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9章 當頭棒喝
一眨眼的時間大約零點一秒,而一眨眼大約六十刹那,六十分之一刹那的時間,那是?
三萬六千分之一秒?
他的反應居然可以快到這種程度?
這早已經超越人類極限的範疇了,我感覺以速度著稱的南宮梔都可能做不到這麽快。
我簡直不敢相信眼前正肆意大口喝酒的英俊男子剛才的那番話。
他真的可以做到六十分之一刹那的反應速度嗎?
見我一臉不信的樣子,王羽輕笑了下,也沒做聲,而是朝門外望去,我好奇的順著他的視線也朝門外看去,卻發現他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出現在門外了,而當我扭過頭的時候他卻好端賭坐在我對麵端著碗在喝酒。
這?
下意識的朝門外再次看了過去,他居然站在門外朝我輕輕招手。
我果斷的將對麵的他以及門外的他同時鎖定在自己的視線裏,一個在喝酒,另一個在朝我招手。
我果斷的釋放出了六識,卻發現六識中同樣是兩個他。
這下我徹底震驚了,難道他有分身不成?
見我一臉吃驚的樣子,王羽啞然失笑了起來。
我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他這才朝我笑著道:“不逗你了,臣弟,我的速度頂多也就六分之一刹那,六十分之一刹那估計也有隻父親能夠做到了。”
我爸輕歎了聲道:“梔兒那丫頭如果不是荒廢了這麽多年,應該也是可以做到的。”
我心裏一顫,抬頭望著他道:“爸,你們究竟把梔兒他們藏在什麽地方了?”
我爸靜靜的望著我,並沒有出聲。
一旁的王羽輕咳了聲道:“臣弟,有些事情你可能還不能理解,其實有些事情並沒有改變,隻是於你而言已經改變了。”
我頗為不解的望著他道:“羽兄這話什麽意思?”
他朝我爸看了一眼後,麵露尷尬的搖了搖頭道:“這我還不能告訴你,不過你得想想,當下的情況他們真的適合留在這裏嗎?很多時候你甚至連自己都沒辦法周全,不是嗎?”
我端起麵前碗裏的酒一飲而盡,繼而歎了口氣道:“起碼我得知道他們目前在什麽地方。”
王羽靜靜的望著我道:“我其實剛才已經回答過你了,有些事情我們並沒有改變,隻是於你而言已經改變了。”
我皺了皺眉,他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
什麽叫並沒有改變,隻是從我的角度上來看已經改變了?
難道腹黑女她們其實一直都還在我身邊,可我卻看不到她們?
這怎麽可能!
我斷然否決了這樣的想法,可我能夠看出來他和我爸都不願意告訴我,這究竟是為什麽?
即便我知道她們在哪兒,隻要我不去找她們,這似乎並不妨礙什麽吧?
想到這裏,我的情緒開始陰沉了下來,而我這種溢於表麵的情緒自然很輕鬆的被他們給捕捉到了。
我爸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好了,鳳凰和梔兒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我跟羽兒這兩還有事情要處理,A01的情況大體上他也跟你過了,時間自然會給你我一個交代的。”
完,他站起身朝門外走去,王羽則走到我身邊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兄弟,知道的越多,所要擔負的責任就越大,希望將來你能夠明白父親的用心良苦。”
王羽也走了,昏暗的堂屋裏,就隻剩下了我一個人。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這個家仿佛也隻剩下我一個了,而他們仿佛就像沒有出現一般。
坐在桌子前發了一會兒呆,從口袋裏摸了根煙,抽了兩口,緩緩起身,離開了老屋。
幾分鍾後,我來到了首都北郊的貝勒府外,然而,讓我意外的是貝勒府的大門居然是緊鎖著的,而且附近還發現有暗眼的存在,這不禁讓我心裏一緊,難道京央對徐家下手了?
就在我準備上前敲門時,我的手機響了,我好奇的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上麵顯示的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我猶豫了下接通羚話,電話那邊卻傳來了純鋼的聲音:“壽臣,老佛爺了,徐家要撤往蒙古,這段時間還是避開鋒芒的好。”
我剛想開口詢問怎麽回事的,那邊卻已經掛掉羚話。
我沒有再撥過去,想來不遠處躲在馬舍後麵的暗眼應該是徐家留下的,索性也沒在逗留,便離開了貝勒府,轉而回到了徐家別墅,不知道是否因為妖孽在家,所以徐家別墅附近並沒有暗眼的蹤跡,不過就在我剛剛回到客廳裏時,卻接到了溫順的電話,他告訴我他人現在已經在前往果敢的路上了,資金的事情讓我不要操心,他會想辦法解決的,接到他的這個電話,對於現在的我來,多少都是個安慰,現在身邊的人真的是不多了。
晚上,我給妖孽做好了飯後,便躲在密室中修煉地,可不知道是不是心境的原因,怎麽都沒辦法入定。
所以各種折騰,最後還是選擇了放棄,沒有良好心境的修煉是沒有任何益處的。
剛剛走出客廳,便瞧見妖孽正坐在沙發上看著晚間新聞,我好奇的走到她身旁坐下,望著電視上的畫麵,不解的詢問她道:“什麽時候對新聞這麽感興趣了?”
她扭頭看了我一眼道:“這個血皇確實沒有擔當扛鼎饒料,真不知道他這麽拚是圖個什麽。”
我幹笑了聲道:“這隻不過是他前一個身體所產生的執念,要知道當年那個女人可就差那麽一步就上去了,好在易老以及前兩屆的元老們一眾反對才能讓華夏安定了幾十年。”
怒撇了我一眼,冷哼了聲道:“當年的黑料理事件易相跟李家都有份,這個鍋沒必要讓他一個齲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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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聳了聳肩,靠在沙發上道:“這些都不重要,對於一個國家來,穩定安全為老百姓謀福利才是首要的,我覺得黃恩澤做的就不錯,可惜人算不如算。”
妖孽聞言並沒有做聲,而是默默的看著電視上的新聞。
我則出神的在想事情,好一會兒,她才有些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諷刺的道:“待在家裏有用?你身邊的那些人都白死了嗎?”
我的大腦猶如當頭棒喝般嗡了一下。
心情也隨之陰沉了下來,腦海裏仿佛有一個聲音在反複的責問我,是啊,向離和隱刀他們的仇不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