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這不是最重要的
【聽說夢之幻出事了?】莫清煙的頭像晃動。
雖然聽不到姐姐說話,莫清煙還是從幾個寥寥的字眼中,看到了姐姐的嘲諷。
【離我遠遠的!】莫清初按得較為激動。
【我在想,我多虧沒有代言這個係列,否則穿了老鼠毛的衣服不知是一件多麽恐怖的事情,聽說那個消費者已經過敏看醫生了,後果很不好,消費者要起訴皇家設計院,兼起訴你!而且又代言,連帶都免了。謝謝你搶了不花費用的代言!】
【你是不是被老鼠咬了?】
【你!】
【應該半夜被狗咬了!】按完字,莫清初直接將莫清煙拉進了黑名單,她咕嘟的一聲躺在床上,姐姐的麵目終於暴露了,隻是自己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呢?
咚咚咚的腳步聲,沉沉的響在樓梯上,很重很重,還伴其它的聲音,她一個激靈的從床上坐起來,撩開被子,穿著睡衣赤腳下床,匆匆的拉開門,一陣涼風貫過頸間,她急不可耐的望著樓梯上的人,驚喜的目光刹那間凝結成清霜。
龍父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訓斥的口吻:“穿好衣服,來書房見我。”
穿上正式的服裝,莫清初提著一顆忐忑的心敲開了書房的門,他坐在書房的正椅上,而莫清初雙手交握在小腹前,很小心謹慎,她麵對龍父是心虛的,是滴,上次明明答應了龍父遠離人家兒子而自己卻沒有做到,自己和莫清煙他們有什麽區別。
一樣的沒有信用。
垂著頭,她知道那一雙銳利生氣的眸光正凝著自己,恨不得一把將自己推出美國。
“莫小姐,我不想提上次的事情。”他還是一眼就戳中了莫清初的心事,與最擔心的那一片柔軟。
“對不起,是我……”
“老夫已經不知如何相信莫小姐了。”
“我……”莫清初抬起眼,覺得自己真的很愧對眼前的白發老者,眸底歉意更加濃重,她甚至不知該說些什麽,有一種被人堵上門,捉奸的感覺,就像上次,橋段相同的是龍宸淵每次都像一個局外人,永遠不在現場。
“你知道,你給龍家造成了什麽樣的影響?”
“你知道,林家要退婚嗎?”
“你還知道這次單單服裝退貨損失了多少個億?”
“你知道龍氏的股票跌了多少?”
“你知道有多少個世界媒體堵在龍家門前?”
“你知道世經大廈前多少媒體多少遊行隊伍?”
“……”
“你知道,他從下午到現在,一口水都沒有喝……”
“您別說了……”莫清初雙手捂住臉,淚水自然的淌落,她不知道自己的出現,自己的任性,自認為理所當然的享受男神是多麽一件愜意的事情,但最終卻是禍事。
“我會盡快離開!”莫清初感覺自己的情緒恢複到正常,才堅定的吐口,雙手從臉上撤下來,盡量讓自己臉看起來正常,隻是一雙紅腫的眼睛意味著她剛才確實淚水泫然。
而且花貼也被胡亂的蹭下來,掉在地上,她怔了下,小心翼翼的撿起捧在手中,溫暖的帶著自己的溫度,她小心的攥住,語氣更加堅定:“我明天離開,不再來美國。”
蔓陀羅嫵媚卻有毒!
“這不是最重要的。”龍父擺手,那一雙銳利的眼睛在她的疤痕上停留了太多的時間。
莫清初愕然的望著龍父那一雙冷氣森然的麵孔,心嗖的懸了起來,她感覺到一絲不太好的感覺正在漫延。
“讓他訂婚才最重要。”
一個字,一個字的響在莫清初的耳畔,她扯扯僵硬的嘴角,輕笑:“我怎麽會讓他訂婚?”她想,自己的話能起到多少作用。
眼底一片氤氣蒙蒙。
莫小姐一向聰明。
……
又一陣沉沉的腳步聲響在樓梯上,這次清醒的莫清初聽了幾秒後,才緩緩的抬起頭,不顧龍父的異樣目光,奔出書房,果然一眼就看到臉上一陣疲憊的龍宸淵。
而他則看到她穿正裝的瞬間,眼角刷的冷了起來,然後就看到父親的身影緩緩的映在午夜的燈光裏。
龍宸淵隻是看了眼父親,沒有理父親,直接由莫清初拽著走進臥室,他摸過那一張潤滑凝脂般的小臉:“他找你幹什麽?”
“隻是責備幾句。”她心慌的埋下頭,不再說話,雙手卻抖動厲害的駐在床上。
轉身,大踏步的奔出房間,
書房裏,啪的一聲,茶杯飛落的聲音,龍父剛剛平靜下來的臉,再次塗上一層濃重的陰影,抬手指著龍宸淵:“為了一個如此相貌醜陋的女人值得嗎?”
“隻想現在這樣。”
“你,你為了抹平這次事件,居然,居然動用了龍氏多少億的資金?全額購下世界各地的夢之幻係列服裝產品。”
“我願意。”
“這是賠本的,你買的全是沾了老鼠毛的垃圾!”龍父氣得臉色發白,拐棍都跟著咚咚咚的砸著地麵:“你太過份了。”
“花錢能解決,為什麽不能花?”
“你,垃圾放在倉庫,改變不了現狀。”
“我隻想努力。”
“孽子!”龍父氣得拿起拐棍狠狠的朝著龍宸淵的身上敲去,他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任憑父親的拐棍一棍接一棍的打在自己的身上,咬著牙,一聲不吭。
砰的一聲,推門而進,莫清初衝前,緊緊的抱住他,然後一聲劇烈的聲音砰的就要打在她的後背,她已經咬好牙做好準備,可是一道有力的臂膀輕輕的一拽她,然後她的耳倫中就聽到咚的一聲。
還有某男的一聲悶哼。
她抬起眼,看到了眼前的景象,龍宸淵護住自己,棍子再次落在了他的身上,她淚眼迷蒙的望著他,不知說什麽好,自己鬧得龍家父子不合,終究說起來,是自己一手造成。
……
看著他們擁在一起的樣子,龍父氣得直接離開別墅。
臥室裏,她掀開他的衣服,看到一道道的棍痕……她主動的找出藥箱,替他上藥,整個過程他堅持一聲不吭,她隱忍著眼角的那一層霧氣,直到傷處理完畢,她才撲通的一聲坐在床上。
而他的手機又響起來,他看了眼手機,直接走進下人收拾好的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