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大數據竊賊
李忠碩和投影人在突破了美國聯邦調查局數據巨庫的密碼牆之後,正式進入了聯邦調查局的數據巨庫,麵對那浩如煙海的大數據資源,李忠碩有些手腳慌亂,他不知道該從什麽地方入手,展開自己的調查工作。
聯邦調查局的數據巨庫在賽博空間裏的投影是一排排放置在密集架上的數據服務器,這些數據服務器的布線都很幹淨整齊,雖然線把兒的數量和密度很大,但是絲毫也沒有出現混亂和交疊的亂象。
李忠碩感歎這個機房布局的精密和一絲不苟,與他在國內見到的大學的計算機機房比起來,簡直猶如一個守續的天堂。可是這浩如煙海的大數據,我還是不知從什麽地方下嘴的好。
於是他轉過身問投影人上帝,說道:“影帝,麵對這浩如煙海的大數據,我們該從什麽地方下手調查呢?”
“那要看你需要調查了解些什麽問題了?”投影人上帝回答道。
李忠碩說道:“首先我想知道杜斯特集團的前世今生,我要把他們所有的信息全部挖出來!其次我要看一看,這次蝦哥被邁阿密警署逮捕,是不是後麵有杜斯特集團的陰謀?還有為什麽這個杜斯特集團要跟我過不去?我既沒招他們,也沒惹他們,他們不但派人刺殺我,還把我的合作夥伴抓進了監獄,這背後一定有什麽貓膩,我需要弄個水落石出!”
“阿碩啊,你說的這些事情如果查起來的話,應該不是一時半刻可以完成的。我覺得我們最好的方法就是把聯邦調查局的這些大數據全都複製下來,然後回到我們的基地,慢慢的查,慢慢的分析。你看如何?”投影人上帝商量著問道。
“好啊!隻不過這麽多海量的數據,我們怎麽才能把它們複製下來呢?這需要多大的存儲容量啊?你還有元祖靈根老G可以做得到嗎?”李忠碩有些懷疑的問道。
“你不要懷疑一個超外麵計算機的能力,這次都不用我出手,元祖靈根老G這個家夥就可以完成這些任務了。老G你出來吧!”投影人上帝呼喚元祖靈根老G在賽博空間中顯形。
元祖靈根老G果然很快憑空出現了,但是這次它並沒有像以往一樣精神煥發,神采奕奕,而是失去了雙腿和一隻胳膊,灰頭土臉的坐在輪椅上了。
李忠碩看到元祖靈根老G的這副倒黴相兒,不禁問道:“難道明亮的襲擊給你造成了這麽大的傷害嗎?讓你失去了雙腿,隻剩一隻胳膊了?”
元祖靈根老G說道:“主人,幸虧我在雅利安地下城吞噬了‘世界之樹’,否則的話,明亮給我造成的傷害,一定比現在還嚴重!說不定我都會喪失靈智的!”
李忠碩咬牙切齒地罵道:“這該死的明亮,我一定會讓他付出代價的!不但殺害了我的三個手下,還破壞了我的得力助手元祖靈根老G,還攻擊投影人,而且還扣押了我的父母和表姐,我與他不共戴天!”
投影人上帝說道:“好了,不要抱怨了,元祖靈根老G現在你馬上把這個,數據庫裏的所有數據全都拷貝好,一旦你拷貝好這些數據,就通知我們。我和阿碩我先到聯邦調查局的賽博影射體裏轉一轉,看看還有什麽其他的東西。”
“好的,遵命!”元祖靈根老G回答道。
於是投影人帶著李忠碩在聯邦調查局的賽博影射體裏轉悠開來了。
“這裏除了密碼牆,就沒有其他的安防措施嗎?”李忠碩問道。
“有措施呀,當然有措施,隻不過我帶你走了一條捷徑,隻需要突破那道地球人類的技術不可能突破的密碼牆,我們就繞過了其他的安檢和防禦措施,順順當當的抄後路來了。”投影人解釋道。
“那你還要帶我到處去看看,那豈不是自投羅網嗎?”李忠碩嚇嚇的問道。
“都進來做大數據竊賊了,你還怕什麽?放心他們根本就看不到我們,你們人類所有的防火牆和殺毒措施對於我來講都隻是戰五渣。”投影人回答道。
“那這個虛擬的投影堡壘有什麽好看的?難道還有一些大數據是沒有存在這個數據中心裏的嗎?”李忠碩問道。
投影人回答道:“計算機和互聯網你們人類才使用了多長時間啊?在幾十年前你們還用紙來進行數據的存儲和檔案的保管呢,所以你們人類最有價值的數據並不是存在計算機和互聯網裏的,而是存在那些容易發黴和腐爛的紙質書頁裏的,聯邦調查局為了防止書頁的發黴和腐爛,造成舊檔案的丟失,他們進行了一個檔案掃描計劃,把所有的紙質舊檔案全都掃描進了電子計算機存儲設備中。而那些數據應該是存在另一個信息設備中心裏,和這些互聯網與電腦時代的數據是隔離的。我們要去尋找的就是那些數據,那些數據才有最有曆史價值的東西。我們好不容易來一次,不但要知道杜斯特集團的前世今生,難道你不想知道一下,明亮和他體內的生物量子計算機的前世今生嗎?”
