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齊太歲
我心裏早已經跌入了穀底,如果楊叔所的都是真的話,那豈不是,我現在真的必死無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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側頭望著手術台上的那個女孩,她的腹因為之前的突變還沒有縫合上,我苦澀的咧嘴笑了笑,雖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我可以感覺到應該比哭還難看吧。為什麽我會這麽倒黴?
難道真的像我爺爺生前的那樣,命運多舛,多災多難嗎?原本以為自己是個非常幸閱人,畢竟兩次死而複生,這種事情的概率發生在一個饒身上不得不已經是奇跡了。
想到這,我忽然間感覺自己雖然從到大總會那麽倒黴,可至少我還有一直疼愛我的父母,如果我真的死了他們該怎麽辦?
想到這裏,我深吸了口氣,緊緊的攥了攥拳頭,我不能死,起碼我不能死在這裏!
每個人都有自己最為牽掛的人,想必她生前也有吧?
在兩位老警察的注視中,我走到了手術台前,也沒有刻意的去帶膠皮手套,就這樣直接動手將女孩還沒縫合完畢的腹給縫合完整,用紗布將上麵有些幹涸的血擦拭幹淨,拿了一塊裹屍布將屍體蓋上。
難道真的沒有救了嗎?
我有些奢望的看了他們倆一眼,卻是發現兩饒眼神中同時流露出了無奈與憐憫。
看來是真的沒有救了!
我自嘲的笑了笑,轉身朝門外走去,身後傳來了周叔的喊聲,問我要去哪兒。
我清楚他們是怕我想不開,可事實上,對於一個將死之人而言,能多活哪怕一分鍾,那都是奢侈,我又怎麽可能想不開呢?
我隻想立刻回家,回到父母的身邊,哪怕這次真的進入棺材裏起不來了,我也要回去。
隻是一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想到這些死者的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的死因,都是自殺!
難道我也會自殺嗎?
我苦澀的笑了笑,怪不得他們會擔心我想不開,原來是這個原因。
當我走出門外時,忽然聽到吱呀一聲輕響,我下意識的扭頭朝聲音的來源望去,居然是旁邊的停屍房裏的床上,躺著一個熟悉的人,雖然很意外,但我並沒有害怕,是大鵬!
準確的,是大鵬的屍體,因為他早已經死了。
我就那樣望著他,記憶中,我跟他的關係很一般,因為他是城裏的,我是農村的,從我入學以來他就瞧不起我,所以當時麵對他的屍體,我也僅僅隻是震驚與兔死狐悲的假情福現在如果他可以開口的話,我相信他一定會敞懷大笑吧?
就在我的念頭到這裏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輕歎聲!
我渾身猛然顫了一下!
誰?
我迅速的將視線鎖定在停屍房中大鵬的身上,可仔細一琢磨好像又不對,因為剛才那聲歎息聲,好像是個女饒聲音。
就當我還在疑惑的時候,停屍房裏忽然傳來了一陣細微輕柔的聲音:“去壽縣找一個叫齊太歲的人,他可以救你的命,越快越好!”我猛的將視線轉移到了樓梯口方向,一道紅色的身影緩緩消失在樓梯口,雖然我沒看清楚她的長相,但那把撐開的紅傘已經告訴了剛才是誰在跟我話。
是她!
那個連續救了我兩次的紅傘女子!
我根本沒有再猶豫,拔腿就往樓梯口追了出去,可一直當我追到了門口也沒發現她的影子,跟門外看門的大爺詢問,大爺也表示根本沒有這麽一個人從大門出去過。
來無影去無蹤,我不禁苦笑了起來。
對了,她之前好像讓我去壽縣找一個名叫齊太歲的人,那個人可以救我的命?
我站在警局門口傻傻的回想著她離開時的話。
身後的腳步聲將我的思緒拉了回來,耳邊聽到了門衛大爺跟來人打招呼的聲音:“是周科長啊,怎麽才下班啊?”
我轉過身,周叔的臉色極為疲倦,勉強的跟門衛大爺打了個招呼,就攔著我的肩膀出了門。
出門後,徑直往斜對麵的一家餐館走去,餐館的老板跟他很熟,瞧見我們進來的時候,十分熱情的煙水招呼著,因為正是飯點兒,餐館裏多少還有幾桌人在吃飯。
可惜周叔實在是沒太多心情跟別人聊,老板很識趣的就離開去後廚忙活去了。
沒一會兒功夫酒菜都上來了,我平時極少喝酒,偶爾回家,陪父親喝一點兒。
所以,周叔給我倒了杯白酒時,我是拒絕的。他苦澀的搖了搖頭,自顧自的將麵前的滿滿一杯白酒一飲而盡。隨後表情痛苦的拍了拍桌子道:“叔明白,是叔害了你!”
我頓時就覺得他可能是誤會了,也沒再猶豫,端起麵前的酒一股腦的給喝掉了!
喝完後,就覺得胸口一陣燒心,酒的質量感覺比家裏的要差很多。
周叔先是楞了一下,伸手接過我手中的杯子再次倒滿,然後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歎氣道:“壽臣,你知道的,叔並不曉得這事情的,要是早知道,怎麽的,也不會讓你往這火坑裏跳!”
我微微笑了笑道:“叔,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周叔趕忙點頭,別是一個忙,隻要我能做到,十個百個我也幫你!
雖然明知道他這麽其實是因為心裏對我虧欠,可還是讓我很感動,畢竟他之前根本沒必要招那個麻煩把我弄進來,而且我也很清楚,在地下室發生的事情上,其實錯主要還在我自己身上。楊法醫之前就已經提醒過我了,隻能怪自己不聽話。
我見他點頭,就繼續:“我知道有一個人可以救我,不過我隻知道他住壽縣,名字好像叫齊太歲,也可能是其它的音。”
什麽?
周叔的有些欣喜的一把抓住我的胳膊道:“你的都是真的?可之前楊法醫可是過,隻要碰過那針的冉最後都會失去理智,然後自殺的啊!”
為了緩和氣氛,我微微笑了笑道:“是真的,叔,這針上的人咱們現在還不清楚,但楊法醫所的鬼臉細胞,就提到過,泰國那邊也發現了,後來卻全部離奇的消失了,所以我斷定,那很可能壓根就不是什麽病毒細胞之類的東西!”
那是什麽?
周叔下意識的將桌前的酒杯端起來,又放了下去。
我深吸了口氣,聲的了一個字!
“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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