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為毛我要幫助一個人類?
意識明明很清醒，卻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我……這是在做噩夢嗎？
等等……作為作者，我為什麽要寫這一段出來？
為了水字數？那有什麽意義嗎？反正我是寫著玩的，這又不是第一章，而且又不是你們沒看過由乃的台詞。
當你們看到“sans”這個名字時就該有覺悟了吧……為什麽我會寫這貨？因為我喜歡。為什麽我喜歡這個懶鬼？顯而易見的，我和他一樣，是個懶鬼……
我理解你們的感受，相信你們也不會喜歡反複讀那麽長的一段話的，所以我略過這段台詞，是為了你們好。
明白嗎？這是作者的良苦用心……
我講完了，可以略過了。（不要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
“終於找到你了。你就是新的律者吧？”德麗莎冷漠地看著跪倒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少女，握緊了手中的鐵鏈，，“很痛苦吧？被崩壞能侵蝕了身體，卻還殘留下一點意識。”
少女沒有話，身體上的痛苦和精神上的壓力同時碾壓著她的靈魂，崩壞能撕扯著她身上的每一個細胞，而她的意誌也漸漸模糊……
德麗莎放下猶大，一聲嬌喝，十二根金光閃閃的長矛應聲而出。
德麗莎抽出一根長矛，對準了少女，歎息道：“讓我來結束你的痛苦吧。”
這或許很冷血，殺死一名無辜的少女。但……現實就是這麽殘酷。
人類早已被崩壞逼得走投無路。
少女看著刺向胸口的長矛，流下了一滴淚水……
“為什麽……我做錯了什麽？”
“我不想死……”
“不……我沒有做錯。錯的是她，錯的是這個世界，錯的是……人類。”
“這個世界，不是殺人，就是被殺！”
“噗”，長矛穿透了少女的身軀…………？
鮮血滴落在地上，發出詭異的聲音。
德麗莎驚愕地低下了頭，一根猙獰的藤蔓不知何時穿透了她的腹。她暗道一聲不好，急忙揮動長矛斬斷了藤蔓，向後急退。
“怎麽會！”德麗莎捂著傷口，大驚道。
少女站了起來，靠著藤蔓的依托浮在空中：“愚蠢的家夥！我早就知道你們要來消滅我了！”
“為什麽不幸的總是我？媽媽一直都討厭我，犯了一點錯就要挨罵。班裏的同學也一直都疏遠我，欺負我……”
少女獰笑道：“不過，那些討厭的家夥都死了。我還獲得了超越所有人的力量。我才是被選中的人！”
德麗莎的臉色早已因為失血過多而變得慘白，隻有靠著猶大自己才不會倒下：“原來她的內心早就被崩壞支配了嗎？！”
少女可不會給德麗莎喘息的機會，無數根藤蔓衝向了德麗莎。“去死吧！”少女狂笑道。
“別看本姐啊！”德麗莎急忙用猶大擋下攻擊，可她一聲呻吟，再次捂住傷口，“怎麽會……突然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莫非，這藤蔓上有毒？必須先離開這裏，在想辦法解毒才行！”
德麗莎右手一撐，躲過了少女的攻擊，隨即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揮動十字架砸碎了身旁的窗玻璃，幼的身軀從四樓摔下，落在了窗外的綠化帶上。（不要問我怎麽知道那是四層樓的，是我數出來的）
殊不知，這一幕都被“那個男人”，哦不，是sans看在眼裏。
夜晚。
在一間起居室中，八重櫻照料著躺在床上的德麗莎。撫摸著德麗莎令人自歎不如的臉龐，八重櫻不由得露出一絲笑容。
八重櫻的背後突兀地升起一團黑霧，形成一隻狐狸的巨影。八重櫻的笑容也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放棄吧，中了律者的毒是沒有救的。”緋獄丸饒有興致地道，“為什麽要浪費時間救她？不會是過了500年，你就忘記自己曾經也是個殺人無數的惡魔了吧。”
回應它的隻有沉默。
……
