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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 草創納粹黨

  在1919年臨近聖誕節之前,在某一天在巴伐利亞軍事情報處卡爾·梅爾上尉的辦公室裏,阿道夫·希特勒正在照著例行程序匯報向他的上司卡爾·梅爾上尉匯報工作。


  “上尉,以上就是我跟您說的那個叫做‘德國工人黨’的小黨派的活動情況,我的基本判斷是他們是一個想在工人階級之中發動一場德意誌民族主義運動的政黨。他們的政治傾向與軍隊的政治立場基本上很接近,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很反對斯巴達克主義,這對於我們提防俄國的布爾什維克人是很有用處的。我覺得對於這個小黨派,我們應該加以利用,他們已經向我寄出了參加他們的黨派集會的邀請涵,如果能得到您的允許的話,我希望能夠進一步打入他們的這個黨派,然後達到為我所用的目的。”


  聽完了阿道夫·希特勒的匯報,卡爾·梅爾上尉轉了轉他的寶藍色眼珠,然後皺了皺眉頭,又用他的牙齒咬了一下自己的蘸水筆的筆尖兒,似乎是有什麽事情想不明白似的。


  阿道夫·希特勒就一直靜靜的站在一旁,在看著他的上司表演著那一連套的思考的怪癖,卡爾·梅爾上尉此時也覺出來自己的失態,馬上回複道正襟危坐的狀態。


  然後清了清嗓子對阿道夫·希特勒說道:“按照現在魏瑪共和國的法律規定,任何現役軍人如果都要參加政黨的話,都是不合法的,你的這個提議,我還要再仔細考慮考慮。你先出去吧。”


  阿道夫·希特勒挺直的身板敬了一個軍禮,轉身離開了他上司的辦公室。等到他一出屋,他的嘴裏默默的念了一句:“這個該死的傻瓜,他該不會是看出我的用意了吧?”


  阿道夫·希特勒此時擔心他的上司看出了自己想利用這個小黨派改組的機會,把它的控製權牢牢地把握在自己手中,然後將這個小小的政治組織轉變為一個自己心目中的政黨,最後利用這個政黨再奪取全德的政權。


  “你不用害怕,阿道夫,我給你出個主意吧,去找魯登道夫,他不是答應過你,要在你前進的路上,為你掃清一切障礙嗎?現在你已經遇到障礙了,讓他幫你把擋道的石頭搬開。”投影人在腦海裏提醒阿道夫·希特勒說道。


  “對啊,我是應該去找魯登道夫,雖然他現在賦閑在家,不過在軍隊裏他還是很有威望,讓他和卡爾·梅爾這個蠢貨說一下,他一定會答應的!”希特勒也覺得投影人的這個主意出的很好。


  於是他便走出了軍事情報局,去拜訪了魯登道夫。


  在希特勒拜訪魯登道夫之後的一天,魯登道夫忽然出現在軍事情報局的辦公樓裏。他的突然出現,引起了樓內所有軍人的注目,因為很多老兵都把魯登道夫視為一戰德國的真正英雄,所以他們都想知道究竟魯登道夫這次前來是為了什麽目的。隻見魯登道夫徑直走向慕尼黑軍事情報局的一把手,卡爾·梅爾上尉的辦公室。


  魯東道夫沒有敲門,徑直推開房門說道:“哦,小卡爾,好久不見了。你現在都做慕尼黑軍事情報局的一把手了,混的不錯嘛!”


  卡爾·梅爾上尉沒有想到闖進來的人是魯登道夫,他剛想發作來著,定睛一瞧,看出來是魯登道夫,立即站起來敬禮道:“總參謀長,請問今天您到我這裏,有何貴幹?!”

  “哼,什麽總參謀長?魏瑪的那些傻逼早就把我的軍權給解除了!我現在就是一個賦閑在家的老頭兒,不過要說今天我確實不是來特意看你的,我確實有件事想跟你說一下。你的手底下是不是有一個叫阿道夫·希特勒的政治密探?”魯登道夫直截了當地問道。


  “是的,總參謀長閣下。他是社會調查部的,專門負責調查慕尼黑社會上的政治團體,他會定期向我匯報這些政治團體的政治傾向,還有他們的活動目的。您找他有什麽吩咐嗎?”卡爾·梅爾上尉一板一眼的問道。


