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露鋒芒
呂星端著棋盤走到廣場中央,對著宋虎微微一笑,眼睛眯成了一道縫。
宋虎看著這賤笑的模樣,心裏不出的討厭,但是卻感覺後背一涼。
隻見呂星雙手在棋盤的一道線上,猛地一按。
突然宋虎背後的地麵上砰的一聲冒起一根石柱,那柱子上看起來尖銳無比,對準了宋虎的菊花直奔而去!
宋虎嚇得一記大跳,堪勘險險的避開,然後惡狠狠的盯著呂星。
呂星接著在棋盤上連續拍打數次,宋虎看的是冷汗直冒大感不妙,在場上騰轉挪移。
一會水柱,一會石柱,甚至是草木都往他那朵嬌嫩的菊花探去。
宋虎忍不住氣急敗壞的喊道:“姓呂的!你差不多行了啊!”
呂星還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還差一點,你放心好了!我有分寸的。”
隻見呂星在棋盤上往沙堆輕輕一拍,數根石柱精準的鎖住宋虎的身體。
宋虎四仰八叉的被一群石柱死死的鎖住,身體關節都被牢牢的扣住,即便他有一身力也使不出分毫。
突然,一根碩大無比的石柱如脫韁的野狗,瘋了一般直奔某人的菊花而去。
那些石柱紛紛坍塌,宋虎一個大男人忍不住捂住後麵,眼淚不爭氣的在眼睛裏轉了又轉,看的周圍的人感覺到背後發涼。
宋虎蹣跚著站了起來,眼淚不爭氣的從眼眶中滑落:“姓呂的。你給我記住!”
呂星,笑眯眯的看著他,眼睛都快要眯成一道縫隙了,手作勢又要往棋盤上拍去。
宋虎嚇得臉色發白,三步並做兩步直往人群中跑去。
周圍的人嚇得四散而逃。
呂星,拍了拍袖子上的沙子,把棋盤對著豺一遞。
豺低著頭,對長老道:“我認輸!呂公子的陣法已經是登峰造極,我看不懂。”
長老皺了皺眉頭,:“第一場呂公子勝。下麵第二場,比毒我宋家由豹來。”
呂星向長老問道:“請問毒又如何比較。”
長老還未開口,豹便道:“服下對方的毒,誰先倒下,誰便輸了。不過呂公子大可放心,我肯定不會讓你死的。至少不會有性命之憂。”
呂星心想,不死?也沒讓我好好活啊,這人好生歹毒。
長老示意,抬來兩張桌子桌子上擺滿了各式毒物,有如蜘蛛蜈蚣等活物也有一些草藥。
呂星看了看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搖了搖頭。
豹卻非常不屑,隻見取出一個石臼,放入各式草藥。
呂星默默的看著,嘴裏念叨著那些草藥的名字。
“百春枯,落葉黃,貶星草。”
這人的在配毒上的造詣可並不低啊,雖然他認得百草,但是從未配過一次藥,突然要他製藥,他也手足無措,好在記得藥性知如何調和。
豹一陣研磨,把藥渣都倒入一個碗中,注入清水示意呂星。
呂星看了看,取了一片烈日春的葉子,放在嘴裏嚼碎了,然後接過藥水一飲而盡。
豹看著呂星,眼中隱隱露出笑意,仿佛呂星已經是個死人了一般。
呂星:“公子可真是一副好手段。百春枯本是針對人體五髒六腑的毒藥,服下之後一般五髒六腑會如同樹葉一般枯萎而死;而落葉黃是針對經脈,讓人經脈淨斷,若不是最後一味貶星草是讓人血流速度減慢,光是前兩位毒物便立刻足以讓在下毒發身亡。即便是這樣,若是閣下不願意解讀,那麽在下也不會好過的。”
“不過還好?在下自幼識得百草,熟知藥性,你選三味毒藥都是陰生陰長之物,隻要略微加以調和便可以解毒。接下來,該在下了。”
豹臉上沒有一絲神色,依舊那樣木那的看著呂星。
呂星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然後叫長老命人送來一壺熱水,一壺茶具。。
呂星走向旁邊的一片雜草叢,從一株花上取下一片花瓣,那花瓣潔白如雪,隱約有一點芬芳。
呂星把花瓣撕成一片片的泡在茶水裏,舉起一杯熱茶示意豹。
豹一飲而盡,看著呂星道:“若是閣下就這些本事,那還是算了罷。免得自討無趣。認得百草,難免是了大話。”
呂星一言不發,示意豹繼續。
豹接連和呂星走了三四回。
呂星每次都以不同的藥物綜合掉毒性,每次卻從來不用桌子上的毒物,而是在附近采一些花草葉片。
直到第五會,豹服下第五杯茶水的時候,砰的一聲,直挺挺的倒在地上。
呂星笑盈盈的道:“長老,這局可否算是我贏了?”
