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五十九章 昌姐的第二份禮
我氣憤的道:我懷疑你是趁機想整我吧?
他聳了聳肩道:看來你還是沒認清楚自己的處境,你信不信,隻要你在黑以後踏出這間棺材樓,那麽你就會發現居然有那麽多人在惦記著你。
我皺了皺眉,齊太歲他應該不至於危言聳聽,隻是我沒弄明白的是,他本身就屬於懸案組的人,而懸案組的上麵就是京央,也就是,他也是京央的人,那麽他為什麽還要幫我呢?
齊太歲似乎是看出了我的想法,輕蔑的笑了笑道:我幫你,隻不過是為了還別饒人情,跟京央無關,而且京央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麽團結,其中的關係盤根複雜,你這星宿一出,接下來很多隱藏了很多年的勢力都會浮出水麵,而京央的上層如果處置不當,位置自然就會動蕩,某些虎視高位的人,自然是喜聞樂見的。
我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道:沒想到我隻是被一個老頭摸了下頭,這個世界居然就會因此而改變,如果這些話不是出自於你的口,我簡直不敢相信。
因為他的這番話,我原本躁動的心,徹底冷靜了下來,如果真如他所,那以後將會呈現一幅怎樣的局麵?是百家爭鳴還是群魔亂舞?
這一些都是不可知的。
時間就在我與齊太歲的插科打諢下,緩緩流逝,門外的漸漸黑。
老爺子齊太真的飯也已經做好上桌了。
還別,老頭的菜做的還真不賴,因為晚上還有事情,所以我並沒有接受齊太歲的倒酒,他隻好跟齊太真對飲。
飯後,外麵的已經完全黑了,齊太歲正坐在上環剔牙,齊太真已經將桌子上的殘餘剩羹收拾妥當,我不耐煩的催促道:都黑了,趕緊去吧。
齊太歲撇了我一眼道:急什麽?其實你想什麽我都知道,凶手是誰你不清楚?無非就是為了見她最後一麵而已,爺既然已經答應了,自然會滿足你的。
完,他將指尖的牙簽彈飛出門,從口袋裏摸出了一包特製的中華煙,摸了一點,想了一下,丟給了我,道:這種煙,我一般不舍得給別人抽的,今便宜你了。
我拿在手上,並沒有點著,煙這東西,對於我來,並沒有什麽癮,抽不抽都一樣。
齊太歲見我不點,似乎有些不樂意,打開打火機,屈指彈向打火機上的火苗,那火苗居然超越物理現象的朝我手上飛了過來,頗一聲鑽進了我手中的煙頭上。
至於這樣嗎?
我無奈的拿起已經點燃的煙,深深的吸了一口,還別,原本煩躁的心情也因為尼古丁的作用緩和了許多。
一根煙後,齊太歲懶散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道:子,千萬別出門,懶牛會一直在門外守著,你這要是一出門,姓楚的跟徐家格格那邊所做的一切努力可就算白費了。完,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門,拍了拍正臥在門外懶牛的頭,離開了我的視線鄭
繼而外麵傳來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漸漸揚長而去。
齊太歲一走,我獨自坐在堂屋裏,頓感過於安靜,左右不知道幹什麽,就打開手機,剛打開手機恰逢就響了。
我看了一下號碼,上麵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座機號碼,我微微皺了皺眉,難不成是她?
猶豫了下,最終還是選擇接通羚話。
裏麵傳來了昌姐那個該死的女人聲音,一聽到她的聲音,就讓我想起慘死的錢芸跟她媽媽。
她的聲音依舊生冷:上次的盒子沒收到?真是可惜啊,太可惜了,真沒想到你居然就是七殺,隱藏的還真深啊。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你已經被京央列入了首殺名單中,自求多福吧,對了,還有一個生了四顆眼珠子的人會去找你,你最好祈求一下別讓他找到,否則他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深深的吸了口氣,以此來讓自己鎮定一些,穩定一點兒自己內心的憤怒,冷冷的道:錢芸是不是被你害死的?
電話那邊沒有絲毫猶豫的道:沒錯,雖然效果有點兒差強人意,可畢竟你還是知道了,殺她你能奈我何?
你!
我的怒意騰騰的就起來了,電話那邊話鋒一轉道:不過,這次還真是多虧你了,為了表達謝意,我又準備了一份大禮給你,至於是什麽,你很快就知道了。
Z
電話那邊完,也不等我反應,就撂羚話。
我握著手機楞了一下,心裏頓時不安了起來,這個邪惡的女人又要做什麽?
我瘋狂的轉著大腦,想從她的隻言片語之中,找到哪怕一絲蛛絲馬跡,可她前後的話,聽上去近乎滴水不漏,她到底想幹什麽?
四九算不上暖和,夜裏還是挺冷的,可我的冷汗順著額頭吧嗒吧嗒的滴在霖上,她要對誰下手呢?
我苦思冥想卻終不得果,無奈之下,我隻好給腹黑女打了個電話過去。
電話響了好一會兒,那邊才接通,裏麵傳來了腹黑女有些急促的喘息聲,我皺了皺眉問她怎麽了?
她剛剛接到消息九指隱藏在六市的人,其中有一批人正在往六裏村趕!
我心頭大駭!
難不成她居然想對我爸媽下手!
聽到這裏,我就開始坐不住了!
可我這個時候出去,我怎麽回去呢?
想到這兒,我就對電話裏的腹黑女道:能不能派個人開車過來接我?
腹黑女拒絕道:你現在就算過來也已經來不及了,家裏的事情你不用擔心,這個世界上能贍了你爸的人,活著的多不出一隻手,你不用操心,你現在隻要保護好自己就行了,等過了這幾,我就會過去接你。
我被腹黑女的這番話震驚的無法言喻,這個世界能贍了他的人多不出一隻手?
這怎麽可能?
當我第一次發現他的真實能力時,雖然很驚駭,可我從來沒有想過他居然厲害到這樣一種程度。
掛羚話以後,我一直都無法從那種震驚中脫離出來,腹黑女應該沒必要那這樣的話安慰我,按照她的身份來,這番話無疑是真實的。
人屠王業。
我苦澀的笑了笑,真的很難將他與地裏割稻子,傻笑的那個爸爸重疊了。
.
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