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9章 番外49 好像見過
聊了一會兒,邢飛就起身準備離開。
“你們坐一會兒吧,等到了晚上還有你們更忙的時候。”
“恩。”麥薇婭點點頭。
目送邢飛離開。
看著邢飛遠去的背影,直到確定他不能聽到這邊的聲音後,咕龐才說話。
“這個人,我好像在哪裏見過?”
麥薇婭聞言看他,“他就是我之前喜歡的那個男人,我不信你不知道。”
聽到新婚妻子當著他的麵說喜歡別的男人,咕龐危險地看她一眼。
將人摟在懷中,力道加重。
“那現在呢?還喜歡嗎?恩?”
這聲音,聽上去就覺得氣氛不對。
腰間被一隻灼熱的大手箍著,麥薇婭能感覺到這個男人的醋意。
她淡淡一笑,淡淡的新娘妝讓她看上去多了幾分柔美。
金發碧眼,唇紅齒白,那樣美好。
咕龐喉嚨滾了滾,還是覺得要暫時放過她。
這麽美麗的妝容,他不想毀掉。
“回答我的問題。”
“現在啊。”麥薇婭朝著咕龐做了一個妖嬈的表情。
湊近他的耳邊,呼吸噴灑。
“現在,我當然是喜歡你了,你知道的,我不喜歡的,寧死也不嫁。”
這句話十足十地取悅到了某個人。
麥薇婭感覺到腰間的手鬆了鬆。
她就知道,這個男人氣消了。
還真是好哄。
比起邢飛,她更能在咕龐身上找到被認可的感覺。
咕龐會因為她的一個表情或是一句話,就產生一些隻對她的反應。
那種反應,證明咕龐是真正將她放在手心裏的。
一段感情,不能隻是一味地單方麵付出,這樣會累。
麥薇婭想到之前和邢飛的種種。
她發現,其實對邢飛,她也沒有付出多少感情。
隻是得不到,就成了執念。
還在梳理著自己的感情,麥薇婭就聽咕龐在耳邊喃喃自語。
“一定是之前見過的,在哪裏呢?”
咕龐一陷入回憶中。
麥薇婭卻聽出一點不同,她好奇地問:“難不成,是在什麽酒吧的地方?他比較喜歡去那些地方。”
“酒吧?不,不是酒吧,但是肯定是喝酒的場所。”咕龐否定麥薇婭的說法。
喝酒的場所?
不隻是酒吧,酒會,派對,餐廳,和一些私人場所,都會有酒的存在。
莊園?
城堡?
頓時,咕龐腦中一個畫麵閃過。
這個畫麵中,有很多人,也有邢飛的出現。
果然,他就說,見過邢飛。
咕龐想起來。
“是在笛梵成為新任家主的那場就任典禮當天,晚宴的時候,他出現過,當時好像坐著輪椅,身上應該有傷,一個男人推著他。”
“就任典禮?那場聲勢浩大,令人矚目的儀式?邢飛怎麽會去那種地方?”
麥薇婭也蹙眉。
“不過這種場合,他是該參加的。”
麥薇婭又在做著自我解釋。
邢飛那樣的人,就算當時精神狀態並不好,和天堂鬧過矛盾,應該也是會出席這種場合的。
隻是,“為什麽他會受傷?推他的那個人應該是天堂,難道是和好了?”
可是看今天,邢飛和天堂之間,分明有一層隔閡。
麥薇婭有些看不懂了。
這話聽在咕龐耳中,就有點不是滋味。
“你不會覺得對他們太過關心的嗎?”
麥薇婭從思緒中回過神來,反應過來咕龐想表達的意思,隻能輕聲哄著他。
這個問題也被她拋在了腦後。
邢飛本來打算再逛一會兒就回去,陪著天堂。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裏麵一陣談話聲。
很意外,他們之間沒有談什麽公事,全部是私人話題。
正巧,這個問題又是他十分感興趣的。
於是邢飛做了一個決定。
靠在門外的牆壁上,豎起耳朵聽裏麵的談話。
門有一道縫隙,有交談聲從裏麵傳出來。
邢飛剛開始還表現的不怎麽在意,隻是越聽,臉色就越蒼白。
他聽見房間裏的對話。
“你的感情生活一向平淡如水,不過最近似乎和笛梵走得很近,難不成是看上他了?畢竟對方也是單身。”
“不是那種關係。”
“哦?我和你很熟了,知道你喜歡的是男人,不用掩飾,笛梵那麽帥氣尊貴的男人,難道你還看不上?”
“這個問題,我拒絕回答。”
“那看來就是有了,不然你不會逃避。”
“隨你怎麽想。”
“不要再掩飾了,笛梵那樣的男人才配得上你,他雖然是家主,但你我都知道,斯特奇家族中,誰也沒規定家主的孩子就是下一任家主,
現在提倡自由戀愛,你們還是很有希望的,我可是盼著喝你們的喜酒了。”
“……”
……
後麵的邢飛沒繼續聽下去。
甚至他連自己怎麽從門口走開的都不知道。
原來,天堂說的是真的。
他不喜歡他,他愛的是笛梵。
如果說從前還抱有那麽一絲僥幸,認為天堂是有苦衷。
那麽這一刻,邢飛的夢,是徹底破碎了。
天堂。
笛梵。
很配的兩個人。
他們在同一個領域,也是朋友的關係,共同話題更多。
事業上可以相互幫助,生活上什麽都不用愁。
他們真的很合適。
可是,邢飛摸著自己的胸口。
那個地方為何還會隱隱作痛?
不敢去追尋答案,邢飛漫無目的地在這座城堡裏到處轉。
這一下午,他都沒去見天堂。
而天堂也沒見過邢飛。
兩個人就像兩個世界,中間隔著一堵無法穿越的牆。
一直到晚上,隆重而奢華的婚禮晚宴正式開始。
晚宴開始前一刻,邢飛出現在天堂的房間裏,沒事人一樣推著他出去。
晚宴現場,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麥薇婭和咕龐毫無疑問地跳了一曲開場舞。
隨著優美的華爾茲舞曲落下帷幕,大廳裏又響起一陣旋律美妙的音樂。
人們開始翩翩起舞。
不管是交際,還是娛樂,都能在這一曲又一曲的舞中完成。
角落裏,邢飛和天堂坐在那裏。
邢飛手裏有一杯酒,他喝了一大半,目光在舞廳中逡巡。
突然,他站起身來,對天堂說道:“我去跳舞了。”
“恩。”
天堂目送邢飛步入舞池。
邢飛隨意邀請了一個稍微熟悉的朋友,他在這種地方,向來遊刃有餘。
因此逗得那個女性朋友連連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