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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1恐怖的感化院(四)

  舍爾曼監督官失蹤之後,林茨地區的司法廳首要的任務就是為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挑選一個新的監督官。而挑選的方式有兩種:一個方法是從地方司法廳再空降一個監督官;另外一個方法則是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裏現有的管教人員之中拔擢一位。


  林茨地區的司法廳首先想到的是第一種方法,經過他們的遴選,選出了幾位候選人,準備選擇一位,空降到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內做監督官。但是這幾位候選人,在到過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視察之後,都委婉的拒絕了這個任命。


  這下林茨地區的司法廳可犯了愁了,因為他們隻能實行第二套方案了,可是如果從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內部的工作人員之中拔擢一位的話,在這座少年感化院裏,剩下的管教人員之中,沒有一位經曆過係統化的教育,這些管教人員的文化素質低下,至於他們的心理素質如何,林茨地區的司法廳長官早有結論,那就是:這些人全部都是一幫心理變態和姓變態,應該把這些家夥送到維也納的那位有名的心理學和精神病學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那裏去,為他們進行電擊治療和大腦腦葉的白質切除手術。


  但是如果實在沒人願意去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就職的話,林茨地方司法廳也隻有勉為其難,從矬子裏拔將軍,從那些不合格的管教之中,拔擢一位還算適當的人選,來充任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的監督官了。不過眾所周知的是,好匈帝國的司法係統是帝國境內最官僚的機構之一,所以即使要從矬子裏拔將軍,沒有個一年半載也是決計拔擢不出來的。因此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現在已經完全處於了群龍無首的狀態,這裏已經從一個管理嚴格的人間地獄,變成了一個無正府狀態的人類精神的荒原了。


  一幫心理變態和姓變態的管教們,開始肆無忌憚的在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內作惡,還沒有等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的計劃實施,這裏就已經變成了他心目中所想讓這裏變成的樣子了。


  不過少年犯阿道夫·希特勒倒是覺得樂在其中,現在他儼然成為這裏的黑暗王者了。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在舍爾曼監督官死後,徹底在暗中控製了整個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那些變態狂管教們也開始逐漸被阿道夫·希特勒逐漸控製住了,而少年阿道夫控製這些管教們的方法,就是在暗中控製住他們的恐懼。


  少年阿道夫利用對於惡狗的恐懼感將那些感化院之中的少年犯們控製住了,然後他又開始向特定的看守發動惡狗襲擊,用惡狗的威脅控製住了這些看守們。


  這天,少年阿道夫在感化院的大廳裏坐著,他看著在他麵前舉辦著的看守們集體猥褻少年犯們的無遮大會,自己則是清閑自在,在腦子裏與投影人對著話。


  “小阿道夫,你看到了沒有?這個地方現在已經是你的王國了。”投影人在腦子裏對阿道夫說道。


  “王國?你開什麽玩笑呢?在這種瘋人院似的地方,就算有個自己的王國,又有什麽意思呀?我還是想去維也納做一個有名的大畫家!受萬人景仰!”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說道。


  “其實想要獲得萬人敬仰,還有很多途徑,不一定非得當大畫家或者大藝術家,比如你可以當一個很有作為的國王,或者政治家?”投影人說道。


  “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一個布勞瑙來的鄉巴佬兒,能做國王或者政治家嗎?你不是說你是戰神嘛,那我看我去當兵比較合適,可是我又過慣了藝術家的懶散生活,從這裏出去之後,我就會考慮去維也納。”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說道。

  “去維也納,我會幫你的。不過,難道你真的要把這裏的刑期服滿三個月嗎?”投影人問道。


  “本來我是想把這裏的少年犯挑出來一些,和我一起釋放出來的,但是現在我又不確定這個少年感化院究竟是不是一個感化院,我覺得這裏,不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感化院,奧匈帝國的政府修建它應該是另有目的。”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解釋道。


  “你說另有目的是指什麽呢?”這下輪到投影人迷惑不解了。


  “我前兩天看了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管教人員的檔案,這些檔案就被存在感化院的資料室裏。我發現這座少年感化院所有的管教人員都是有前科的,基本上很多人都有姓侵青少年的犯罪記錄,包括死了的那個舍爾曼監督官。可是就是這樣的人們為什麽會被弄到少年感化院裏,來當監督官或者管教呢?難道這裏麵,沒有什麽蹊蹺的地方嗎?”少年阿道夫·希特勒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的意思是說,奧匈帝國的政府出於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建立了一座虐待兒童的恐怖死亡監獄,帝國政府把送入到這裏的孩童,根本就是為死刑犯了,是這樣的嗎?”投影人敏銳地察覺到了事情的真相,於是向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詢問的。


  “是的,我覺得就是這樣。我就舉一個例子吧,那個被我變形之後吃掉的小漢娜,她的母親是一個暗娼,你知道他的父親是誰嗎?”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問道。


  “是誰?”投影人也非常感興趣的提出反問。


  “是一個波西米亞的無政府主義者,他曾經刺殺過奧匈帝國的皇帝陛下,也就是說,皇家直接把他的女兒,扔到了這座恐怖的死亡感化院裏,為的就是懲罰他,不但要懲罰犯罪人本人,還要懲罰他未成年的女兒。但是如果真的這麽做的話,肯定會招來朝野非議。但是如果他的女兒在感化院裏受不了虐待自殺的話,那麽就與人無尤了。你再看看我的例子,我打了維特根斯坦家的小少爺,所以維特根斯坦家族想置我於死地,我想應該是他們花錢買通了關係,把我送到這裏來的,他們想讓我死!這些該死的猶太佬兒!”


