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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半夜爬床

  路真在心中斟酌一番,隻覺自己怕是逃不開這牢獄之劫了,如此被抓住,倒不如反了他。罷了,路真凶神惡煞的盯著寒雙魚,陰狠道:“老子沒做就沒做,若······”


  寒雙魚一見對方要急,便迅速安撫道:“在下自是相信路老的為人,傳聞著實不可信。”


  這安撫路真的當,她餘光微不可覺的掃了一眼裴容遠。


  裴若遠自是收到信號,緩步上前,手握成圈輕咳一聲掩去唇邊笑意,這才清清淡淡道:“我們相信路老沒用,須得上頭的人信,陛下信才行。”


  路真臉色略有鬆動,“那如何才能讓那皇帝老兒信。”


  寒雙魚在心裏鄙視了路真一下,你可是見過蕭衍?竟喚蕭衍為皇帝老兒,不知跟那個話本上學的,粗人!

  “若是路老能助我們抓住凶犯,路老自是不證而疑消。”


  路真瞅了一眼麵前的這兩個小子,原是在這等著他呢,若是他現在再不明白,可真就是蠢蛋一枚了!一步一步把他引入坑裏,算你們狠。


  路真怒而起身,“一開始便想老子助你們,如今卻在這一副幫老子洗脫嫌疑的樣子。你們倆真是比那混小子還可恨!老子不奉陪了!”


  裴容遠冷冷道:“路老莫不是忘了今日來這的目的。”


  寒雙魚則連連拉住路老,笑臉陪著錯,“路老,我們這一句話也沒說錯啊,您不也是本就想抓住那凶犯嗎。如今不需您自己動手,我們陪您,豈不是事倍功半嗎?您何必如此動怒?再說,您說的確是一麵之詞,我們卻實實在在的因您而失了抓那人的先機,莫不是您以為您這般來大理寺同我們說說話,便能彌補此事?”


  原本就路真理虧,如今寒雙魚的一番話,也確是在情在理。但他就是見不得那高個小白臉的臭臉,哼了一聲,坐回原位,不忿道:“老子可不是怕了你們,老子是看在這小子的麵上。”


  寒雙魚連連道:“是,路老最深明大義。我們家大人著實是著急了,您看弟兄們忙了半個月,好不容易得了那賊人的方位,卻被您給攪和了,什麽都沒撈到,換您,您難道不生氣?”


  裴容遠在聽到“我們家”那三字時,眉間突的跳了一下,見著寒雙魚這番拍馬屁的話撚手便來,竟不覺得狗腿,竟有些·······可愛的緊。這想法一出,裴容遠才覺自己這想法古怪的很,隨即咳了一聲,掩去不自在。


  寒雙魚忙著勸慰路真,自是沒覺出裴容遠的不自在。她勸慰了許久,這才將路真那別扭勁去了,願意聽她的安排。


  最終好說歹說送走路真之後,寒雙魚擦了一下額頭上無形的汗,麵上故作疲累道:“裴大人,你這黑臉當得著實自在。”


  裴容遠倒是扯扯袖子,頗有些自得道:“若不是我的黑臉,路真怕也不會如此快的應承下來。”


  裴容遠平日裏極為淡然自處,今日卻想同寒雙魚玩趣,便故意做出這一幅姿態。


  確實如此,若他們一見路真生氣,便都陪笑哄著,怕是路真真覺得他們需要他緊的很,更是拿姿作態的。而裴容遠做黑臉,寒雙魚做紅臉,自是給路真一個台階,若他想安生,便會自在的下了,若他不想安生,那便由不得他了!


  寒雙魚負手而立,抬首望著裴容遠,明眸善睞。而後一步一步走近裴容遠,搖頭晃腦道:“此次過後,裴大人定要好好犒勞我,我這小人當得著實不君子。”


  裴容遠瞅著,皓齒清眸,顧盼生輝,那一副甚是得意向他討賞的樣子惹得他心裏一動。


  不過僅是一動,他便收回目光,嗯了一聲。


  他今日反常的緊,須得少說話,多做事。


  這當剛送走路真,麻溜那邊就結束回了大理寺。


  寒雙魚看了一眼眾人中的孫千,看的孫千打了一激靈。孫千隻覺得寒副統眼神太過淩厲,莫不是他知曉自己偷懶耍滑。轉念一想,還有裴大人在,他是裴大人的手下,大理寺的寺差,寒副統自是沒那罰他的權利,便放下心來。


  寒雙魚略略搖了搖頭,那孫千犯了錯竟對她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著實是仗勢了,且看裴容遠如何處理吧。


  如此,便向將剩下的事交給裴容遠處理,自己則回了後院。


  這暗空明月,皎皎明亮,著實讓人舒服。寒雙魚邊走邊抬頭怔怔望著月亮,人言道:“月是故鄉明”,如今她算是在這故鄉,卻也不覺這月有多明。


  這月周身光暈,卻被細雲逐漸遮掩,算不得明!

