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還和別的女人談誓言
龍宸淵從口袋中不慌不慌的掏出一件黑色的拷貝器,他輕輕按開,將音量調到最大,然後所與會的人就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
男人:“某某。”
女人:“嗯。”音色做了處理,聽不清是誰。
女人:“有事?你說過的話還算數嗎?”
男人:“算。”
女人:“好!”
男人:“一年,就一年,明年這個時候,好不好?”
女人:“好,希望你別像三年前放我鴿子。”
男人:“不會的。”
男人一再的解釋:“我從來沒有忘記過你,從來沒有過。”
女人:“某某肚子裏還有你的孩子。”
男人不假思索的聲音:“我會讓她打掉,我隻想要我們的孩子。”
女人沉默
男人急切的聲音:“請你相信我,某某。”
……
四周的會場早就鴉雀無聲,蕭遠風那一張得意的臉,瞬間變成一片蒼白,他緊緊的攥著拳頭,又恨又惱的盯著龍宸泛,眸底泛起一抹猩紅,唇瓣激動了半天卻也沒有說出一個字!
他幾乎是不相信。
收了拷貝器,周圍已經炸開了鍋,議論聲一聲比一聲大:
“這不是蕭副總的聲音嗎?”
“那個女人是誰?”
“他還罵龍總?未婚妻都懷孕,還和別人的女人談誓言?”
“就是,不像話,若是聽他的,我們更倒黴!”
“今天我不投票了,還是龍宸淵當吧?”
“看看林克裏站在哪邊?”
“還用說,龍總對那些戲子隻是玩玩!不可能動真格的,看看飛刀都能傷舊愛,得多狠,多絕情!”
“可是蕭遠風太沒有大腦了!”
林克裏平靜的坐在那裏,雙眸微動,卻又微闔,然後又睜開,什麽也沒有說,隻是靜靜的坐在自己的位置,看著今天的這一場好戲。
龍宸淵繼續談述一個爭執較大的議題:
“被恐怖分子襲擊不是什麽好事,生產線龍某會最快的速度上線,龍氏還是龍氏,還是世界經濟的佼佼者,不會因為一個人的誣蔑而喪失了他的地位,還有為什麽要投否決票,貿易帶是要建的,而且經濟利益巨大。”
他話鋒一轉:“但你們有沒有考慮過這裏的損失,現在種族主義情緒激化,萬一哪天邊境開仗,受損失的還是所有成員的資金?所以冒進不是經商的風格,我們是商人,目的是提高世界經濟的發展水平,不是喪失資金,作為總裁,龍某最先考慮的是如何用最小的利益換來最大的利益,而不是損失!”
激烈的掌聲經久不息。
林克裏的眸底微微散出一道晨陽般的光亮。
會場一片騷動,然後又是龍宸淵敲敲桌上的安靜錘:“靜一靜,這裏是公平的,既然大家不滿意,可以繼續彈劾龍某,我龍某沒有任何怨言,開始投票,計票!”
激動人心的投票。
林克裏最後才將自己手中的票投了進去,他微笑著看了眼龍宸淵那一種神定天下的氣勢,仿佛與生俱來就是天下的霸主似的,他頷首示意。
淡然的龍宸淵隻是附同的點頭,隨後目光聚焦在票箱上。
結局是龍宸淵以三分之二支持票的優勢完勝,他繼續做他的世經總裁,作為霸主行走在世界經濟的大潮之中。
蕭遠風則是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他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剛才是怎麽一回事,還是做夢?
明明是自己和她說過的話,清初怎麽會,怎麽會?直到會議散了,人都走光,他還不敢相信,這一個拷貝器裏的錄音是真實的。
“為什麽會這樣?”他喃喃著,雙手抱在頭上。
世經大廈的門外,
龍宸淵看了眼頭頂的藍天與白雲,眸底莫名的劃過一絲淡淡的憂霾。
正在這時,一群架著鎂光燈的記者紛紛湧上來,齊刷刷的包圍了那一道高大冷峻驚豔絕古的男人身影,
“龍總安然無恙?”
“嗯。”
“龍總是世經大廈裏的經濟霸主!”
“所有人皆是。”
“聽說,蕭副總嫌棄未婚妻,另覓舊愛?”
“這個無從所知,還要征問蕭副總本人,龍某向來對別人的家事不感興趣,不像某些人對龍某的家事了如指掌。”他暗有所指。
“請問龍林兩家的婚約是否還要繼續?”
“看緣份!”龍宸淵說完,心裏微微愣了下,這個東西,還是有一次聽安逸說得,緣份是個奇怪的東西,他隨口說了下,感覺胸口有些堵。
他示意安逸。
安逸一擺手:“少爺多日未歇息,煩勞各位讓一條路,蕭副總馬上就出來,可以找一些爆料。”
記者們一聽立刻來了興致,立刻又像潮水般的衝到門口,等著馬上就要走過來,一臉陰沉的蕭遠風。
他正陰著一張臉,當看到一群鎂光燈對準自己,啪啪啪的拍照的時候,更加抵觸的直接抬手臂擋住自己的臉。
但鎂光燈卻是不停的啪啪作響。
最後,蕭遠風憤惱的衝上前,一把就夠著最近一把鎂光燈,拽過來,就狠狠的摔在地上,還猙獰著大吼:“滾!別來煩我!”
這時蕭父趕緊擠進人群,雙手示好道:“機子我們賠,他心情不好,抱歉,改日再行采訪。”
“聽說,他要拋棄懷孕的未婚妻?”記者不罷休。
“是真的,還是假的?”記者們的態勢更加咄咄逼人。
“子虛烏有。”蕭父臉上的冷汗直冒,氣得胸口一陣惱意爆漲,可又不能發脾氣,隻能好言相安:“今天有事,改日再談。”
“錄音是不是真的?”
“不是!”蕭父還是給兒子打馬虎眼。
後來保鏢衝進人群,才護著蕭家父子上了汽車。
一群記者還死命的追著車子,啪啪的拍照。
車裏,蕭父一臉的氣憤:“這個時候,你怎麽可出這樣的事情?千古恨事!”
蕭遠風呆呆的坐在那裏,哆嗦著大手緩緩上衣內口袋裏掏出一張畫有風鈴草的素描,紙片有些泛黃,但是當年的圖畫依然清晰。
就像她。
回到美國的住宅,他一聲不吭的上樓,然後掏出手機,迅速的撥了那個熟悉的號碼,當接通之後,他的氣息微抖:“你為什麽幫他?難道你真的喜歡他?”
“無關喜歡。”莫清初很冷靜的聲音。
“那為什麽?”
“討厭被別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