上,向著那些處在恐懼之中的少年犯們振臂一呼,威脅性的喊道:“孩子們,你們不用害怕,我是雷神托爾派來的使者,我是來拯救你們的,隻要你們回去把今天的事兒說成是野狗襲擊了‘肥豬’,我保證你們什麽事情也沒有。但是,如果你們之間有人敢亂說的話,我是一定會知道的。你們看到那些野狗了嗎?如果你們敢亂說的話,在晚上我就讓野狗竄到你們的房間裏,咬斷你們的喉嚨!”
所有在場的少年犯都畏畏縮縮的不敢說話了,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看到這種情況,表示很滿意,他最後確認道:“你們都明白自己該說什麽了嗎?”
這些目光中充滿恐懼和呆滯的少年犯們都點了點頭,口中嘟囔著:他們知道了,他們明白了。
此時站在土包上的少年阿道夫·希特勒,露出了勝利者的微笑,他揚起了在他的那個年紀略顯僵硬的下巴,遙望著被野狗群肢解的“肥豬”的屍體,發出了後世那迷倒萬千的納粹分子,帶有魔性魅力的希特勒式的勝利者的笑容。
此時,少年阿道夫的腦袋裏回響著瓦格納的交響樂,慷慨而激越,讓他自己覺得他真是一個擁有了熊之精神、狼之勇猛的北歐狂戰士。而那些吞食著、撕扯著、肢解著“肥豬”屍體的野狗,簡直就是北歐神話裏傳說中的巨狼芬裏爾了。此時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真的是覺得自己就是雷神托爾的化身,是日耳曼人新一任的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