  “小卡爾,你每周都會去四季酒店參加我們的例會,可是你知道為什麽你總坐不到最後,就必須提前退場嗎?”魯登道夫顧左右而言他的問道。


  “額,我不知道,總參謀長閣下。”卡爾·梅爾上尉倒是回答得很坦誠。


  “傻瓜,那是因為你,還沒有進入我們的核心圈,現在我有一件事交給你去辦,如果這件事情你辦好了,下回開會的時候,你就可以一直留到最後,你明白我說的意思嗎?”魯登道夫向卡爾·梅爾上尉暗示他有可能獲得晉升。


  “是的,閣下請您吩咐。”卡爾·梅爾上尉痛快的答應道。


  “阿道夫·希特勒是我們四季酒店俱樂部的一位重要的下屬,我們最近有一個計劃,希望阿道夫·希特勒能夠進入到一個叫做‘德國工人黨’的小黨派裏,我們想利用這個小黨派為我們做一些事。如果你方便的話,我們希望你能用軍事情報局的名義派阿道夫·希特勒打入進去,這樣我們也可以借助軍方的力量和官方的名義,名正言順地做我們自己的這些事。”魯登道夫嚴肅地說道,他的語氣就像是在戰場上對卡爾·梅爾上尉下命令。


  “是的,總參謀長閣下。我會按照您的吩咐去做的。”卡爾·梅爾上尉再一次爽快的答應了魯東道夫的要求。


  後來據這位曾是阿道夫·希特勒上司的卡爾·梅爾上尉回憶道:一天,魯登道夫將軍出現在我的辦公室裏,要求允許希特勒參加這個“德國工人黨”,並協助它的建設。新國防軍的成員參加某一政黨,這本來是非法的。但是我為了使魯登道夫高興,要知道他的願望在軍隊中當時仍受到極大的尊重,我便下令讓希特勒參加“德國工人黨”,並助它成長。為此,開始時希特勒每周拿到了相當於現時貶值後的20金馬克作為他的活動經費。所以,在某種意義上說,希特勒是被魯登道夫命令做自己已經決定要做的事情的。


  而這位卡爾·梅爾上尉並不知道,其實魯登道夫和希特勒早就已經狼狽為奸了,在創世神教會裏,希特勒甚至比魯登道夫的級別還要高,此時作為在暗中控製德國的黑社會勢力——創世神教會已經在黑暗中蠢蠢欲動了。


  於是阿道夫·希特勒便順理成章的成為了那個叫做“德國工人黨”的小政治派別的黨員,並且登了記,領到了一份黨證。而現在還是一個小小的政黨的“德國工人黨”,就是後來臭名昭著的“民族社會主義德國工人黨”(德語:Nationalsozialistische Deutsche Arbeiterpartei,縮寫NSDAP),簡稱“納粹黨”(全稱:Nationalsozialismus,“民族的”和“社會主義的”兩個詞的德文縮寫Nazi的漢語音譯為納粹)的前身。

  在阿道夫·希特勒加入了這個小黨派之後,他就開始使勁渾身解數,展示出自己的政治才能。


  那年秋天,德國工人黨真正給予希特勒的不是一個小黨小派的俱樂部,而是宣傳他的激進思想的講台。就像過去在維也納的曼納海姆單身公寓的小書房裏,他曾首次發泄他的仇恨和披露他的希望一樣,在四季酒店陰謀集團強大財力的支持下,希特勒把“德國工人黨”這一小撮心懷不滿的人變成了他所需要的第一批手下。


  他的第一個任務,是要把基本上還屬於一個辯論性質的民間社團轉變為一個富有戰鬥力的政治組織。當時代表全黨的委員會實際隻有七個人,看似它不外乎是個小俱樂部的領導機構而已。


  阿道夫·希特勒在後來向報紙描述那些草創“納粹黨”的日子的故事連載中,他風趣地回憶說:“1919年的慕尼黑日子很不好過。昏暗的燈光,垃圾成堆,到處都是騷亂,穿著破舊的人們,窮困的士兵,總之,這是四年戰爭和革命造成的醜惡圖景。”


  阿道夫·希特勒回憶他們當時開黨務會的場景時說道:“我們集會的時候是個什麽樣子呢?隻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可怕!我們都穿著軍短褲,以及染過的破外衣,頭戴得發亮的、五花八門的帽子,腳穿改製的破靴子,手持木棍作‘手仗’。在那些日子裏,這是顯赫的象征,證明我們屬於人民。”


  但是開始創黨,發展黨員的時候,他們碰到了很多問題,首先是沒有報紙願意為他們刊登廣告,最後還是阿道夫·希特勒想出了辦法。他不得不找到了慕尼黑當地一家以反猶太主義為賣點的小報,在報紙上登載了一條廣告宣布於某日在霍夫布勞斯酒館的地下室裏召開群眾大會。


