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計劃
「怎麼回事?」易雲傑問道。
「嚴曉彤硬是要慶祝,我拗不過她,不過他說不去酒吧了,有你在,我也放心。」楚小小對著易雲傑甜甜的一笑。
易雲傑點了點頭,目光深沉的忘了一眼嚴曉彤,轉身掏出電話,給白小妖發了一個簡訊。
一路上,嚴曉彤一直在和王文浩說著什麼。
易雲傑耳力驚人,將二人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出了公司大樓,嚴曉彤就扯著王文浩加快了腳步,與人群拉開一段距離,才低聲說道:「王少,你就忍心,讓楚小小那麼尤物,糟蹋在那種人手裡。」
「嚴老師什麼意思?」王文浩說。
「王少就別裝了,你的心思,我大家都看在眼裡,你喜歡楚小小對不?」
王文浩停頓了一會說:「喜歡怎麼了?合同上沒寫,我不能喜歡作曲人。」
「我知道合同上沒寫,寫了又怎麼樣?王家在清水市手眼通天,還怕一紙合同。」嚴曉彤蠱惑說到。
「嚴老師,你到底想說什麼?」王文浩語氣中有些不悅。
「王少,我若告訴你,我能幫你拿下楚小小,你信嗎?」
「拿下楚老師?嚴老師,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當然是……」
「易雲傑,你是不是不想去。」易雲傑正聽到關鍵的地方,楚小小突然開口打斷了易雲傑。
「恩?」易雲傑一愣,迷茫的看向楚小小問道:「怎麼了?沒有啊?」
邊說,易雲傑繼續聽嚴曉彤和王文浩說話,可二人的聲音壓低了幾分,加上易雲傑還要應付楚小小,剩下的話,竟一句也沒聽清。
「我看你不和我說話,你要是不喜歡,我們就回去吧。」楚小小憋著小嘴。
「哈哈,沒,剛剛在想事情,想的有點入神。」易雲傑安撫道。
「真的?」楚小小問。
「真的。」
約莫過了兩分鐘,到了附近的飯店。
嚴曉彤這個人,易雲傑感覺今天有必要,找她好好談談。
進了飯店,因為嚴曉彤是公眾人物,所以一行人在二樓,開了一個包房。這飯店估計平常經常接到明星,保密措施做的特別好。
王文浩一看也是這飯店的常客,熟練地點了才菜,楚小小一直緊張的靠在易雲傑身邊,今日若不是易雲傑在,楚小小是死也不會跟他們出來的。
剛開始大家還比較拘謹地,上菜后,大家說了和幾杯,包房內的氣氛,開始活絡起來,大家開心的交談著。
看到大家都開心的模樣,楚小小也放開了,拿著筷子,小口小口吃起來。嚴曉彤見楚小小放開了,遞給王文浩一個眼神。
王文浩立刻端起身,走到楚小小身邊,王文浩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坐到楚小小身邊,開始問問題。
楚小小見王文浩問的是音樂的事,頓時來了精神,和王文浩討論起來,說著說著,楚小小嫌飯桌上太吵,和王文浩去了一旁的休息區,開始繼續討論。
易雲傑剛要追上去,這時,嚴曉彤走到易雲傑身邊,對著易雲傑說道:「易先生,初次見面,我敬你一杯。」
嚴曉彤二話不說,一口乾了酒,拿著空杯,示意易雲傑。
然後拿起一個空杯,倒了一杯酒,推到易雲傑面前,易雲傑微微一笑,推了回去說道:「不了,我不會喝酒。」
易雲傑說著話,視線一直注意這楚小小。
「逗我開心,是不是,現在恨不得未成年的孩子,都能喝一杯,更何況你一個男人。」嚴曉彤說著,往他身上靠了靠。
她嚴曉彤可是天后級的明星,給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倒酒,這小子竟敢回絕。
「真的,我真不會喝酒。」易雲傑說的是實話,他平日里除了崑崙醉,其他酒,是很少沾,雖說現在天玄絕脈壓制住了,可萬一酒後失控,在引發天玄絕脈就不好說了。
畢竟這東西跟定時炸彈似的,說不上什麼時候會爆發,還是小心。
「易先生,真是拿人尋開心,怎麼能不會喝酒恩,來來來。」嚴曉彤說著把酒送到易雲傑嘴邊,然後手一抖,把一杯就,全都灑在了易雲傑身上。
易雲傑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哎呀,不好意思啊,易先生,我不是故意的。」嚴曉彤說著,快速抽出紙巾,開始擦拭易雲傑身上的酒。
「不用了,我自己來吧。」易雲傑躲開嚴曉彤的手,轉身向洗手間走去。
一出包房,易雲傑,四下打量一圈,眉頭一皺,這人走廊,好安靜,一個人也沒有,更是一點聲音也沒有:「不好。」
易雲傑立刻轉身,返回包房。
他剛轉身,嚴曉彤走了出來,一見易雲傑要重新回包房,嚴曉彤快速關山了門,面帶挑、逗的望著易雲傑說道:「易先生,怎麼說走就走啊。」
「我……」
嚴曉彤神色一變,對準易雲傑猛地灑出一把白色粉末,然後迅速退走。
「哼。」易雲傑立刻屏息,冷哼一聲,上前兩步,一把抓住嚴曉彤,猛地將她扯到粉塵中。
一股奇怪的味道,灌入嚴曉彤鼻腔,嚴曉彤神色一變,立刻屏住呼吸,想要推開易雲傑,她剛抬起手,突然腰間一痛,她吃痛的喊了一聲,不小心吸入了幾口粉塵。
嚴曉彤神色巨變,踉蹌的走到牆邊,跌坐在地上,臉色一片雪白,她有氣無力的問道:「你為什麼會沒事。」
易雲傑眸色冰冷地說道:「沒人告訴你,我是一個醫生嗎?」
嚴曉彤一愣詫異問道:「你都知道什麼?」
「你想方設法拖住我,又費力把我弄到這,你猜,我知道什麼?」易雲傑蹲下身子,與嚴曉彤視線保持水平。
嚴曉彤心頭一顫,臉上表情變得震驚,她沒想到自己做的一切,易雲傑都知道,那易雲傑為什麼還要配合他,演這齣戲,她咬了咬牙說:「不管你知道什麼,你都救不了楚小小,實抬舉的,就把不屬於你的東西,還回來。」
這易仁光已經知道,他並沒有死的事情,如此看來,當天呂不同和他比試之後,真的離開了易家。
說著,嚴曉彤渾身一陣戰簌,只覺燥熱難耐,她滿臉痛苦地扯了扯衣領,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楚:「易雲傑,你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你知道我的意圖,還跟著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