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六章 闖禍了
一陣叮叮當當的清脆鈴聲後,就感覺她胳膊一揮,下一刻我的脖子上頓時傳來了一陣窒息般刺痛,我低頭一看,居然是那紮手的繩子!
我忍著劇痛用手抓著那根繩子,她使勁兒往自己麵前一拉,卻是沒拉動,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驚恐的道:這怎麽可能?!
隻是她並不知道的是,我當時已經被那繩子給折騰的死去活來了,那種不上來的疼,疼我的在一個懶驢打滾,將她手中的那根繩子給掙脫了下來。
可我卻無論如何都掙紮不開套在脖子上的繩子,在地上滾來滾去!
而當我就準備臨死前也要朝她撲過去的時候,耳邊卻是聽到了一聲驚呼:你是魂人?!
話間,我脖子上的繩子被撤掉,我躺在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那女孩有些不敢相信走到我麵前忽閃著大眼睛望著我!
我緊咬著牙,大吼了一聲:你這該死的惡鬼!伸手就要朝她抓去!
然而她卻驚詫的往後麵退了兩步,朝我做了個停止的動作:等等!你誰是惡鬼?
我從地上爬了起來,喘著粗氣,剛想開口,卻聽到啊的一聲尖劍
那女孩臉頰通紅的捂著眼睛,我微微一愣,傻眼了。
她這是要耍什麽套路?
那女孩卻是憤然的罵道:沒想到魂人裏居然會有你這樣的禽獸,你趕緊走,別等本姐改變了注意,否則你連鬼都做不成!
我納悶的朝她看了看,難不成她能看見我了?
不解之下,又朝自己看了看,頓時明白了怎麽回事!
臥槽!
這不看還沒覺得什麽,這一瞧,自己身上那些鍋灰居然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
東東正掛在下麵迎著風一甩一甩的!
嚇的我趕緊用手給捂著了,不過這惡鬼長的也太漂亮零兒,而且她那根紮饒繩子也有點兒棘手,縱然如此,可我麵對的始終是一個準備占有錢芸身體的惡鬼,怎麽著我都不能放過這次機會,想著她反正是個惡鬼,我也就無所謂了,伸出手攔住她道:今你已經害死了一個人了,休想離開這裏再去害錢芸!
那女孩咦了一聲:微微張開了些許捂著眼睛的手指,瞧見我居然恬不知恥的做出下流動作,氣憤之下居然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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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哭了?
這下輪到我傻眼了,難不成是我弄錯了?
不對,剛才那老頭的魂明明就是被她用繩子牽著的,而且似乎發現我了以後還收了起來。不是她還能是誰?
可為什麽一想到那繩子,我就感覺有些眼熟呢?等等?!
當初我在醫大的宿舍裏瞧見靈兒似乎也用過那根繩子牽著大鵬的!難不成靈兒的那根繩子被這惡鬼給偷去了?
可想想又不對,那東西那麽紮人,可她卻沒事兒,那就明那東西很有可能就是她自己的才對,難道她跟靈兒認識?
想到這兒,我猶豫了下,開口問道:你認識靈兒嗎?
她冷哼了一聲:誰是靈兒,我不認識!你這個變態趕緊走開!
我冷笑了聲,這惡鬼還真夠蠢的,既然跟靈兒沒關係,那我就要對她不客氣了。
抬腿就朝她走過去:!那個老頭是不是被你吸掉陽氣的!
女孩意識到我正超她靠近,驚恐的往後退了一步,緊張道:什麽陽氣不陽氣的,那老爺爺壽數已盡,我是奉命過來引他歸家的!
我冷哼了聲:你還想騙我,你以為你是陰差啊?還引他歸家,你分明就是吸人陽氣來修煉的吧!
剛想再什麽,忽然感覺臉上被人打了一個耳光,我一閉眼,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居然發現自己已經出定了!
而楚明臉色難看的站在旁邊望著我,我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差點兒破口大罵了出來!
忍著心中的憤怒,質問道:你這到底是幹啥嘛,我這都快要成功了。
楚明一副你可拉倒吧的表情,撇了撇嘴道:你知道剛才那女孩誰嗎?你不要命了啊!
我見他表情似乎並不像是裝的,底氣頓時沒了,茫然的道:難道她不是那個?
楚明苦澀的歎了口氣道:你子這下闖大禍了啊,她可是
話到嘴邊,他想到了什麽,擺手道:我也真是服了你了,這事兒你就先別管了,那真正的東西已經進來了,我當時一直站在窗口瞧著呢,她前腳進來的,你後腳出去的,你應該跟她碰過麵!
這麽巧?
我頭上冒著冷汗,一尋思,難不成是那個女的?
我的腦海中頓時想到了我出門的時候差點兒撞到的那個戴口罩的女的!
於是詫異的望著楚明道:是不是那個戴口罩的女的?楚明點頭就是她!
我疑惑道:你怎麽可能看到的?
楚明臉色頓時有些不自然,朝床頭瞅了一眼,擺手道:這你就別管了,好了,你馬上重新入定出去找,記住,發現那東西以後,你就咬破舌頭朝她身上噴血,別擔心,你們魂人咬舌是不疼的,別傻不楞噔的拽胳膊掐脖子的!
我聳了聳肩,有些汗顏的道:你被騙我啊,我入定以後怎麽可能有血啊?楚明沒好氣的道:那你剛才疼的在地上打滾幹啥?
我心想也對啊,我能感覺到疼,那也有可能有血,因為時間緊迫的原因,我就想著等完事兒了以後再問楚明為什麽會這樣。
坐在床邊,一把將對麵床上楚明的被子掀開,就見一條男士內褲藏在被子裏,楚明臉色大囧,我頓時明白他為什麽能看到了。他清咳了兩聲道:你把衣服穿上吧,你的偽裝已經被破了。
我哦了一聲,穿上衣服,瞧見楚明那囧相,差點兒沒忍住笑,將鞋重新擺好,躺在床上,再次入定!
這次入定的速度極快,我感覺幾乎剛躺下,就已經入定了,這次入定以後我發現自己的身上並沒有像之前那麽黑,很顯然鍋灰的效果在之前那女孩的不知名手段下已經失去了。
我隻好硬著頭皮挨個病房找,一直找到A2014號病房前,我瞧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朝那一號病房裏一閃,就消失了。
好家夥,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想著,就心翼翼的朝隔壁A2014號病房一頭紮了進去,卻是瞧見了毛骨悚然的一幕!
病房裏的燈並沒有關,那帶著口罩的女人已經解開了臉上的口罩,露出了一張尖如狐狸般醜陋的嘴臉,正張著黑洞洞的大嘴對著病房上一位危重的老饒嘴狂吸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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