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腦部解剖課
既然楚明已經醒過來了,大家也就不用擔心了,因為楚明在我市並沒有親人,所以局裏特地安排了梁跟玲輪換去醫院照顧他。
溫老跟宋哥一路回警局,溫老回去得向上級打了報告才能休息,這種熬夜的事情以他這把老骨頭怕是再也禁不住折騰了,我則獨自去了醫院附近的包子鋪買了幾個包子就坐公交回學校了。
吃完了包子後,我幾乎是一覺睡到了醫大。
還是司機師傅叫醒的我,那看我的眼神,跟我爸一樣一臉的恨鐵不成鋼。
回到宿舍七點四十,耗子還在睡覺,阿鳳可能已經去上課了,我沒敢吵醒耗子,心的拿著臉盆去洗漱。
等我弄完後,拿上書本就去了實驗區的大教室,早上有一節必修的腦部解剖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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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教室的時候,裏麵已經坐滿了人,遠遠的我就看到阿鳳跟腹黑女坐在一起朝我招手。
我微微楞了一下,這妞居然必修這門課?為什麽以前我就沒見過她?
他們給我留了座位,在阿鳳跟腹黑女中間,這讓我頗為有些鬱悶。
剛坐下,解剖的老講師走進門了,隨後有兩個校工推著解剖台進來,上麵應該隻有一顆頭顱,他倆將解剖台推到圓形教室的中間位置放好後迅速離開。
隨後開始在闡述一些腦部解剖的基本要素,事實上對此我已經輕車熟路了,無非就是由點到麵,腦骨上的密度不一,正聽著,身邊的腹黑女遞給了我張紙條:行動失敗了?
我微微苦笑,這妞到底什麽來路啊,這才多久的事兒,她居然就已經知道了。
我輕嗯了一聲,既然她已經知道了,也沒必要瞞著她,猶豫了下,我拿出筆在紙條上寫了一行字問她,她是怎麽知道的?
她朝我得意的笑了笑一副我就不告訴你的表情,讓我很頹廢。
那種人家知道你的一切,你卻一點都不了解對方的感覺很蛋疼。
正歎氣的時候,忽然我感覺到胸口處微微顫抖了一下,解剖老講師完走到解剖台前將解剖台上的頭顱拿出來了,我身邊的腹黑女恰是又遞過來一張紙條,上麵寫了幾個字:怨氣很重,我猜他不是正常死。
我扭頭看她一眼,她朝我微笑著眨了眨眼睛,一邊的阿鳳開始腹語道我真受不了你倆了,壽臣我可警告你,別想當我姐夫,這話讓極為拉仇恨,結果下一刻他的臉黑了,應該是被人狠狠踩了一腳。腹黑女卻一臉無辜的望著我那可不一定。
我們話的聲音並不算大,但還是被耳尖的老講師給聽到了,朝我們仨指了指:你們三個不好好聽課,都學好了嗎?那好,就你們三個,過來給大家演示一下解剖腦部的要領吧。
其他同學頓時幸災樂禍了起來,我卻是來了精神,原本的睡意也消弭了許多。
來到解剖台前,那顆連著一節脖子的頭顱,透著一股濃烈的福爾馬林的味道,從五官上可以判斷,應該是個中年女人。
老講師看了看我們仨,問道你們仨誰主刀?
腹黑女臉色有些難看,阿鳳朝我直擺手,無奈我隻好站出來表示還是我來吧。
老講師有些讚許的朝我點零頭,遞給我一雙手套那就開始吧,不用擔心,我會在旁邊輔導你的,這樣的機會可不是誰都有的。
我朝他笑了笑了聲謝謝老師,隨後拿起旁邊的醫用電鑽開始額頭處打眼。
已經之前已經做過幾次,所以我對步驟以及感覺拿捏還算不錯,沒一會兒功夫就把眼打好了,老講師有些驚詫的對眾人這位同學對點與點之間的距離把握的很準確,速度也很快,很好,這也就是我一直要對你們的想成為一名合格的醫生所要具備最為重要的要素之一,心理要素,通常來,首次麵對這樣的手術,我們都會緊張,這是難免的,所以我們一定要克服這道坎,才能在腦科方麵有後續,否則,你現在就可以選擇退出了。
他這些時,我配合著他並沒有進入下一步,阿鳳似乎並不願意上這種課,估摸著是腹黑女硬綁著他來的。而腹黑女頗為驚詫的朝我悄悄的豎起了大拇指。
老講師示意我繼續,我點頭好,拿起醫用電鋸,開始將之前打的眼進行切合,前後十分鍾的功夫,我就把靈蓋給切下來了,而裏麵的腦髓卻完好無損待在裏麵,然而,一個細節卻讓我的臉色臉色變了變。
就在我切開頭蓋骨的時候,她的一隻眼睛突然睜開了,隨即又快速的閉上!
我的背後開始滲出了冷汗,而其它人包括老講師似乎還沒發現這一點。
老講師感歎的對大家這位同學很明顯已經突破了我之前所的心理要素,完成的很好。
完讚許的望著我問同學,你是哪個係的?我我是解剖學法醫專科的,話間我的餘光一直在瞟著那顆頭,似乎並沒有什麽變化,難道是我看花了眼?
老講師聽了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歎了口氣,讓大家都過來。
隨即教室裏的同學都帶著些許古怪的眼神望著我擠了過來。
對此我很清楚,這次我怕是得罪人了,一個學法醫的居然比他們這些學醫的做的還好,這卻是有些讓人無法接受。
接下來老講師開始對大家講解拆解腦骨的一些技巧,我在旁邊聽了也是受益頗多,不過我更多的視線卻都是放在那顆頭顱的眼睛上,我總覺得之前那並不是眼花看錯了。然而讓我失望的是,一直到一堂課結束,也沒有再發生之前的事情。
一堂課結束後,大家紛紛離開,我跟阿鳳以及腹黑女正準備出門時,正在收拾東西的老講師喊了我一聲:同學,你過來一下。
我朝腹黑女跟阿鳳看了看,讓他們在外麵等我一下,然後就走了過去,疑惑的問老師還有事兒?
他看了看門外朝我笑了笑問我的名字,我如實回答,他點零頭問我是不是之前就實踐過?
對此我不知道怎麽回答他,他見我不願意回答,也就沒再追問,而是讓我幫他把那顆頭送到校務那邊交給保管標本的老師。
我也沒有推辭,畢竟也就這麽一節必修課,做完後我就可以回去睡覺。
當我推著屍檢台出門的時候,正在門外等我的腹黑女和阿鳳一臉鬱悶的望著我,問我這是要幹嘛?
我把標本送到校務樓裏去。
阿鳳聽了找了個借口就溜了,腹黑女則笑著那本姐就勉為其難的陪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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