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七章:敢不敢再說一次?
狂妄”褚南峰等東境士兵,這時候同樣是勃然大怒起來。
區區幾個前來求和的艾譚國人,也敢這麽囂張,簡直是豈有此理
柳劍生看到龍王出手,目光瞬間一冷,“也好,既然你想求敗,我就成全你。”
話音落下,他拔劍,揮劍
快
速度太快了
所有人,竟然全都看不到柳劍生的動作,隻能看到空中閃過一道劍光。
甚至就連龍王,竟然也隻是隱約能夠捕捉到,柳劍生動作的一絲殘影而已。
嗤
下一瞬,龍王就感覺拳頭上麵傳來一陣劇痛,竟然瞬間出現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痕。四根手指,都差一點就被砍下來。
“什麽”看到這麽,褚南峰等人,全都是心中一凜。
這可是他們的東境之主,這可是龍王啊。
可,在柳劍生的麵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至於唐澤武等人,嘴角噙著的笑意,則是愈發濃烈了幾分,甚至隱隱有幾分嘲笑的意味在其中了。
“我說了,你不是我的對手,讓鬼師出來。”柳劍生說道。
“哼”龍王冷哼一聲,哪裏會承受這種奇恥大辱
他體內的氣血運轉,手背的傷口,瞬間愈合。
緊接著,他怒吼一聲,一開始還是人類的怒吼聲,和轉瞬之間,那聲音竟然變作了龍吟聲。
雖然在場的大多數人,根本沒有聽到過真正的龍吟。
可此刻聽到那聲音,卻讓他們生出一種,真正的龍吟聲就該是如此的感覺。
再向龍王看去,赫然看到龍王的身體表麵,竟然瞬間覆蓋了一層密密麻麻的龍鱗。甚至連麵部,也不例外,徹底被龍鱗給包裹住了。
“再來”龍王的聲音響起,直接一拳向著柳劍生轟了過去。
轟隆
這一拳之下,僅僅隻是拳風,就讓整個會議室裏麵,所有的桌椅全都化作了齏粉。
甚至四周的牆壁,也是瞬間裂痕密布,整個會議室都要直接被摧毀了一般。
“龍王動真格了。”褚南峰等人驚呼一聲,眼睛一亮。
這種狀態下在的龍王,實力將會暴漲,甚至達到不弱於虎神的層次。
就算是艾譚國的唐澤武等人,見狀也是微微有些凝重起來。
唯有柳劍生,依舊搖了搖頭,“還是不夠”
他手中持劍,在虛空之中一揮。
鏗鏗鏗
一時間,簡直像是同時出了不知道多少劍一般,金鐵交鳴聲絡繹不絕。
龍王的拳頭上麵,火花四濺。
正在這個時候,碰撞聲終於停了下來。
眾人向著前方看去,頓時瞳孔劇烈收縮了起來,“什麽這”
褚南峰更是連忙出現在了龍王的身邊,扶著靈王擔心地問道:“龍王,您怎麽樣”
他看著龍王剛剛轟向柳劍生的那隻拳頭,眼中充滿了震驚和駭然。
隻見靈王整隻右臂上麵的龍鱗,這時候竟然全都是裂痕彌補,所有的鱗片全都破裂開來了。
緊接著,隨著龍王悶哼一聲,更是能夠看到,他整條有筆上麵的龍鱗,紛紛脫落下來。字更新速度最駃0
還未落在地麵上,就已經化作了無盡的齏粉。
至於龍王的手臂,則是血淋淋的一片,血肉模糊,十分可怕。
他們死死盯著柳劍生,怎麽也想不到,這個所謂的艾譚國劍聖,竟然強大到了這種程度。
竟然這麽輕易,就擊敗了龍王。
不
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擊敗,這完全就是碾壓。
從始至終,龍王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
而且更可怕的是,他們連柳劍生怎樣出手,都根本沒有看清楚。
“這種實力恐怕即便是鬼師,也不過如此了吧”褚南峰等人的心中震駭,想不到小小一個艾譚國,竟然擁有著一名,這種層次的絕世高手。
至於唐澤武等人,則是心中大喜起來,嘴角噙著笑意,卻故作關心地看向龍王問道:“龍王閣下,你沒事吧”
龍王已經散去了身上的龍鱗,此刻的他,臉色蒼白,氣息有些萎靡。
聽到唐澤武的話,頓時臉色難看地冷哼一聲。
而柳劍生則是再次開口道:“讓鬼師前來與我一戰,我倒是想要看看,什麽樣的高手,竟然能以一人之力,擊退南方五國聯軍。”
他的身上,戰意高昂。
“鬼師如今不在這裏。”龍王沉聲道。
“是不在,還是不敢現身”柳劍生的話十分刺耳,咄咄逼人,可是他的確有狂傲的資本。
聽聞此言,褚南峰等人再忍不住了,全都是怒斥起來,“狂妄鬼師若在,殺你如殺雞”
“是嗎”柳劍生不屑一笑,“既然如此,你讓他來殺我試試。”
褚南峰等人,都快要氣炸了。
偏偏這個時候,蕭塵的確不在東境基地,否則一定要這柳劍生好看。
而唐澤武則是微笑著開口道:“既然鬼師不在,那不知道,你們夏國有沒有其他高手”
“我之前已經說了,劍聖是一名戰鬥狂人。剛才一戰,必定還不盡興。所以如果還有其他高手,還請讓他們出來,和劍聖一戰。”
龍王的臉色,一陣陰晴不定。
如果是沒有,豈不是顯得夏國無人
可如果說有,如今這東境基地,以他的實力最強。除了他之外,的確沒有其他強者了。
就算是以他的實力,對上柳劍生也瞬間被重創。換做其他人上來,根本沒有任何勝算,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看到龍王的臉色變幻不定,唐澤武等人,全都是心中暗笑,嘴角露出一抹譏諷。
柳劍生更是重新坐了下來,閉上雙眸,滿臉失望道:“想不到,泱泱夏國,竟然連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太令我失望了。”
這話一出,讓龍王和褚南峰等人,臉色全都脹得一片通紅。
可,正在這個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哦是嗎”
隨著那聲音響起,龍王等人,全都是精神一振,向著門口看去。
很快,就看到蕭塵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的目光,在柳劍生的身上一掃,淡然問道:“你剛才說什麽敢不敢再說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