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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白露受罰,挨了十大板

  這一夜,二人早早的就睡下了。


  一大清早,馮驥川那邊就傳來了好消息,他們成功的劫持了益都小郡王司空禦,已經押進了朔城。


  王誌也參與了這次的劫持行動,司空禦一路上罵罵咧咧,吵得他用破布堵上了司空禦的嘴。


  聽說司空禦被抓了,幸韻星則是露出複雜而又糾結的神情,毫無疑問,阿雲是想用司空禦交換師弟的屍身。


  “你若不想見他,不見便是。”


  她在紙上寫道:“不見。”


  “本王吩咐一聲,直接關進大牢。”


  幸韻星點了點頭,想當初在後院,二人一起度過了一段時光,現如今卻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就在皇甫嘯雲離開的這段時間裏,白露偷偷的跑回了王府。


  “幹娘。”白露歡喜的叫了一聲,他問過薛神醫,幹娘已經醒了,隻是失了聲音說不出話。


  白露伸出兩臂正要抱住幹娘時,卻突然意識到此舉欠妥,然而,幹娘卻將他摟在懷裏,像母親那般的溫暖。


  “幹娘,我在山上挖了人參送來給你補身子。”白露從胸前的衣服裏掏出一根大人參,舉在幹娘的眼前開心說道,“等幹娘把身子養好了,再給孩兒做好吃的。”


  幸韻星一臉的慈母笑容,她溫柔的撫摸著白露的腦袋點了點頭。


  除了送人參,白露回府另有目的,就是拿玉璽去銀城換回公子衍的屍身。


  公子衍對他有恩,又因他而死,白露心中自責萬分,他想換回公子衍的屍身,讓他死得體麵一些。


  “幹娘,我那玉璽還在嗎?”白露神情自然的問道,“瑤兒他們不知道玉璽是何物,我想拿去給他們看看。”


  玉璽本就是白露的東西,因此,當白露在向她要回玉璽時,幸韻星並沒有多想,而是從衣櫃頂上的木箱子裏取出一個小木盒子交給了他。


  “謝謝幹娘,孩兒過兩日再交給幹娘保管。”


  幸韻星微笑著點了點頭。


  “那孩兒回去了,幹爹不知道我回了王府。”


  白露突然跪地,一連朝幹娘磕了三次頭,以報幹娘對自己的養育之恩,此去銀城定是凶多吉少。


  幸韻星不明所以的將白露扶起來,她用筆在紙上寫道:“師弟之死與你無關,不必自責。”


  “幹娘,珍重。”


  他低著頭快步離開,以免讓幹娘瞧見自己雙目含淚的模樣。


  “白露今天怎麽怪怪的?”


  回想起白露方才磕頭時的情景,幸韻星總覺得哪裏不對,好像是在與她訣別。


  就在這時皇甫嘯雲回來了,見她想事情走了神兒,便坐在她身旁問道:“發生了何事,與本王說說。”


  幸韻星便將白露回府、要回玉璽,還朝自己磕頭的事情寫在紙上。


  皇甫嘯雲看完臉色大變,急聲說道:“不好,等本王回來!”


  大街上,白露正朝城門走去,望著街邊熟悉的小攤,他竟有些不舍,不知從何時起,他已經忘卻了自己的真實身份,好像自己本該就是北涼王府的大公子——白露。


  他最為不舍的還是瑤兒……


  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斷了白露的思緒,他還來不及看清楚騎馬之人是誰,敢在大街上橫衝直撞,已被騎馬之人抓住後頸的衣領,拎起後放在了馬背上。


  糟了,是幹爹!


  白露不由的害怕起來,他心跳的厲害,如鼓錘落在鼓麵上鏗鏘作響。


  皇甫嘯雲調轉馬頭回了王府,下馬後,他一手拎著不敢作聲白露走去東院。


  “跪下——”他聲音低沉,帶著震懾人的魄力。


  白露順從的跪在院子裏,幸韻星在聽到阿雲的厲聲後,推開房門走了出來。


  “玉璽。”皇甫嘯雲伸手要道。


  就在白露稍有猶豫之時,“啪”的一巴掌落在他白嫩的臉頰上,頓時他耳中嗡嗡作響,乖順的交出玉璽。


  “記住這一巴掌,若是再敢欺瞞韻韻,本王定打斷你的腿。”如同一位嚴父在教訓自己的孩兒那般,皇甫嘯雲聲色俱厲的說道。


  幸韻星大概猜出了阿雲為何會打白露的原由,白露是想拿著玉璽去銀城交換師弟的屍身。


  “孩兒記下了。”白露跪在地上,眼淚啪嗒啪嗒直往下落,臉頰上火辣辣的疼痛遠遠不及幹爹對自己的這番疼愛,“孩兒再也不敢欺瞞幹娘了。”


  “當初本王送你們去南山的時候是如何說的,若無本王的允許,不得離開南山。”皇甫嘯雲一旦發怒,挨板子是逃不掉了,“自己去找劉權領罰十大板,滾回南山。”


  “孩兒知道了。”


  白露起身去找劉權領罰,劉權也算機靈,偷偷的在大公子的屁股上放了一本書,十大板打下來後,白露依然行動自如,隻是屁股蛋子通紅而已。


  “大公子自己去南山,還是小人安排馬車送大公子去南山?”劉權偷笑著問道。


  “我騎馬回去就行。”白露一邊揉著臀部一邊朝府門走去,別看幹爹平日裏沉默寡言,教訓起人來真夠狠厲。


  “大公子應該慶幸是王爺罰大公子,小人聽說王妃打板子是將人反過來打。”


  白露聽完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一隻手下意識的護住二弟,幹娘也太狠毒了!


  “劉管家,幹爹與幹娘是如何相識的?”


  “聽霍總管說,王妃原是府上洗夜壺的奴婢,被王爺看上後就做了王妃。”


  幹娘洗夜壺,還是奴婢?


  白露的腦海裏不禁浮現出幹娘拿著夜壺,將壺中之物倒在幹爹頭上的畫麵,那畫麵太過美好,他忍不住笑了起來。


  “大公子今日吃了虧,日後可要長記性了。”劉權善言善語的囑咐道,“王妃昨日發脾氣,將屋裏的水壺、茶杯全都砸碎,大公子還是安安分分的待在南山,莫要給王爺添亂。”


  “劉管家,你說幹爹千軍萬馬都不怕,為何就怕幹娘了?”別看幹爹平日裏威嚴,私下裏可怕幹娘了。


  “小孩子懂什麽,這不叫怕,叫寵愛。”劉管家又補充了一句,“王爺嬌寵王妃。”


  “依我看就是怕。”


  “板子還沒挨夠?”劉管家笑著問道。


  “夠了,夠了……”白露有求放過之意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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