  少年阿道夫·希特勒舉了包括他自己在內的兩個例子,上頭有人解釋清楚,他認為這座感化院目的就是要合法消滅得罪過奧匈帝國權貴的未成年的少年犯而建立的。


  投影人順著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的說法推測下去,說道:“那天你看到檔案的時候,我真應該和你一起仔細看看,聽你這麽一說,我覺得你的分析很有道理。但是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我想你應該是出不去了,而你想解救這些少年犯也是不可能的了,因為送你們進來的人就沒打算讓你們再活著出去。我說的沒錯吧?”


  “你說的一點都沒有錯。所以我正在考慮要怎麽讓我合理合法的出去,我必須想個辦法。”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回答道。


  “我倒是幫你想出來了一個辦法,不過就怕你舍不得你剛創建的這個小王國!”投影人滿帶戲謔的回答道。


  “說說看!”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命令道。


  “你說這座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建立起來實際上就是為了消滅你們這些少年犯的,奧匈帝國的權貴們利用在裏麵工作的這些變態狂管教們對這些少年犯進行合法的虐待和欺淩,知道他們精神崩潰,自生自滅,或者受不了虐待,自殺而死。那麽如果整個兒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連同裏麵所有的少年犯都一次性的來一個總的解決呢?”投影人提示性的問道。

  “你是說你有辦法殺死這個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裏麵所有的少年犯,以及管教和看守?”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反問道。


  投影人出謀劃策的說道:“這些人如果在一夜之間全部都互相殘殺而死的話,我想這一定會是一個大新聞。到時候不但奧匈帝國境內的報紙,我想所有歐洲的報紙都會報道這條消息,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內的大殘殺。而如果在這次大殘殺中,有那麽一到二個小孩子少年犯活了下來,那麽他一定會成為全歐洲人民同情的對象。我想就再也不會有人敢動這個孩子了!你說我說的對嗎?在現在的這個社會,新聞和輿論的監督力量是多麽的強大呀!”


  “你說的有道理?可是要怎麽做才能讓這些人互相殘殺,最後殺得一個不剩,隻剩下我自己呢?而且要怎麽做才能讓歐洲的報紙關心這個新聞呢?”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充滿疑問的反問道。


  “我剛才並沒有說,那活下來的少年犯應該是你呀!”投影人用開玩笑的語氣在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的腦子裏說道。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你要將我一起也都殺掉嗎?”少年阿道夫·希特勒憤憤不平地問道。


  “你覺得如果報紙報道出來你還活著的話,林茨的維特根斯坦家族會放過你嗎?”投影人用安撫的語氣反問道。


  “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少年阿道夫·希特勒也覺得投影人問得有道理。


  投影人接過話茬兒,繼續提示道:“所以我們不但要讓他們互相殘殺,而且最後我們要放一把火,把這個教養院整個都燒個精光,然後讓人們以為你已經死在火海之中了。這樣你不就解脫了嗎?而那些幸存下來的一到兩個少年犯,並不一定是你,但是他們可以是你精心挑選出來的,在這場互相殘殺中最狡猾、最殘忍的人才能最後活下來。你說我說的對嗎?”


  “你的意思是給我製造一個假死的現場,然後我實際上可以逃出來,回到我的老家布勞瑙去。是這樣的嗎?”少年阿道夫·希特勒問道。


  “你不是遇到了那個‘魯道夫’號的船長嘛,他的弟弟不是在布勞瑙當一個執業律師嘛,你到時候可以去找他幫忙,讓他在合適的時候幫你恢複身份。不過在那之前我建議你還是先不要到維也納去,去別的地方躲一段時間的好。”投影人建議道。


  “那要怎麽樣才能讓他們之間互相殘殺呢?”少年阿道夫·希特勒不解的問道。


  “你忘了,我是日耳曼人的戰神雷神托爾,我能夠讓他們來一次諸神的黃昏,就像北歐諸神和巨人還有怪物一樣,讓他們在諸神的黃昏中互相殺戮一起隕落。”投影人裝神弄鬼的說道。


  “諸神的黃昏?哈哈哈哈哈,這就是我想要的最終解決方案呀!好,太好了!”少年阿道夫·希特勒稱讚道。


  於是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就這樣在他們兩個人的密謀之中,要迎來一場腥風血雨了。而那些在開無遮大會的變態狂看守和少年犯們,對即將到來的厄運還處於懵然無知的狀態。他們還在那裏過著醉生夢死的生活,沉浸於肉體的歡樂和變態的欲望之中。奧匈帝國曆史上最大的一次集體屠殺案件,馬上就要在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上演了。


  死亡的陰霾籠罩著萊昂費爾登少年感化院,在這座教堂一樣的建築物周圍,那些亂葬崗上的鬼火跳的愈發歡悅了,那些沒有葉子的幹枯樹枝隨風搖擺的更加瘋狂了,仿佛為即將到來的死亡盛宴開一個慶祝的大趴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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