  她胡思亂想著拐過天牢,忽覺身後有人,猛一回頭,入眼的卻隻有那院中兀立的枯樹。寒雙魚自言自語道:“許是眼花了。”


  但她眸內的光芒卻隱了下去。


  今夜折騰的久了,寒雙魚回房踢了靴子,便欲倒在床上就睡。但這一倒卻嚇得她一聲驚雷平地起,穿著襦襪迅速離了床榻一丈遠,袖中利刃微微滑下,心中驚道:這床上軟軟暖暖的什麽鬼?


  此時,床內傳來一聲“過來”,音色清冷。


  寒雙魚心肝一顫,迅速收回掌中刃,頗為無奈, 這······這當朝皇上怎麽有半夜爬人床的習慣。


  寒雙魚躊躇了又躊躇,壓低聲音道:“陛下,這不好吧?”


  許久,那裏麵才傳出一聲,似是歎息,似是無奈,“我隻是許久沒見你,念得很,便來了。今日批了許久的公文,乏的很,自是不會對你做什麽。魚兒,你上床來吧。”


  寒雙魚心肝又一顫,許久嗎?不過才兩日罷了,想來主子怕是閑宮內的妃子不夠有趣,便來這尋她開心。她可是看過諸多話本的,那上的皇帝王爺諸多都喜這般偷偷摸摸行事,這尋得便是個刺激。所以這床自是上不得。


  蕭衍見寒雙魚半天不動地界,想著自己這番可否太過快了些?自己今日來不過是因著影子傳來的消息讓他不安,便想來探一探寒雙魚心思,如今一見,對他仍是戒備的狠。


  蕭衍隻斜躺在床上,隱在青紗帳後。屋內月光不明,寒雙魚看不清明蕭衍的臉色,不過倒是覺得這屋內愈來愈冷。


  待她站不住時,帳內又傳來一聲:“可冷?”


  寒雙魚噝哈噝哈道:“是有點冷。”


  “可要過來?”


  寒雙魚擺擺手,邊退邊道:“還是,”······不了。


  這“不”字還未出口,她整個人便覺被人一攬扔到床上,隨之而來的是那個清冷的人兒。


  寒雙魚在心裏默默為自己點了一排蠟燭,身子僵直。


  蕭衍看著寒雙魚的樣子頗覺好笑,自己看起來就這般饑不擇食?如此一想便生了逗弄她的心思。


  寒雙魚正垂死裝睡,便覺那人兒整個身子傾了過來,伴著涼涼的白檀香氣,讓她逃脫不得。


  寒雙魚腦中百轉千回,閉著的眼睛猛地一睜,待看清眼前人兒之後,便沉進了那人漆黑的眸子裏,竟覺莫名的安心。


  待兩人距離僅一寸時,寒雙魚緩緩閉上眸子,縮進蕭衍的懷裏,抓著他的衣襟的手微微顫著,聲如蚊蠅道:“我怕疼。”


  帶著小委屈和絲絲哭腔,惹得蕭衍心中旖旎全無。雖他本就不想吃了她,但卻在剛才自己竟被她的眸子吸著,體內壓抑的欲望仿佛要吞噬他的理智。


  他驚歎於寒雙魚的敏感,也訝異於自己的失控。


  臨了,他強壓下心中心思,輕輕擁著寒雙魚,在她耳邊甚是痞氣道:“莫要擔心,我不會在此吃了你的。”


  寒雙魚耳尖一紅,點了點頭,往外側了側,脫離他的懷抱,蕭衍倒也沒有繼續蹭過來。


  雖說蕭衍諾了,但寒雙魚還是有些擔憂。


  過了半晌,見蕭衍呼吸平穩,似乎沉睡過去,寒雙魚才慢慢定下心來,疲累許久的身子漸漸放鬆,迷糊過去。


  半睡半醒之間,寒雙魚隻覺被環入一個清冷帶著香氣的被褥。她覺得甚是暖和,便蹭了蹭,尋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次日,寒雙魚醒來時已是辰時,自己則是躺在裏側。心裏雖奇怪,倒也未多想,梳洗一番,吃了早飯,便去了外院。


  入了外院,劉大力正與梧桐樹下舞刀弄棒,他見著寒雙魚便停下動作,道:“寒副統今日怎麽了?起的這麽晚?”


  寒雙魚想起昨夜的事,麵上便有些尷尬,敷衍道:“昨夜乏的很了。”說罷抬腳欲走,突想起什麽事般退了回來,問道:“昨夜,裴大人可有做什麽?”


  劉大力一臉疑惑,想了半天才道:“裴大人好像是叫了孫千談話。”


  寒雙魚麵色沉了沉,聲音略低:“僅此而已?”


  劉大力又想了想,肯定道:“嗯,沒作別的!”


  寒雙魚嗯了一聲,便向正堂走,心中不滿:“裴容遠,太過愛護下屬了。”


  兩人今日約著一同去定安寺查探一番。今日裴容遠來時,已過午時,解釋家中祖母病重,自是盡孝道多陪些時日。


  寒雙魚也不多言,示意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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