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地方
鄭天朗一邊跟著夏安暝一邊問到:“安暝哥,我們就把刑師兄扔在那裏不管了嗎?”
夏安暝聽了鄭天朗說的話,便停了下來,將劉淩隨手一扔,心想:我怎麽就成他哥了?
鄭天朗見夏安暝不說話,就想再問一遍問,剛開口,夏安暝就發話了:“我這不就停下來了嗎?”
夏安暝在說這句話時,遠處剛好傳來了一聲聲慘叫,這也使得鄭天朗沒有聽清楚夏安暝說的話,而且還問了他幾遍。
最後,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冒了出來:“他說他停下來了。”
聽到這聲音夏安暝似乎有些驚奇,他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故作驚奇地說到:“哎呀,劉淩你還沒走啊。”
“我不走你又不會弄死我,”劉淩強裝鎮定,並向夏安暝那邊挪了挪,小聲說到,“其實我並不想來的,還不是因為我們家欠他的賬,等還完以後,我第一個件要做的事就是滅他滿門。”
這句話怎麽那麽熟悉呢。鄭天朗在一旁默默地想到。想著想著鄭天朗抬頭看了看劉淩,看到劉淩臉的一瞬間鄭天朗感到這張臉似乎在之前還沒有遇到夏安暝時見過。
“嘶~到底在哪裏見過它呢。”平時不愛思考的鄭天朗也皺了皺眉頭思考了起來。
就在夏安暝因為鄭天朗思考而故作驚訝時,鄭天朗忽然一拍腦袋好像想起了什麽:“哦!我想起來了,嘶,你,你和那個我們隊之前的那個灰頭發的好像啊!”
劉淩眼睛瞟了瞟四周“嘶,灰頭發的嗎?”嘀咕著的劉淩立刻變得警覺了起來,“你們對他做了什麽!”
“呃,我們沒對他做什麽啊。”鄭天朗辯解道。
“我不信,你們到底對我弟弟做了什麽!”劉淩變得有些奇怪,好像誰觸犯了他的底線一樣。
就在雙方僵持的時候(夏安暝一直站在旁邊不管事的)一個聲音從劉淩身後傳來。
“信不信由你,你弟就在之前那個人堆裏麵。”從後麵傳來的正是刑天擎的聲音。
“哼,那也肯定是你們弄的!”劉淩說到,但他還是往那個人堆那邊去了。
“呃……安暝哥我們就這樣放他走了嗎?”
“誒,是你刑師兄這樣做的啊。你要問也應該去問你的刑師兄啊。”夏安暝的語氣和以前變得稍微不一樣了。
畢竟鄭天朗已經和刑天擎還有夏安暝相處了那麽長時間了,所以他隻要一聽到夏安暝用這樣的語氣說話,就知道夏安暝又要和刑天擎吵起來了。
“內個,安暝哥你們慢慢說啊,我先在旁邊眯一會。”鄭天朗有些心虛的說到。因為在夏安暝他們吵架的時候總是讓他來評評理,所以鄭天朗是不抱任何希望的。
但是令鄭天朗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夏安暝竟然允許他走了!
雖然鄭天朗覺得這很不正常,但是他沒有說什麽因為在可是一個難得的休息時間啊。
看到鄭天朗離開,夏安暝便轉身看著刑天擎,卻發現刑天擎也在看著他。
夏安暝轉了轉眼珠,說到:“我們的刑師兄怎麽還在生氣呢~你要學你的鄭師弟那樣脾氣好一點嘛~”
聽到這句話的刑天擎抽了抽嘴角,隨即換成嚴肅的表情道:“你有什麽資格喊我刑師兄。”
“哦~”夏安暝的嘴角悄悄翹起,“那,你那鄭師弟為什麽又能管你叫師兄呢?你們應該是開始考試才認識的吧~”
這時刑天擎的目光沒有以前堅定了,而且眼神還變的有些閃躲,好像在極力隱藏著什麽。
看到這一幕:的夏安暝沒有再繼續說這些話題,而是開始了其他的話題:“你難道沒有覺得奇怪嗎,那個小子雖然是我們這裏最小的,但他也是我們三個裏麵秘密最多的。”說到這裏的時候夏安暝故意把嗓音壓低,故作神秘。
但是刑天擎並沒有被他的語言給“蠱惑”而是反問道:“難道你的秘密不多嗎,狐妖。”
“哎呀,我的秘密不都被你發現了嗎?”
“我知道你還有其他的秘密,隻不過我不知道是什麽罷了。”
就在刑天擎和夏安暝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鄭天朗已經靠著那棵樹睡著了。
睡覺的時候鄭天朗做了夢,一個非常奇怪的夢。
他夢見自己在一個地方走著,那個地方非常怪異。它的左邊是白色的,右邊卻是黑色的;它們兩邊發展的速度也不相同,單方麵地看的話會讓人覺得白色那邊的人發展的要快一點,但黑色那邊的人卻是在研究他們那邊刻在牆上的像文字一樣的東西。
雖然這一切看起來都很詭異,但鄭天朗卻覺得自己好像來過這個地方,並且對於自己來說這個“隻有”兩個顏色的世界比外麵的世界更給他一種安全感。
然而現在外麵的情況就沒那麽好了,此時刑天擎正死死的盯著夏安暝,不過夏安暝卻咧嘴一笑,說到:“萬一你的鄭師弟比我還危險呢?”
刑天擎聽到這句話時皺了皺眉頭,就好像他之前就知道什麽似的。
夏安暝一看形式有一點要轉到他那邊的樣子,便不慌不忙的接著說:“雖然他身上的氣息和我有些相似,但是,卻又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所以呢?”刑天擎不再沉默,開口說到,“你想表達什麽。”
夏安暝任就盯著刑天擎,眼中閃著像狐狸一樣的狡猾:“所以,我覺得那小子很有可能是魔獸中最特殊的一種——魘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