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 瘋狂納粹科學人魔
在鬼臉狒狒被約瑟夫·門格勒牽走了之後,梅克倫堡對吉普賽女人和土耳其女人說道:“你們兩個是不是覺得沒有事情了,其實你們想錯了,下麵我要進行的,是我最新發明的人工受孕的方法。如果在你們身上實驗成功的話,那麽它將來會造福很多不孕不育的日爾曼夫婦。讓我開始表演吧!”
人類早在十八世紀便開始了采用人工授精的辦法治療不孕症。 有文字記載的人類第一例人工授精實施於1770年,當時倫敦 的一個名叫約翰·赫特的醫生接診一位尿道 下裂的男性患者,這位患者能排出生殖液體,但是不能進行正常的夫妻生活。約翰·赫特醫生根據人類男女夫妻生活時,男性的生殖液體注入女性生殖腔道內,能使女性懷孕的原理,收集患者即時排出的生殖液體注入其妻子的生殖腔道內,成功地使其妻子懷孕。此後於1866年美國也相繼報道了人工授精成功的病例。但是在二十世紀五十年代之前,這種技術在大多數國家被認為是一種天方夜譚。而且由於倫理學的問題在很長一段時間內,在一些具有強烈宗教信仰的國家它被長期禁止。
奧托·馮·梅克倫堡此次要實行的這種人工輔助生殖方式,采用的是被他稱為“腔內卵巢深入穿刺術”的外科手術。這是一種慘無人道的帶有侮辱婦女性質的手術,他用一個中空的長針管兒直接伸入到婦女的生殖腔道裏,然後將針管兒裏麵的男性生殖液體直接注射入女性卵巢之中,以達到最終使男性生殖細胞準確著床的目的。
當土耳其人和吉普賽女人看到那又細又長,帶著金屬質感的冰冷的,好像粗針管一樣的穿刺管的時候,她們渾身就開始瑟瑟發抖。
梅克倫堡對門格勒和其他的實驗助手說道:“扒開她們的腿,按住了她們,我要為她們注射牲畜的混合生殖液體。”
原來梅克倫堡是把幾種雄性牲畜的生殖液體混合在了一起,利用低溫技術讓它們保持活性,然後再混合以適當的生理溶液,注入到針筒之中,然後再通過“腔內卵巢深入穿刺術”實行人工輔助生殖技術。梅克倫堡就在這間實驗室裏進行著這種有悖人倫的瘋狂實驗。
雖然梅克倫堡幾個月以來做了很多例這種實驗,也殘害了很多集中營裏被關押的婦女,但是他始終沒有得到他想要的那種混合了動物特性的雜交物種。
因為不同物種之間,會有生殖上的隔離,它們的生殖細胞之間是不可能結合的,所以奧托·馮·梅克倫堡所進行的所謂“科學實驗”,根本就不是科學的,而是一種打著科學實驗的旗號,殘害婦女的行為。他的這種偽科學實驗是不可能有任何成果的。這種結果讓梅克倫堡十分沮喪,到後來,他幾乎放棄了所有的實驗,整天沉迷於酒精之中。
約瑟夫·門格勒經常在他酗酒的時候解勸他,但是那也無濟於事。
“約瑟夫,你知道嗎?我這一生最大的夢想就是要為帝國創造一些像汽車零件一樣可以替換的戰士,如果有了這種戰士,我們就可以取得對整個世界的軍事優勢了。”梅克倫堡攥了一瓶酒醉眼朦朧,不清醒的說道。
“奧托,相信憑著我們的工業製造能力和機械化部隊的裝備水平,我們一樣可以向協約國複仇,奪回我們失去的土地的。你還是少喝一點吧,我們都是從事醫學工作的,知道酒精對肝髒的危害!”約瑟夫·門格勒奪過他手裏的酒瓶子勸解道。
“唉,約瑟夫,你不明白,有些事情你永遠不會明白的。”梅克倫堡無奈的說道。
“其實,奧托,如果一條道路走不通的話,我們可以想法子走另一條道路啊。”約瑟夫·門格勒提醒道。
“另一條道路?你指的是什麽意思?”梅克倫堡疑惑不解的看著門格勒問道。
“我認為與其進行跨物種之間的實驗,不如在劣等民族之間進行試驗,采用優生學的方法,把劣等民族的婦女當作生育機器,然後將她們生育的子女集中起來進行教育,培養成天生的炮灰和殺手,然後把他們送上戰場,替我們作戰。”約瑟夫·門格勒說道。
“你的這個想法真是個天才的想法啊!你為什麽不早跟我說呢?”梅克倫堡此時聽到門格勒的提議,好像酒醒了,於是問道。
“您給了我這麽寶貴的實習機會,又不會像那些老學究一樣用無聊的倫理道德限製我的研究方向,所以我實在不忍心破壞您的研究計劃。”約瑟夫·門格勒說道。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在科學麵前,是沒有良心和道德的,我們要的是成果,實實在在有用的成果。我覺得你的提議很好,將生物學上解決不了的事情,放到社會學層麵上來解決。確實是換一種思路,我們的眼界就開闊了!嗯,很好,約瑟夫,我覺得你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我會向黨衛軍全國領袖哈希姆萊閣下推薦你的!”梅克倫堡伸出大拇指稱讚門格勒說道。