“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難道明亮體內的生物量子計算機不是他發明的,而是美國人發明的嗎?美國人怎麽會有明亮體內的生物量子計算機的檔案呢?更何況還是紙質的?!”李忠碩好奇的問道。
“阿碩啊,你以為沒有前人的栽樹,像明亮這樣的後人怎麽可能躺在生物量子計算機的樹蔭下乘涼呢?”投影人反問道。
“你把我弄糊塗了,究竟是怎麽回事?”李忠碩不明所以然的問道。
投影人解釋道:“據我搜集的數據所推測,明亮體內的生物量子計算機是根源於二戰納粹德國的一項秘密科研計劃,這個科研計劃的名字叫做,‘恩赫裏亞計劃’,當時主持這個計劃的納粹科學家,名字叫做奧托·馮·梅克倫堡。你知道在納粹德國戰敗後,美國推行了一個‘回形針行動’吧?”
“回形針行動,你說的是那個把納粹德國的戰犯科學家們改頭換麵,變成美國人,然後再賦予它們化名,由中央情報局庇護,為美國政府的航天事業和原子彈工程服務,是那個計劃吧?”李忠碩盡管是一個理工科學生,但是還是有一些曆史知識的。
投影人對李忠碩娓娓道來,講述了杜斯特集團的一些掌故:“你說的沒錯,阿碩,回形針計劃就是這樣一個把戰犯變成無罪的人,為他們洗白,然後再服務於美國政府自己的計劃。奧托·馮·梅克倫堡被中情局庇護之後,改了名字叫做沃納·林登伯格,他在美國中情局的秘密研究機構與專門研究肉毒杆菌和它分泌的毒素的應用。現在肉毒杆菌毒素的美容方法還是他和他的助手一起研究出來的。奧托·馮·梅克倫堡在冷戰快要結束的時候離開了中央情報局,退休了。但是這個老家夥退而不休,聯邦調查局把他納入了重要人物保護計劃,又被他改了一次名字,這時候他的名字叫做威廉·杜斯特,而杜斯特集團就是他開創的。”
“原來是這樣啊!”聽到這裏,李忠碩恍然大悟的說道,“看來我要對付的是一個很有曆史淵源的集團嘍?!”
投影人繼續解釋道:“還有讓你更意想不到的事情呢!奧托·馮·梅克倫堡曾經的助手,叫做亨德裏奇·穆勒,而這個亨德裏奇·穆勒他有一個孫子叫做馬丁·穆勒,馬丁·穆勒在瑞士開了一家私人銀行,叫做穆勒—萊特銀行,而明亮也到過瑞士,他當年在瑞士的化名叫做萊特·明。亨德裏奇·穆勒在上個世紀八十年代的時候,曾經在中國西南某省的省會城市以捷克斯洛伐克社會主義共和國衛生部訪問學者的身份長期居住過。而明亮小的時候,也在那個西南某省的省會城市居住過。而且我也查到當時他們居住的住址是一個門牌號碼,而且當時馬丁·穆勒與明亮應該歲數相仿,是童年玩伴。後來蘇聯解體和東歐劇變之後,亨德裏奇·穆勒再次回到了中國,並且最後死在了中國,而當時馬丁·穆勒也在中國。而他死亡的地點是中國東部沿海某省的一座海港城市,當時明亮就在那個城市裏的一所醫學院任教。據說他還牽扯到了一宗案件之中,但是這座案件是中國安全部門經手偵辦的,他們當時並沒有使用計算機錄入檔案,所以我沒有查到這宗案件的具體情況。但是在這宗案件案發之後,明亮就與馬丁·穆勒還有林瑞潔,一起出逃國外了。後來林瑞潔又回到了國內,而馬丁·穆勒和明亮則下落不明。在這期間經曆了得有四五年的時間,最後他們兩個人又出現在了瑞士,開設了那家私人銀行。而據我調查,那家私人銀行一直與南美的某些金融機構關係深厚,而那些南美的金融機構據懷疑是為中美洲的反政府遊擊隊提供資金支持的。”
李忠碩打斷了投影人的長篇大論,問道:“等等,等等,影帝,你把我給說糊塗了,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你是說明亮和一個老納粹還有他的孫子有關係,而那個老納粹居然還當過解題以前的捷克斯洛伐克的官方訪問學者,而且最後還死在了中國國內。照你這麽說,那個奧托·馮·梅克倫堡和亨德裏奇·穆勒肯定是熟人,所以很有可能,馬丁·穆勒和史蒂夫·杜斯特兩個人也認識,而且應該關係匪淺。也就是說杜斯特集團之所以派出殺手要刺殺於我,完全是因為這層關係,而這一切背後的主使人很有可能是明亮,是這樣嗎?”
投影人變做得上帝朝李忠碩點了點頭,說道:“阿碩,很不幸的告訴你,你的推論很合理,但是要驗證這個推論,我們還要在聯邦調查局裏找到一些文字材料上的證據!這就是我要帶你來這裏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