緋獄丸急不可耐地將嘴吻伸向德麗莎細嫩的脖子：“讓我咬斷這個女人的脖子，讓她早點解脫吧！”
“滾！”一道如刀刃般淩厲的目光投來，緋獄丸順從的消散了……
忽然，德麗莎緩緩睜開，將布滿細密汗珠的手伸向八重櫻的麵頰，虛弱地微笑著。
“我一定……一定會，一定會保護好你……”
八重櫻愣住了。曾經的回憶湧上心頭，短暫的猶豫後，她的內心充滿了……決心。
緋獄丸再次在她的身邊凝成。“這個女人終於要死了，你也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它壓低嗓子對八重櫻，“且不遠處那個剛剛形成不久的律者，記得剛才把這個女人送來的那堆叫sans的骨頭嗎？你也看得出來他不是什麽正常的生物吧，我敢肯定，那家夥的力量比我們的全盛時期都要強大得多，萬一他突然攻擊我們怎麽辦？快走吧！律者的毒是無藥可醫的！”
“不，還有一個辦法。”八重櫻冷靜地。
“怎麽可能會有辦法，能抑製律者的毒的隻有律者的核心……莫非！”緋獄丸似乎明白了什麽，發狂地衝八重櫻大吼，“你瘋了嗎？把我們的核心給她的話，我們就會消失了！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因為，她還有想要保護的人。”八重櫻輕聲念道，隨即她抬高了聲音，“sans先生？您能過來一下嗎？”
一個人影出現在了門口。sans問：“怎麽了，朋友？”
八重櫻道：“請問……您能答應我一件事嗎？”她頓了頓，接著：“無論等一下我發生了什麽情況，請您答應我，照顧好這個女孩。”接著八重櫻不顧愣神的sans和狂亂的緋獄丸，對著德麗莎的雙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sans看著消散在空氣中的八重櫻，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誒……我討厭承諾。”緊接著sans便消失了，仿佛從未存在過一樣。
德麗莎從幻覺中醒來，奇怪地打開了緊握的右手。
她的掌心上，赫然躺著一朵櫻花。而她的後背，印上了一個鮮紅的圖案。
跨越500年的思念，傳達到了嗎？
……
次日早晨，在千羽學園的操場中，變成擬似律者的少女來到了“猶大的誓約”跟前。十字架的主人應該已經死了，少女卻還是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威脅，直覺告訴她，必須趕快毀了這個武器。
“真是礙眼。”少女大手一揮，一根銳利的藤蔓便彈向了十字架。
一陣金鐵交擊的聲音在空氣中炸裂開來，十字架竟完好無損。
“別浪費力氣了。”德麗莎踱步走來，“猶大的誓約是用魂鋼製成的，是為了抵禦律者的攻擊而設計的。區區一個擬似律者就算用盡全力，也不可能在它上麵劃出一絲傷痕的。”
“哦，是這樣嗎？”少女露出一絲冷笑，“雖然不知道你是用什麽方法解掉了身上的毒，不過……啊！”
下一秒，少女的表情就由冷笑轉為了驚愕，因為幾根巨大的骨頭已經穿過了她的身軀。
德麗莎瞪大了雙眼，她好像想起了什麽。
“這力量不是崩壞能，而且是憑空出現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股力量的主人足以匹敵律者。”
“它目前為止發動的唯一一次攻擊，成功將70%的崩壞獸隔離在長空市的一個區域中。”
冷汗，流下了修女白淨的臉頰。
“人類。”
“你不知道怎麽和朋友打招呼麽？”
“轉過身來，和我握手。”
“完了……”德麗莎扭動僵硬的脖子，轉過了身子。
兩隻手握在了一起。
噗~~~~~~~~~~~~
違和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校園。。
sans看著石化的德麗莎，笑著：“把放屁墊放在手裏的把戲，這招總是很有趣。”
“我叫sans，骷髏sa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