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章:蟲蠱!
看到祝伊韻如此,閔華轉頭淡淡的看了徐鹿一眼,沒什麽,但徐鹿明顯授意,輕輕的歎了一口氣。
隨後,那徐鹿上前,單手一揮,他麵前囚籠的屏障便立刻出現一個缺口,徐鹿一步進入,走入了祝伊韻的牢籠之中。
祝伊韻看到徐鹿進來,眉頭一皺,立刻喝問道:“你要做什麽!”
著祝伊韻真起身,她的目光之中真的帶了驚恐之色。
比起死亡來,的確有很多種辦法能讓她生不如死,她本事女子,現在修為又完全被封,處在完全陌生的環境之中,這對要做什麽,幾乎呼之欲出了。
徐鹿沒話,他走到祝伊韻麵前三丈左右的距離站定,淡淡的看了祝伊韻一眼,隨後才輕聲道:“你放心,我們不會對你做你想的那種事的。”
“我想什麽了!我什麽都沒想!”祝伊韻聞言臉色立刻漲紅,立刻反駁,甚至有些歇斯底裏。
被如此一眼看穿了心中所想,祝伊韻覺得羞愧且無助。
她本想利用自己的言語和聰慧拖延時間,但很明顯用錯了地方。
在祝伊韻的手中,她沒有任何能夠保護自己的底牌。
“沒想最好。”徐鹿點點頭,隨後,他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個方形的盒,放在手心之上。
那方形的盒之上散著淡淡的藍色霧氣,若隱若現。
“最後再問你一遍,封秘境的事情,你還是不。”
徐鹿手中捧著方形盒,看向祝伊韻,真的好似是最後一次詢問。
祝伊韻心中驚恐,她向後再次退了一步,這是她內心想法的真實表現。
但她的身後,隻有冰冷的牆壁,她已經毫無退路可言。
但最終,祝伊韻還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哪怕她看著麵前敵人手中的盒子,心中能感覺到一種沒來由的恐懼,但她還是不願選擇妥協。
“好。”徐鹿點點頭,臉上好似有些不大情願,他上前一步,走到祝伊韻的近前,隻距離她有兩步。
“你要做什麽!”祝伊韻的後背緊貼著牆壁,眼神之中露出了真正的驚恐。
對方既然能夠出來,那這東西就肯定能控製自己的神誌,即便不能,也能讓自己昏迷不醒或者有其他的什麽作用。
現在祝伊韻自己在別人手中,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你們想清楚!我背後可是湖聖地!”
到了現在,祝伊韻手中的底牌,也隻有湖聖地了。
但麵前的兩個人,根本對這個名字無動於衷。
徐鹿走到祝伊韻的近前,將那盒打開,一道濃鬱的湛藍色霧氣自盒之中立刻噴湧而出。
於此同時,徐鹿的一隻手頓時變成了藍色,他將方盒反過來,在自己的手心上用力一扣。
拿開方盒之後,他的手心之上,出現了一隻帶著甲殼的蟲子。
那蟲子通體藍色,在這幽暗的環境之中,好似引火蟲,色彩十分吸引人。
這蟲子拿出來的一瞬間,祝伊韻就愣了,她不是被蟲子的顏色吸引,而是被自己內心的恐懼完全占據。
看著這散著詭異藍色光芒的蟲子,祝伊韻感覺自己已經踏入了恐懼的邊緣,她無力的向後靠,好似想將自己的身體完全融入到背後的牆壁之中去。
這蟲子出現,已經證實了祝伊韻心中的猜測,他們有辦法控製自己,而且是利用這種詭異下作的手段。
“你們……你……”
祝伊韻的麵色已經不出是什麽狀態,她臉色有些蒼白。
此刻,她的內心之中已經沒有了掙紮,因為她明白,無論自己怎麽選,今這兩個人過來找自己,恐怕就是為了要給自己用這蟲子的。
無論自己選擇還是不,最終的命運都是一樣。
祝伊韻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她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喉嚨的顫抖。
即便是麵對再強大的敵人,她也從來沒有如此過。
但麵對這種詭異且未知的危險,祝伊韻真的怕了,發自內心的怕。
徐鹿沒再話,他再次上前一步,手中的方盒被他直接仍在地上。
徐鹿直接一把抓住祝伊韻的手臂,而後以最快的速度捏開祝伊韻的嘴,將這藍色的蟲塞進祝伊韻的口中。
祝伊韻雖然激勵的反抗,但已經被封禁修為的她,怎麽可能是神變期徐鹿的對手?
那藍色的蟲子進入祝伊韻的口中之後,立刻順著她的喉嚨向下。
一種難言的幹嘔的感覺從喉嚨深處傳來。
徐鹿放開了祝伊韻,祝伊韻則趴在地麵上,一陣幹嘔,隨後開始距離的嘔吐起來。
但即便如此,那蟲子還是沒有被吐出來。
從祝伊韻的喉嚨來是,那蟲子一路向下攀爬,能通過祝伊韻的皮膚清晰的看到蟲子現在所在的位置。
直至那蟲子爬到祝伊韻丹田附近,幽暗的藍光才慢慢消失。
而此刻,祝伊韻除了有些惡心外,沒有任何不適,但心中那種無盡的恐懼,卻再也無法藏住了。
“你們給我吃了什麽!”祝伊韻立刻起身,上前一步想要抓住徐鹿,而徐鹿淡然後退,退出了屏障之外。
祝伊韻立刻被屏障擋在了牢籠之內,她瘋狂的拍擊麵前的屏障,雙目血紅。
雖然身體沒有任何不適,但她怎會不明白,這世上有多少種能夠控製他人的方法,用秘術煉製的蟲蠱就是其中一種。
祝伊韻知道,方才被強行塞進自己口中的,就是某種蟲蠱。
當這蟲蠱起作用的時候,就是自己成為行屍走肉的時候。
屆時,別是讓自己出封秘境的秘密,恐怕讓自己當著眾人的麵寬衣解帶,那時的她也不會有任何猶豫。
祝伊韻雙目血紅,她好似看到了自己未來的慘狀,瘋狂的敲擊屏障,她在宣泄,在憤怒,在咆哮。
徐鹿走回閔華的身旁,淡淡的站著,閔華和徐鹿的目光都十分冰冷,好似眼前的祝伊韻,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他們在等,等那蟲蠱生效的時候,而祝伊韻在牢籠之內的咆哮,在他們看來,就是無能者的嘶吼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