  而到了召開群眾大會的當天,霍夫布勞斯酒館的地下室確實來了很多人。希特勒站在那粗糙的木質酒桌上,環視了一下四周圍的聽眾,他發現來到這間地下室的人基本上都是當時德國社會中下層的屌絲們。但是他知道,如果要開始一項社會運動,必須發動這些屌絲,而這些屌絲一旦被組織起來,就是一股可怕的力量。


  於是希特勒就像當初在四季酒店對著巴伐利亞的陰謀集團,發表那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講一樣,也開始有模有樣地發表演講。


  當他剛講了十分鍾的時候,台下的聽眾就如同觸了電一般,開始被台上這位具有魔性魅力的演講者我說的每一句話折服。希特勒照樣用他的老套路揮舞雙拳,在空中做出各種有力的擊打姿勢,特別是在他講到如何鏟除德國境內的猶太人資本家的時候,他更是發明了一種單手下劈的姿勢,這種姿勢看上去是多麽的有氣勢,就像法國大革命時期下落的斷頭台的刀片的一樣,仿佛他一手刀下去,就可以將整個猶太人的命根子上的胞皮都切下來,盡管人們都知道猶太人施行割禮的。從他的口中噴薄出的那些激進的話語,有對在座屌絲們未來前途的保證,有對於猶太長老會想要控製整個世界的陰謀論的威脅,當然更多的還是對於魏瑪政府和所謂的十一月猶太叛徒集團的譴責和謾罵。

  當他結束了這半個多鍾頭的歇斯底裏的演講之後,他看到台下的這些屌絲聽眾們已經進入了一種如癡如狂的狀態,當他住嘴之後,空氣中霎時間就安靜了下來,隨之而來的就是一場排山倒海的掌聲,還有狂亂的歡呼聲。台下的這些屌絲聽眾們將阿道夫·希特勒舉了起來,然後將他拋到空中,又接住,如此往複進行了多次,足見當時的聽眾,對於阿道夫·希特勒演講的喜愛。


  後世的人們常說阿道夫·希特勒的演講有一種狂熱的魔性魅力,其實他們根本就不知道,阿道夫·希特勒在演講的時候,投影人也在使出位麵之力,在盡可能的範圍之中,努力影響著聽眾們的生理節奏,讓這些聽眾們進入了一種集體催眠的狀態。所以並不是說阿道夫·希特勒的演講和個人魅力有多麽的大,而是他體內潛藏的投影人在用科學的方法來輔助他演講的效果。雖然投影人也不能直接控製人類的思維,但是它可以通過創造一種群體情境,來對台下的聽眾進行集體催眠,從而讓阿道夫·希特勒演講達到他所預期的效果。


  就是借助這樣集體催眠式的瘋狂演講,在短短的一年之內,阿道夫·希特勒的這個小政黨已經從啤酒館兒地下室的一個私人俱樂部,迅速地膨脹為了巴伐利亞地區一支舉足輕重的新興政治力量。


  而且隨著希特勒演講規模的越來越大,很多反對他的勢力也開始在他演講的會場裏搗亂,軍人出身的希特勒,信奉的是獨裁鐵血的信條,再加上投影人對他潛移默化的教導,很快他就把那些拜倒於他魔性演講魅力之下的日耳曼屌絲們,組織成為一支規模相當可觀的準軍事力量。而他也從這些新的追隨者中,選出了一位名叫恩斯特·羅姆的人,作為這個準軍事組織的首領。


  要說這位名叫恩斯特·羅姆的人也是希特勒的一個老相識。羅姆曾在第一次世界大戰中作戰,麵部受重傷而留下疤痕。戰後加入了巴伐利亞地區的反動派準軍事組織的“自由軍團”,就是在“自由軍團”中希特勒與羅姆相識的,他們一起參加了對於巴伐利亞蘇維埃共和國的絞殺戰爭。在《凡爾賽條約》規定解散德國的武裝力量之後“自由軍團”被新組建的德國國防軍強製解散。由於在剿殺革命的過程中,羅姆還犯下了其他一些刑事犯罪行為,所以他並不像希特勒一樣幸運被吸收進入了國防軍,是受到了魏瑪政府的通緝,不得不流亡南美做雇傭軍,在那裏訓練當地的反動政府的反動軍隊。直到1920年受阿道夫·希特勒的邀請,返回了德國加入納粹黨,並協助組建衝鋒隊。


  就這樣,納粹黨的兩個早期魔頭終於碰頭了,但是他們之間的命運注定是相愛相殺的,他們的合作不會持續很久,伴著血腥和殺戮他們終將分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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