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一個讓她難以相信的事實
“你怎麽還不走,一天三頓在牢房裏解決?”莫清初看著好像打算長住在牢房裏的龍宸淵,不解的問,他一向是日理萬機。
“這裏還是單間。”
莫清初不再理他,看到他躺在單人床板上,就坐在離床不遠處的一張椅子上,她歎了口氣,“龍宸淵,你應該走了。”他一直在這裏呆的著也是個事兒。
“這是我呆的地方。”他凝著黑眸,望著鐵窗外的漠漠夜色,和眸底的漆色混融成一團,似乎看不到一點的星光和月色。
“龍宸淵,能不能不和搶地盤?”莫清初好笑又好氣,今天在他的逼迫下,她喝了兩小碗粥。感覺身體仿佛浸了力氣,她想,他一直住在這裏,如果媒體爆光了,恐怕對他影響不好。
“莫清初,從明天開始,這裏就是我的。”龍宸淵的語氣很鄭重,雙雙手疊放在腦後,眼睛肆無忌憚的掃向四周,最後將那一雙漆黑的視線停留在自己屈膝的雙腿上,“就是床短!”
她看著他好似真的在這裏安家似的,她沒有好氣的吼他,“龍宸淵,你家裏幾千坪的別墅不住,非要住牢房,你的腦袋是不是進水了?”
“是心裏進水了。”
她扭過頭,不再和他說話。
屋中格外的靜,靜到,她和他較遠的距離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一呼一吸,她的節奏有些淩亂,而某男的卻是一絲未亂。
最後,他闔目緩緩道,“莫清初,你自由了。”
“啊?”她刷的扭過頭,一副不相信的看著他,“找到殺害桐柔的凶手了,是莫孝望,還是姚黃?”在她的心目中,隻有他們兩個是殺害桐柔的不三人選。
“不,是另外一個人!”
“啊?”莫清初愣了下,發呆的盯著那一道棱角分明的男人側顏,在昏暗的燈光下還是那樣俊美到四海八荒。
隻是被這一抹暗黃的光束柔和了臉上如墨勾勒的線條,散著一絲淡淡的春意柔柔。
一時之間,她竟然忘了問是誰,下一秒,直到那一雙漆色攜著潮氣的眸子映過來的時候,才感覺臉上涼涼的潮潮的,所以她迅速開口,“是誰?”
“是我。”他淡定自若的聲音。
這次,莫清初又張開嘴巴,呆呆的盯著他那一張無與倫與的麵龐,一副完全不相信的神情,她伸出細細的指尖指著她,什麽也說不出來。
她被他的那簡簡單單的兩個字給震住了,怎麽可能?他有什麽理由殺人?
龍宸淵直接撤去墊在腦後的雙臂,然後一個挺身坐起來,正經的坐在床沿上,一本正經的看著呆若木雞的莫清初,他朝著她的視線方向晃了又晃手,最後說,“莫清初,你能不能腦細胞正常一點?”
“啊?龍宸淵你怎麽可能?”她意識終於清醒,但是不停的搖頭,“你沒有理由殺桐柔?”莫清初還是不相信這個難以讓她相信的事實。
“我找你的時候,和你上床的時候,桐柔不但占了我用的臥室,而且還天天叫喚,實在煩人,所我我就直接殺了她,想讓她徹底的閉嘴。”他出口成章的理由,聽起來是那樣的流暢自然。
……
她望著他,眼神裏滿是不可思議,她頭一次聽說,殺人是因為那個人太煩了。這個也是成立的理由嗎?
秋水泛起一片水紋,莫清初眨眨眼睛,“龍宸淵,人命關天,這不是笑話,更何況這件事已經上了時事熱搜,可以說是全民皆知,如果你要承認,對你可是自毀前途的大事。”她還是不太相信。
“對我來說,殺一個壞人人就像殺死一個螞蟻那樣的簡單,所以你不必擔心,我很快就會被保釋。”他說得風輕雲淡,就像死的不是桐柔,而真的是一隻名不經轉的螞蟻。
“殺人犯不能被保釋。”莫清初雙手握拳,她都不知道如何勸他。
“桐柔是我殺的,我不會讓一個女人替我頂罪。”他看了眼她那一道纖弱的小身子,不知道這一道纖弱在這個牢裏還能捱多久?
“今天晚上,你就可以走了。”
“不,龍宸淵,我不相信人是你殺的。”莫清初沉思之後,突然激烈的搖頭,“你不是殺人凶手,我不會離開這裏,這是我的地方。”她不想不能讓他承擔這樣殘酷的事實。不管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她似乎想到了什麽。
“我有殺人的證據,你沒有吧,我殺人哪能讓你找到?”龍宸淵譏誚她說。
“反正我不相信。”她直接坐在椅子上,又不再理他,心裏卻是一片翻江倒海。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讓警察局長來對證!”龍宸淵直接起身,從床沿上站起來,一步一步的移向她坐的方向,一道黑影重重壓來。
她緊張的吞了口吐添,看看四周,擔心的壓低聲音,“龍宸淵,別胡鬧,這裏是牢房,有隨時來回巡邏的警察。”
“我沒鬧!”
和她差幾厘米的時候,他突然間俯下身子,駭得莫清初的心像是魚兒從水裏一下子飛躍而起,不小心的卡落在自己的哽嗓嗯喉。
“龍宸淵!”她低喚。
“我在!”說完,他伸出長臂,圍成一介圓圈狀,然後就圈向她的小蠻腰,一刹那間,她感覺自己淩空而起,而他撲通的一聲坐在椅子,她則安安穩穩的坐在他的腿上……後來,感覺到一處異樣的感覺。
猛的,
莫清初的臉感覺像是被煮了一般的燙,她低聲製止他,“這裏到處是人,能不能節製?”
“不能!”
“你!”
突然間,莫清初感覺身下一涼,再看褲子已然崩落……臉再次被扔進沸水滾滾的鍋裏,又被煮了一個通紅。
“你!”她的腦袋羞得直往他的懷裏鑽去,而某男趁勢而入,強勢占有。
杏花搖搖,雨輕漫漫。
三月春雨一遍遍的澆濕在百花深處。
輕疊數重的杏花,朱粉淺勻,豔香融融。
一隻蝴蝶穿過風色輕柔的雨幕,緩緩落在最密集的薄如輕容的杏花叢裏,卷開自己的吸管,開始伸入到甜蜜的花蕊之中……
忽然,卡嚓一聲,椅子腿斷裂,而他們則是結結實實的倒下,而他則用雙手輕輕的托舉起了她,避免她受到任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