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 消失的安眠藥
“好,咱們先去化驗。”於妮夏倒是不傻,她知道現在化驗的重要性,以後她有了那張化驗單,就可以用那張化驗單要求學校幫她找出凶手。
她看了看坐在地上哭泣的曲蘭蘭,她很清楚凶手不會是曲蘭蘭,曲蘭蘭多麽喜歡王川文,這件事倒像是為了挑撥她跟曲蘭蘭的關係,所以才這樣做的。
做這件事的人很有可能是涼芸和郭青青。郭青青現在就在曲蘭蘭的身邊,她一邊安慰著曲蘭蘭,一邊用眼角看向了於妮夏。
她的眼神仿佛在說,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啊,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於妮夏不禁心裏有些不平衡了,挨打的明明是她,被誣陷的明明是她,她的清譽可是都被毀了,這個曲蘭蘭有什麽可哭的,真正想哭的是她。
但是時間已經不等於妮夏在想這些了,她現在必須去醫院驗血,看看身體裏麵還有沒有殘留的安眠藥。於是於妮夏在大家的陪同下,一起離開了這裏。
現在按照於妮夏的想法,如果她真的被人給下了藥,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給她下藥的那個人,不管那個人是誰,是什麽身份,如果她默默忍氣吞聲了,她就不是於妮夏。
然而,當於妮夏趕到了醫院之後,經過了驗血,醫生告訴她體內並沒有檢查出殘留的安眠藥成分,於妮夏聽到這個結論之後,還微微吃驚了一下,難道她的推測錯了?或者那張照片不是昨天拍的?
她懷著疑問回去了教室。
回去之後,正好是課間,上一節課沒有上課,王川文居然在教室等著於妮夏,好像還等了很長的一段時間。
看到了王川文,於妮夏有些想要退縮,不想跟王川文有什麽牽扯,但是一想,他來這裏可能是為了照片的事情,就忍住了自己想要往後縮的意圖。
“王老師,你來做什麽?”
“我是為了那張照片來的,那張照片是怎麽回事?”
於妮夏搖搖頭,都知道於妮夏跟王川文早上的事情,好多人都圍在了他們教室的門口,等著看於妮夏跟王川文是如何交流今天發生的事情的。
王川文歎了一口氣,他怎麽會猜不到,這件事是有人陷害了於妮夏,以於妮夏的性格,很容易在不明不白的狀況下被人給陷害了,還幫著人家數錢,這樣的於妮夏,怎麽能不讓他操心?
“王老師,你不用著急,這件事我會自己想清楚的。”
於妮夏還沉浸在她去檢查身體裏麵殘留的安眠藥,什麽都沒有檢查出來的狀況裏麵,她怎麽也想不清楚,到底為什麽會什麽都檢查不出來。
現在,外麵的人猜測很多。
有人說,於妮夏跟王川文是秘密交往狀態,王川文不想讓於妮夏公開他們的關係,但是於妮夏又非常想要公開他們的關係。
於是於妮夏就用了這樣的方法,公開了她跟王川文的親密照片,王川文看到了也沒辦法,本來是想過來找於妮夏理論的,但是一看到於妮夏,整個人都慫了。
畢竟他是真的愛於妮夏,但是又不想就這麽算了,所以在這裏跟於妮夏說話,想要讓於妮夏明白自己的錯誤。
有人說,照片是王川文發上去的,他怕於妮夏會生氣,所以就過來跟於妮夏道歉,於妮夏不想原諒他,但是又架不住他們之間的感情深厚,所以在這裏很糾結。
這兩種猜測大同小異,都是在於妮夏跟王川文真的在一起的情況下猜測的,畢竟如果兩個人不是真的在一起了,又怎麽會有那樣的照片傳出來呢?
特別還是這種照片,兩個人在床上沒穿衣服,裸、露著抱在一起的照片,要說他們沒有在一起,還真的不會有人相信。
於妮夏懶得管大家都是怎麽想的,皺著眉問:“王老師,如果吃了安眠藥,二十四小時之內,血液裏麵一定能夠查出來的對不對?”
王川文愣了愣,點點頭,回答說:“應該可以,怎麽了?”
“那些照片應該是昨天被拍的,我昨天下午回來特別困,比往常還能睡覺,我覺得我一定是被誰下了藥了。”
聽到於妮夏這麽說,王川文也不敢怠慢,如果真的是被誰下藥了,這件事可是非常嚴重的,就代表有人要害於妮夏。
“那你去醫院檢查了嗎?結果怎麽樣。”
“這就是我驚訝的地方,醫院檢查的結果居然是我什麽事情都沒有,我平時雖然也會在上課的時候睡覺,但是我平時不會睡得那麽熟的。”
“確實很奇怪,你很有可能被人下藥了,但是到底是誰這麽有恃無恐,太可怕了。”
王川文當然是相信於妮夏說的話,哪怕她說的話再古怪,再不可信任,也還是會無條件小心,因為他自始至終都喜歡著於妮夏,所以對於妮夏說的任何話,都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相信。
於妮夏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可是我沒什麽在醫院裏麵檢查的結果會是那樣的?”
“你也不要想太多了,有些時候,如果藥很少,不用24小時就會全部消耗幹淨。”
王川文解釋說,但是他心裏已經有了計較,一定是有人在醫院那邊買通了醫生,做了手腳,要不然於妮夏怎麽會查不出血液裏麵有安眠藥成分?現在的人太過分了,真不知道該怎麽保護他的於妮夏。
於妮夏點點頭:“謝謝你,王老師,不過我想這段時間咱們還是保持一下距離吧,如果有什麽事情,我電話聯係你,曲蘭蘭一定是誤會了咱們倆的關係,我不想被所有人都誤會,而且我是有男朋友的,我不希望我的男朋友誤會咱們倆。”
王川文一頓,曲蘭蘭喜歡他,他是知道的,也沒有隱瞞過,而於妮夏有男朋友,他也是知道的,一直都放在心裏,很難受,卻又沒有辦法。
他喜歡的女孩已經有了男朋友,他到底還是來晚了一步,看著於妮夏臉上幸福的表情,他知道,自己連搶奪的機會都沒有,多麽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