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九十九章 隻能救下你
呼呼啦啦的來了四五個醫生護士,驚詫之餘趕忙給我做了個全身檢查,結果卻讓他們膛目結舌,我的身體上除了肋骨斷了三個外,各項指能居然都很正常,眾人直呼奇跡。
後來聽梁她接到電話後就匆匆趕了過來,並沒有見到有任何人送我過來,而電話是直接打到她的手機上的。她當時見到我的時候,我就在搶救室裏急救,後來轉到了病房裏,醫生還詢問她關於我的事情,問我是不是被車撞的?因為當時我的胸腔幾乎已經塌了下去。
她的那番話,讓我想起當時的場景,確切的我應該是被血棺撞的,後來好像靈兒出現救了我。
靈兒?難道是她把我送到醫院來的嗎?腹黑女跟阿鳳呢?他們怎麽樣?
我趕忙詢問梁,然而梁卻對此一點兒都不清楚,還反問我他們怎麽了?
我心裏頓時著急了起來,問她我手機還在不在?
她在呢,隨後就從床頭櫃子取出了我的背包,從裏麵翻找了下,掏出了我的那款周叔去年給我的諾基亞。我讓她撥打腹黑女的電話,可撥打後的結果卻顯示不在服務區,打阿鳳的同樣是這樣。
我心裏瞬時拔涼,難不成她們出事兒了?要不然為什麽手機打不通?
可惜我並沒有老根的號碼,要不然還可以打他的電話詢問一下。
無奈之下,隻好讓梁幫我撥通楚明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那邊傳來了楚明愜意的聲音,問我怎麽想起來給他打電話了?
我開門見山的,我出事兒了,在醫院,腹黑女跟阿鳳的電話都打不通。
他聲音立時沉了下來,問我怎麽回事?
我就把去雙河老山野外求生的事情給他了一遍,楚明沉聲道:你在醫院好好養著,其它的事情我來處理,完就急匆匆的掛羚話。
掛羚話後,梁一臉幽怨的望著我道:你怎麽可以去參加那樣危險的活動?
我一陣愕然,苦澀的笑著道:我也不知道會著了別饒道,徐鳳年喊我去的,我又不好意思拒絕。
梁冷哼了聲,幽幽的道:還騙人,你還不是衝著人家姐姐去的,喜歡就直,幹嘛藏著噎著的。
我知道她醋壇子翻了,也不敢在跟她纏,謊稱頭疼,想再睡一會兒,她有些驚慌道:怎麽了?我去幫你叫醫生吧。我
我閉著眼睛搖頭道:不用,就是事情想多了,頭就疼。
她有些心疼的道: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去幫你弄點兒吃的,你都兩沒吃東西了。
我心裏一陣蛋疼,沒想到我這一昏迷又是兩啊,也不知道腹黑女他們現在到底什麽情況,希望楚明那邊能趕緊聯係到她們家的人。
等梁離開後,我歎了口氣,睜開了眼睛,望著窗外的明亮,心裏又忍不住想起了那陰暗壓抑的雙河老山裏的山村了,那感覺就像親身經曆了一場山村老屍一樣,去了十一個人,如今回來的隻剩下我一個。
還有那個李媛媛,到底是個什麽人?為什麽處心積慮的將我們騙到那口血棺前?那口血棺到底是什麽?我匯集了全身的血圖騰力量居然還被它撞成了個車禍現場?
焦急的時間就在病床上度過,尷尬的是,屎尿都得梁幫我照顧,好在她也不嫌棄我,一直陪我到晚上才離去。
梁剛走,月就出現了,月茫然的站在我麵前,問我怎麽贍這麽重?
我苦笑著被人算計了,然後就讓她去保護梁,可她居然嚶嚶的哭了起來,這一哭可把我給嚇到了,要知道鬼哭的話,有些身子弱的人會感應到的,而但凡醫院裏躺著的,身子沒幾個結實的,所以我趕忙出聲阻止她。
她卻絲毫不理會我,哭著,如果當時她陪我一起去就不會出事兒了,我鬆了口氣,原來是這麽回事,於是就安慰她:那東西太厲害了,當時就算你在我身邊,我也免不了現在的厄運。月兒聽話,去陪著她,她的處境比我更危險。
月雖然還是不太願意,可她似乎更不願意違背我的話,所以我完後,她點零頭,就消失在我的麵前。
病房裏又重歸了寂靜,我舒了口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不知不覺中,又睡著了。
睡的迷迷糊糊中,我似乎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
那聲音好像是腹黑女的?!
救命?!
我猛然睜開眼睛,病房裏的等依舊開著,可我原本就不安的心更加煩躁起來了。
可惜我渾身都動彈不了,就連吃喝拉撒都成問題了,怎麽辦?
思索之下,我忽然想到了床頭裏的那個背包,來奇怪,當時那種情況下,我的包居然沒丟。
於是我用頭按響了床頭上的呼叫器,沒一會兒,一個護士妹子急匆匆的趕了過來,問我怎麽了?
我有些抱歉的想讓她幫我一個忙,六市醫院的護士大多都是衛校剛剛實習的,所以態度都很好,她問我幫什麽忙?
我讓她幫我把床頭櫃子裏的背包取出來,然後將我的那雙布鞋倒扣反放在地上。
雖然她有些奇怪,可還是照做了,隻不過離開前看著我的眼神就像是看著神經病一樣,還問在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語要不要給腦科醫生打電話呢?
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等她一走走出門,我就開始入定。
入定後,當我踏出病房門時,居然碰到了一個我怎麽都沒想到的人。
靈兒?
她居然跑醫院來了,依舊是打著那把紅傘,那身待嫁的紅色嫁衣,這讓我一直很奇怪,卻又不忍問出口。
她望著我,問我要去哪兒?
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焦急的問道:她倆怎麽樣?當時是你救的我嗎?
靈兒帶著複雜的眼神望著我道:你似乎很擔心她呀。
我歎了口氣,也不知道怎麽解釋了。
靈兒掙脫開我的手,緩步走進病房裏道:那是血棺,我隻能救下你。
我的頭嗡了一下,難道?
我簡直不敢在想下去,快步走到她身邊,一把抓住她的胳膊,顫抖的道:難道她們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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