就這樣門格勒扶著梅克倫堡回到了他的臥室休息去了。
奧托·馮·梅克倫堡聽從了約瑟夫·門格勒的建議,寫了一個計劃書,遞交給了黨衛軍全國領袖海因裏希·希姆萊,計劃書的大致內容就是把約瑟夫·門格勒的建議加以潤色。梅克倫堡提出要在德國國內建立起專門看押劣等民族婦女的集中營,這就是後來柏林以北的拉文斯布呂克婦女集中營建立的初衷。另外,梅克倫堡提議在婦女集中營中建立兒童集中營,將劣等民族婦女在優生學計劃中生產下來的兒童,全都集中起來進行訓練和教育,最終把他們培養成合格的炮灰。
黨衛軍全國領袖海因裏希·希姆萊很欣賞梅克倫堡的這份計劃書,而且對於梅克倫堡推薦約瑟夫·門格勒的這件事情,他也很看重,而且他親自批準將門格勒推薦給了奧特馬·馮·傅舒爾教授,這位教授將要領導一個新建立的對繼承生物學和種族純淨進行重點鑽研的醫學和生物學的研究所。約瑟夫·門格勒如願以償地繼續在這位種族主義科學家的帶領下進行深造。
梅克倫堡也停止了他在集中營裏的人體試驗,而把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到用催眠術審訊犯人的工作上。
梅克倫堡跟榮格學習的是一種古老的心神控製術,但是這種心神控製如數需要施術者和被試人之間的絕對信任,而在審訊者和犯人身上,是不存在這種絕對的信任的。所以梅克倫堡決定使用藥物來加強催眠術的效果。
一開始他選擇的是一種叫做麥角酸致幻劑的物質,實際上這是一種含有麥角酸二乙基酰胺的物質,而麥角酸二乙基酰胺就是後來以它的縮寫形式而聞名的強力致幻劑“L.S.D”。
此時的麥角酸致幻劑還並不是提純的麥角酸二乙基酰胺,而是一種含有這種物質的混合物,服食這種物質的犯人在審訊的時候會呈現多語症的症狀,用老北京的話說就是變成了“話癆”。
一次,奧托·馮·梅克倫堡用它來協助審訊一個被懷疑為是第三國際間諜的在押人員。梅克倫堡喂他服食了麥角酸致幻劑,然後就開始對他進行審訊了。
“你叫什麽名字?”梅克倫堡問道。
“我叫阿爾貝格·阿倫特。”犯人回答道。
“那好吧,說說你自己吧!”梅克倫堡提出了一個開放性的問題,就是為了利用受審人的多語症特性讓他自己把話說出來。
“我在法蘭克福經營一家證券中介行,專門做石油期貨和現貨的交易。那裏有很多從巴庫來的石油商人,跟我們是交易的對家。他們都是蘇聯人,其中有一些肯定是第三國際情報局的。”
犯人開始自己把自己的事情交代了起來,
“其中有一個叫潘克洛夫的,他是法蘭克福石油期貨交易所裏麵的一個老金融掮客,四十多歲,中等身材,頭發有點禿,他在歌德大街有一個相好的,是個唱歌劇的,法國妞,叫薇勒尼克。每個星期二星期四他都會去那個女人那裏,和她一起鬼混。潘克洛夫還有兩個保鏢,長得都五大三粗的,我懷疑他們腰裏可能別著有槍,我每次都看到他們西服後麵鼓鼓囊囊的……”
梅克倫堡一直聽著犯人在長篇大論的供述自己的經曆,但是他聽著聽著就感覺到不太對勁了。
“……潘克洛夫的父親和母親都住在莫斯科的秋明大街,他們應該都是布爾什維克的高級幹部,他們一共有三個子女,潘克洛夫是他們的長子。潘克洛夫應該以前是當兵的,參加過一次大戰,後來還參加過十月革命,參加過契卡,給捷爾任斯基當過保鏢。他是個高加索人,胡子長得很濃密,臉上棱角分明,眼光瑞麗,好像隨時要把別人搞掉似的……”
有梅克倫堡一同審訊的黨衛軍軍官悄聲問梅克倫堡的道:
“長官,我怎麽覺得有點不對呢?這個男人好像在說胡話呀!”
“我也覺出來有些不對勁了,不過你還是等他都說完吧,等藥效一過,我們看一看他的話裏麵哪些是真哪些是假。”梅克倫堡無奈地答道。
經過幾次審訊試驗之後,梅克倫堡發現服食了這種混合物之後,受審訊的人變成了滿嘴說胡話的人,在接受盤問的時候,他們不光會把真話說出來,有時候他們甚至會把自己臆想的事情當做真話,也都說了出來,所以最後審訊者得到的結論究竟是真是假,也變成了無從判斷的事情。
由於最後這一種麥角酸致幻劑並不能達到很好的審訊效果,所以梅克倫堡到後來還是放棄了。
於是奧托·馮·梅克倫堡就開始致力於發明一種新型的自白劑,為此他就需要化學家的幫助了。
於是他又在達豪集中營裏成立了一個新的機構,叫做“特種審訊技術研究所”,而他把“達豪學校”移交給了集中營本部,而他自己則將全部心力投入了“特種審訊技術研究所”的工作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