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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八章:商議

  「不用問我的意見,你們研究,張老全權代表,我先走了。」劉隊長快速說道,而後迅速轉身離去。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慌張的站到了一遍。


  劉隊長剛剛是跟苗老大一起進來的,給手下弟兄們包紮傷口。他之前裝逼的一幕,還在他心中並未消散,眼下啪啪打臉,他可沒臉在繼續說下去。


  他不提意見,還是他和張飛揚的都隸屬於軍方,不分彼此,張飛揚的身份明顯高於他,理應是張飛揚說了算。


  不知道那苗老大為啥,突然叫上他。


  「我也沒意見。」張飛揚開口說道,目光卻望向了易雲傑,剛剛若不是易雲傑出手助了他一下,他現在早就死了。


  這苗老大和杜仁禮之間的勾當,張飛揚自然看得清楚,他一時之間有些摸不透易雲傑的實力。擔心易雲傑一會兒可能會受這兩老東西的迫、害,張飛揚決定出手幫易雲傑一次,以報剛剛的救命之恩和贈葯之恩。


  見眾人沒有異議,苗老大望了眼被釘在光幕上,一直低聲悲鳴的火靈獸提議說:「此獸不如由我九處代為保管,也好解了這結界,我們出去詳談,眾人認為如何?」


  「要談就在這裡談,此獸被困,如果輕易移動,難免會逃脫,逃了之後,你能抓得回來嗎?」張飛揚開口說道。


  換到了這苗老大地方,絕對不妥,還是在此地為好。


  苗老大幹笑兩聲,見張飛揚態度堅決,他只能點頭答應下來。不一會兒,苗老二在光幕外,指揮者九處的醫護人員進來,將受傷的人員全部抬到一邊,開始處理起傷口。


  另一些人,打掃出一處乾淨的地方,擺了幾把椅子,幾人一起坐下。


  就在眾人說話的時候,白小妖腦中響起了易雲傑的聲音:「白澤,你一會看準機會,我給你信號,你立刻動手打碎上面的那顆血玉,聽到了嗎?」


  白澤一愣,猛地望向易雲傑,眼中一片詫異,他愣了一會,好像想通了什麼,臉上是壓制不住的狂喜,猛地點頭。


  易雲傑開闢識海,傳音之類,自然不在話下。


  就在易雲傑給白澤傳音的時候,那被釘在光幕上的火靈獸火紅的瞳孔中一陣翻滾,竟升起一絲人類的詫異情緒。


  火靈獸,收起哀鳴聲,一雙燈籠大小的赤紅眸子,緊緊盯著易雲傑,眸中醞釀著複雜的神色。複雜到不像是一隻凶獸,應該有的情緒。


  易雲傑的神識一直覆蓋在附近,火靈獸的異樣,他立刻就察覺出來。


  一個想法在易雲傑心頭滋生,他想了想,鬼使神差的,對著火靈獸說了一句:「你聽得見我的話?」


  那火靈獸明顯一愣,微微點了點頭。


  易雲傑心中一喜,又問道:「你是人類?」


  火靈獸嘴一撇,有些無奈的又點了點頭。


  果然,易雲傑所得的秦脈傳承中有記載,上古時期,修道者為了得到強橫的肉、體奪舍靈獸再度修鍊成、人形的例子比比皆是。


  看來這火靈獸剛被人類奪舍之後,就被封印起來,難怪剛剛火靈獸並沒有下下狠手,吃起人來,還那麼另類。原來是這火靈獸骨子裡,是一個人類。


  至此,一切真相大白。


  「你不想死?」易雲傑問道,這火靈獸竟然和他交流,就肯定是要想活命。


  不過易雲傑也不會輕易信了這火靈獸,上古時期的修道者,實力肯定不弱,沒準是這畜生騙他,想從他手中逃脫也說不定。


  火靈獸又點了點頭,用希冀的目光,望著易雲傑。


  這時,眾人都已落座完畢,張飛揚,在吃了易雲傑的丹藥后,明顯恢復不少,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坐了下來。


  杜仁禮面色焦急,時不時的望向一旁被包得好似個木乃伊似的杜子騰。


  杜子騰,這次傷得很重,若憑現代的醫術治療下去,估計這小子就是個植物人。


  杜仁禮見張飛揚恢復得如此之快,對於易雲傑的丹藥,更加迫切起來。


  「想必諸位都已經認識了,我就不多做口舌,為大家介紹。今天大家坐下來,為的就是這火靈獸的分配。」


  「剛剛老夫來之前,已經答應了杜先生,這火靈獸身上的靈寶,由杜先生先選。這件事情想必大家沒有異議吧?杜先生在這裡實力最高,杜公子又是第一波進到這光幕中的人,這靈獸身上最好的位置,自然應該歸,杜先生所有。」苗老大開口說道。


  杜仁禮滿意的點了點頭,顯然對楊老大的說法十分贊同。張飛揚聽了這廟老大的說法后,眉頭一皺,開口問道。


  「不知杜先生想要這靈獸身上的什麼位置?」


  杜仁禮眼睛一亮,貪婪的慾望一閃而過,他抻著脖子,高傲的說道:「自然是這靈獸的獸元了。」


  「哼。」張飛揚冷笑出聲:「杜先生好大的口氣,全程一個手指頭的勁兒都沒動,就想要這靈獸的獸元?依老夫看,別說這獸元了,一根毛,你也沒資格要。」


  「姓張的。」杜仁禮拍案而起,指著張飛揚怒道:「我告訴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港興張家,早就和軍方鬧掰了,你以為你還是軍方那個大名鼎鼎的戰將?憑你張家?想在我清水的地盤兒開口說話,有點兒過分吧。」


  「老夫就事論事,你提我張家作甚?」張飛揚怒不可遏,他張家脫離軍方的事兒,已經不是新聞了,但沒想到會被這老頭子拿來利用,這讓張飛揚十分不爽。


  再說,脫離軍方的是張家,又是不他張飛揚。


  「怎麼?無非就是你也看中這的獸元了,想和我爭搶。」杜仁禮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說。


  「放屁,這獸元除了道長,誰也沒有資格拿走,你想要獸元,自己去弄。在這空手套白狼,拿我們眾人是傻子不成?」張飛揚怒道。


  「道長?就他這野山溝里的窮道士,也敢和我爭搶獸元?」杜仁禮喊說。


  「道長要不要?是你說了算的,這凶獸是道長一人制服的,莫說獸元,就是整頭凶獸,都應歸道長所有。」張飛揚義正詞嚴的說道。


  「好,姓張的,這是你說的啊?這小子若是不要,親手把這壽元送給我,你是不是就不在開口和我作對?」杜仁禮指著張飛揚說。


  這張飛揚是修道者,張家也算是修道世家,雖然沒有什麼厲害的人物,可是張飛揚也算在軍方效命多年,人情還是有的,杜仁禮剛剛突破冥道,根基還不穩,不想和張家結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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