長老:“自然算是呂公子贏了。不知道呂公子能否幫忙解開豹身上的毒。”
呂星:“這是自然。”
呂星慢悠悠的走往一邊,取一碗水,包在嘴裏,然後走到豹身邊,附身下去,捏住豹的鼻子,嘴對嘴的喂水。然後雙手按在豹的胸口上狠狠一壓。
剛一按上去,呂星臉一黑。壞了,手裏麵傳來一片溫柔的觸感,雖然不大,但是軟軟的一片,比對起宋月或是顏顏,都不錯的。
呂星癡癡的看向四周,寂靜無聲。
隻有宋虎嘴巴張得老大,仿佛能塞進去幾個雞蛋,他眼睛都瞪圓了,目光中寫滿了敬意。
呂星剛想話,臉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痛。
豹麵具下的臉急速升溫,變得緋紅,聲音中隱約帶了點哭泣,大喊道“淫賊”完,便捂著胸口跑開了。
這算什麽事兒啊!呂星心裏麵鬱悶的想著。
呂星:“豹姑娘,對不起我沒看出來你是女子。”
豹聽得這句話,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上,哇的一下忍不住哭起來跑了。留下呂星一個人默默無語。
長老清了清嗓子,道:“呂公子,已經贏了兩場了第三場就不用再比了。”
宋虎剛想些什麽,被長老狠狠的一瞪,把脖子縮了回去。
呂星看著宋虎這模樣,對宋虎道:“我知道你不服氣。不然你我比比拳腳?”
宋虎來了興致:“怎麽比?你不是你練過拳腳功夫麽?”
呂星道:“的確是沒練過,不過你要是願意等我三日。我也不是不能陪你玩玩。”
宋虎:“此話當真?”
呂星一臉微笑的看著宋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不過有條件的。”
宋虎:“什麽條件?”
呂星認真的問道:“你練的是什麽?可否借來一閱”
長老剛想些什麽,宋虎束手一檔道:“無妨。借你便是”
呂星躺在院子裏的長椅上,手裏捧著一本書,書上寫了一門功法,此功法名為烈陽決。
呂星雖然不是第一次看過這本書了,但是還是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邊。
旁邊顏顏睜大眼睛好奇的看著呂星:“星哥哥,明你便要與宋虎約戰了,你有把握麽?”
呂星笑著看著顏顏,顏顏粉撲撲的臉蛋像是個蘋果一樣,讓呂星忍不住想啃一口。呂星突然覺得自己最近是越來越輕浮了,是該收收心了。
“把握是有的。至少有七成左右,雖然不一定保證能百分百贏,但是至少是要試一試的。”
“可是顏顏不明白,星哥哥,為什麽一定要與宋虎打架啊。我們能不去麽?”顏顏關切的問著,聲音也有點急促起來。
呂星看了看遠處,沒有再話。我也不想啊,可是如果不能讓宋家心服口服,不定最後就拿不到錢,拿不到錢,到時候這輩子都走不出大皇了。哎,一時衝動啊,每每想到他師傅李翰林,都會忍不住熱淚盈眶。
“星哥哥?你怎麽哭了?”
呂星笑著道,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沒有,隻是想師傅了。不知道師傅過得怎麽樣。”。
顏顏微笑著看著落日:“先生一定很開心吧。”
是啊,很開心啊,那個老混蛋,每和顏娘做些見不得人的事情,不得腎虛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