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 活埋
就這樣,在那種冷熱交替的過程中,我已經不記得自己被折磨了多久,直到後來,我隱約已經感覺到自己似乎能動了,倉門被打開了,我被像拖死狗一樣的用鉤子從裏麵勾了出去。
那個戴眼鏡的老人冷冷的撇了我一眼,示意旁邊的人,給我注射藥劑。
如此反反複複,我早已經不堪折磨,感覺活著還不如死了痛快。
已經不記得過了多久了,總之我對於每反複的注射,抹油,失重,灼熱基本已經麻木了。
那戴眼鏡的老人總算是放棄了對於我的折磨。
隨後我被關進了一個漆黑暗無日的房間裏,身體的機能也在漸漸恢複。
經過一段時間的恢複,我驚詫的感覺到自己整個饒精神狀態居然比以前要強大了很多。
這是當時我一直都無法理解的事情。
直到有一,青木將我從那個地方帶走,為了防止我掙紮,我再一次被注射了一定劑量的麻醉劑,隨後我記得他帶來的人將我裝進了一口棺材裏,棺材蓋子蓋上後,外麵傳來了釘釘的聲音,很奇怪的是,雖然感覺到自己很可能要被活埋了,可我的內心卻是出奇的安靜。
隨後我被裝進了車子裏,顛顛簸簸了很久,被埋進了土裏。
我就這麽被活埋了。
埋進土裏後,棺材裏的原本就不多的空氣通過上麵的土那麽一壓,就變的更加稀薄了。
我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真的要死了,於是我再次叫出了月,因為棺材裏的空間有限,所以月出來時是直接壓在我身上的,黑暗中,我並不能看到她,她呆愣了一會兒,慌張的問我道:阿臣,咱們現在怎麽辦啊?
我伸出手拍了拍她的後背道:月不怕,你告訴我,把我帶來的那些人還在上麵嗎?
月恩恩的道他們已經走了,阿臣,我現在就出去叫人過來救你吧。
我又問她:咱們這是在什麽地方?你去叫誰啊?
她頓了一下,告訴我:咱們好像是在山裏頭,你先別問這些了,我現在就去找人來救你。
完她也不等我話,就從我身上消失了。
月離開後,棺材裏就剩下我一個人了,除了黑暗就是安靜,然後隻剩下憋悶了。
因為沒有任何計量時間的東西,我也不記得月出去多長時間了,隻是記得當時自己快要透不過氣兒來的時候,棺材上麵傳來了動靜,再後來,我被一個老實巴交的中年漢子從裏麵扶了起來,外麵確實是在山裏,從氣溫上來看,應該是已經入冬了,很冷。
那漢子將我扶出來後,他就倒下了。
我趕忙反過身將他扶住,可人似乎是昏過去了。
最☆新9章b節上b_
耳邊同時傳來了月愧疚的聲音:阿臣,我上他身了,我隻能這麽做。
我歎了口氣道:阿臣不怪月,月這麽做都是為了阿臣。
月聽了這才道:那阿臣咱們先將他送回家吧。
我讓她在前麵帶路,隨後一把背起那漢子,雖然有月在前麵帶路,可當時我們也不知道是被帶到了什麽荒郊野山,連個山路都沒有,壓根就不好走。
前前後後走了差不多一個多時的樣子,我才隱約看到有村子的模樣,因為有月在,在進村子後,不停的有狗在旁邊狂吠,好在那些畜生對於月頗為忌憚,所以我們也沒受多大的影響。
徑直的來到了一棟土牆茅草屋子外麵後,月停下了腳步,扭頭對我道:他家就住在這裏。
因為擔心昌姐的人這麽做是有什麽目的,加上不知道怎麽跟人家家人解釋,所以我們隻是將人放在門外,然後敲了幾下門後,迅速的離開,直到那戶人家驚呼著將人搬進去,我跟月才放心的離開。
雖然月之前上過他的身,或多或少對於他的身體會有些影響,可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畢竟她的初衷隻是想救我。
因為對村子裏的路不熟,加上我身上什麽都沒有,所以那晚上月陪我在那個山村子裏的一個牛棚裏待了一晚上。
直到第二麻麻亮,我才從牛棚裏出來,找到了晚上將我扒出來的那位老大哥,他當時正在忙活著編竹筐,我跟他謊稱自己是在山上野遊的,不心迷路了,跟他詢問周遭的情況。
山裏人淳樸的很,聽我那麽,又看我確實不像是什麽壞人,不禁告訴了我我想知道的事情,還熱情的讓我在他家吃了頓早飯。
我當時應該是很久都沒有吃東西了,幾乎一個人就把他家剩的半鍋玉米糊糊就著鹹菜給吃完了,把那老大哥一家看的心疼不已。
一直都在叮囑著讓我慢點兒吃,家裏多的是。
吃飯時,跟他的聊中,我才漸漸了解到我居然身處在太行山脈的麻山村裏。
太行山離西安起碼有上千裏,這麽一來,我對於之前那個很可能是聖戰在華本部的地方完全失去了方向。
隻是我不清楚他們為什麽要將我埋在這深山老林裏,吃過飯,我在老大哥家裏休整期間,試探性的運行了下身上的血圖騰力量以及七殺之力,驚詫的發現不僅沒有消失,而且感覺體內的精氣方麵比之從前更為充盈精純了。
這讓我一直都摸不準原因,直到後來,我遇到齊太歲,把這麽一件事情告訴他,他聽了以後告訴我,這可能是跟當時他們在我身上做的那些手腳有關係,隻不過他們打錯了算盤,他們的那一套放在別人身上或許還真起作用了,可放在我身上不僅僅沒有起到作用,而且還幫我清理了身上的眾生。
而到眾生這麽一個詞匯,後麵會詳細的去,此處暫且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