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五章 吊死的人
黑夜中的老槐樹顯得有些麵目猙獰,雖無風,卻能聽見枝葉的搖擺聲響。
院子裏除了它的聲音外,就再也聽不到任何聲響,就像除了我身後屋子裏的燈外看不見其它光亮一樣,讓我忍不住想退回屋子裏。
但那樣的心理剛剛萌發就被我給掐滅了,這是膽怯!
也不至於,我總感覺是他們想跟我惡作劇,畢竟這是在首都。
我從口袋裏摸出了隨身必備的號手電,貼著屋邊的牆順著走廊往中間的那間屋子走過去,裏麵同樣沒有開燈,不過門倒是虛掩著的。
我朝裏麵喊了一聲:人呢?
當然沒人回應我,猶豫了下,心的推開門,拿著手電朝裏麵照了照,我這居然是一間祠堂,因為裏麵供奉了許多靈位!
哪有人把祠堂建在自己家裏的?我當時是這麽想的。
再次朝裏麵喊了兩聲,同樣沒人回應我,於是就準備轉身離開,就當我轉身撤回手電光的時候,我的手電光居然掃到了一個黑影!
我心裏一震,什麽玩意?
手一抖,趕忙將手電光重新掃了過去,就瞧見靈位的供台旁邊站著一個渾身穿著黑色的披風的人,那人臉色慘白的嚇人。
我一把推開門,警惕的拿著手電筒對著那個人大喊道:誰在那兒?!
奇怪的是,我已經用手電筒光鎖定住他了,可他卻並沒有任何反應?
我心裏一驚?
難不成是個死人?
一想到死人,我使勁兒的搖了搖頭,這不可能,這不是腹黑女她姐弟倆的家嗎?怎麽可能有死人!
我提著手電緊緊的照著他的臉,然後一步一步的朝他靠近!
當我走到麵前時,他仍然是沒有任何反應,我深吸了口氣,伸手推了他一下,這一推,入手居然有些僵硬!
我心裏一陣疑惑,難不成真是死人?我抬手掀掉了他頭上的帽子,這才鬆了口氣!
居然是個蠟像人!
如此這般怎麽是一個操字可以形容我當時的心情的起伏。
這也太奇怪了!家裏建個祠堂先不,祠堂裏居然還有蠟像人,這是什麽名堂?防偷的?
索性進來了,我就提著手電在祠堂裏四處照了照,在角落中還發現了兩個蠟像人,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麽特別的。
我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再次撥打了腹黑女的電話,奇怪的是,這次電話居然打通了!
可電話裏呲呲啦啦的響了好幾聲,才傳來了腹黑女不太清晰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好像是問我在哪兒,聲音很著急的樣子,我剛想話,電話就斷掉了。
怎麽回事?我不就在她們家裏嗎?
我心裏一沉,再次撥打了過去,可是卻再也打不通了。
不對勁!
徐鳳凰雖然偶爾腹黑傲嬌,可從來沒跟我亂開過玩笑,而此前這一係列的事情都隱隱透著詭異。
想到這兒,我再也待不住了,趕緊從祠堂裏跑了出來,外麵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就連我之前住的那間屋子的燈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滅了。
我沒再原地裏逗留,也沒返回屋子裏去拿行李,而是徑直的朝院門方向走去。
可當我走到院中央那顆老槐樹前時,忽然發現樹上吊著個身穿白衣的人!
什麽情況?
我心裏頓時開始緊張了起來,喊了聲:誰在那邊?!
那人沒回應我,事出其反必有妖,我提著手電緊緊的照著吊在樹上迎風擺動的他,緩緩的朝他走了過去。
走近前我用手電筒碰了一下他的腿,依舊是一動不動。
死了?
我暗嘲的搖了搖頭,吊在樹上的,肯定是活不了了。
因為他是背對著我的,所以我看不清楚他長什麽樣子,更不可能知道他是誰了。
於是我從他的背後繞到了他的身前,手電筒的光照在了他的臉上,那是一張不到三十歲的臉,略帶書生氣息,蒼白的臉上似乎寫著不甘與無奈。
這人是誰?
為什麽會吊死在腹黑女她們家的院子裏?
不知道為什麽,我心裏居然湧起了一種可憐他的念頭,所以就忍不住多看了他那張臉一會兒。
突然!
他那雙原本一直緊閉著的眼睛猛然睜開!
我的大腦嗡了一聲,頓時感覺到一陣眩暈!
那種強烈的眩暈感,致使我忍不住閉上了眼睛!
可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居然一片明亮?!
亮了?
我有些傻眼了,怎麽這麽一會兒就大亮了?
我不知道眼前到底發生了什麽,可我依舊站在老槐樹下麵,但我麵前吊著的那個人卻依舊消失了。
四合院門外呼呼啦啦走進來幾十號身著老式軍裝,胳膊腕子上帶著紅袖章的男男女女。
手中紛紛拿著大旗鐮刀錘子的,嘴裏大喊著口號:打倒滿清韃子後裔,打倒封建主義!
接著一群人朝我這邊衝了過來,嚇了我一大跳!
這特麽的不是在拍電影吧?
我驚慌之下,到處找攝影機,可找了一圈,也沒找到,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那些人居然跟看不見我似的朝我撲了過來,我大喊著朝旁邊躲,卻已經來不及了,就在我以為我要跟迎麵撲過來的一個長的跟女張飛似的女孩撞在一起的時候!
m首Y\發LK
讓我措手不及的是,她居然從我身上直接穿了過去,緊接著是第二個融三個人!
這是?
這是幻覺?還是我已經死了?
望著那些穿的跟六七十年代紅衛兵似的人們衝進了四合院的屋子裏,又是打又是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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